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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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妃-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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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声音,阿尔缇妮斯吓了一跳,回头就看见了一张英俊充满疑惑神情的大特写,“萨鲁?你怎么也出现了。”她余光瞥向一边,这才发现她已经回到神殿里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看起来很怪异,让他不免担心起来。

她想只拨浪鼓似的摇头,思索着,要不要告诉他刚才所发生的事,还是不要了,要是说出来,看他那副紧张的样子,说不定会以为她病如膏肓了。

她只得松开手,干笑了几声,“没事,没事,只是他刚起名字,我叫两声,呵呵~~”她逗弄着身旁的正朝着她要抱抱的长子,“是不是啊,凯洛贝罗斯!

“看起来,女王陛下很喜欢这个名字。”路斯比捋着白须,笑意融融,“那就好,那就好,那继续下面的仪式,小皇子的名字还没有取呢说着,他像先前一样,让神祀捧起箱子,准备开始颂念祷文。

“等一下!她起凯洛贝罗斯的话,尽管不知道原因,但相信一定有它的道理。

“女王陛下,怎么了?”

“名字能不能由我来取?”她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露娜,这是神式,不可以乱来。”

“听我说,我是有原因的。”可是究竟什么原因,她又不好说,真是愁死了。

“乖,我知道你很累,很快仪式就结束了,你再忍耐一下。”萨鲁软言劝道。

“不是了,哎呀,真不知道我要怎么说。”她回头瞪着长子,可他只会咯咯的笑,气死她了。

在她的反抗无效下,仪式照旧开始,烦人的祷文在神殿里又一次开始响起,她也正绞尽脑汁的思考着要怎么让自己替次子取名。

正当她费尽心思都想不出一个法子时,耳边便听到了惊天动地地哭声。

“小皇子,乖,把手伸进箱子里,乖路斯比哄着紫眼的小家伙团团转,但他就是不肯伸手,水汪汪的眼睛直瞅着阿尔缇妮斯,看上去可怜透了。

她见机不可失,立刻冲上前去,将他抱在怀里,“瞧,他不愿意。”

“这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他必须要做的。”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的路斯比,有些急了,其实箱子里除了印上赫梯众神的名字的名牌外,还有一种婴儿很喜欢的薰香,就是这种薰香诱使他们去抓神牌,但是似乎这种香料对眼前的小皇子不起作用。

阿尔缇妮斯美眸一转,“不如我来替他抓。”这样的话,就能算是她取得名字了吧。

“这……”路斯比为难的说道,“这似乎有些不妥。”

她只好望向萨鲁,这里属他最大,只要他同意了,相信没有人敢反对,她眨巴着美眸,期盼地看着他。,

美眸间流光溢彩,让萨鲁顿时心头一热,好似有一种魔力,让他无法拒绝,“路斯比,让露娜来吧。”

“陛下……”路斯比还未说完,就被他凌厉的眼神把下面的话给吞了回去,只好无奈的将箱子捧给阿尔缇妮斯。

见此,她赶忙伸手在箱子里摸索,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似乎摸来摸去都好像是同一张,突然,她像是被什么东西刺到了,缩手就将手中的牌子拿了出来。

“有了,有了。”路斯比兴奋上前,恭敬的捧起牌子,然后忙不迭的跑到神殿门口叫嚷,“阿尔玛,是月神阿尔玛。”

接着,殿外的欢呼声又一次响了起来。

阿尔玛!?听到这个名字,她看着怀里的儿子,他正兴高彩烈的手舞足蹈,哪还有先前啼哭的痕迹。

但……不对啊,阿尔玛是月神不是吗?如果说凯洛贝罗斯是地狱三头犬转世,而萨鲁是暴风雨转世的话,那么叫阿尔玛岂不是月神转世。

可是,月神不是自己吗?

那为何她的小儿子要叫阿尔玛?这是巧合,还是另有原因?

她彻底被搞糊涂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走回去的,还是被抬回去的,或许是发生太多不可思议的事了,一回到寝殿,她就昏睡了过去。



[皇帝与女王篇:暴风雨前的宁静]

米特首都麦拉加斯

宽敞的议事厅里,塔卡高举着手中的烤羊腿,无比痛惜地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桌椅反倒,铜盘倒置,新鲜的水果滚落了一地,还有刚出炉的面包,被歪斜的桌子压成了一坨不明物体,这本是一顿丰盛的午膳,却在眨眼间就被人给毁了,唯一幸存下来的就是他眼明手快抢救及时地两只烤羊腿。

他看着站立在狼藉中央的始作俑者,“卡尔,你发什么疯!

