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蛇传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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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 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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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男儿大丈夫,三妻四妾平常得很。这点一榜二榜的进士老爷可就比不这三榜的齐人之福了。”



听他知道这么多,就是聂管事也有了兴致,问道:“这怎么说?”



见有人追问捧嘴,知情者更是得意洋洋,说:“这位老人家,这你就不知道了。这三榜的同进士一般是做不得官的。”



“这怎么说?怎么做不得官反倒是好事了?”不怪他奇怪,他是跟着聂府尹一步步走过来的,在他看来,这世的买卖再没有比做官更好的了。可是这人却说不做官是好事。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官老爷虽然威风八面,但是这也看抢亲的是什么人。就拿这三榜来说,这抢亲不过是些大商与地主老爷们,他们只是要个士绅的门面,反而不会太限制他们有没有其他妻室。但是这一榜二榜就不同了,等一会儿,你看,便知道一榜二榜抢亲的是什么人了?”



聂管事哪有这功夫听他卖关子,他还要关注宁采臣呢?只得连连催他多说。



卖够了关子,他才又说道:“这抢一榜二榜全是这汴京有名有姓的大人物,大人们。说句不好听的,他们抢了你做女婿是看得起你。三妻四妾?就是娶了,也要给我休喽!”



这话撞击得聂管事双目放光。对,就是这样。中个二榜就好,只要他让人抢去,老爷的烦恼便没了,而且这样也就不算老爷背弃誓言了。对,就是这样。二榜就好。



背弃誓言总归是不好,即使补偿了宁采取也是一种隐患,这样就好得多了,才是真正的皆大欢喜。



聂管事立即吩咐下人们立即找出宁采臣来。



聂家知道宁采臣的情况,知道他连一个僮都没有。这放榜日,他只能自己来看。他们一时没找到,只是人太多罢了。



聂管事哪儿知道宁采臣根本不是常人,他的一切自然不能用常人估量。更何况宁采臣的一切,就是修真者也估量不出。当他这个凡人得到宁采臣的情报时,已经早是过时的情报了。



别的不说,宁采臣身边的三个下人,派出一个就够了。他根本就不用亲自来。比起中举,显然三光神水的吸引力更大。



三榜已经放下很长一段时间了,就是一些高官的绿尼大轿也来到了现场,五大三粗的汉子只等二榜一公布,他们便去抢人。把新贵人往轿中一按,直接抬回家拜堂成亲。喜堂都弄好了。



至于抢错人。



这倒不会,凡是大家族的人,哪个不知道抢亲的事。这一天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子侄出来晃荡的。



如果真有这样的人,他们也是照抢不误。不怪别的,只怪你自己跑出来晃荡。到时新娘子门,对方也只有捏着鼻子认了。



没看这轿吗?你是官,我也是官。



同僚一场都是如此,还有比同僚更需要顾虑的存在吗?



可是正当各家摩拳擦掌,准备为自家千金招一个好女婿时,但是这二榜,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



眼看着这日头即将挂到当空,一些士子甚至打算开溜了。不溜不行,这么大抢亲的阵仗,一顶顶轿子,少说也有二十余顶。



这钱实在是不该省,请个小厮,也就是几个大钱的事。



本也有执事了,绝对要恭喜。恭喜“浊酒あ一杯”成为本第一位执事,与君共贺!







卷四:序战第295章、抢亲



更新时间:201281314:18:09本章字数:7238



考到这个份上,没有成亲的士子实在是不多。正所谓成家立业,多数人还是先成家,才有的立业基础。



就是没成亲的,也定了亲。



男人也不全是陈世美。自己妻子跟着自己受苦受累,他们也不是没心没肺,不想回报。只是在当前社会大环境下,他们的回报之路,当他们拿起书本那一天便注定了。



凡是自己来看榜的,可以说绝大多数都是顾家的穷士子,为了省下雇佣小厮的钱,才自己来看的这榜。



这样的男人才是顾家的好男人。既然是顾家的好男人,他们又怎么可能让自己被抢了。



狠狠心咬咬牙,便准备回去,花上几个大钱。



穷士子们本身便是真正的文人力气,再加上受穷,营养不良。这进来好进,出去却是难了。



这怎么办?看看连小姐的轿子都来了,不会是小姐指哪个,他们便上去抢哪个吧!



