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蛇传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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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 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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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见他们已然打了起来,又想到自己武人的身份,恐怕说话不是那么顶事,真上去说和,反倒遭了白眼。



一狠心,他用白巾把面蒙了,冲上去。二话不说,照着嗽嘛便打。



他这一打,大嗽嘛有法咒也念不得,只得应动。



林冲不愧为武将身份,一身武力运转起来,大嗽嘛气得哇哇大叫。



见突然多出这么个猛将兄,宁采臣自然可以歇了。



不是宁采臣讲究个公平比斗,而是因为这是汴京。



有人问:汴京怎么了?



汴京没什么,关键是这是赵宋官家的老巢。



赵宋官家的出身,世人都知道,所以他们是极其不喜武人的,只有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才是他们的最爱。



在这儿,文武双全是没用的,是会遭到厌弃的,只有纯文人的身份,才能获得官家的宠爱。



宁采臣不是为了官家的宠爱来的,但是他也不想让人厌弃。所以,在这儿,他就得收敛些。



“走!”他收敛了,想不到林冲比他还收敛,逼退了大嗽嘛,拉着宁采臣就走。



地头蛇林冲,三两转便甩掉了大嗽嘛。这才摘下蒙巾,抱拳道:“这位士子好功夫!”



宁采臣说:“我这算什么功夫,官家才是好功夫。”



林冲一愣,心说:他怎么知道我是官家,莫非认得我?



宁采臣见他迷惑,手指着他的官靴。



林冲低头见了,这才知道单是蒙面是不顶事的,这靴子便把自己卖了,心说:不愧是读书人,就是心细。全文字无广告抱拳说道:“在下林冲,忝为这禁军教头,相公有礼了。”



林冲,他就是豹子头林冲,看他脑门,可不就是个豹子头吗?



宁采臣笑了起来,心说:我还真是与水浒英雄有缘,走到哪儿都撞得上。“原来是林教头,真是久仰大名!”



“哦?你真识得我?”林冲惊喜参半。只因为他的名号只在武人闲汉中显示,在文人那儿是没人认识的。



武人吗?小小武夫,哪个文人会在意?如果有一点儿在意的话,高俅也不会那么逼迫他了。



如果是真正的士子,当然不会知道林冲,他们结识文坛巨匠、考场先贤都来不及了,哪个会在意一个武夫什么的。



如果是带兵的武将,因为大宋的边境不宁,有抱负者还会关注一二。一个教头,说白了,就是个练兵官,这么在意干什么。



可宁采臣不同,后世来的。这林冲的名号在后世可是直逼三国的赵子龙,都是白衣白甲,都是用枪的高手。



宁采臣笑道:“豹子头林冲,八十万禁军教头。林教头这样的好汉,在下来汴京自然是有所耳闻的。”



林冲一听,兴奋得脸都红了。



自从这赵宋官家重文轻武以来,多少武人渴求文人的认可。这是大势所趋,林冲虽然是个高手,他也不例外。



只有这样的大势,宋江也才坐得上粱山的寨主交椅,否则单是一个林冲便把他顶掉了。这么多的武将,哪一个不高过他的押司。单凭一个及时雨的名号,这怎么可能?



林冲很高兴,好容易遇上这么个听过他名号的文人,自然要拉去喝酒。不喝酒无以表达他的兴奋之情。



“哎呀!对了,这汴京还有一位好汉!怎么把他忘了,要吃酒,当然少不得他。”



林冲没有去别的地方,直奔大相国寺。



进了寺庙不走正门,直接穿向寺后。



那有片绿油油的菜园子。几个闲汉正在戏耍。



看到林冲奔来,后面还跟着个书生,闲汉立即跑向后院,大呼道:“师父,大师父。林教头带了位相位拜访师父。”



鲁智深这人是极爱酒肉的,否则也不会让人称为花和尚。今天也是,他一早做好了下酒的肉食,又打发闲汉打来了酒。



如果只是林冲来,他自然不会在意,但是听到又来了个相位,他探头一看,果然是个风度翩翩的读书人。



这怎么办?



