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初恋:爱在心口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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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初恋:爱在心口难开- 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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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直喜欢这种植物,盛开在金灿灿的春秋二季,花瓣盛开的时候就像一个一个太阳的笑脸,所以她一直胡乱地叫它们“太阳花”。

  花店的小妹问:“姐姐要买花么?”

  “要。”写意说

  她抱着所有的金盏菊回到家,空不出手来开门,于是历择良来应门,看着拥着那么多花的写意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她笑着说:“我给地王送花来了。”

  他怔忪须臾。

  她刚进门换下鞋,他就拿起上衣说:“饭菜都搁桌上了,趁热吃。”

  “你要出去?”

  “嗯。”历择良答。

  紧接着,一连许多天,他都很忙,每次回家她都已经熟睡,她知道,拍卖以后交了保证金还不行,必须在规定日期内到账一定比例的款项,否则一旦违约,不仅那八位数的保证金化为虚无,还要吃政府的官司。

  所以,他肯定在筹钱,或者四处走动。

  10——2

  虽然他掩饰得很好,写意毕竟不是三岁小孩儿,哄一哄就真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他脸上的那层阴霾越来越深沉,只是回到家里就装着兴高采烈的样子。

  最近烟也抽得很凶,但是他不在房间里抽,知道写意不喜欢烟味索性躲到阳台去,抽完回来洗过手才和她讲话。

  今天,好几次写意听见他一个人在阳台上咳嗽。

  “感冒了?”

  “没事。”

  刚说完没事,却依旧咳了两声。

  写意瞅了他一眼,去药箱里替他找感冒药。

  “筹钱的事情恐怕难办。”私底下吴委明说。

  太急了,数目那么大。

  “确实。”写意答。

  没有哪家企业是提着钱去做生意,钱都是银行的。以前,厉氏长期是和辉沪搭线的,如今为了她,两家已经翻了脸。

  她果然是尽添麻烦的。

  写意悠悠地兴叹一声,却突然想起个人来。

  那人当时就应允说:“沈律师要是日后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我一定尽力。”  写意听着没放在心上,如今想起来,不知道这个人情还值不值钱。

  她问吴委明,“你那里有孟莉丽电话没?”

  “有。你没有?”

  “我删了。”

  如今孟莉丽不就是正源银行的当家老板娘,或者说是老板也不为过。写意拨了孟莉丽电话,约个时间拜访她。

  如今孟莉丽已不能和半年前那个等待分割遗产的遗孀同日而语了,可是对写意还是那么客气。孟莉丽没有将约会定在办公室,已算是平易近人了。

  下午四点,写意向乔涵敏告了假,就拿起手袋出门。吴委明说,“正好我也无聊,不如替你壮胆?”

  写意感激地看了他一看。

  于是俩人齐步朝目的地出发。

  写意一路上已经想好,态度要如何地谦卑虔诚,才好博得今日孟莉丽的一枝橄榄枝。就像写意以前刚刚开始出庭一样,俩人在车子里你一句我一句地演练模拟台词。  

  写意早到了十分钟,没想到孟莉丽到得更早。

  “不好意思,我们迟到了。”写意只好这样说。

  “是我来早了。”孟莉丽笑。“难得沈律师约我。”

  “其实……”写意,“无事不登三宝殿,其实是有事想要孟女士帮忙。”  

  “什么女士不女士的,我比你大好几岁,叫我孟姐就行。就是不知道沈律师赏不赏脸唤我一声姐姐。”她盈盈一笑,眼波流转,煞是迷人。

  “孟姐。”写意和善地点头,“那也叫我写意吧。”

  “写意,也是好名字。若是我们家卉有你一半善解人意也好。”孟莉丽说。  

  眼看话题越扯越远,写意略微觉得不妙,是不是对方不想插这个手。

  没想到,孟莉丽扯了些家常后,开门见山地问:“你说叫我帮忙,是为厉氏筹钱的事情?”  

