《一个女大学生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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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大学生的遭遇-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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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一洗吧。”伟想扶着我站起来,可我的下身好象已经不是我的了一样,我实在站不起来了。没办法。伟只好抱起我。到了卫生间,把我放在大澡盆里,放了一盆热水。给我松了绑,取下塞口球。我终于可以哭出来了。我“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伟赶快一边给我擦拭身体,一边不断的劝我哄我。  “伟,伟”外面在叫伟。  伟匆忙的放下一瓶青酒和几听红牛饮料。说:“他们叫我去打牌。你赶快用酒洗洗伤口,洗洗下面。多喝点红牛,壮一下身体。按规矩,一会谁赢了谁来找你。今晚不管谁赢的钱,也都归你。抓紧洗洗,休息一下。啊。”说完,扔下哭泣的我,赶快出去了。  在热水中,我的手臂渐渐恢复了知觉。其他部位也好象慢慢回到了我自己的身上。我全身到处都是青痕紫痕红痕。两只|乳防上深深的牙印嵌进肉里,干痼的血块苟在白白的皮肤上。大腿上也有深深镶进肉里的牙痕。胳臂上绳子勒出深深沟痕,边沿还是红的,微微肿起,沟底已经是黑紫色的了。会阴红肿了起来。  我先喝了一听红牛。身上有了一点气力。然后用青酒轻轻的洗涤了伤口。酒腈蛰的伤口隐隐发疼。但比起那些狂暴的折磨,舒服多了。我又用青酒洗了红肿的会阴,把YD里面污浊的腈液冲了出来。而后,又喝了一听红牛。嗓子的干涩好了一点。打开喷头,让热水从我的头上浇下来,全身躺在热水中,闭上眼睛,享受这片刻的宁静,进入了一种假寐的状态。              五、在恶狼口中  可这种宁静没有持续多久。外面一阵喧闹,韩国人光着身子冲了进来。不管不顾的把我湿漉漉的抱出水面。冲进卧室,将我扔到双人大床上。紧跟着跳上床,扑到我身上。使劲分开我的腿,把硬硬陽ju插进我红肿的YD。  狂暴的抽插起来。剧痛再次在会阴爆发。我没有力气反抗,只能紧咬嘴唇,紧闭双眼,强忍着他那硬绑绑的荫jing在红肿的阴沪上冲撞出的阵阵剧痛。嗓子里发出“呜、呜”低沉的负痛声。  瘦日本进来了,也没有穿衣服。放在床头一小酒盅青酒。婬笑着看了看我,在我|乳防上狠狠的扭了一把走了出去。  韩国人的荫jing在我的YD里跳跃了几下,喷出腈液。跟着软了下去。他拔出荫jing,扯起我的一条腿,把酒盅里的青酒灌进我的YD。然后把酒盅也插进我的YD,把酒堵在了YD里面。  他刚出去,伟就进来了。告诉我这盘是韩国人赢了。按规矩,他搞完我后,要把酒灌进我的YD,再用酒盅堵在YD里,不让酒流出来。直到下一个赢家。  阴沪肿的更厉害了,烧灼着的疼。加上有酒盅撑在YD里,我的腿堵合不拢了。腰也想断掉一样疼。下半身好象离我很远很远,只有无休止的疼痛还把下半身和我连在一起。酒在YD里凉凉的。可一会,好象燃烧起来一样,烧的小肚子暖烘烘的,抵抗着肿涨的烧灼的疼痛。我想去洗洗,可我站不起来,连支起上身的力量也没有。只好伸展四肢仰面躺着。忍着疼痛假寐。  外面又是一阵喧闹。又是韩国人赢了。他又冲了进来。拔出我YD里的酒盅,抓起他自己的荫jing向我的YD插去。可能是连续发泄婬欲的关系,他的荫jing硬的不好,总也插不进去。  他又撸又搓,还是硬的不好。他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按在他的荫jing上。我厌恶极了。拼尽我最后一点力气,挥手躲开了他的荫jing。 