按规定和尚是不能喝酒的,但鲁智深喜欢喝酒,很难忍得住。出家当了和尚后,依然喝酒。一次喝了酒撒起酒疯,几十个人都按不住他。第二次喝酒,他的祸闯大了,把山腰的亭子和泥塑的金刚都打坏了,长老没法再原谅他了。长老说:“我这里不能留你了,我介绍你去东京大相国寺,我师弟在那儿当长老,他会安排你的。”



东京便是他现在呆的汴京。



喝酒已经是从原五台山转到这大相园寺了。这眼看着有了个落脚处,难不成又要离开吗?



你这书生也是,好好的前寺拜佛不去,跑我这后院干什么来了?



丢了?舍人得。



正好看到和尚做佛事念经的家什,情急生智,抓过一白磬,直接把这酒肉扣在磬中。



这时宁采臣也和林冲一起走了进来。



一眼便看到这浓眉大眼,粗鲁的和尚。



莫非这就是赫赫有名的鲁智深,梁山人中少有的得善果者。



鲁智深见他们进来,学足了有道高僧的架子,双掌合什道:“阿弥陀佛,施主不在前山礼佛,怎到这后院来了?”



他的声音不缓不急,听上去真有那么几分得道高僧的意思。这一下宁采臣也弄不清他到底是谁了。



林冲更是好奇,心说:师兄今日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文雅了?



只是他本不是多事之人,虽因武艺与鲁智深交好,但是现在他这样,肯定是有原因的。林冲也不揭穿。



宁采臣是林冲拉来的,现在林冲反而不出声了,他是好气又好笑,只能说道:“我是林教头拉来的,听说这寺里有好汉。”



他还是觉得这和尚就是鲁智深,可文静版的鲁智深,是这样吗?



林冲这才开口说道:“这位相公最喜好汉,我便自做主张,带来见师兄。”



“岂敢,岂敢,贫僧就是一出家人罢了,称不得好汉,阿弥陀佛。”鲁智深在没弄明宁采臣来意前,是绝对不愿意泄露了行藏的。



好容易安顿下来,他还不想这么快搬家。



林冲是越发觉得鲁智深怪异了,只得尴尬得向宁采臣介绍道:“宁相公,这位便是我师兄姓鲁名达,力大无穷,臂负千斤扛鼎力。”



听说他叫鲁达,宁采臣便知道这五大三粗的汉子就是鲁智深了。



进了屋,便闻到鱼、肉香,又见到桌上反扣的磬,心中有数了。因为磬是和尚做佛事用的一种打击乐器,平日都是口朝上,今日反扣着,必有蹊跷。



想想鲁智深的性格,恐怕他是怕自己是一般香客,撞见他喝酒吃肉,告诉寺里,又受约束吧!



知道归知道,可怎么告诉他,才能让他放开戒心,又不觉得羞愧呢?



鲁智深是水浒中难得的真好汉,宁采臣不想伤了他的面子,不然这次会面就不美了。



好在他最近读书很用功,正好知道苏拭也遇过同样的事,他的方法正好合用。



而作为宋朝大名星的苏轼,他的故事少有人不知。用了不仅不会伤了和气,主家事后想起,反而觉得受用,感情更深了。



看五大三粗的鲁智深非要学文人,宁采臣也有意和他开开玩笑,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听说大师名号远播,在下今日遇到一难题,特来向大师请教。”



林冲也蒙了。不是说敬仰好汉吗?怎么解上题了?



鲁智深的回答他更蒙。



只见鲁智深连忙双手合十说:“阿弥陀佛,岂敢,岂敢。施主说来听听。”



宁采臣笑了笑说:“今日友人出了一对联,上联是‘向阳门第春常在’,在下一时对不出下联,望长老赐教。”



鲁智深一听,乐了。别的对联他对不上,但这个他可熟,佛门劝善,可是没少用。按不下心中的喜悦,脱口而出道:“积善人家庆有余。”



宁采臣哈哈大笑起来:“既然大师都说‘磬有鱼’了,还不快拿出来,大家一起一饱口福。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鲁智深一愣,摸摸光头,失声道:“和着洒家这一出全白演了。”



听他是演做僧人,林冲是又好气又好笑,做了和尚,既然今天才演了这么一回和尚,以往做的是什么?全是假和尚?