  她一猜就中,果然是有些准备的。

  “是,还请孟姐帮忙。”

  “朱家老太太给我们这一行都留了话,谁贷给厉氏就是跟她老人家过不去。如今朱家虽然失了势,但是老太太的话还是有些分量的。所以厉总那样做,总归太冲动了些。年轻人嘛,哪儿不能有些磕磕碰碰的,他将事情做的太绝了。”

  听到这里写意的心已经凉了一半。

  “要是孟姐可以引见,我愿意去朱家请罪。”虽说她骨子里倔强地要死,但是只要如今能帮他,自己如何伏低做小都情愿。

  “这个怕是不妥当吧。虽然我和厉总不熟,但是他的脾气我也听说过一点儿,估计就连你来见我,他也是不知道的。”孟莉丽摇头说。

  “他个性执拗些。”写意不好意思地说。

  “殊不知,这种个性却是很受女性喜爱。”孟莉丽道。

  “写意,”孟莉丽顿了顿,又说,“这个忙我愿意帮。”

  写意有些惊讶地看着她,停顿了一秒钟以后,绽放出笑颜,然后和旁边一直一言不发的吴委明相视一笑。

  “谢谢。”她真心真意地答谢。

  “我帮忙的原因只有一个。不是因为我对厉氏有信心或者我对厉总有兴趣,想取得什么回报,而是为了你,写意。”孟莉丽伸手握住桌子上写意的手,说,“我在一生中最无助的时候,是你在帮助我。家卉和我不和,在众人面前侮辱我的时候,连身边的男伴都逃之夭夭,却是你替我挡在前面。”  

  “那是……我的工作。”她笑。

  孟莉丽说:“我能答应你,确实也是厉总有能力,值得一试。不过这只代表我的意见,我会向董事会争取。昨天厉氏正好在和我们正源联络,要是行得通就做个顺水人情吧。”  

  “谢谢。”写意又说。

  孟莉丽笑,“那天在街上遇见你们俩,我这个旁人看着都觉得幸福。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说到这句,她的目光中流露出淡淡的惆怅情愫。

  回去的路上,吴委明说:“这个孟莉丽没想到做事挺耿直的。”

  晚上,写意像小猫一样黏在他怀里。

  她一直在琢磨着怎么对他开口,才能让他接受,才能顾及他那高不可攀的自尊。  

  “阿衍,要是我做了件会让你生气的事怎么办?”她问。

  “难道你还做过什么让我高兴的事?”他揶揄。

  她生气地张嘴咬他的下巴。

  他吃痛地笑,笑了两下却岔到气,开始咳嗽。

  “你是不是又没有按时吃药?”她问他。

  他没说话便是默认。

  “这么大个人了,还怕打针吃药。”写意摇头。

  一大早,薛其归就风风火火地走到厉择良的办公室里。

  “厉先生,正源同意贷款了。”

  厉择良原本正在柜子前找资料,听见薛其归的话微微一错愕。

  “怎么回事?”

  薛其归原原本本地将情况说了一遍。

  “昨天,沈小姐见过孟莉丽?”他听了之后忽然问。

  薛其归说:“不清楚,我马上去打听下,跟你回话。”

  薛其归走了以后,他继续留在书柜前找东西,翻了十多分钟。期间小林进来一次,为他添水。  第二次她进来看见他还在那里。

  她狐疑地问:“厉先生,您找什么?”

  听见小林的话,他微微失神。原来他是这样烦躁,连薛其归进来之前想找什么,都忘了,只是机械地重复着那个动作。

  小林见他神色不佳,不敢多呆,放下杯子就退了出去。

  10——3

  一会儿,薛其归在电话里给了他答复。

  “她一个人去的?”历择良问。

  “还有那个同事吴委明。”薛其归答。

  “嗯。老薛,你安排下,今晚请正源吃顿便饭。”历择良说,“我上次让你开户转钱的事情做好了么?”

  “户开好了,但是数目有些大。”

  “你办就是了。”

  下午写意好不容易提前下班,在超市里面买食材和食谱,准备早早回去复习一下淡忘了的厨艺。

  她推着推车,选了很多他爱吃的东西。

  她一个人挤出地铁,再嘿咻嘿咻地提回家。可惜,刚进屋就收到历择良的短信。

  “我晚上有应酬,不回家吃饭。”

  他不冷不热地写了一句。

  她看着屏幕上两个字,心头不知道怎么的,隐隐有些难受。平时要不是会她的信息的话,他几乎不会主动用短信联系,有事情都是直接讲电话。

  可是,他却破天荒地这样告诉她。

  是不想和她说话,还是现在忙得抽不开身?

