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初恋:爱在心口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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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初恋:爱在心口难开-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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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对我笑。”李哲得意地向我炫耀。

  我随手把宝宝送到他怀里,重新坐下,半眯着眼睛送礼。这些天虽然有月嫂、婆婆和老妈帮忙,可坚持母乳喂养再加上杂志的事,实在是对体力和脑力的双重考验。

  “他的额头和眉毛像你,眼睛像我”

  这李哲都说过一百遍了,不过我爱听。

  “不知道他说话的时候,会先叫谁,我想肯定是先叫爸爸。”李哲转过脸,很认真地和我研究。

  我抿嘴笑,这个问题,我们讨论过无数次了,答案是什么,看来只有宝宝才知道。

  小家伙忽而小眉毛一抬,很拽地瞥了我一眼,仿佛在说:“HI,美女,一起去喝杯咖啡怎样。”那样子,一看就知道长大后是个花花帅哥。

  我不由得瞥了眼李哲,“你看他,这么小就会眉目传情,跟你一个德行。”

  “你不喜欢吗?”李哲笑吟吟地扯我过去,来个左拥右抱。

  初春时节,太阳也像个BABY,黄澄澄的目光散溢着甜丝丝的奶得。风,收起冬晶的凛冽气势,将隐约透出桃花的窗纱吹得婀娜生姿 ,仿佛它们是晴空下最妖娆的舞娘。

  我懒散地倚着李哲的肩头,不想说话。就这样到天荒地老多好。

  
  李哲把小家伙放在腿上,轻轻拉起他的小手,带着他一举一放开始做保健操。小家伙也很兴奋,快活地跟着爸爸做伸展运动。

  我安静地看着,悄悄从婴儿车下面的篮子里拿出DV机,从取景框里欣赏他们。选个最清晰的角度,慢慢拉近,特写——李哲温柔的脸,宝宝顽皮的笑颜,和煦的阳光,缤纷的花草,琳琅满目的玩具……

  一会儿,我仔细在椅边挑了个位置把DV机放好,加入他们父子的欢乐游戏中。

  这些日子,李哲一直住在家里,请了护士二十四小时照看,只是隔天去医院做检查。他时常和那些专家碰面,或者在网上认真讨论着什么。那些术语我虽听不懂,可也猜到十之*。就算病情每况愈下,他也必定不甘心放弃自己的。

  不知不觉中,我也多了一个习惯,就是拍DV。不管李哲有没有觉察,我就是喜欢在一边偷*他。脉脉深情时,骄傲扬眉时,独自深思时,开怀大笑时,调侃逗乐时,抿唇忍受没完没了的检查时……每一时每一刻,不同的他,在每个美好影像中成为永恒。

  保健操做完,小家伙大大地打了个哈欠,腻在我怀里,把我的手指头当玩具,懒洋洋地摸来摸去。

  “小薇,上辈子你一定欠了我很多钱。”好一会儿,李哲望着宝宝,悠悠然说了句。

  是啊,固执地爱着一个人是为什么呢?一定是我上辈子欠了他很多钱,而且是高利贷的那种,所以才会怎么还也还不清,所以无论他做什么我都不会计较,不会埋怨,所以就算未来时光屈指可数,我也放开他的手。

  “什么我欠你的,你别忘了,你才是以身相许来报恩的。”我努力微笑着,很流氓地摸了一把李哲的脸。

  “最多这样,这辈子我的大恩大德你报不完,下辈子记得加倍还给我,怎么样?”如果真有来生,就让我提前预订吧。

  李哲轻轻笑了,唇线抿起,弧度优美。

  春的绿,清新的嫩,淡淡浸染了他纯白的毛衣。周围有一种安详,幽幽散发着怡静宜人的气息,在身周飘荡蔓延开来。慵懒惬意的味道,熏人欲醉。

  “爸……抱……”怀里,小家伙奶声奶气地咕哝着,仿佛是天籁。

  我又惊又喜。宝宝第一次说话,如李哲所料,真的是先叫他的呢。

  然而我身畔的那个人,却无声无息。

  李哲长长的睫毛如疲惫已极的蝴蝶,在轻舞飞扬地越过千山万水后,渐渐低垂了羽翼,静静地覆下。

  缕缕目光透过树荫,细细碎碎地洒在他身上,光影斑驳。空气一瞬间变得滞重,沉寂得骇人,丝丝伤感意地涌上来。

  
  “抱……”宝宝丢下我的手指,小手在空中抓了两下,不高兴地嘟着嘴。

  “爸爸睡着了,我们别吵他,好不好?”搂紧怀里小小的温暖,我竭力保持温柔的语调,又飞快地拿出随身携带的对讲机,让护士赶紧过来。

  小家伙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懵懂地望着李哲,小脑袋在我臂弯里蹭了半天,终于叭嗒了几个嘴巴,眯眼睡着了。

  氤氲水汽 ,如冬日薄雾升起,模糊了我的视线。

  童话里的睡美人,得到王子深情的一吻就会醒过来,我的王子,却终将沉沉睡去吗?

