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达摩西达多王子- 第4部分

与乔达摩分别而去的那五个苦行者。他们顺着河岸而走，其中有人说到：“乔达摩，真是混蛋，看来以前大家的决定是对的，真不该让他首领。枉费我们一片真心。他到好，现在不知道正在哪享乐呢。”



“是啊！我看一大长老真是看错了人！还说得那么信誓旦旦，把我们也陪上了。”大耶说。大耶一直对乔达摩有成见。



说完后，他想到自己并没有损失什么。乔达摩喝的那碗粥，也是人家姑娘的。也有不好再言。



乔陈如说：“不能怪他，我们都看错了，不过有些人，一直让人不明白。”



大耶说：“如何不明白？那乔达摩如不是混蛋，那我们那样说他，我们不就是混蛋了吗？”



乔陈如说：“大耶，这里就你我两人所待日最长，你还不知？”



大耶说：“我怎么不知？以前乔达摩做了首领后，改变大家规矩。本来我们苦行人是睡山林死山林的。乔达摩做了首领却说雨天可睡山洞。早就看出人好享受。”



一旁的东耶听不下去了，因为以前他深受乔达摩之恩。摇头说：“不能这么说。这事你可知道，以前众人里有多少人得骨痛病，好多人因此受不了而离开的离开，死的死。”



大耶大声说：“苦行不受苦，那还做什么？所谓长苦不如短苦。就这样乔达摩就不是混蛋了？”



东耶细说：“以前大家也是这么认为，你可知道我们现在为何都少有得骨痛病。我告诉你。当年苦行人中十之八九有病。后来乔达摩请来山夜真人，寻问这原由。于是他告诉大家雨日不可在外睡，并寻来草药，为帮中大厉、游老二、大罗、索奇等等看病。当时像大历这样的人本是必死，你知否？”



大耶怒到：“我怎么不知道呢？这事也有可取处，后来，不少苦行人纷纷效摸，使得修行人中长期卧地不动的少了，修行的多了。不过他不是就因这个，把大厉赶走了吗？还赶走了不少人，使我们的人数大大少了。”



东耶反驳到：“不能这么说，这事乔陈如大哥最清楚。”



乔陈如大叫到：“这件事都怪我。我真是个混蛋。太傻太傻。”



乔陈如说：“当年乔大哥做帮中首领，让大众可于雨日睡山洞。这修行的人就多了起来。可是到了一年，到大家修刺骨的时日，这钉板不够用了。”



乔达摩那时刚做首领什么也不太明白。就拖我去寻那钉板。令我找临隔的小加为首的苦行者处借得。



我就去借了钉板，供人修行。这个任务完成得还算好。乔达摩也称我办法妥帖。可是第二日，却出了意外，帮中有一名苦行者背痛无比，表情可惧，不一会就扭曲而死。



那时我记得帮中大约几十人吧不比现在。大众都十分惊慌。



众人怀疑我暗中害人就向我示问。我当时无所知，听了这话也吓了一跳。虽然苦行者赴死也是正常，但是，这也得自愿才是，帮中也有不少人为了表示占成苦行，支持寻法而来短期刺骨受苦，也有不少新来的人，还对苦行未有了解。所以大众都十分惊恐。这苦行就停了下来。



众人都要我给个说法，我当时哪有法，为证我清白，只好和大众一起去找以加为首领的苦行团。



小加长老问闻这事比我还惊慌。我看他那表情，心想：“这下他露馅了吧。慌成这样定是做了坏事。”而他却说这板是我们自家去借得，他又如何会害人，如要害人，又怎么能知这板是谁在用。切，小加长老与乔达摩大哥也互相认识。没有理由害自己的朋友，却一再托付我们要我们去和乔达摩说清楚，并称过几日亲自来找乔达摩大哥解释这事。



我们看到这个情况。只好摇头。回到帮中，无赖这时候，乔达摩兄弟也知道了这事。大众要求乔达摩把这事处理明白，并说这事因我而起，必得说清。



乔达摩兄弟却说，这本是他托我而取的。他信我在先，这事要怪就怪他一个，别人无过。并说这事他自会给众人做交待。



我当时看到乔达摩受人指责也是不忍。人已死了，去哪做交代啊。后悔当时借了针板时为何就不去观察上面有没有异物呢。为何就不去洗洗再用呢？



第二天，众人全是议论纷纷，除了好几个老苦行者外，大家都心思动摇，无心苦行。乔达摩兄弟就把大众叫齐，问众人为何不续苦行。好多人一直抱怨说是怕受害。又有人说众人中必有凶手。



