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蛇传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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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 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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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贞说:“她的思想极为混乱。全文字无广告在地狱,她是为仇恨支撑了过来,可是上来之后,连番的打击之下,又在公子的船上回忆起了恐怖的过去,而这一次,她除了哀求,再没有任何反击手段。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菩萨,竟然连法力都没有了。所以她崩溃了。”



白素贞的解释,宁采臣能听懂的。精神上的东西,这世界的凡人也许还没意识到,但是他是不同的。



后世,妙善的例子虽不多,但是却有了少。单纯的精神学上来说,还属于经典案例。



“那她为什么叫我爸爸?”



白素贞说:“或许你长得很像妙庄王,又或者她为了自保。这一点儿,我也不清楚。”这一点已经超出白素贞的能力范围了。



搜魂术也只是能看到被施术人知道的一切,而在妙善眼中,宁采臣就是她的爸爸。



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斯德哥尔摩效应,又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或者称为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症,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于他人。



即使不愿意承认,但是人是可以被驯养的。



白素贞不知道,宁采臣恰巧知道这么种精神病。



人性能承受的恐惧有一条脆弱的底线。当人遇上了一个凶狂的杀手,杀手不讲理,随时要取他的命,人质就会把生命权渐渐付托给这个凶徒。时间拖久了,人质吃一口饭、喝一口水,每一呼吸,他自己都会觉得是恐怖份子对他的宽忍和慈悲。对於绑架自己的暴徒,他的恐惧,会先转化为对他的感激,然后变为一种崇拜,最后人质也下意识地以为凶徒的安全,就是自己的安全。



妙善的本质是人,而她的父王便是那个杀手。不,比杀手更恐怖,因为从她出生到修炼前,妙庄王一直是她的阴影。



妙善修行时,妙庄王得知她偷跑去修行,一气之下,一把火把焚烧了这庙院,500和尚和尼姑都被烧死在里面。在庙内修行的妙善也被烧伤,幸被一只白虎驮走获救……



也就是说妙庄王是不在乎她女儿生死的,他更是一个因为女儿逃离自己身边,便怒而杀人的王,再联系三个女儿都很美丽。



倒推回去,妙庄王的人性实在要打个问号?



可惜宁采臣不能问妙善,因为她已混乱了。不过在看妙庄王忘恩负义,宁采臣至少有九成把握,这妙庄王一定是一个据女儿为己有,有极大控制欲的混蛋。



“妙善的一生,想不到这么可怜!”白素贞叹息道,“如果有可能,还请宁公子对她好一些。”



“我会的。”宁采臣不会拒绝。一个因为一个混蛋父亲,落得如此田地的女子,绝对是值得同情的。



宁采臣带妙善走了,回家了。



小青欲言又止。



“青儿,怎么了?”白素贞问。



小青说:“姐姐是怎么了?”



“怎么了?”



“姐姐变了。”



“不,我没变,依然是青儿的姐姐。”白素贞笑道,笑得很真诚,笑得与以往一样。



小青迷惑了。“那姐姐为什么躲开许公子的手,姐姐在以前是绝对不会躲开的。”



“哦,是这事啊!”白素贞暗暗松了口气,说,“不是我在躲汉文。是妙善的思想。你都不知道她在地狱遇上了什么……”



……



省略一万字的地狱sm介绍。



白素贞说:“在欲之地狱的经历,让她极其厌恶男人。你也知道姐姐曾与她灵魂交融过。姐姐也是下意识得躲开。并不是姐姐变了。”



妙善的经历,小青是听得面红耳赤,恨不能立即逃开这里,却为了姐姐留了下来,担心道:“那姐姐怎么办?不能与男人接触了吗?”



白素贞笑道:“青儿,多虑了。这又不是姐姐的记忆,理顺了,也就不会了。好了,你先出去,姐姐要调理一下。”



小青点点头出去了,却又嘀咕着:“青儿,你在担心什么,姐姐不能的男人接触,不是更好。这样姐姐就不用嫁人,我们也能一起继续修炼了。这是好事啊!青儿,你真是笨死了!”