  仰起脸,我看到满眼醉人的绿。那样的绿,涉世未深的清亮,像个调皮的孩童,什么欢快的心情都藏不住。昨夜雨过,今日天晴,一切又是明丽。天似乎更加蔚蓝澄净,大地洋溢着生机盎然,阳光仿佛也是透明的,骄傲地映照着蠢的明媚底色。

  微笑着,坚定不移,一切都会这样好。

  永远有多远。

  ――我们的永远,还很漫长。

  '完'

1
有一种爱,谁敢言说

  作者:无处可逃

  楔子

  “据有关方面消息,两日前在穿越尼萨魔鬼城 时失踪的中国社科院年轻研究员杜微言至今仍下落不明。官方已经出动了飞机做地毯式低空搜索,而在地下,出动越野车数十辆,搜索范围约为4000平方公里。其中离出事地点周围约30公里为重点搜索地区,进行了分割成片的地毯搜索。但是到目前为止,依然没有寻找到失踪人员的下落。”

  这条新闻在电视上播出的时候,正是傍晚,万家灯火的时刻。

  临秀省天尹市的语言信息研究所里还有人没有下班。年轻的工作人员小梁接完一个又一个电话,看着网页上的新闻专题发呆,半晌,她探手去关了电脑,默默的想:微言,你会回来的。以前那么多波折都过去了,这里还有那么多的工作要做,你……不会有事的。

  天尹市往南,明武一所普普通通的民居里,一个小男孩刚刚做完作业。家里仅有的一台彩色电视前,爷爷坐直了身子看得十分认真。电视里出现了一张照片,很熟悉……张晓晓一时间有些发愣,拉了爷爷的手说:“爷爷,这不是……小杜老师么?”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张晓晓不知想起了什么,小小的脸皱成一团,“她……出事了么?”老人一直没作声,神情复杂的拉了拉孙子的手,慢慢的说:“没事。小杜老师是好人……她不会有事的。”

  而远隔着千山万水的欧洲,因为时差的关系,正是深夜。陈雨繁在庭院坐了很久,还是忍不住给江律文拨了个电话:“看到新闻了么?”那边没有说话,她又追问了一句:“真的……没有消息么?”

  江律文的声音似乎有些疲倦:“他已经过去了,能不能找回来,现在谁知道呢……”

  陈雨繁出乎意料的什么都没说,只是“嗯”了一声。即便是此刻,她对杜微言依然没有好感。她只是好奇,那个看上去无所不能的男人,究竟能不能把杜微言找回来呢?

  临秀飞往西北尼萨的飞机上,年轻的男人伸手打开了飞机的遮光板。他的衬衣袖子挽起到了肘间,领口微松,光线射进来的瞬间,他轻轻的折眉,又闭了闭眼睛,脸上的表情沉静如水。这是空姐第四次经过他身边,而他第四次叫住了她,低声的询问时间。

  对着这样年轻英俊的男人,空姐微微红了脸,并没有不耐烦,声音轻柔的说:“还有四十分钟,飞机就会降落。”他颔首道谢。四十分钟……还有四十分钟,他就可以离她近一些,至少可以做些什么,不用在千里之外无望的等待了。

  机身轻轻一颤,顺利着陆。他站起来,薄唇抿得成了淡淡一道刀锋的模样。

  “欢迎下次再次乘坐xx航空……”舱口送别的空姐笑容甜美可掬。

  而他恍然不闻,这个时候,大概没有什么能吸引到他的注意力了吧……他脚步疾快,修长的背影很快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大西北的尼萨魔鬼城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机器轰鸣声。

  距离杜微言失踪的日子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天。

  根据报道,社科院的语言考察小组在前天起开始穿越尼萨并预计在四天后到达魔鬼城的另一端。本次科考的目标,是考察一个素来隐居在大漠边缘的西北民族的语言。然而就在刚刚深入尼萨的第二天,一次停车休息整顿中,小组中唯一的女队员杜微言去拍摄一处雅丹地貌,不幸与队伍失散。同伴确认了她没有携带任何的食物和清水。这也意味着在沙漠这样的极端生存环境下,生存期不会超过三日。