 在躲的过程中,扫过他的荫jing。他恼羞成怒。一把撸起我的胳臂使劲的掰着拧,痛的我的肩肘象脱臼。同时照我肩胛下面的大臂上,狠狠的一口又一口的咬下去,还不停的嚼。  我疼的大叫起来,可是我已经没有高喊的力气了,只能虚弱的“啊、啊啊”的低吟。从我的鬓角、胸口迸出大粒的冷汗珠。到他的荫jing挺立起来时候,我的胳臂似乎被他又拧又掰的断掉了,胳臂上的肉几乎被他咬烂了。胳臂也好象不是我的了。也只有疼痛还和我连着。  他抓起我的双腿,再次把荫jing插入我的YD。在他猛力的抽插下,阴沪肿的更厉害了。一下一下的从YD里传出刺痛。当他再次发泄完毕,抽出荫jing,却大声欢呼起来。他的荫jing上挂着血丝。我的YD不堪反复无止的打磨,已经被磨伤,开始渗血。  他叫着跑出去,紧跟着带着其他男人又回来了。指着他自己的荫jing和我的YD。“哇里哇啦”,兴奋不已。再一次扯起我一条腿,把酒灌进我的YD,又堵进酒盅。其他男人饶有兴趣的看着,还不住拍打我肿涨的阴沪。  我全身脱力,象死人一样躺再床上动也动弹不了。只有没有尽头的疼痛、酸麻、痛苦。  伟托起我的头,喂了我一杯青酒,又喂了我一听红牛。  下面是瘦日本连赢两局。他的荫jing特别长,捅的我的肚子翻江倒海似的难受。他的两次折磨,带出大量的血花。尽管每次伟都给我灌进青酒和红牛,可我的大脑还是进入呆木状态,我整个人已经处于半昏迷。只有无穷无尽的疼痛伴随着我。  又是瘦日本赢了。可是连续的婬泻,他的陽ju无力的垂在胯下。为了刺激他的陽ju硬起来,他使劲抓捏我的伤痕累累的|乳防。  我已经没有动的力气了,连哭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咬住嘴唇,紧闭双眼,强忍着他的肆虐,任由眼泪不停的流下来。  可他的陽ju还是那样无力。其他男人不住的讥笑他。他恼怒的抽出皮带,一下一下的狂暴的抽打在我的裸体上。皮带“啪、啪”的落在我的大腿上、肚皮上、|乳防上、胳臂上。  每次落下,都在我白白的皮肤上带着勃起一道红紫的棱痕。直打的我有出气没进气。  我已哭不出来了,也喊不出来了。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只能在嗓子深处发出微弱的呻吟:“啊、啊……”  直打的我身上布满一条条的交错的高低不平的皮带抽的棱子。他的陽ju才勉强的翘了起来。  他扔掉皮带,跳上床,举起我的双腿。可是,他软巴巴的荫jing还是插不进我肿大的阴沪。又引来一群讥笑。他狂怒的跳下,找到公寓情况介绍的皮夹子,又跳上床,骑在我身上。把夹子重重的摔在我的胸脯上,打开,取出针线板。又把皮夹子扔的远远的。  他从针线板上抽出一根缝衣针,捏起我的|乳防,狠狠的从|乳头扎进去。疼的我一声惨叫,连我都不知道自己的惨叫声是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令人毛骨悚然。  我刷的出了一身冷汗。他还不罢休。又抽出一根针,捏起我另一只|乳防,慢慢的从|乳头扎进去。钻心的疼痛整的我浑身打颤,张大了嘴一口一口的倒气。一身又一身的冷汗冒出。身下的床单已经湿漉漉的了。  狂虐的刺激终于使他的陽ju坚挺起来。他分开我的双腿,把荫jing困难的插进去。在我的两只|乳头上还明晃晃的插着两根针。  然而,他的荫jing没有抽插几下,就又慢慢的软下去。他气恼的捏住露在我的|乳头外边的半截针柄,使劲搅动,我的两只|乳防翻江倒海般的疼痛。|乳防上的剧痛很快蔓延开来,拉的掖下,后背也揪着疼。还往下一窜一窜的疼。疼的我觉的我的肢体已经离开我了。意识也飘了出去,剩下的只有笼罩在黑暗中让人死去活来的疼痛。
  他的荫jing在我的体内又硬起来了。他一面搅动我|乳防上的钢针,一面咬牙切齿的狠命抽插荫jing。我疼的死去活来。当他下来时,我好象什么也不知道了。  伟用酒把我灌醒。剧烈的疼痛包围着我。我的身体好象不是我的了,一动也不能动。YD里不断流出搀杂着腈液的血水。身下的浴巾已经换了好几块。扔在地上堆成一堆。血水、腈液、把浴巾染的红一块、黄一块。会阴肿的老高,把我的双腿撑的分开的大大的。  伟想为我拔下插在|乳头上的针。可他的手刚一碰到针,就有刺骨的疼痛嗖的一下传遍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经。疼的我浑身抽搐。我拼尽气力才在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不、不”,同时勉强的摇了下头。我的全身,还只有脖子还能动。  夜已经深了。牌局还在继续进行。胖日本赢了。他可能憋的太久,荫jing又粗又大。当他猛的插入我的下体时,好象要把我的YD撑裂。他一下又一下强有力的抽插,我的YD一波刺痛还没过去,又一波的刺痛猛烈袭来。他弄的时间特别长。一波又一波的刺痛连成一片。我的大脑昏昏沉沉的,已经麻木,已经感觉不到肢体的存在。浑身只有疼痛,已经分不出什么部位了。  我又被酒灌醒,我还活着。轮到伟了。尽管他小心翼翼的把荫jing插进我的YD,我还是疼的浑身打哆嗦。他也没有过多的理会我的痛苦。自顾自的一下又一下的在我身上发泄。我叫不出来了,也哭不出来了,眼泪已经没有了。身体也动弹不了了。只有疼痛,告诉我我还活着。可我的心在流血。 
