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萧瑟的流光一泻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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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萧瑟的流光一泻千里-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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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慨
  在整个故事中,手冢,他一直是个,令人心痛的存在。他作为青学网球社的部长,有着超出常人多倍的冷静与他那与十五岁年纪所不相符的成熟。他似乎永远都与幸福无缘,快乐总会与他擦肩而过。
  真的好想抚摩他的脸,真的好想,用自己的手,温暖他那冰冷的没有温度的手,真的好想,好想……
  自始至终,他真的不曾幸福,他的世界只有网球,只有青学,只有让龙马成为青学的支柱……除了这些,他似乎不再会牵挂什么。
  网球呵~真的那么有趣么?当那个黄色的小球在空中飞舞的时候,那时的你,即使没有微笑,但你的心里,一定……很快乐吧……
  那种超越了自我,超越了一切的快乐。
  当她出现在你的视线中的时候;你是否感到眼前仿佛绽开了一朵妖艳动人的蓝色妖姬?
  当她用她那女生特有的甜甜的嗓音柔柔的唤你“手冢”的时候;你的心弦是否已被拨动?
  当她再次站到你的面前;用那原本清澈的现在却变的妖娆的眼睛看着你;当烟雾在你的面前弥散开来;遮挡住了你的视线;你又再想什么呐?
  你或许无法相信也无法接受曾经可爱的孩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或许也无法接受她会是为了你而变成这样。
  但是;这就是事实啊。

  Chapter。19 自杀

  因赶路赶得太急,她不小心撞上了前面人的胸膛。
  “忍足?”从他的怀里退出来,佐久间惊讶的叫道。
  忍足这才注意地抬头,看清来人后,细细碎碎的温柔洒在微微上扬的嘴角,“好久不见,佐久间。”
  佐久间,而不是小染。
  她和冰帝之间亲密的线,早已斩断在她的执念间。
  一瞬间,许多零碎的画面倒映在她的眸子里——
  “小染小染!你好坏!前面明明答应要给我买香草蛋糕的……”向日嘟着腮帮,气呼呼地质问她。
  ……
  “小染呐,光会生气的女孩是没人要的哦。”忍足的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金色的阳光下,那笑容恰如从高山而来的流水,隐隐地浮动着几不可见的光影痕迹。
  ……
  “笨蛋女人~”日吉瞳孔内闪烁着耀眼的光,“以下克上!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你的!”佐久间整了整凌乱的头发和淤青的嘴角,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
  ……
  凤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对着坐在钢琴前微微喘气的女孩,称赞道:“小染,你真棒。”她会过头来,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茶香,她的笑容像晨曦微露中临风轻缠的花朵,如此天真而耀眼。
  ……
  “蛋糕,真的很好吃耶。”微微有点婴儿肥的白皙脸庞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蓬蓬的淡黄色头发轻轻扬起,“慈郎!你该减肥了……”唔,小染说的话好让人伤心哦~
  ……
  眼角微微胀痛,出奇的不舒服。
  那些过往的画面,都好像被摆放在流水线上等待安装的零件,它们排着队从佐久间的身体中擦过,幻化成一个个无法磨灭的晶体注入她的大脑。
  其实他们个个鲜明不同却都很温柔的笑对此时的她太过残忍,而无法穿过记忆的防线被重新捡起。
  无法再记起他们,因为害怕。
  无法再打扰他们,因为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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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发作了吗?”严肃的医生抚了抚金丝眼镜,表情变得很不赞许,“未染,还是住院吧。”
  “嗯?”桌前的女孩懵懵懂懂的张开假寐的眼睛,语调微微上扬。
  “再这样下去,会毁了你自己的。”中岛第一次有些强制性的挑了挑眉毛。
  “不行,我不能住院!”她变得有些惆怅,微微垂下的睫毛在脸部洒下很小的一片阴影。
  “你哥哥和迹部还不知道吧?”中岛了然的问。
  “嗯。”
  “冰帝呆的还习惯吗?”她没有告诉中岛叔叔她已经转到了青学去。因为中岛叔叔曾告诉她,越是能刺激她神经的的地方,最好不好去,那样就相当于慢性自杀。所以她每次来看病都穿着冰帝的校服,害怕看到中岛叔叔生气的眼神。
  她在自杀吗?
