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凤帷春醉废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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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凤帷春醉废妃-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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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茯苓还管大声不大声,她只知道,元聿烨再不去,就要出大事了。
    只身绕过他,又跑起来道:“皇上在里面吧?我来找皇上,有急事啊!”
    “哎—”张公公惊得脸色都变了,什么事儿也不能乱闯御书房啊!忙拉住
她的衣袖,斥道,“你小命还要不要了?”
    茯苓扯了扯,没挣开,急得一跺脚,大声叫:“哎呀,我再不进去,有人的
小命真的要没了!”管她是不是会没命,她只管说得严重些。
    元聿烨正瞧着手中的一封密函,隐约听得外头有声音,似乎是茯苓。此刻再
听得她说“有人的小命要没了”,只觉心下一惊,丢下手里的东西,大步出去,
沉声问:“你家主子出了何事?”
    见是获茶来,他心下便想是。尚妆出了事。
    张公公忙退至一旁,获答才要行礼,被元聿烨一把抓住了手臂,瞪着她道:
“出了什么事?”
    茯苓被他的样子吓着了,怔了下,才道:“是?,,一是灵尚义?,,一”
    灵阙
    他的脸色一变:“灵阙如何?”
    “她是??,…不,她被人拖去要行秽刑。”说是谁下的命令呢?那都会拖上自
家小姐,茯苓千脆便只说灵阙受罚。
    元聿烨一惊,松开了抓着她的手,大步上前,一面道:“还不带路!”究竟
是谁这么大胆,敢动他的人?
    张公公见他生了怒,眼看着茯苓还愣着,忙推了把道:“快走啊。”
    茯苓这才反应过来,咬咬牙,跑着上前。这跑来跑去的,可真累,不过见自
家小姐和皇上的脸色,她那里还敢怠慢?真可是拼了命地跑了。
    尚妆左等右等也不见茯苓回来,心里着急,却又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此刻雪
却是停了,倒是风愈发地大。她被泼湿的衣服已经去了热度,风吹上来,唆嫂的
冷。
    “雩爱妃不回去换了衣裳,一会子病了,心疼的可是皇上。”
    尚妆一惊,回头,见太后扶了丝衣的手站在她身后。她不曾想太后没回郁宁
宫去,?征了下,忙行礼。
    太后放开丝衣的手,独自上前来,压低了声音道:“你是聪明人,知道什么
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臣妾愚钝。‘,太后所指太多,倒不如让她自己明着讲。
    太后也不拐弯抹角,径直开口:“那东西……你处理了么?”
      “是。已经处理了。”不言明。她亦是知道太后所指必然是先皇留下的遗诏
    她似乎有些不相信,亦有些惊讶:“你该当着哀家的面做。”
    看来,她还是怕的。尚妆微微握紧了帕子,遗诏如今在元幸烨身上啊,可她
自然不能说出来,只低声道:“太后不信臣妾,臣妾也没有办法。只是太后该知
道,臣妾留着它,万一被人发现,尤其是皇上,臣妾便是欺君,难逃一死不说,
还会株连。臣安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
    闻言,太后的脸色稍稍好些,轻笑一声道:“你做的很对。哀家就一喜欢你这
样的的人。上回哀家向皇上要你,他不肯,却原来是舍不得你做宫女。罢,此事
哀家也不想管。如今你是爱妃,位分也不算高,让哀家高兴了,哀家能帮你在后
宫站稳脚跟。”元幸烨一喜欢她,她倒是希望拉拢了她。
    她是女人,她知道,有时候,枕边风可比任何利剑都要有用得多。
    尚妆谦卑笑道:“太后看得起臣安是臣安的福气,臣妾是皇上的妃子,您是
太后,臣妾自然会好好地伺候您。”
    太后略微收起了笑容,她竟敢拒绝她!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本来是不打算放过她的,只是今日再次看见她的聪明,她又觉得这个女子
或许可以一用,却原来,结果还是让她失望的。呵,如今她是太后,她不过是个
爱妃,也不必她动手了。
    冷了声道:“你可想清楚了,这后宫女人太多,你可是双拳难敌四手。”
    “多谢太后提醒,臣妾当谨记。”太后是不知,她若是做了那两头倒的墙头
草,元聿烨第一个不会放过她,她只会无得更快。
    而她,不能死。她要活得好好的。
    太后的脸色铁青,却是看她一眼,咬牙道:“既然你不急着回宫,倒不如跟
着哀家一道去看看那犯了错的宫女。”说着,已经抬步上前。
    尚妆忙跟上去,她倒是想去,只怕去了给灵阙带去麻烦,此刻既然是太后说
要去,也不顾那么多了。跟了上去,她忍不住道:“如今您是太后了,有着享不
完的清福。”
    她不明白,太子已经过世了,她不是该安分地做她的太后么?为什么还要跟
她们过不去?
