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主流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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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主流之爱-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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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心小雨,女,湖北人,毕业于武汉大学,有国内多所高校工作经历,2001年自欧洲回国后生活于北京。大学时代开始写作,出版有长篇小说《梦里梦外》等。
冰雪文字《非主流之爱》降落人间
  一本直逼生命本质的书,一捧冰雪化作的文字《非主流之爱》最近由大众文艺出版社在北京问世。作者知心小雨运笔如刀,以悲天悯人的冰雪情怀将纷纷绕绕、司空见惯的现实生活一层层地剥给读者看,没有说教、没有正确答案,有的只是“真实”的人生!她没有将国色天香的盛琴简单地写作一个世俗的偷情“二奶”,也没有居高临下地戏说周旋在三个男人之间一心想过上等人生活的打工妹史爱爱,她写的都是活生生的人、活生生的现实中焦灼地寻求出路的灵魂以及她们被迫游离在主流生活之外的痛苦与无奈。作者选择了最富“主流”生活象征的城市“北京”作为故事展开的舞台,以她冷静而富于激情的描写,通过对主人翁们非主流生活及情感的剖析,为读者撩起了现实社会的面纱,让我们看到了里面的暗流汹涌。红道、白道、黑道都信手拈来的尚青云轰然倒地、自以为成功的张宏文突然呈尸自己成功的祭坛、向男人主宰的世界公然挑战的女子地下组织“胭脂门”、冷眼旁观的林诗雨,他方唱罢我登场。盛琴与刘星雨真挚的爱情不甘心地被压制在阴影里偷尝甜蜜,丢失了真爱的史爱爱患得患失地在三个男人间无奈裸奔!何为“主流”,何为“非主流”?是主流引导非主流,还是非主流颠覆主流?作者希望以自己的秀口禅心激发人们对现实社会及人生的深刻反思,触动浮躁已久且越来越麻木的灵魂。
  人生的路有很多条,每个人只能走一条,走出去,便再也没法回头。
  人生的路上布满诱惑,每个诱惑背后都是个岔路口,人很容易被引入歧途。
  人生没有捷径,所谓的捷径只是离死亡最近的那条路!
一场醒世惊魂的春雨
  ——读知心小雨的《非主流之爱》
  夜归的老公将知心小雨的新作《非主流之爱》扔给我的时候,我正无聊地坐在客厅里按着电视的摇控器。扫了一眼那并不出色的书封,我没有动窝,这种市场上的小说我是不大看的。“看看吧,不错啊,把摇控器给我,有球赛。”说着老公就抢了过去。在老公的霸道中,我懒洋洋地拿起了这本书。
  开篇无甚新奇之处,看着看着,不知怎么就坐到客厅的地毯上了。行文如流水,一页页地看过去,不知不觉竟已凌晨,老公早已歪倒在沙发上睡着了,电视兀自自说自唱着。扭动一下酸痛的脖子,想起了明天的课,记起那讲义还是几年前背下的,多少年没背新课了,那讲台与黑板早沦为养家糊口的工具,何况明天是外校的课,更是只冲着那课时费去的。可是,夜深的我却有了备课的冲动。
  中国文坛这几年口水战不少,所谓的名人们你PK我,我PK你,老百姓的心中,那早是一堆提不起来的腐肉,再没人当回事了。文学沦落风尘,妓女们从嫖客们身下爬出来,蘸着下身的分泌物,也作践起“文学”来;商人们更是不遗余力地将“文学”打扮得花枝招展,寻求所谓的“眼球效应”。可是,无论他们怎样地卖力吆喝,那贴着标签的东西就是失了灵性,不过是商场里的塑料模特儿罢了。文学一缕香魂随风逝,目中光彩难流转!我在讲台上明明白白地告诉我的学生:有时间看点名著吧,经过时光淘洗下来的东西总还有点价值,那些个花胡哨就别费工夫了,弄不好还溅一脑子污水。可今夜,对着这本不起眼的书,我生锈的心竟莫名地感动了。看得出来,作者身上有几分傲骨,字里行间透着点不屈、不妥协、不媚俗。对那些徬徨在非主流生活之外、焦灼中寻求出路的灵魂,她是饱含同情的。主人翁盛琴很有点十八世纪俄国文学中“多余人”的味道,怎么也融不到现实生活里去。