  到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心窝开始撕裂的疼。
  “不错啊,迹部他们都挺好的。”还是无所谓的笑着。
  “忍足他们呢?好久没有听到你谈起他们了。”中岛看着她一脸没有烦恼的样子,有些欣慰的揉了揉她柔软的黑发。
  良久——
  才听见她疑惑的声音:“忍足?是谁?”
  手瞬间僵硬,当她疑惑的声音响起的时候,窗外的小雨好像停了,看着她没心没肺的笑脸,像是看见世界上最残忍而锋利的表情。
  完全没心里准备过的。
  丫头,你还是在骗我。
  明明病情加重到已经遗忘了这么多人的你,还在骗我,说你好了。
  “你还只是个孩子。“中岛感叹的说。
  “Ne,什么意思?”突然冒出一句很奇怪的话。
  “请你,不要这么累。”很心疼的看着这个丫头,看着她磕磕绊绊的一路走来,脸上仍是倔强不讨人喜欢的表情。
  “切~我有什么累的,每天还不错啦。”话锋一转,“对了,我……这样下去,会不会影响以后的生活。”
  黯然的看着中岛叔叔很肯定的点头,指甲已经在桌子下深深的抠进了手心,却努力掩盖住心里的变化,“呵,那我不是变成疯子了吗?”
  “对不起,未染。”看着她勾起的自嘲的笑容,中岛缓缓的低下了头。
  “没关系,反正用不了多久我就会离开这里的。”突然胸口变得极其压抑,留下一句,“我想出去散散步。”就踉踉跄跄的跑了出来,甚至连顺手带倒的墨水瓶也没有理会。
  深蓝色的墨水慢慢在桌布上渲染开来,像极了一片已经凝固的黑色的血液。
  ※※※※※※※※※※※※※※※※※※※※※※※※※※※※※※※※※※※※※※※※※※
  幸村肤色似玉,微闭着双眸,点点阳光透过医院里的树荫,正好洒落在他的脸上,映衬得他的肌肤愈加晶莹剔透。
  微微撑起身子,发现小雅正很害羞的看着他。小雅是他在医院里认识的女孩,是隔壁病房里病人的女儿,一个很可爱的学妹。
  “小雅?”幸村柔柔的唤着她的名字。
  “嗯呢?幸村哥哥你醒了啊。”小雅收回贪婪在他脸上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的笑。
  “今天大叔的身体好些了吗?”
  “恩,爸爸最近好多了,对了,幸村哥哥,我要走了。”小雅念念不舍的对幸村笑了笑,离开了病房。
  有些寂静的气氛环绕在有福尔马林的病房,真田他们,最近应该很忙吧?
  是个难得的好天气,阳光明艳艳的毫不吝啬地绽放出道道金光,云朵犹如柔软的洁白羽毛闪烁在湛蓝色的帷幕上。幸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享受着格外的空气和阳光。
  在很少有人的林荫小径上传来几声若有若无的啜泣,是女孩的声音,似乎还很刻意的压低了声音,心里泛起很多的同情,他向前轻轻走去。
  你为什么会在这个固定的时候出现。
  与其这样,我宁愿你永远都没有踏入过我的世界,让你看到如此不堪的我。
  好像全身的血管都已经崩裂,四肢因为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而轻微颤抖,心脏在瞬间苍白萎缩成一小块坚硬的石头。那从来未曾感受过的,对悲伤的厌恶,只在她躯体深处肆意流淌。
  不是不怕生病,而且病的如此奇怪和可怕。
  真的好可怕,一直一直这样下去,说不定哪天她睁开眼睛,发现世界都变成黑白的了,所有的人她都不认识了,他们都成陌生人了。
  太可怕了,她根本接受不了这么沉重的打击。如果说她佯装的坚强只是装给别人看的,那她的心底,承载的满满的都是那些扭曲的东西,像玻璃渣子一样,扎得她生疼生疼。
  有没有人能代替她受这份罪?
