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初恋:爱在心口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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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初恋:爱在心口难开- 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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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夏一撇嘴,横眉冷目:“你来干嘛的。”

  萧离为顺手把门带上,走进来揉了揉她额头:“拽什么呢。”

  她故意用手擦了擦他揉过的地方,撅嘴:“男女授受不亲啊。”

  “你多大人了,也玩不腻。”萧离为笑笑,“别费劲了,咱俩的历史是撇不干净的。”

  华夏觉得胸闷:“撇不干净也得撇。”

  他自在的坐到她的老板椅上,不怀好意的问:“傻妞,闹什么别扭呢。是不是听说我要出国不舍得啊。”

  华夏嘴硬说:“自恋吧你。”心里想,这人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萧离为眼尖,指了指写字台的桌面皱眉问:“你都闲得开始剪报了?”

  她想要抢在前面把报纸藏起来,可是怎么可能会比他的伸手更快呢。他看了那照片显然非常得意:“华夏,你小时候明明是个大脑门,现在怎么都看不出来了?”

  她把报纸从他手里抽出来:“被你用球给砸没了。”

  他笑,又把报纸抢回来:“哎,这照片剪下来送我吧,正好钱包里空着呢。”

  “钱包空着当然要放钱啊,放报纸又不能花。”

  “故意的是吧。”

  华夏忽然不想笑了,鼓鼓气问:“你什么时候计划出国的,你不是最不喜欢出国吗。”

  他说:“是啊,我不喜欢,可不代表不能出去啊。”

  华夏趴在写字台上背对他不说话。萧离为,是不是四年前的你和现在的我一样感觉被抛弃了呢?

  他也干脆背过去说:“你还记得小时候你给我讲过的礼物的故事吗?一对恋人,他们很穷可是很相爱,女的头发很长很漂亮,男的有一只精致的怀表。过节的时候彼此都想送给对方一件礼物,于是一个把长发卖给了理发店买了个怀表链子,另一个把怀表卖给了当铺买了一把好看的梳子。当他们见面的时候才知道这样可笑,白白买了礼物,她没了头发,他没了怀表。”

  华夏抬起头问得很认真:“难道你是为了我才出国的?”

  萧离为模仿她的语气,玩笑说:“自恋吧你。”

  她就单腿站起来俯身过去作势要打他:“你胆子肥了啊!”

  离为看着她张牙舞爪的,逆着光,长发如瀑,是这么多年来他始终放在心上的女孩,这女孩一刻都不曾停歇的折腾着自己。抿了抿嘴,像是怕麻烦又像是怕失去,伸手顺势就把她揽到怀里了。华夏的另一条小腿还搭在凳子上,恍惚间失去全部的重量一下子扑到他身上,紧紧的靠着,没有一丝的间隙。隐约听到他生机勃勃的心跳,扑通扑通,却也分不清究竟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夏天的衣服那么单薄,依稀闻到浅浅的汗味,属于他的味道。华夏红着脸,头埋在他肩膀尽量的低,没有推开他,也没有说话。依旧是对他心动,依旧是对他着迷,只做朋友如何心甘命抵?

  阳光倾泄了一地,感觉时光匆匆略去,而他们却始终站在原地。

  萧离为把头搁在她脑顶,郑重得像是许诺:“傻妞,我先过去等你。”

  过了好久,她终于想起来应该给他回个话,可是没有,就那么沉默了下去。直到他站起身不肯回头的说:“我回去了。”

  华夏急忙叫:“那……”

  他回眸,眸子里分明写满了期待。

  一瞬间,阳光太灿烂,照的她愣住了,阳光下是高高瘦瘦的萧离为。两年来的思念肆无忌惮的泛滥。

  原来郑重又仔细的藏在心底的人,是这样真切的模样。无论叠了多少影子上去,无论被生活怎样打磨,无论被凡尘俗事怎样抛光,他还是那么干净清爽,一副少年时白衣飘飘的模样。郎骑竹马来,有或深或浅隔阂,闹过许多别扭,吵过无数大大小小的架。可睁开眼,闭上眼,看得见,看不见,他都在那里。在心底,在刚刚好的阳光下,在刚刚好的位置上。

  她咬了咬嘴唇,说:“再见。”

  他说:“那我走了。”

  他说走了,就是真的走了。不几日送他去机场入关前,他伸出手,摆了潇洒的姿势问:“能再抱一抱吗。”