这个时候，众人中有一个就又把我抬出。说我当年在乔达摩做了首领后，曾说过打算寻一个巨大的石头，趁着乔达摩不备从山中滚下，将他压住，灭他威风。



我当时是说过这话。但是心中不快一时怒言。乔达摩当时做了首领，大众对他为首是瞻，而他对我都不如以前。因我有时不小心午后饮食，就重重训我，但苦行规矩过午不食，我自深知，一直未范，而那次一直未取到食物，多处辗转，却耽搁了时间。所以我心中不平，认为他恐我夺他的威风，故意戏我。



我听了众人把这件事抖了出来，吓我一身的汗，看到恩义并重的乔达摩也只好无地自容。



乔达摩西达多当时说，过去的事不必多言。乔陈如多为我们出苦出力，别人不知道，难道我也不知。他心地塌实大家莫再说这些事。



并吩咐众人把十个针板拿到面前。问大家这个针板洗干净了没有。



众人说洗了，因受了恐吓无人敢用。乔又问这针板是谁洗的，众人说是乔陈如。乔达摩又问。为什么你们不用。大家都认为这事出在乔陈如身上，现在正是需要有人验证这个是否有毒，才能让人使用。言下之意是：这个东西乔陈如自己用了，大家才放心。



乔达摩把手掌打入针板之中，十个针板一个一掌。十个针板上满是血印。然后乔兄弟说，他附一大长老所托，带领大家付法寻救，而今出了这样的事情是他的不对，并说这是他应有的惩罚，这针板他已用手验了，大家不必惊恐，大法未来，大家应好好修行。



大众莫是惊讶，见乔达摩如此无不无地自容，有几个本吆喝着要离开的人也不再发言。有人在人群中说。这样的事并不希奇，而有乔达摩这样的好首领才是最难得的，去了他处，又如何能找到这样的好大哥。这话一出，也有人纷纷赞同，从此这事就不了了之。



我当时暗想：要是乔兄弟因这事受毒，我必去死，绝不独活。好在天助我们，乔兄弟安然无恙。



当时乔达摩说。大家到这里来，吃这么多哭寻法。有人是为了救自己父母，有人是为了救病痛，有人是为了做上法王。但是如果为了自己的目的，伤了寻法的路，害的是乔达摩西达多。”



乔陈如说着叹了口气说；“当时的乔达摩兄弟和现在大不一样啊，大不一样啊。他若不作出此等举动，我死也跟着他啊。”



东耶看到乔陈如心有愧意，暗自高兴，接着说：“这事其实还没完，你可知。乔兄弟他，不，是以前的乔兄弟他，恩威并重，反害了自己。”



乔陈如说：“我怎么不知，这事过了大概三个月。帮中有一对人吵嚷着要离开苦行队伍，我知道后好是惊慌，就把这事说给了乔达摩兄弟听。



我当时费力打听。因为我一心想报答乔达摩兄弟的恩情。后来知道，这发动之人就是大厉。他知道了大家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找到法。他说大家住在山洞，这样做反了规矩，而且大家一直吃的不是全素。他告诉众人自己分成一派，定能得法。



我当时知道得早，相信大厉的话的人并不多，我就把这事告诉了乔达摩兄弟。我见他不有反映，一再问他是否私下邀来大厉说事，要是他实在顽固，就把他赶出去。



乔达摩却在大家集会中问明了情况。众人中有好多人对目前的修法有怀疑。有人说是乔达摩故意这样不让大家寻法，此保自己的位置。这让乔达摩非常难堪。



这样的情况如不做个处理应会人心散唤，眼看大树将倒，乔达摩大哥却只是说了苦行要有度。却未多言。更是放纵大励，由他散步谣言。



于是不久就有一半的人离开了。大厉自然就成了他们的首领。后来我们这的人慢慢少了。不过后来我也打听过大历等人的下落。估计如按他们的修法，那帮人搞不好全都……哎！”