  “你……”
  ……
  “谁准你过来的。”听着蹲在小道上仰着头,满脸都是透明悲伤的女孩看着他戒备的眼神,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抱歉了。”佐久间急急的擦掉眼角湿润的泪水,眼睛正好撞进了幸村恬淡优雅的笑容,仿佛如轻柔和煦的微风抚摸着她的脸庞,飘来了淡淡的香气……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还带着种润物无声的温柔。
  “你是谁?”那个美的心颤的少年。
  “幸村精市,你可以叫我幸村,我是立海大的网球社部长。”
  刚听他说完,佐久间的表情变了又变。
  王者立海大,幸村精市,她没有忘记手冢所担心的是什么。
  对面的女孩有一张很清秀的脸,穿着绯红色风衣的里面露出蓝色格子的裙角。她揉了揉有些麻的腿,嘴角竟然浮出一个很怪异的笑容,没有作任何回答转身朝小路的尽头跑去。
  而幸村除了直直的看着她消失的地方,什么也说不出口。冰帝的学生,应该是哪位世家小姐吧?为什么会有那么那么悲伤的表情,就连她原本站过的地方也飘荡着浓浓的忧伤。
  怎么形容她刚才临走前还笑着的表情呢?美好而又绝望。
  那是一个寂寥的笑容,透明得可以看到其中浓得化不开的悲伤。好像整个世界都失去了原本的颜色,在女孩的笑容中变成了一片死寂。
  允许他在这一刻脊背变得剧烈疼痛,像是发觉了潜在的东西,蔓延在原本就很虚弱的身体里。

  Chapter。20 幸福

  刻意压低的帽檐,恰到好处的掩饰住了她因哭泣而有些红肿的眼。
  随手拦下了一辆车,告诉司机:“去青春学园。”司机看着穿着绯红色风衣带着黑白的帽子的佐久间,喉结上下动了动好久才说;“你真的要去那里么?”
  听到他奇怪的声音,佐久间把帽檐向上拉了拉,眯着眼打量才发现她此时坐着的是中岛医生一个很要好的朋友的车。
  “恩,不过我上错车了。”说着,佐久间拉开车门,下车。狠狠的关上了车门,似乎想以此来发泄自己心中的不快。
  “去青学的话,要做几路车?〃有些疑惑的声音,掩映了眼底那无边无际的寂寞。
  几朵白云飘荡在天边,不想追求那苍茫的天穹,只是想住在云端,看不到天际,触不到地的尽头,忘记了年轮,忘记了时光,直到最后,云随着风远去,我们终于不在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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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染,你怎么才来啊?”菊丸一边进行挥拍练习,一边问低着头走进网球场的佐久间。
  “还有,你把帽檐压得那么低,不会是被毁容了吧?”桃城依旧是一副笑哈哈的样子。
  “没。”出乎意料的,佐久间似乎并没有生气,只是有气无力的回答。
  “你没事吧?”不二笑着,像是普通的问候。
  接着,不二的身体微微向前倾,用修长的手指抬起佐久间的下巴。佐久间睁大了眼睛,漆黑的眸子中竟折射出了一种诡异的光芒,像一只终于找到了玩具的猫咪。
  “你这……可纯属调戏。”佐久间拍掉“狼爪”,不二的眼里微微有了惊讶的神色。
  “你的眼睛……”看着她逐渐有些恼怒的样子,不二很聪明的闭住了嘴巴。
  “……”没有多说什么,佐久间又用手压低了帽檐。
  “未染经理……”手冢站在不二的身侧,看着佐久间奇怪的着装,低声说:“现在是在学校,请穿着校服。”
  “呐?”佐久间似乎是在笑“抱歉,今天有事所以……”
  “你到底怎么了?”不二冒着被“K死”的危险问佐久间,她今天实在太奇怪了。
  “如果有一天,我忘记了你,你是否会愿意再记得我?”佐久间摆弄着自己的指甲,藏在帽檐下的眼中的情绪没有谁能看的懂,没有谁。
  因为从始至终,都是她一个人啊。
  冒着随时都会疯掉的危险,拼尽最后的力气,来到他的身边,他却连一个鼓励的眼神都不曾给她。
  这就是她辛辛苦苦追求的所谓的爱情么?
  一场只有一个人的舞台剧。
  一场只有她一个人的演出。
  “恩?”手冢似乎并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
  “我想说,祝贺你们夺得东京都大赛地区预选赛的冠军。”佐久间这样回答。
  但是不二却听清了她的话,好看的眉头略微皱起。
  『你又在倔强些什么呢?未染?把话说的那样决绝。』
  “该训练了吧,我去准备。”佐久间侧过脸,压在帽檐下的长长的流海,露出了一丝发梢,随风摆动。
  “不用,训练已经完毕了。”手冢礼貌的拒绝。
  “真的吗?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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