    太后哼了声,她很会说话,字字有力,句句只沾边儿。而她竟一时间语塞了
  为了什么,她怕是一下子说不清楚。虽然有先皇遗诏封她做皇太后,她却总觉
得这个太后做得窝囊。
    齐贤妃的儿子,她看不惯他开心。
    灵阙被带至一处。_地上,马上有人取了行刑的工具来。
    灵阙拼命地挣了几下,那两个太监钾得她愈发地紧了,一个说着:“灵尚义
可怪不得我们,主子发话了,我们唯有遵从的份儿。”
    另一个笑道:“爱妃娘娘是皇上的新宠,自然心高气傲一些。尚义在皇上跟
前儿做事,也惹人眼红,哎,那都是没办法的事情。”
    说话间,两排夹子已经扣住了灵阙的十指。
    她有些惊恐地欲将手缩回来,奈何力气始终没有他们的大。
    爱妃娘娘……
    方才的事情她并不十分清楚,谁绊倒了她……
    她走在她的身边,她身后,是那叫茯苓的丫头。
    灵阙心头一颤,想起她曾经在王府之时对尚妆提及的话,那时候她的意思很
明白,要她离元聿烨远一点,还说了要撮合她和桓王的事。昨儿个桓王出了事她
不是不清趁,莫不是真的是尚妆算计了她么?
      “啊—”
    想得出了神,十指却猛地传来一阵钻心的痛,她忍不住大声叫出来。
    两个太监对视了一眼,也不说话,只狠狠地拉近了手中的夹子。
    “啊—”灵l}h}嘶声叫着,躲不能,逃不能。本能地欲抽出双手来,十指像
是会被拉断一般。两个太监越来越用力,行刑啊,他们行得越好,将来奖赏越多
。再者说,今日在场的,是各宫主子啊,他们还不得卖力卖力?
    兴许还真就是那雩爱妃故意想教训她呢,谁不知道雩爱妃是皇上眼下宠爱的
安己子啊夕
    想到此,两个太监拉得越发用力了。
    “啊—皇上,皇上……救我……救救我……脑子里想的全是他,可,他会
知道么夕会来救她么宁
    尚妆尚太后走近的时候,只听见女子凄厉的叫声一阵阵地传来。尚妆大惊,
已经用刑了!
    回头,却依然不见那救命的人,暗暗咬了牙。
    倒是太后笑道:“爱妃,你听听,还叫着皇上呢。倒是不知,皇上心疼的是
你,还是她呢?”
    灵阙抬起头来,看清了面前的二人,原本还将信将疑着,此刻见。尚妆尚太后
一道,便真的以为是她故意害的她。两个太监见雩爱妃都亲自来了,更是起劲了
    尚妆忙跪了,求道:“罚了也就罢了,太后烧了她吧。”
    太后仿佛是听到了极好笑的笑话,开口道:“此事倒是奇了,要罚她也是你
说的,哀家可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呢。你如今,倒是求哀家烧了她,这话又是从
何说起啊?”
    尚妆一时语塞,只得回头道:“你们还不住手!”
    两个太监怔了下,主子发了话,只得住手了。灵阙软软地倒下去,痛得浑身
都蜷缩起来了,一张小脸上满是泪痕,樱唇已经被狠狠地咬破了,鲜红之色缓缓
溢出。尚妆忙过去扶她,她却是咬着唇,用尽力气推开她,喘着气道:“不要…
一不要你假惺惺!”她以为她做了那些事,现在在她面前假装求情一下,她就会
当做不知道么?
    尚妆未曾想她会如此,被她一把推倒在地。
    两个太监吃了一惊,一个胆大的,便想趁此居功,忙上前揪住她的衣襟,挥
起手一掌打下去,骂道:“真是不要命了,连娘娘都敢推夕”
    灵阙原本身子没有力气,一掌扇过,便倒下去。那太监倒是还抓着她的衣襟
,一扯,便见一块玉佩滑出来。
    尚妆才想起,她原本是想找她要回这块玉佩的。
    而身后的太后,目牛子猛地撑大,目光死死地落在那块玉佩之上。这玉佩,她
是见过的,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眼前,仿佛闪过女子的笑脸,还有那坠
千她腰际的玉佩……
    那太监却还想动手,扬起了手,却是听得一声暴喝传来:“住手!”