小青嘲笑着自己离开了。



白素贞的笑容退去,一张脸黑的吓人。拉开衣袖,如玉石般浑圆的手臂上正雕着血淋淋的大字“妙庄王杀”。



这是她自己雕的,这得是多大的仇恨,才会在自己的手臂上刻下这样的字。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白素贞自言自语道:“我现在到底是白素贞,还是妙善?”



深深的叹息……



宁采臣带着妙善回家了,最高兴的竟然是宁母。“你这孩子,怎么把白姑娘带来了?”



声音有些埋怨,但是这表情上可有一分埋怨在?



在她看来,这是儿子知道自己去白姑娘那求了抱孙子的方子,所以儿子才请白姑娘来。只是方子,哪有名医直接看的好。



白素贞是女子,这看看儿媳妇,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再加上儿子这么体贴做娘的心思。她哪儿还会真埋怨,只是说给白素贞听的。毕竟儿子就这么把人白姑娘带来,于情于理,她这个做娘的,都要说上这场面话的。



“母亲,这不是白姑娘,这是妙善。”宁采臣解释说。还不知道妙善会在他这儿呆多久,与其瞒着,不如说出部分实情。



宁母听了,上下打量着妙善,看得很仔细,似乎是想把她每一毫毛都看清似的。看了一会儿,笑道:“你这孩子,这分明就是白姑娘,尽来戏弄为娘。”



“母亲,她真的是妙善。”这不怪宁母,因为她们本就是一化为二,一模一样。



宁母再次打量妙善,因为她知道儿子是不会骗自己的。



可是她实在看不出这哪部分不是白素贞,正想开口。妙善却看了看宁采臣,又看了看宁母,似乎觉得爸爸为什么不为自己介绍,色爸是最在乎对别人的称呼的了,在听了宁采臣对宁母的第二遍称呼,她也称呼宁母道:“母亲。”



宁采臣在带她回来的路上,已经知道她现在是她五六时的记忆。



五六岁的小孩子,你能怪她什么,只能纠正道:“不对,这是我的母亲,不是你的。”



“爸爸,那我要怎么称呼这位女士?”妙善小心问道。



爸爸?自己儿子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女儿了?这可要好好了。



没想到宁母是想后代,想的这么渴切。这么大的女子,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孩子。



宁采臣没有办法,只好告诉宁母,妙善的父亲是个恶人,直接把妙善打傻了。现在是自己在收留她,她便叫自己爸爸。



宁母听了,黯然神伤,同情得落泪说:“真是个苦命的孩子。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父亲?来,快到奶奶这来。”



得,宁采臣觉得自己是白解释了。



“母亲,这是别人家的女儿。”



“别人又怎样?这样狠心的父亲,不要也罢。这么好的孩子,从今天起,便是咱家的人了。”宁母就像是护小鸡的母鸡一样,牢牢地把妙善护在自己的怀中。仿佛这妙善便真的是她的孙女了。



卷四:序战第316章、好选择



更新时间:201281923:19:10本章字数:7430



宁母发自内心的对妙善的同情和呵护,反而使得宁采臣不好说什么。



自古以来,男人和女人不一样。正所谓生儿肓女,生儿是为了传宗接代,育女是为了妈妈的贴心小棉袄。所以除非是这个家庭一直在生女儿,否则只要条件先许,还是想要至少一个女儿的。



宁母是不可能再生的,但是她同样有一个要女儿的心思。以前还有聂双可以陪她,但是现在聂双却做儿子的娘子,自己的儿媳fù。



都说拿儿媳当女儿疼,但是女儿与儿媳绝对是不同的。



这无关乎血缘上的纠缠与传承,而是女儿与儿媳的身份决定了一切。



女儿是可以疼,可以惯着来。可是儿媳却不同,是要生儿育女,是要做贤妻良母,是要今后掌家的。



聂双成了儿媳,虽然她还像往常一样陪宁母的织布,但是这心态已经变了。就是宁母也不可能只让她织布,宁家眼看着越来越家大业大,人口越来越多,这进进出出的开销也越来越大,而开销大了,对钱财的计算与支配,宁母已经是越来越力不从心,早想找个人交出去。