  华夏勉强笑了笑,慢慢靠过去,眼圈红红的:“你要保重,好好照顾自己。”

  萧离为用力的把她圈住,也是鼻子发酸:“我等你来。”

  你等我去。

  自他走后华夏就开始积极准备申请学校的事宜,找教授签推荐信,寄材料,寄英语成绩。三个月后,收到纽约大学的春季offer,纽约大学与萧离为就读的哥伦比大学隔了一条街。她打定主意要和他做邻居而不做校友,就算是倒贴过去,也要倒贴的有点骨气。

  年底,坐上了飞往美国纽约的飞机。有强烈恐飞症的华夏,登机后找空姐要了一杯芝华士,很快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抵达肯尼迪机场,一切虚幻得仿佛是一场梦。

  萧离为挤在一堆接机人里面,异端醒目,一眼就望见了他。

  华夏丢下行李冲过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他却破坏气氛的说:“傻妞,你怎么剪了个道姑的傻头。”

  华夏的心底笑得裂开了一条缝,终于肯相信原不是一场梦,挥着拳手说:“这是著名的BOBO头,BOBO头!”

  他忍不住揉了揉问:“剪得那么短干嘛。”

  她没好气的说:“把头发卖了给你买表链了。”又伸手,“有梳子送给我吗?”

  那天纽约正下着大雪,漫天漫地纷纷扬扬,像是上帝撕破了鸭绒被。萧离为开车的样子华夏头一次见,很帅。

  他把暖气开到最大,说:“你再睡一会吧,到了我叫你。”

  她就踏踏实实的又睡着了。当他把她叫醒的时候举目荒凉,不知道到了个什么偏僻的地方,诧异的瞪着眼睛望着他。

  萧离为敲了敲车窗说:“下来吧,这是长岛最南边的海滩。”

  华夏裹紧了羽绒服,她也是第一次来到下雪的海边,小脸埋在围巾里,只露了一双眼睛左右顾盼,头发短短的,怎么看怎么像个迷路的孩子。

  离为笑话她天真的表情:“要不,咱堆个雪人?”

  她点头:“好啊,堆一个最大,到明年开春也融化不了的。”

  “傻妞。”离为笑着伸手把她抱在怀里问,“做了这么久的飞机累不累,怕不怕?”

  华夏仰着头问:“知道我怕你还成心跑到这么远,还非得等我来追你。”

  他用下巴磨蹭她的额头,满足的笑:“我想了,不能总被你牵着鼻子走吧,我如果不狠心一次跑到你前面去,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每次要和你靠近,你都拒不配合,咱俩还不知道要别扭到什么时候。可我也怕弄巧成拙了,你万一不跟过来可怎么办。这破地方我人生地不熟,又荒凉,生活枯燥,你要是不上当该怎么办?”

  华夏笑得没心没肺的:“头一次听到有人说纽约荒凉又枯燥。”

  他紧紧的抱着她说:“华夏,谢谢你为我飞了这一万里。”

  她抵在他胸前摇摇头:“是我该谢谢你。”明明是你为我远渡重洋飞了这一万里,明明是你为了我跨过千山万水的距离,明明是你为我磨尽了棱角跋涉千里,明明是我该谢谢你。

  萧离为端开她的肩膀,凝望着她双眸。情不知来处,好似爱了太多个年头于是忘了怎样的开始,深邃又宁静的眼里一往而情深。情深终有归处,他慢慢的贴近了面颊,期待已久终未落空。

  华夏仰起头闭上了眼睛,感觉双唇触到的凉凉的,仿佛是一片雪。凉凉的是他,曾经如流水般纯净的少年,如今清透出众的男人。

  她微微睁开眼睛,雪仿佛停了,天空已放晴。与离为牵了手于海边慢慢地走,平和,隽永。像一生一世。

  仿佛会生生世世的并肩下去。

  华夏侧目望着他,在他藏着千言万语却无声的对视里,静静的笑。

  ——我们四岁相识,十七岁相爱,二十三岁终于走到一起。来时的路磕磕绊绊,未来的路还漫漫长长,但是只要能与你携手相渡一切便都知足。再没有什么能将我们分开了,那么,就陪同时光去白发苍苍…… 。。