摇头苦笑道:“师兄,我一早说过宁相公喜交好汉。”



鲁智深说:“洒家怎知。这文人最不爽利,上次对一文人说话粗重了后,长老便再不许我去前山。我又怎知这文人中也有爽利的汉子。”



林冲说:“宁相公不仅人爽利,功夫还高。”



“咦?”鲁智深惊咦出声,显然是想不到瘦弱的宁采臣还有好身手。仔细打量着宁采臣。







卷四:序战第244章、救出李大



更新时间:201272620:28:51本章字数:5471



第244章、救出李大



仔细观察也才看出这宁采臣果然是练过的,只是不明显,而且看上这小白脸的样子……



是了,一定是最近那什么讲武的故事本,这才喜上了这武。



《凤舞九天》这样的故事本子鲁智深也听自己手下的闲汉说过,所以他知道。故事中的人物他也喜欢,只是对那轻功有些看不上。哪儿有这样的事,人在天上飞,那不成了鸟儿了。



不过对讲武本身的故事本子,他还是喜欢的,对由此引来的仰慕者,他就更加高兴了。



“来来来,这是洒家刚弄的酒菜。”鲁智深把盆大的磬一翻,直接露出里面的酒菜来,他又在床下面摸了一番,取出一坛酒来。



“哈哈!师兄,你这样还修什么佛,整个一酒肉和尚。”见鲁智深现了本性情,林冲轻松说道。



宁采臣也笑引用鲁智深的话说道:“‘平生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忽地顿开金绳,这里扯断玉锁。咦!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这才是大师的真性情。”



鲁智深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相公当时在场?”他当时喝醉了,可没看到哪儿有人。



宁采臣一愣,心知又说了别人不可能知道的事了。“真说起来,当时我与大师还是邻居哩。”



“邻居?”



“大师当时在钱塘观潮,而在下本是杭州人氏,你说我们是上是邻居?”宁采臣微笑着。



“是是,相公说是就是。”鲁智深很高兴,竟然有人能记住自己说过的话。至于这杭州与钱塘相邻,宁采臣是怎么在杭州听到钱塘自己的话,鲁智深是不追究的。



这有必要吗?知道对方是真心认识自己就够了。



三个人一起吃喝的高兴,鲁智深便问起宁采臣到汴京来的原因。



“唉!”宁采臣叹了口气,把李大的事说了。



鲁智深一听说:“原来是他。以前洒家在小种略相公门下,去过他的府上。走,洒家与你同去。”



宁采臣正不知怎么进入王家,想不到在鲁智深这儿却寻到了路子。



惊喜之下,自然是救人要紧,酒菜以后再吃。



鲁智深提着铁禅杖,与宁采臣林冲一起,直奔王诜家门去。



看门的门子看见五大三粗的鲁智深先就软了。“快快,那疯和尚又来了,快去找管家。”



他们是怕鲁智深的,原来他们这些家丁免不了街面上的撕打。只是以他们的功夫,哪里会是鲁智深的对手。最倒霉的是这鲁智深还是个出家人,只是打架斗殴,又没出人命,这汴京的衙门是不管的。



就是搬出自家老爷也不好使。大相国寺,佛祖座下,哪个敢惹,这汴京上下又有多少的信众。



如果是王诜本人挨了打,还差不多。几个家丁,打了也就打了。



上面的老爷不管,鲁智深打的又凶,他们自然也就怕了。



管家听说鲁智深来了,急匆匆迎了出来。“大师不在寺中参佛,怎么来了?来来,快去取斋饭香油钱来。”



鲁智深牛眼一瞪:“哪个是吃你斋饭,哪个是讨劳什子香油钱?”



鲁智深发怒,管家更是小心。“那大师是来?”他不得不小心,这和尚一发疯是真的打人。他这王府们口又不是步军军营,真打起来,他们没人打得过这疯和尚,挨了打,不仅不好看,还无处申诉。



在鲁智深这儿,他们是深刻体会到平日里受他们欺负平民的痛苦了。



只想着好言相对,能把这疯和尚哄骗走最好。哄骗不走,我赶快问问他想要什么,只要能打发走人,又不是自己做不了主的东西,他就做一回主了。



唉!你说这世道怎么这么难?外国人欺负我们也便罢了,怎么这和尚道士也开始欺负起人来了。而且是一个比一个厉害。以前怎么没听说过有这么厉害的人物在啊!



鲁智深才不管他怎么想,反正自己就是个和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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