有侮斯文,世风日下啊!



他们现在才知道这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可怕。什么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都是骗人的。



这人挤人之下,他们现在便是寸步难行。



头上顶着这么个大太阳,又被这么多人挤着,简直就是个三温暖。有些人觉得自己已经是头晕眼花,看什么都是灰méngméng的了。



这第二榜怎么还不发放?



士子们是晒得头晕眼花,其他人也开始有了sāo动。



而这一切的缘由都在这朝代上。赵佶赵官家出关了,嗯······也就是从关禁闭的祖庙中出来了。



他是官家,就是关禁闭,也不可能经月的关,只要意思意思·知道错了,也就行了。就和那罪己昭一样,还真的不依不饶怎么着?



赵佶出了关朝会上一坐。



好了,天子来了,这天子门生呢?



“陛下,这三榜已经发下去了这时再加考殿试,恐怕不是那么合适吧!”



这里说的殿试是刚才赵佶的提意,在这金殿上再考一场。



这样的要求,众官员哪个会同意。



再加考这么一场,不就天子门生又回来了。那他们这么兴奋半天还有什么意思。



更何况还在这金殿上考。



虽说是有殿试之名,但是又怎么可能真在这金殿上考。这金殿可是他们这些大臣们才能站的地方,这官职小一点都进不来。



所谓殿试也就弄个大殿,考考也就是了。



好容易天赐良机,殿试的节骨眼上,陛下“闭关”了。不趁这机会拉拢政治资本,那才是傻子。



所以大臣们纷纷引经据典,大谈科举是为国选拔人才资源,而设置的一种考试制度,让读书人参加的人才选拔考试学而优则仕的一种制度。



魏晋以来,采用九品中正制,官员大多从各地高门权贵的子弟中选拔。权贵子弟无论优劣都可以做官。许多出身低微但有真才实学的人,却不能到中央和地方担任高官。为改变这种弊端,隋文帝开始用分科考试的方法来选拔官员滔滔不绝之下,仿佛赵佶要再主持殿试部分,是件多么天理难容的事,是背弃祖宗的行为,是堵塞天下人才为朝庭效力的行为。



这其中礼部是闹得最欢,口才也最好。



驳得赵佶无话可说,老实说刚刚才谢罪完回来,他实在是不想再进去了。老实说进祖宗祠堂“闭关”的行为,实在不是他这个无女不欢的青楼天子喜欢的。一点儿也不喜欢,这些天都快闷死他了。再去?再去向祖宗谢罪?



赵佶不得不做出让步:“那,朕看看朕的士子们可好?”



“陛下赐宴于琼苑时,自可见到。”士大夫们却是寸步不让。



为了太后大寿,把进士考提前士大夫们本就有些不满。不过这宋朝科考本就不那么规矩,两级考与三级考,交错进行。



这一次按计划不仅有殿试,更要由官家亲自选拔人才。



本来按规定进士考试为四场:一场考大经,二场考兼经,三场考论,最后一场考策。殿试仅考策,限千字以上。



而官家的选才不过是为了其母贺寿,考策有什么用?当然是考诗文了。



官家的肆意妄为,他们当然是不满的。可是没办法,不说赵佶本身便是个肆意妄为的人,他们自己也不干净。



单一出售考题,便害他们乱了手脚。什么提前定下子侄笔迹的事,更是连做弊都算不上。



众人想不到的是,就是那么巧,官家竟然闭门思过了。错愕之后,这由此带来的士大夫的权力,他们自然不会放弃。是坚决不同意官家把这权力拿回去。



反正是你做的决定,今年只考两级,省试殿试一起来。至于你因事耽搁了。对不起,天下士子为重,自然没有等你的道理。



“请陛下继续发放榜单。”



现在的情况,赵佶又怎么会不发。



再说这本就是他当时的决定,现在想改回去,看这架式,这些大臣们也不会高兴。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自然二榜也就慢得多了。



二榜一到,一些京官,以及退居二线的大人们早派家人盯着,只要中了,先捉回来再说。



更有那小姐的轿子停在一边,不断掀开桥帘子向外看。男人喜姐儿稍,女子也不希望自己是个丑老公的。



以书生们那细胳膊小tuǐ的,自然是一捉一个准。



不少汴京本地人摇头叹息,说是今年闲汉少了,少了许多乐子。往年这时,往往有闲汉出手。只要使钱,他们便帮着拦挡一下捕人的家丁下人,那看上去才是乐子。



那边正对着自己的名字,又一顶红轿子到了。



阎王轿!



