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蛇传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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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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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伤心往事,却不是这一世,而是上一世。身为一个法学生,今后大可做个律师,拿着工厂的资薪,或再替人打官司,或是不打。怎么都比做个行动派要轻松的多。



什么不愿考试,真真是借口。即使真不愿考,多跑跑教导主任的家,大学文凭也就那么回事。



可那一个法学生,竟然打起了证物、古物的主意。前后变化如此之大,必然有更深层的原因。



而以后世的人情世故来看,这深层原因下,必然有一个女人。



人生若只如初见。



正因为这是不可能的,也才会变。至于变好变差,则见仁见智了。



不大会功夫,敏欣便把曲子谱好。这时代的妓女们还是颇有才艺的。



否则在这文风鼎盛的宋朝,又岂开得上一条花船。



这花船在后世也就等于最高档次的妓女,现代的妓女是比不可,大致与演艺界的明星相当。只是她们不必像什么导演监制低头罢了。



曲词幽美,却还是太过凄凉,堵得人心难受。听得多了,就是宁采臣这始作俑者,心中也是大为郁闷。他本是放得开的人,以前独自一人时,也活这么大了。只是一场恋爱,还是千年后的恋爱,又何必再追究。



“瑟琶与我。”也不再喝酒,调调音,横抱瑟琶,竟以瑟琶做吉它,谈唱了起来: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



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长夜漫漫不觉晓



将快乐寻找



卷二:出门第34章、出家



更新时间:201261411:04:49本章字数:3905



“唉!看来仙芝这次受伤害不小。”钱县令与学官大人轻声低语着。



这男女情爱之事,文人都是懂的,不然也不会有“书中自有颜如玉之说。”



钱县令与学官大人都曾年轻过,都知道少年轻狂的样子。见宁采臣如此,分明有遁世之念。



现在宁采臣酒醉了,他们劝不得,但是他们是绝不同意宁采臣遁世的。他们可以同意宁采臣晚两年再去科考,但是绝对不许不考。



李公甫对宁采臣的表现有些感怀,却更是无能为力。



想是看宁采臣表现得有些过火,钱县令命人端来醒酒汤。



不一会儿,一老者便端汤上来。



看到这老者,李公甫大吃一惊。“里头,你怎么在这?”



这老者咧嘴一笑。“平日里无事,来这打打下手,多赚一分银子。”



宁采臣停下笑道:“里头?还有外头吗?”



李公甫拉了宁采臣一下,在他耳边轻声道:“叔舅,这位是我们的老衙役了。”他神情有几分尊敬,几分祟拜,几分想惧。



“哦。”宁采臣没有听到,却依然点点头。然后再度大唱起来,并为之落泪。



他,想家了。想现代的家。



虽然他在现代没有亲人,连朋友都很少,但是他仍然会想念那个时代。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就连爱财胜过爱他的女友,他也想念。



可笑啊!真是可笑!他,本是个豁达的人。



不知不觉已是泪湿衣襟。



李公甫急得团团转,却不知如何是好?“是我造成的吗?我只介绍了下里头,旁的什么都没干啊!”



“好!好一个可笑红尘!”突然,外间传来叫好声。人虽在外,但是声音却仿佛在耳边响起似的。



听到这声音,那位里头,手不由一抖,立即低声顺目的退下去,仿佛是害怕这声音的主人似的。



没有人看到这里头的表现,因为这时宁采臣正举杯大声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向船舱外走去。其他人自然得跟着,因为每年因醉酒跌入花船的可不在少数。



远处一扁舟,箭射而来。舟上立于一人,仙风道骨,温文儒雅,却又放荡不羁。



这人正是刚从地府返回的吕洞宾。



吕洞宾看着眼前的花船,眉头一皱,却未多说什么,而是对宁采臣说:“采臣,看来你已悟了。可愿与我上山学道?”



宁采臣伸出手去。“扶我一把。”



宁采臣,宁仙芝要去学道?