1
【内容简介】

  我一直觉得外科医生的脾气又臭又坏,可是这个家伙,又烦又聒噪,性格跟温吞的白开水似的,波澜不惊。

  其实那时候,我就应该知道,看似平静的人,往往有异于常人的坚持和骄傲。

  …

  其实就是一个宅女,看上一个好脾气的普外医生,不断的提升战斗力跟周围的人PK和反PK,独占后才知道,原来那个医生傻傻的待在那里好久了。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主角:喻夕,顾宗琪 ┃ 配角:喻璐,秦之文,童若阡 

  【正文】

  寂静流年遍开花

  作者:笙离

  第 1 章

  我家楼上住的是一家子的医生。

  这个繁华的大城市里,有人有钱,有人没钱,可是没有可能没有人没病,换句话说,每个人在生病面前是平等的,只是等级不同而已。

  我暗自觉得上帝也就在这个上面有点脑袋。

  楼上那口子,说起名字估计没有多少人知道,但是提起头衔和事迹,基本人尽皆知,老中年们都是东华医院的,这个医院我们这里最大的,床位最多的,三级甲等医院,全国百佳医院,同时也是收费最高的,地段最好的医院。

  他是中科院的院士,肝胆外科的专家,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

  她是妇产科主任,王淑贞的徒弟。

  奇怪的是他们两个都没孩子,不孕不育的几率基本可以排除,那个年代想做丁克族还是需要承受比较大的心理压力的,可是他们做到了。

  我三岁时候,通过我爷爷认了他们干爸干妈,老来得女的他们很高兴,把那种塑料的针筒,注*,青霉素送给我做启蒙教学用品,结果我家的娃娃上,都被我灌注了三个单位的青霉素,我妈在我七岁时候,实在觉得发酵后的青霉素没有什么升值的可能,通通的都把娃娃扔了,想起来这是我人生的第一次实习工作。

  当年我高考填志愿时候,干爸干妈给我列出了一个系列的医学院,全被我扔给我们班上那些狂热的医学分子,那些人后来把头盖骨当面具,把尾骨当作钥匙链,上组织胚胎学拍了一张又一张生殖器官的细胞图片,到了临床实习时候终于没什么动静了,回来就抱着我大哭,说是我是害他们的罪魁祸首,让我对他们负责。

  综上所述,我干爸干妈是那种很牛的,很善良的,但是经常好心做错事的那种。

  从小,我就对医院和医生有种害怕和亲近同时并存的感觉,不过所幸的是我的身体心理状态一向都好,即使在德国过的四年时间,我还是没有患上除了感冒发烧之外的病。

  可是我的小妹妹喻璐就不同了,她从小体弱多病,还有轻度抑郁症。

  也许是医生很讨厌自己周围有病恹恹的人,我干爸干妈一点都不喜欢喻璐,他们一段时间内很狂热的想调理她,可是喻璐一听到每天坚持跑三千米,做五十个仰卧起坐就哆嗦了,连忙问,“有没有药吃啊?”

  这就是中国人的通病,有病就要吃药,完全依靠外界,失去本能。

  我干爸是肝胆外科的,脾气不好,当即就吼道,“你天天吃药,干嘛的,将来想指望我操刀把你的肝给切了还是什么的?”

  小妹委屈了,低着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继而我干爸就开始追忆我的健壮身体,“喻夕上次发烧,怎么来着的?还没去医院就好了。”

  我插话,“是绕了操场跑了两圈,回家倒头睡了一觉,就好了。”

  他立刻借题发挥,“看看,就是运动,生命在于运动。”

  我也觉得是这样的,我小时候就比一般小孩子皮,跌打的皮外伤受了不少,内伤倒是少之又少,以前上学时候每天早上都要跟干爸跑个三千米,运动完了身体好,心情也好,根本没患上抑郁症的可能。

  反倒是肺活量练的很大,嗓门也大,脾气也越来越跟干爸一样,又急又坏。

  喻璐的抑郁症,我不说啥,都是我家爸妈宠的。

  我跟他们不亲,期间还被遗弃过,喻璐是他们的掌上明珠,娇生惯养厉害,整天唉声叹气的,写一些乱七八糟的句子,什么“花落人亡两不知”,“春花秋月何时了”,没事就哭,哭完了就自残,自残完了再哭,喊疼。

  高中休学了两年在那里,同龄人基本已经上了大学了,高中校长跟我爸交情好,决定让她多读一年就算毕业了,结果她看到书本就倒在床上,“头好晕啊,好难受啊。”

  再也没人敢提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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