所有人都惊呼出声,就是抢亲的大人们家人,也有意无意躲着她。



这女子表面身份也没什么,不过是这汴京的捕头,但是她这暗地里的身份可是吓死人赵佶年轻风流时的sī生女。



这身份虽然见不了光,但是绝对有效。只要是在这汴京,便没人敢惹她。



更头疼的是,她从赵佶讨了这汴京捕头的差事后是不抓偷不抓匪,单抓那窃玉偷香的。据说有几次,赵佶都差点让她抓到。



她身边更是养着一群娘子兵舞刀弄枪的,极好的汉子落在她们手中,也要不成人形。



久而久之,她的恶名也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眼看着年龄大了要嫁人了。赵佶为了选了几任夫婿,一听说是她,不是吓瘫了,就是吓病了。更有一位,一咬牙娶了,可花轿还没过门,那女丁们明晃晃刀枪下,活活便把新郎官吓死了。



这不是不可能要知识xìng明晃晃的刀枪下,就是老行伍刘备当年都受了惊吓。真正可以直面刀枪的读书人不是没有,但是真做到的哪一个不是青史留名,而这样的人又有多少?



可这样一来,哪个男子还敢娶她?躲都来不及了。



“她来干什么?不是也来抢亲的吧!”



“这倒也说不准,她的年龄也不小了。”



“那可千万不要和她选中同一个人……”所有人都窃窃sī语着。



这些窃窃sī语自然落入了士子们的耳中,不过虽然有着这么个和谐,也总不能不看榜了吧!只是大家打定了主意默默地看,就是中了,也不出声,甚至有那中了的士子,自忖演技过人摇头大叹名落孙山之憾。



可惜,读书人吗?中举可是他们一生的梦想,特别是那从下面看的。本以为这场如此古怪的科举,自己是无望了,否则也不会从下面看而在看到自己名字高高在上时,这等惊喜又怎么掩的住。“啊!二榜第七名。”



不看便罢,看了一遍,又念一遍,自己把两手拍了一下,笑了一声,道:“噫!好了!我中了!”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别人想不注意他都难。



女捕头的轿子中更是仲出一把雪亮的军刀来,向他一指。众女丁立即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别说是看榜的家丁下人,就是来抢亲的,他纷纷让开,不敢掠女雌虎须。



那士子本就瘦弱,众女一抓,便有如抓小鸡似的抓来。



虽然能陪在她身边的女丁无不为一方绝sè,但是宋朝的黑sè捕衣一穿,秀发往官帽中一塞,不见了柔美,全是刚毅yīn狠。非要一比,估计只有二战时的盖世太保比得上。



一沉重的杀气,不像是抢亲,倒像是捕捉什么江洋大道似的。



到了轿前,人便抖个不停。



一头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显然这是她一番经心打扮。



但是那士子对此极不领情,更是丝毫没有欣赏如花美眷的意思,他自己把两手再拍了一下,笑了一声,道:“噫!好了!我中了!我是第七名!”说着,往后一跤跌倒,牙关咬紧,不省人事。



女丁们慌了,以为捕人时,弄伤了他,赶忙松手。



女捕头看得分明,看看天上烈日,又看看他chún上的白皮,把几口凉白开打开他的口灌了进去。



他爬将起来,又拍着手大笑道:“噫!好!我中了!”笑着,不由分说,就往外飞跑,把一应抢亲的、观榜的、看热闹的全都吓了一跳。



走出女丁的范围,女丁见他要逃,立即便准备逮人。



也不知这汴京路边,谁倒的水,形成一个小水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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