  搜寻工作已经进行了整整一日。电视上拍到的场景是有搜寻人员手中的金属探测器响起来,扒开土层,最后发现的不过是一个废弃很久的易拉罐子。专家在被记者采访的时候,忧心忡忡的说:“魔鬼城中的巨岩土质很松,经过长时间的风吹日晒,随时会倒塌下来。我们担心失踪者会因为精疲力竭而躲在巨石下边的阴凉处休息。如果被倒塌的巨石掩埋住,土层可能深达2…3米。如果是这样,对我们的搜救工作来说,希望就很渺茫了……”

  搜救人员都看过杜微言的照片。那是在进入尼萨魔鬼城前,所有队员的一张全家福。她站在前排,对着镜头微笑,露出脸颊上深深的梨涡,相当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正因为这样,在场所有的人愈发的觉得惋惜。

  在时间上这一轮搜救显得尤为重要——最宝贵的生存期即将过去,如果还是不能找到,那么她的生存的希望会大大降低。

  救援队的队员开始登记这一轮搜救派出的车子。不远的地方,有一辆越野车扬起了尾尘,向东北方向驶去。

  “东北方向,带队是谁?”

  “这里呢,编号十四的。”有个中年人举了举手,“马上出发。”

  那人困惑的抬了抬头:“咦?那辆车是谁开走的?”

  一行人面面相觑。直到有人说:“嗳,刚才赶来的杜微言的亲属呢?”

  有人记起那是一个年轻男人,从南方的临秀省匆匆赶来,跳下越野车就去救援指挥的那个帐篷里查看地图,脸色阴沉得仿佛山雨欲来。

  “他……不会自己开车去找了吧?”有人结结巴巴的说,“带他来的人呢?人呢?”

  魔鬼城中布满了奇形怪状的巨石,褐黄色,被黄昏的阳光一扫,又带了一种血红的铁锈色。杜微言知道这种时刻她不能躺在那些阴凉的巨石底下。这些没有成岩的沉积层看似无害的静静矗立了着,可是一旦垮下,或许只要一瞬间。

  她觉得自己的嘴唇已经开裂了,有一滴血珠蹦出来,瞬间就被沙漠的高温给蒸发了,只在唇上结成极薄、又泛着腥气的血痂。

  或许真的会把命留在这里吧?她无力的想,唇角轻轻一动,嘴唇又是一阵撕裂的痛楚。她慢慢的坐了下来,身子底下的沙砾烫得可怕,隔了一层衣料,自己的肌肤仿佛都被烤熟了……她毫不怀疑真的会有人在这样的地方被晒成肉干。

  而这时,还有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不是稻草。是一条蛇罢了。

  造物主总是这样神奇,在这样酷烈的环境下,也有生命力顽强的动物存活着,并随时向入侵者亮出獠牙。

  它在离自己两三米的地方,高高的昂起蛇头,细长的蛇头吞吐间,仿佛是一个精密的仪器。杜微言回忆着那些急救常识,她要镇静,尽量不要移动身体……可那条蛇,似乎还在缓缓的靠近,s型的身躯后留下了淡淡一条白涎痕迹。

  “莫颜……真对不起……”杜微言将目光从那条蛇的身上移开,挪移到那轮看似永远不会落下的太阳上,心底喃喃的说,“对不起,你等了那么久,可还是会让你失望……”

  或许这就是生命即将终止的前一刻吧。

  很多事不可遏止的从脑海里浮现出来,他的执着,她的躲避,他们共同的命运……如今她不用再选择了,这样也很好。

  晕眩感铺天盖地的将自己席卷之前,她忽然想到——莫颜……很久很久之后,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呢?再见的时候……大概你还是能一眼认出我的吧……

  一

  临秀省公安厅会客室中,空调声音嗡嗡响着。杜微言抬头,午后的阳光洒进来,她眯起眼睛看着窗外一只小黄蜂,小家伙振着翅翼,不知死活的一头撞在透明玻璃上,却又进不来,落下小小一个黑圆的斑点。

  一个穿着制服的女警走过来,搁下一杯水:“杜小姐,请您先等一下。王队长在开会,马上就出来。”

  她的指尖拂过塑料杯让滚水烫得发软的外壳,轻轻吐了口气,微笑着说:“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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