这一下可惊慌了钱县令他们,他们想伸手阻住宁采臣。可是在吕洞宾面前,他们又如何斗得过吕洞宾。就是李公甫眼看抓住了,却发现手中什么都没有,而人却已上了扁舟。



宁采臣上了扁舟,一下子靠在了吕洞宾身上,仍不忘饮了他杯中酒。



吕洞宾也不恼,只是哈哈大笑,而那扁舟无人划而动,远离花船而去。



“这可如何是好?”自己把人拉来吃花酒。李公甫发誓,他真的只是想借宁采臣的名号吃一顿花酒,他真没有别的意思。可这花酒没喝上,却弄得叔舅去学道了,还要上山。



“二位大人,卑职有事要先走。”



“哦?你去吧!”他们两人也弄蒙了。



用现代话说,就是北大清华的苗子,在临考前一刻,突然出家了。



这前后变化落差如此之大,任何人撞上,也会发蒙。



李公甫下了花船,便急匆匆往家赶。没办法,他对此事已乱了章法,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回家与人商量,不商量出个结果,他是没办法与姥姥她老人家交待的。



许娇容大马金刀地坐于客厅,正等李公甫回来。



李公甫拖着宁采臣去喝花酒,这前后花的时间是不少,但是好在天还没黑。



早早顾家的许娇容知道,那种地方不到落日上灯,是不会接客。所以在看到李公甫天还未黑便回来,她的心便首先放下了一半。



“咦?叔舅呢?”没有宁采臣的人影,许娇容多问了一句。



李公甫一路小跑赶回,早已口干舌燥,并没有回答,而是抓起桌上的茶壶,“咕咚、咕咚”,先喝了个爽快。



李公甫快步如风,带起了一片酒气。许娇容闻到,立即不高兴道:“你又去吃酒了?”



李公甫放下茶壶,烦躁道:“都出了大事了!哪还顾得上吃酒!”



“出什么事了?”只是吃酒,许娇容虽不高兴,但也并不是那么严禁,听说出大事了,立即关心道。



李公甫快言快语,把宁采臣今天发生的事一说,许娇容是再顾不得花船吃酒。这可是亲人,不是因为他是大才子,而是因为他是亲人。亲人要出家了,许娇容也慌了神。



李公甫比他好些,却也是急道:“你说,叔舅怎么能这样。姥姥她含辛茹苦把他养大,他怎能说出家就出家呢!”



“你等等。我脑子乱了。你等等,我找汉文来。”许娇容慌乱了完全没了主意。



“汉文在家吗?”



“在。”



“走,我们一起去。汉文也是文人,想必比我们更能理解叔舅的想法。”李公甫赶快推着许娇容一起去找许仙。



许仙回来之后,哪儿也没去,他在画画,画得是一幅雪景。



李公甫他们进来时,他不过刚刚画好雪地。



“姐姐,姐夫,你们怎么来了?”看到突然闯入的姐姐、姐夫,许仙闪过一丝慌乱,想把画藏起来,却不知藏在何处。



李公甫立即把今天的经历又说了一遍。



“红尘可笑,痴情无聊。想不到叔舅也是个痴情的。”许仙嘴上念叨,双目迷离。也不知他是在说宁采臣,还是说他自己。



李公甫急了。“汉文,你先不要管他痴不痴情,你就说怎么办吧?姥姥可就他一个儿子,这让我如何交待?”



许仙回回神,把精力重新放回到这件事上,边回想宁采臣唱的歌的歌词说:“不过从歌上看,叔舅应该是已经放得开了,不再想念那个女子才对。”



“不想念?我是亲眼看到他上的船,亲耳听到他学什么道。”李公甫很急,一切都在眼前发生,那么快,那么真切,他已不知如何是好。



卷二:出门第35章、立言



更新时间:201261411:04:50本章字数:3933



一切都是李公甫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许仙却告诉他,宁采臣早已放开。不信,他是绝对不信的。



许仙又说:“那就是哀大莫过于心死,叔舅太想念那个女子,这才遁入空门。”