面对现实的不满,她既不妥协,也不抗争,只是游离在现实社会之外,躲在尚青云的胳肢窝里,苟且着闹市的隐居生涯。不幸的(也可以说是幸运的)是,她遇着了刘星雨,旧有的平衡被打破,爱情的力量迸射出她生命中压抑已久的激情,想尽一切的努力来护住这一份美好。她不可避免地失败了,失败于自己的苟且、失败于现实的无情!她本能地激起了报复的冲动,她要向她的假想敌尚青云讨回一个公道。尚青云是落马了,她赖以生存的生活模式也彻底崩塌。她选择了去“桃花源”、去人间天堂,这怎一个“逃”字了得?可不这样,又将如何?她已失去了幸福的能力了!在她妥协于尚青云的第一天起,她就早已不是自己的了,她还有什么选择的权力?书中的林诗雨说得好:“人生没有捷径,所谓的捷径只是离死亡最近的那条路!”不能轻易地出卖自己,跟自己的幸福比起来,人生的诱惑不值一提,这真是给了那些傍大款、傍大官的红颜们以致命的一击!醒世之心昭然。
  史爱爱是一个来自社会底层的女孩子,作者对她充满着同情与欣赏,同时也对她身上带着阶级烙印的市侩气与小农意识进行了无情地鞭策与嘲笑。这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典型、独到、性格鲜明的人物,作者对她成功地塑造,使全书带着浓厚的现实生活气息,真实感人,直击心扉。全书洋溢着的那份对现实生活的清醒与执着也令人感动,多层次、多角度地为读者展开了时代生活的画卷,其现实意义不容低估。
  在这夜深人静之际,这本书给我带来了久违的文学芳香,带来了清醒与禅
  机。在读者们抱怨见不着好书,书商们焦躁于书卖不出去的今天,这是不是一种突破呢?望着沙发上头歪向一边,口中已有涎水流下来的老公,我又有了几分感动,感动于自己平凡的幸福。如许经年,我们还相守在一起,还没有走到缘分的尽头,这是不是一种“主流的爱”?呵呵,这就不知道与小雨的书有无瓜葛了。
引子
  人生的路有很多条,每个人只能走一条,走出去,便再也没法回头。
  人生的路上布满诱惑,每个诱惑背后都是个岔路口,人很容易被引入歧途。
  林诗雨说:“人生没有捷径,所谓的捷径只是离死亡最近的那条路!”
北京的春天是迷人的
  北京的春天是迷人的。
  玉渊潭的樱花盛开着,似雾如霞,人穿行在这云霞间,不经意的一阵花雨让你顿时成了仙,随花翩跹。最热闹的是香山植物园的桃花,浓笔重彩,让人都觉得过于奢华了,那桃树下熙熙攘攘的游人更是将这份热闹渲染到了极致。
  在这美丽春日的一个小雨微湿的午后,空气中不知哪儿飘来了一股栀子花的香味儿,一个如栀子花般的女人袅袅婷婷地走进了前面一个典雅的大门——那门旁有一个如她般清雅的女子正在画中含笑望着路上的行人,她旁边有一行娟秀的花字:
  “盛世红颜女子舍宾俱乐部”
  这便是林诗雨,今天,她是来参加俱乐部三周年店庆的。她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张灯结彩,笑语喧天了。
  这儿的主人名叫盛琴,是诗雨心中“绝色”的女子。今天,她一改过去T恤牛仔的作风,穿了一袭长裙,令诗雨耳目一新。
  盛琴一见到她,高兴地迎过来说:“来,我给你介绍个人。”说着拉起她便往里走。
  往日跳操的舍宾室里搭起了舞台,里面三五成群地已经站满了人,一群人正围着一个身材高大穿唐装的女子问个不休,盛琴拉着林诗雨向那里走去,大家给她们让出道来。
  “诗雨,这就是我们大名鼎鼎的申红申博士,这位是林诗雨,瑞士海龟(归)。”
  “您好!”申红笑着向她伸出了手。
  “您好!”林诗雨握了握她的手,觉得她的手又细又软,指甲也修剪得十分雅致,腕子上戴了好几串手链,模样儿倒很平常了,脸上还有几处明显的雀斑。
  “你们两个在一起,可开一场辩论会——都是铁嘴钢牙!”盛琴说。这时,有人在喊她,她便侧过身子去笑道:“你们聊吧,替我留点口德啊,我可禁不住你们这两张铁嘴来糟蹋。”说着要走,又回过头来指着一处向林诗雨道:“艾可在那边呢!”
  林诗雨又同申红聊了两句,因涌上来想同申红讲话的人太多,林诗雨便退出来去找艾可。
  刚转过身来,她的美容师名字叫做史爱爱的就托着一盘饮料向她走来,口中说道:“林姐,那边有好多好吃的,你不想吃点什么吗?”说着将一杯热咖啡递到她的手上。
  林诗雨接过咖啡来笑道:“这也是速溶的吗?”