  大概是后者吧,她安慰自己。

  八点、九点、十点、十一点。。。。。。墙上挂钟的时针走了一格又一格,历择良还没回家。写意越来越没耐性,将电视的频道换了几百次,开始抓狂。

  她好心准备做饭给他吃,他居然说不回来就不回来,还在外面花天酒地,快到深夜也不归家。

  讨厌!

  真讨厌!

  十分讨厌!

  一会儿坚决不理他!绝对不能心软!

  写意下定决心就去洗澡,放水的时候似乎听到他进屋关门的声音。她暗暗在心里敲定,一会儿一定要摆一副深闺怨妇的脸色给他瞧瞧,让他知道厉害。

  她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直接回了卧室,但是还是忍不住瞅了历择良一眼。他坐在客厅沙发上,后脑勺朝着她,所以看不见他在那儿干嘛。

  总之回来了也没有主动和她说话,写意气呼呼地一把关了客厅的灯,扔他一个人在黑暗中,然后爬到床上蒙住头睡觉。

  憋了三四分钟,外面的男人还没有动静,既没有起身去开灯也没有走动。

  被定身了?写意纳闷。

  她狐疑地起床探出头,看到他还是那样坐在黑暗里,一动不动。她挪动了下步子,却不小心踢到了旁边椅子腿。因为是光着的脚丫,所以脚趾头被磕痛了。

  他忽然说,“磕到哪儿了,过来我瞧瞧。”声音倦倦的,有些慵懒的低沉。

  她不理他,假装是自己出来喝水。

  “写意。”他唤。

  她继续无视,尽自朝厨房走去。

  “写意,我头晕。”他说。

  此句一出,立刻奏效。

  她当即就停下脚步迅速转身问:“怎么了?”

  历择良挑起唇角,戏谑着说:“你不是准备不理我了么?”

  写意虽然看不见他在暗处的表情,也能想象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是如何得趾高气扬。

  他居然故意说头晕来使诈。

  “呸——”写意恨得牙痒痒。

  “过来,我抱下。”他继续厚脸皮地说。

  “没门儿!你身上不是烟味就是酒味,臭气熏天的,沾着都恶心。”她站在那里和他对峙。

  他一点儿也没生气,反倒沉沉地笑起来。

  “哼——”她抗议。

  “帮我倒杯水。”他笑后说。

  “想得美。”

  “写意,”他柔柔地叫她,“我嗓子烧得难受。”

  他那样服软的叫她,似乎不是装出来的。她心里倒是真有些担心了。听话地去倒了杯水走到面前给他。

  递给他的时候,她碰到他的手滚烫地吓人,心里一惊。

  “怎么了?”她急忙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似乎正在发高烧。

  原来是真头晕。

  “喝多了些,有点头晕,睡一觉就好了。”他冲她笑。

  看到他那样笑,写意估计他也喝得差不多了,不然平时哪儿有这么傻。

  “明明在感冒还去陪人家喝酒,还要不要命了?什么叫喝醉,什么叫发烧,你都分不出来?”

  她越说越气,随即又去为他找退烧药、感冒药。

  他喝酒时,脸色会越喝越青,平常人看不出来喝醉与否。但是只要过界,全身就会滚烫。可是,绝对不是现在这种烫人法。

  喂他吃了药,写意扶他到床上,然后接了热水拿毛巾替他擦身。

  他躺在床上。

  写意替他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衣扣子,里面的胸膛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露了出来。他的肤质很奇怪,这样醉酒和发烧,也没有红。倒是热毛巾一碰到,就开始泛出淡淡的粉色。

  虽然抱过很多次,也碰过很多次,但是这样一点一点地擦着那副结实的胸膛,写意居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半眯着眼看她,问:“你脸红什么?”

  这男人喝醉了以后似乎智商会变低,说话很直接。

  “要是一会儿还不退烧,我们就去挂急诊。”她说。

  “不去医院。”

  “干嘛不去?”

  “我看见医院就烦。”他说。

  “那我住院时,你天天朝医院跑什么?”

  “那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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