“汉文,还能这样解释,会不会你解释错了。”自己官人对这事有多急,许娇容是看在眼里的。虽然她很气他去吃花酒,但是她也不想他为这事急出个好歹来。只得对许仙打眼色。



许仙接收到姐姐的眼色,又说:“不过也许并不是这样解。”



李公甫急问道:“还能怎么解?”他现在就像一个溺水者,急着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许仙说:“叔舅是大才子,他的诗词无一不是传世之作,这敏也是不俗。或有其他解法。”



“还有什么解法?”李公甫皱着眉,冥思苦想其中另有含意。



丈夫这么愁苦,许娇容也急。“喂!你个浑人,连读书人都不是,你能弄明白吗?”



“那怎么办?”李公甫愁道。



“怎么办?很简单!大丈夫何患无妻。我帮叔舅谋色一些容貌姣好的女子不就行了。”许娇容拍胸脯道。



“这行吗?”李公甫半信半疑。



许仙帮腔道:“姐夫放心,这四邻八乡的女子,姐姐哪个不识得。”



李公甫说:“一般女子可不行,叔舅可是必定会做官的。”



看到这李公甫果然被他们绕进去,姐弟俩这才松了口气。许娇容高兴道:“这事你就不要问了,包在我身上。”哄骗走李公甫,许娇容对许仙说,“汉文,你也早些睡吧!”



“是,姐姐。”



他虽然应着,却又如何睡得着,宁采臣的一词一歌,早已深深印入他的脑中,勾动了少年的情丝。



重新把画铺好,他细细地描画雪景,只有雪景,没有人。唯一证实有人的,只是画上雪中留下的足迹。



画已作好,不住观看。忍不住又提上一首诗:



秋风清,秋月明。



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想了想,又在诗下题上。三五七言-李白。



这才满意。



“叔舅的心情想是如我一般。”



情之一字,端的神妙,匆匆一瞥,连长相都没看清,他却已是痴了。



至于宁采臣……



见没见过拉丁舞?见没见过穿着古装跳拉丁舞?见没见过穿着古装跳拉丁舞?



这正是宁采臣现在在做的事。



好在这扁舟并不是凡品,而是吕洞宾做的法宝之类,看上去不大,却也不虞会跳进水里。



至于他的舞伴,自然是吕洞宾了。



“采臣,你可愿与我修道?”吕洞宾问。



“修什么道?”



“你不是知道了吗?不然你也不会上我的船。”



“知道什么?好酒!”



吕洞宾实在受不了。“我虽喜饮酒,但是今日我才发现这酒鬼竟然这么讨厌。”



如果说拉丁舞的热情,放荡不羁的吕洞宾还受得了,但是宁采臣的一问三不知,却绝对不是他喜欢和乐意承受的。他儒袖一挥,直接解了宁采臣的酒气。



没了这酒气相助,宁采臣也就没了跳舞的兴致,更何况是个大男人,即使是神仙也不行。他学这拉丁舞可是为了泡美眉的,可不是为了长胡子的大男人。



见宁采臣清醒了,吕洞宾又把要宁采臣跟他上山学道的事说了。



一个神仙,更是吕洞宾这种背景深厚的神仙,若是以前,宁采臣恨不能立即磕头拜师,但是现在却不行。



见他摇头,吕洞宾问道:“还是为了母亲吗?”



“是的。”



“修道之人当忘情,你又……”



不等他一番大道理说完。宁采臣说:“父母与我血肉,养我长大。幼兽尚知母恩,况人乎?断情绝义,此种仙人修来何益?”



宁采臣说的是心里话,不过却惹得吕洞宾不快。“那你又为何上我船来。”



“对了,你不说我倒忘了。仙君你有没有什么仙符法宝的,可以对付得了元婴期以上的妖物。”



吕洞宾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原来你已立言,看来你已知道了。”



立言?“知道什么?”他不明白。



吕洞宾想了一下,说:“告诉你也无妨。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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