 伟射完了。拔出了他的荫jing。把我扶起来,托着我的头让我看自己。我的的会阴。肿的吓人,YC向外翻着。整个阴沪象个红红的熟透的大桃子。皮被撑的发亮,有几个地方已经蹭脱了皮,露出里面红红的嫩肉。YD里也又好多地方被蹭脱了皮。YD口还挂着有块被血水冲出来的嫩皮。血水不断的从YD里流出来,带出泛白的腈液。  我那曾经令自己骄傲,令女生羡慕,令男生垂咽的美丽的躯体已经体无完肤。青的、紫的、黑的、红的伤都暴肿起来,在我身上形成一道道纵横交错的沟壑和块块丘陵。|乳防肿的大了许多,深的伤口里的嫩肉向外翻起,有的已经发白。两个|乳头肿的又粗又大,比平时大了一倍还多。|乳头上的针反射着惨淡的光。  “我原来舍不得再插你了。可是他们说,肿起来的YD特别紧,有时比Chu女的还紧。可又不象Chu女的那样涩,玩起来特别痛快。在日本,他们有时故意用皮带把女人下阴打肿了才玩。所以我忍不住也想试试。真的,是特别过瘾。”我恨死他了。  又一局,又是伟赢了。可他的荫jing也硬不好了。三番五次也没插进去。他没有再强迫我。喂了我红牛,又喂了我两块小饼干。我已经没有力气咽下去了,伟用青酒帮我把饼干冲了下去。  伟告诉我,瘦日本和韩国人在我身上发泄的筋疲力尽。又灌进了一瓶又一瓶的青酒,终于醉倒了。  只有胖日本还意犹未尽。伟刚喂完我,他就进来了。提着酒瓶,醉醺醺的喊着“漂亮、漂亮。”荫jing直直的挺立着,掰开我的腿,使劲把他的荫jing插进去,狂力抽插。又有暴痛在我的下身炸起。他还不住的拨弄我|乳头上的针,或用手指弹,更可恶的是还用酒瓶重重的击打我|乳头上的针,疼的我死去活来。他的荫jing在我的YD里软了又硬起来。我在他身下痛不欲生。  胖日本把瓶里的酒灌完了,丢掉瓶子,用尽全力在我的YD里狂暴的抽插。终于泻了出来。他的荫jing软软的滑了出来。 
 可他还不罢休。全身爬在我身上,重重的压的我无法喘气。他拔掉了我一只|乳头上的针。随着钻心的疼痛,我的|乳头上冒出血珠。他咬住我的|乳头使劲吸,吸的我浑身发冷,揪心裂骨的疼。一只|乳头的血水吸不出来了。他又拔掉另一只|乳头上的针,拼命的吸另一只|乳头。疼的我昏天黑地。最大的愿望是马上死去,好摆脱着无法忍受的痛苦。  胖日本喝足了我的|乳血。荫jing再因此翘了起来。他抬起我的腿,再次把荫jing插入我那肿的不成样子的阴沪。难以名状的痛苦,是我再度昏迷过去。  胖日本在我身上发泄够了,还把酒瓶子深深的插进我的YD。才醉醺醺的出去了。这时,天已经亮了。  直到这时,伟才象幽灵一样的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了。他把我弄醒,从我的下身拔掉瓶子。然后用酒把我全身擦洗了一遍。特别把我的下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清洗干净。给我身子下面换了一条干干的被子。又给我盖上一条毯子。  我已经感觉不道身体的存在,除了难以忍受的疼痛外,一会好象掉在冰洞里,冷的彻骨;一会又象被放上了蒸笼,在火上蒸烤。我发起了高烧。  “你身上滚烫滚烫的。赶快睡一会吧。”伟说完,拉上窗帘后也出去了。  在黑暗中,我昏迷中陷入疼痛、冰冻和蒸烤的煎熬。               六、后记  我躺了好几天才能下地。两只胳臂
有一个多星期抬不起来。有一只手一个多月后才能攥起来,才能拿东西。下身稀稀拉拉的沥血了好几个月,月经才恢复正常。身上的伤口用了半年多才恢复。  可直到现在,已经快两年多了,在白白的皮肤下面,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一道道青痕。只不过别人以为那是皮肤下的血管。只有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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