卡尔阴狠地回首,没有说话,但胸腔却剧烈地起伏着。

他这副模样让塔卡有些发怵,自从阿尔让他留在米特开始,他就变得阴晴不定,变得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

“卡尔大人,塔卡大人饶命!身旁一群服侍他们用膳的侍女都吓哭了,急忙跪在地上乞求饶耍

塔卡扒了扒头,他对女人最没辙了,“你们都下去吧

侍女们急忙夺门而出,仿佛他们俩是什么妖魔鬼怪似的。

站在原地的卡尔紧绷着一张脸,额际的青筋突突地跳着,像是随时都会爆裂开来,“她竟然没有告诉我……”他目光变得阴沉黑暗,整个人都笼罩上一层煞气。

“你到底怎么了?”塔卡疑惑更深,但碍于手中的烤羊腿无地方可放,他不好上前,四下张望,他用脚尖把倒置的铜盘拨正,将羊腿放在上面,其中一只在放之前还被他狠狠了咬了一口,他满足的吞下肚里,抹了抹油腻的嘴角,“告诉你什么啊?不要老是话说一半,你倒是说清楚一点

听到他这么说,卡尔突然张狂地大喝道,“你没听到刚才的侍女说什么吗?她说……”他眼神闪过一道失落,没再说下去。

“说什么?哦~~”他拍了一下脑门,“你是说阿尔生孩子的事啊,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侍女们不是说她很健康吗。”他不禁在心底嘀咕道,不就是早产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阿尔虽然看起来柔弱,可是身体强壮得很,卡布斯又在她身边,有什么可担心的。

他将满手的油腻擦在身着的戎装上,嘻笑道,“你就是太过紧张了,女人生孩子就跟母鸡下蛋似的,很快就能复原的。”他虽然还没娶妻生子,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就是那会事嘛。

“住口卡尔猛地上前揪住他的衣领,“你懂什么!?你根本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他看起来像是受到了某种打击,表情异常的狰狞,让塔卡一时间愣住了。

“连满月大典都已经举行过了,她竟然还瞒着我,她根本就是不打算告诉我。”他松开手,十指插入头顶的发中,然后用力撕扯着,“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瞒着我

“卡尔,你会不会想太多了,阿尔也挺忙的,生完孩子也要好好休息啊,说不定一时忘记了也说不定,你别胡思乱想了。”说着,心里也在纳闷,他平常都淡漠得像块冰,搓都搓不热,怎么今天就全变样了。

“不,以前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会第一时间通知我,可是现在,这么大的一件事情,她却连一封信都没有寄过来。”他突然嘶声笑道,狰狞地眼神变得通红,“哈哈~~她甚至有时间替皇帝洗刷冤情,却没有时间给我写信,哈哈哈~~她变了,她终于变了!

“你冷静点~~~”塔卡见他一边笑,一边脚下走得歪歪扭扭的,不免担心起来,“或许阿尔很快就会写信过来。”卡尔突然止住笑,脸色愈发阴沉,“现在写信还有什么用他捂住胸口,这里已经被掏空了,他却找不到失落地部分在哪里,或许即便等找到了,也未必能再补上了。

不!!他神色一凛,揪紧胸口的衣料,不,他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十年了,他忍耐了十年,已经足够了。

“我要回哈图沙什城!

塔卡一惊,“阿尔交待的事,我们还没做完呢?”

卡尔敛起脸上的表情,突兀的又恢复到以往的淡漠,阴冷地说道,“是我回去,而你留下

这是一个不知名的洞穴,洞壁上的钟乳石闪着妖媚的光芒,昏暗中如同一座座鬼魅的雕像,让人不寒而栗,洞穴深处有一片红光,红得血腥,红得恐怖,宛如四溅的鲜血,在洞穴里蔓延开来,一波接一波,直到红光,由亮转暗,渐渐消散在尽头。

红光消散,突兀地出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婀娜婷立,显然是一个妙龄女子,她周身都被白纱包裹,看不出容貌,但一双紫中带金的眸子却透出一丝玩味的光芒,她看着眼前的一波池水,波光粼粼地池面上竟清晰的浮现出一个人影,正是卡尔策马急奔的情景,就像是一台放映机,正无声的播放着他的一举一动。

“主人,已经全都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动身。”昏暗的另一端出现一个单膝下跪的人影。