这样一来,宁母是更不可能对儿媳多么的jiāo生惯养,但是她又确实有这个需要。jiāo宠着,惯养着……



俗话说慈每多败儿,这不是她们有意在养败儿,而是女子的天xìng,天xìng便想对自己子女好,想jiāo惯一下。



为什么那么多的姑嫂不和,为什么那么多的嫂子反感婆婆对小姑的宠爱。这都是女儿到儿媳的转变落差。



聂双以前是女儿,现在嫁进来了,宁母正失掉呢?突然又蹦出个女子叫自己奶奶,这可真是好的没话说。立即大张着翅膀,把她呵护在自己的羽翼下。也许在潜意识里,她甚至担心宁采臣把她吃了,害得自己又没有人疼爱了。



毕竟这女子长得实在是太像白素贞了,不是有点儿傻,说她就是白素贞,其他人也信。



宁母把妙善带走了,带去玩了。宁采臣摇摇头,步回自己的屋里。



聂双也看到了妙善,只是宁母表现得这么护犊子,她也不好去参与,否则刚刚成亲,便得了个妒fù的称呼便不好了。



说真心话,说一点儿不妒嫉,那是不可能的。这可是白素贞,她是见过白素贞,对白素贞的美,只有做新娘的那天,她才有把握。否则上一次,她找大夫,也不会不找白素贞了。



只是这时代就这样,就是你再嫉妒,嫉妒得狠了,也得把这嫉妒放进肚子里,表面上更是要装着大度,不在意。因为她是大fù,女子三德便有这不妒。



现在宁采臣进了屋,她才问道:“官人,白姑娘怎么来了?是来看病吗?”



她果然是有想法的,妙善与宁母撒jiāo的一面,她又不是没看到。正因为看到了,她才躲在房中,不出去,以免表现出她的不满。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朵饥渴了许多年的花儿一样,好容易获得了灌溉,她实在是不愿意把这刚刚获得的灌溉分润出去。虽然事后很疼,火辣辣的;但是只要想一下当时那种上天,那种蝴蝶绕着自己飞,那种没有衣物的束缚,赤身**的快感,那点痛又不算什么了。



她不出屋,已是一种明证,现在又这样问,更是拒绝接纳心理的最好表现。



女儿家细腻的心思哪儿是宁采臣这么个两世为人,初尝禁果的少年能看出来的。不,不对,即使他上一世娶妻生子,恐怕也看不出来。别忘了,后世是没有什么三妻四妾之说的。



你敢带小老婆回家,这结发夫妻就敢和你离婚,一点儿都不含糊。



自己心里明明嫉妒的要命,却不敢说出来,别做梦了。



至于那些允许的,人家为的也是面包,而不是过日子。



上一世,宁采臣便遇到这么一个。具体哪个市就不说了,她就是为了面包。



作为常常带出去会客的包养女,开发商对她也很大方,显然也是知道枕边风的威力。有房产总免不了她的一份。



这么多房子,她只住了一处,其他各处租,不卖。



按她的话说,万一他倒了,这些房产很可能就留不住了。而卖,先不说他同不同意,就是真卖了,追到这房子,也还有追回非法所得一说。不如留着,无论是倒了,还是玩腻了。姐儿还有这租金在手,洗洗干净,照样成亲过日子。



所以说,有一个会为自己嫉妒的女子,根本就是好事,因为她有爱。



只是这古代女子太会隐藏自己的本xìng了,宁采臣又是男人,哪儿会注意到她隐藏起来的xiōng中妒火。



不过,好在这妙善真不是宁采臣为自己找的小妾,而聂双的经历,又使得宁采臣根本不用对她做什么隐瞒。死过,做过鬼,做鬼时还修炼过。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她几乎是都知道了,还有瞒着的必要吗?



宁采臣把妙善的情况一说,聂双没有表情变化说:“呀!那白姑娘还不看好,这万一出了什么事,岂不是不得了了。”



宁采臣说:“不是她不想看,而是她这次本就是为了报恩,现在妙善变得和她一模一样,你让她怎么和汉文说。听她说现在汉文好容易有了进步,已经不是那么怕鬼了。只是妖的事,估计还需要些时间。”



知道白素贞是妖,聂双放心了,噗嗤笑了,笑得有如牡丹花开。



看她笑得这么美,宁采臣不禁心弛神往,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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