  史爱爱摇头道:“哪里呀?这是我们新买的咖啡机刚煮出来的,是我亲手学着煮的呢!你尝尝?”
  林诗雨尝了一口,道:“不错,你们今天的工作服也好漂亮啊!”
  史爱爱笑道:“这也是新的,是我们盛总从国外美容院拍回来的最新样式,很洋气吧?”说着伸手扶了扶自己头上戴着的小帽。
  就那么一霎那间,林诗雨发现她怀孕了!虽然她工作服的腰带没系,但还是看得出来,她确实是怀孕了!
  她结婚了?此刻,林诗雨方发觉:她们还是陌生人!她只知道她是四川来的,来京前在重庆做美容,手艺好得没法提,是盛琴专门推荐给她的。
  林诗雨心里正自疑惑,那史爱爱笑道:“林姐,我先去转一圈儿,你有事叫我啊?”
  林诗雨道:“去吧,你们今天可有得忙了。”说着端了她的咖啡向艾可走去。
  艾可正拿了一个美容广告在看,她似乎更清瘦了。——这是一位不久前刚与同居多年的男友分手的画画的女子,林诗雨现在的房子就是买自她的,她将自己的伤心屋交给林诗雨便回了广州,今天能来,说明一切应该已经过去了吧?
  “在看什么呢,这样专心?”林诗雨到她身边坐下来笑问道。
  艾可抬头,一见是她,脸上立刻绽开了笑容,说道:“是你呀!吓了我一跳,我想着你也该来了!”
  “你还好吧?答应给我画张小画的,该有了吧?我可是把余下的房款都预备好了哦!”
  “哎呀,我倒把这件大事给忘了,哪天我现画一张给你,好不好?怎么样,住得还好吗?”
  “还没搬呢,准备搬过去过‘五?一’,你不急着走吧?”
  “不急,我是回来躲‘非典’的,可急什么呢?”
  “哎哟,这‘非典’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传得好凶啊!你说,会不会传到北京来呀?”
  “你可真是养在深闺呀!”艾可笑道,“北京早就有了!这病传染得厉害,又没药可治,我一个朋友染上才刚几天就没了。”
  “天哪,那你今天还敢来呀?没准儿……”
  “你别在这里制造紧张空气了,”艾可打断她笑道,“阿琴知道了不要气死?”
  正说着,似乎正是盛琴向艾可婷婷走来,娇声道:“艾姊,精油还有吗?一个顾客要呢!”
  “还有吧,”艾可说着伸手到身旁的一个手提袋里去摸,那盛琴又转向林诗雨笑道:“您好!您的气质好好哎,我早就看见您了!”
  艾可看见林诗雨露出迷惑的神情,便笑道:“是不是把她当阿琴了?我第一次在广州街头也给认错了,今天是特地带她来给阿琴看看的,没想到她们俩还真投缘,一见面就结拜了姐妹,这不,一会儿下午还要请我们去吃饭呢,你说巧不巧?这位家里又是做精油生意的,你看哪里来的这样的好事?待会儿吃饭,她们真该好好地拜谢拜谢我才是啊!”
  那女子娇嗔地撅起嘴来道:“艾姊,今天表功也该表累了吧?也不给我介绍介绍这位漂亮姐姐。”
  “真是的,看我!这位是林诗雨,这是秦音,香港MM。”
  “您好!”两人握了握手,秦音立即滔滔不绝地向林诗雨介绍起她的精油来。
  林诗雨似乎没带着耳朵,只顾自言自语地说:“世上真有如此想像的人?又都堪称绝色,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啊!”
  艾可笑道:“可不是吗?我也觉得好蹊跷呢!”
  秦音“咯咯”地笑,拍着手道:“阿姊是上海人,我爸也是上海人,莫非是亲戚啊?”
  那两人迅速对视一眼,又一同望向秦音。秦音正要说话,一阵响动给打断了她。
  活动开始了,大家纷纷到临时摆放的扶手椅上去坐好,林诗雨她们三个也坐下了。有人过来发纪念品,三人都拿了赏玩。
  突然,舞台上的顶灯大亮,一个身着华丽礼服头发高高盘起的漂亮女子走上台来,她是今天的主持人,据说还是个圈里的名人。一阵掌声过后,盛琴上台来给大家讲话,她向会员们表示感谢,感谢朋友们三年来对她的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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