这时东耶又趁火打劫又说：“但这乔达摩苦行之重一直为众人之首，他帮人见到也甚为惊讶啊！他为何会做出这等怕死之死。”东耶心想：以后或许再见到不乔兄弟了，但是我欠他的恩情总是要还的。



乔陈如叹了口气说：“算了，无复再提这个人，他是不会改的，就当没认识这个人罢。”



四人见到乔陈如心有难受，就不好意思再言。



当那小同离开了乔达摩西达多后。乔达摩一人在那思考。脑袋中一下浮现出刚才那个景象，想起这小同在他耳畔说过的话：“乔大哥，我支持你，我相信你一定能寻来法的。我的母亲在等着我我，你可要帮我找到她啊！”



乔达摩这时站了起来，心思澎湃。想到：“如今我这般让人不解，如不速速逮来正法，如何好意思再见各位弟兄。”



大英雄，救子民赴死地。



生与死，都只在一念间。



啊！他背弃了传统。



啊！他要将正法寻。



七、人民的眼泪



就这样枯坐7天，双眼睁开，一无所获。心想这样的下去如何能成。一看天色正早，朝阳正烈，于是起身去城里讨点食物。



一进城就见到城里热闹喧嚣，城中心的广场里，聚满了人。乔达摩西达多心想：是何事情，这般热闹？正要去看，突然感觉腹中疼痛，急需饮食。看到旁边有间破屋，破屋是由大石块修成，虚掩着。



他忙走过去敲门。敲了几下无人答应，心想：可能这家人，平时繁忙，少有时间在家。可惜他们没这福分，不能为循法者做供养。因为当时，人们都认为，有机会去供养循法者，是有莫大利益的事。能为寻法做出贡献，一定能得到法的厚爱。法就好象米一样，和人们的生活相关。可能有人不知道不知道国家的新国王叫什么。但是人们都是知道法的，深深地知道。哪怕这法，一直未出现。



天边云朵胀鼓鼓的，可惜这个时候，乔达摩的肚子，却没有胀鼓鼓的福分。乔达摩西达多已经几天没吃了，这个时候闻到的空气都是甜的。虽然他不怕吃苦，但是他需要保养好身体，不能再如以往一样，瞎折腾了。因为这是法不允许的。当然这是他的认为。



乔达西达多挨着，敲了6户人家，都无人答应。心想：这可奇怪了？平日里，这些屋子里面，怎么也有老人看屋。为何都没人了？最后再问1家，要是还是没有人，那可真要，饿肚子了。他突然想到，以前乔陈如，破了过午不食的规矩时，自己骂他那模样，觉得自己，好可笑。



因为他们那里，苦行者的规矩，就是如此。乞食，必须挨着要。过了7家，无人给食，当日，不可进食。在这最后一家，乔达摩西达多敲了一敲，糟糕！没人响应。乔达摩就留在这里，又接着，不断小声敲这户人家的门。因为这家人里，要是没人出来，那就不许去别处乞了。虽然，他已经离开苦行队伍，但是规矩还是要循的。因为，他本不想离开。他认为自己，仍然是一个苦行者。



当时的苦行者们，为了避免长期都有人在城里，窜上窜下乞食，影响城市的雅观，所以这样。而且，有的人家吃饭的时候，往往给一个苦行者，给了食物了。如果他吃了，又来要，被人家看见也不好。所以，只能一次问7家，吃饱了，就不必再要了。



还有一个固定，就是过午不食。一般，一天吃中午一次。或者，吃早上和中午，一共2次。过了中午，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吃了。不然的话，上午的乞食者，刚乞完了。中午的一批，又来了。中午的乞完了。晚上的，又来了。这样的话，这就不像是在乞食了。就感觉这些苦行人，一天到晚，都在吃。看着他们的样子，就觉得一身是油腻。所以，过午不食，很早就有了。这里的居民，一般都知道规矩的。但是，上午和中午的饭，他们是很乐意供给的。



眼看没人了，就是把门敲破，也就这样。乔达摩就往苦行林走去。想去继续冥想这解脱之法。突然，听到隔壁有人说话。



“给孤独长者，真是厉害啊，有钱啊，想不到他居然，跑到我们这来了”



一个人坐在不远处的地上，对旁边另外一个人说。这人，穿一身蓝色平民的衣服。另外一个人接口到：“给孤独长者？就是那个，据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