    众人循声瞧去,见元聿烨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太监未曾反应过来,已经被他
一脚踢了开去。
    “灵阙”元聿烨的脸色大变,单手扶起她,只见她的一双手已经血迹斑斑
,滴在雪地里,更是显得触目惊心。
    “皇……皇上……”真好啊,他来了,他来救她了。浑身没有力气,她的头
一歪,香倒在他怀里。
    “灵阙!”猛地回头叫,“宣太医!”
    张公公见此,哪里还敢迟疑片刻,忙唤了人去宣太医。元聿烨欲抱灵阙起身
,奈何一手使不上力,。尚妆动了下身子,倒是获茶忙上前帮他扶了。。尚妆这才起
了身,不过片刻的时间,便有人抬了轿子来。
    那两个太监此刻吓得面如死灰,他们只一味地想讨好各宫主子们,却不想,
竟得罪了皇帝。
    这下,别说领赏了,就是不去了性命已算幸事了。两人皆跪着,浑身颤抖着
,这会儿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幸好元聿烨急着送灵阙去医治,此刻倒是没有功
夫管他们。
    扶了灵阙上轿,才要下令走,却听太后突然厉声道:“不许走!”
    元聿烨猛地回眸看了她一眼,来的路上,茯苓已经粗咯将事情梗概说了个遍
,那丫头虽然有些表达不清,可他心里亦是明白的,不过是有人想为难尚妆和灵
尚妆罢了。
    太后没有出手,也绝对有份,还有谁,他现下来不及去追究。
    “还不走。”他冷冷地说着。
    太后却不罢休,上前了几步,大声道:“哀家说不能走,皇上你不能带走这
个黎国的逃犯!”
    元聿烨猛地吃一惊,朕口道:“母后说的什么?”黎国的逃犯?什么逃犯?
    张公公也是惊呆了,黎国,便是十五年前被先皇灭国的黎国么?他还记得那
时候,他不过还是个内务府听人差遣的小太监呢。他亦是听几个大太监在一旁聊
天的时候说的,黎国被灭的时候,元聿烨也还只是个孩子呢。
    时隔十五年,如今听太后听人提及“黎国逃犯”,他不免震惊异常。
    尚妆半张着小嘴看着太后,逃犯……究竟怎么回事?
    不顾众人讶然,太后已经大步上前,一把掀起那轿帘,伸手征下挂于灵阙脖
子上的玉佩握于手中,方才不过远远地看着,此刻仔细看了个遍,没错,她没有
看错!
    元聿烨的目光亦是落在她手中的玉佩上,轻皱了眉头。
    太后抬眸看向他,冷声道:“相信皇上亦是听说过十五年前,黎国破国之时
  黎国的……”她一下子绒口,这里太多人在了,纵然她是太后,有些话也是不
能乱说的。
    “母后……”元掌烨的神色凝重起来,这玉佩他没有看出什么异常,可,太
后的神色分明是告诉他,这玉佩大有问题!不过,纵然有天大的问题,他现在也
要先救灵阙。想到此,只道,“将灵阙先送回房去!”
    张公公见气氛不对,也不敢逗留,只催促了轿夫赶快离开。
    元聿烨并没有跟着走,他回身看着太后,她有话要说,他亦有话要问。
    太后握紧了手中的玉佩,转身朝郁宁宫的方向走去。元聿烨却是回头看了尚
妆一眼,见她呆呆地站着,只道了句“先回宫去”,便不再迟疑,抬步跟了上去
丝衣也跟着走了。
尚妆只觉得浑身都僵了,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那玉佩是她的啊。
不过是那一次阴差阳错放在了灵阙身上罢了。
可,太后方才的话,她亦是听得清清楚楚。
黎国?…”
她的玉佩怎么会和黎国有关呢?
那不过是她尚妹妹相认的信物,不是么?是爹娘留给她和妹妹的东西。
    “小姐?”茯苓见她呆呆的,不说一句话,以为她是被放出的情景吓坏了,
便上前担忧地唤了她一声。才又想起她身上湿了的衣服还没换下,忙拉着她道,
“哎呀,衣服还没换呢!小姐快回去,这样下去,病了可如何是好?”方才太后
的话,她倒是没怎么往心里去。
    虽然皇上和太后的脸色都不好,不过,和自家小姐无关的事,她也不想管。
王爷走的时候,只说好好照顾小姐,所以,她只要管好小姐便是了。
    “茯苓,我……”目光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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