“很好,呵呵~~这一天终于被我等到了。”白衣女子双手高举,脸上的白纱微微折皱,看得出她是在笑,但笑意却没有达到眼睛,反而闪过狰狞的光芒。

“主人,那个男人要怎么处置,他昏迷了十天,快不行了。”

“杀了他,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她俯首拨弄着池水,涟漪荡起,池中的图像顷刻间散去。

“是!暗处的人影起身打算离去。

“等一下沾水的手指轻弹,水花四溅,池中又出现了不同于刚才的画面。

“主人还有什么吩咐。”

“别让他死得太痛苦,毕竟没有他,我也找不到要找的人。”

“明白了!人影闪电般的消失在昏暗的洞穴中。

白衣女子聚精会神地看着池中的画面,眼中杀意迸射,一挥手,画面又消失了,弹指间,卡尔策马奔驰的身影又出现在池面上。

“你很快就会回到我身边了,我等得好苦,你知道吗?”一颗晶莹的泪珠滴落在池水中,荡起圈圈涟漪,波纹袅袅,白衣女子紫色的眸子闪现出柔和万千的神采,一瞬不瞬地看着池水中的卡尔。

一声幽幽地叹气响起,在洞穴里回荡不去………

赫梯哈图沙什城深夜时刻,白日的喧哗早已沉淀,万籁中只剩隐约的虫鸣,阿尔缇妮斯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她叹了一口气,坐起身,抬眼望着只隔着一层纱幔的外殿。

萨鲁似乎还没回来。

拢紧眉宇,她不知道他近来到底在忙什么,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披上一件外袍,她赤着脚,来到窗边,徐徐的轻吹起她的银发,她总觉得他有什么事瞒着她,神神秘秘地,问他,每次他都笑而不答,要不就是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叨念着,“快了,快了。”

是她多虑了吗?

踱步来到外殿,昏暗的殿内只有几盏烛火在随风摇曳,她瞥向那张空无一人的卧椅,叠放整齐的被褥,显示着尚不成有人用过,她轻轻地坐在上面,将薄被拥在怀里,这张椅子是萨鲁这几个月睡觉的地方,自从她入住皇帝的寝殿以来,他一直都睡在这,而她则堂而皇之的霸占了原本属于他的床,除了拥抱和亲吻,他不再有更深入的举动,她真切的感受到了他的珍惜和爱护。

但想起凯罗贝洛斯的警告,心中的忐忑却日与俱增,为什么在萨鲁背上的箭痕消失前,她都不能吐露爱语,这其中到底隐藏了什么玄机,疑惑之余,她开始注意起他背上的箭痕,发现那抹本是鲜红的箭痕,竟一天比天淡,本是触目惊心的猩红色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这让她诧异极了。

这到底代表了什么?

她百思不得其解,便打算出去走一走,或许在万籁的夜晚,吹一吹风,可以让自己头脑更清醒些。

借着月光和廊上的烛火,她独自一人在殿廊上散步,沿途的巡逻的侍卫在见到她后,急忙下跪行礼。

“起来吧。”来到这个时代也快两年了,她仍是不习惯这种见人就跪的行礼方式,看他们的装束,应该是近卫队的,她不由得问道,“看到皇帝陛下没有?”

“陛下在议事殿。”其中一名侍卫恭敬的回道。

“还有其他人吗?”

“就陛下一个人。”

她纳闷着,这么晚了,他一个人在那儿干什么?

“要不要属下陪您过去?”侍卫开口道,很清楚她未来的地位不光是米特女王那么简单。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好了。”她婉拒道,然后往议事殿走去,脚步跟着轻快了许多。

走到议事殿门口,守卫的侍卫惊见她的出现,急忙上前迎接,刚想大声通报,就被她阻止了。

她俏皮的用食指抵着嘴唇,意思是她要悄悄的进去,“陛下还是一个人?”

他们点头,一时间被她娇俏的模样给迷住了,只能傻傻的看着她走了进去,半天回不过神来。

殿内安静无声,微风透过轻舞的纱幔,将周边的几盏蜡烛给吹熄了,四下张望,她却未发现任何人,“奇怪了,人呢?”

来回顾盼,她来到大殿中央,余光一瞥,猛然被放置在一边的东西给吸引住了。

“好美她檀口微张惊叹道。

那是一件白色的衣裙,它被挂在十字形的衣架上,月光洒落,镶嵌在衣料上的月牙形橄榄石,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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