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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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情妇-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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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该说你特殊,说话和行为经常都出乎我意料之外。”
  “因为我说要做人的情妇吗?”
  “还有其它的。”
  萧沐岚了解地点点头。
  “原来在别人眼中我有些怪异。”
  “倒也不是这样。”
  “无所谓。”萧沐岚微笑道:“别人怎么看我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我想也是。”靳天仰微微扯高了嘴角。“你连做人的情妇都不在乎,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萧沐岚看着他,片刻后低下头道:“找他该走了,谢谢你的晚餐,再见!”她说着转身就要走,靳天仰条地拉住她的手阻止了她。
  “等等,我话还没说完。”他将她拉至面前,近得几乎贴在他身上,萧沐岚忙伸出另一只手挡在他胸前。
  “轻蔑鄙视全写在你眼里,不说找他知道了。”她说。“再聊下去气氛肯定会愈来愈差,我还是走吧!那件事你就当我没说过。”
  “你打消那个荒谬的念头了?”
  萧沐岚摇头。
  “把自己卖给一个男人总好过卖给不清的男人。”
  “你在说什么鬼话?”靳天仰扬起眉。
  “我不想做应召女郎,所以只能成为某个人的专属情妇。”
  “做其它事情也可以赚钱。”
  “我知道,而且找他一直在做,但不管我再怎么努力,钱就是不够用。”萧沐岚笑了笑。“样是赚钱,如果轻轻松松就能有更多的收入,那么我又何必这么辛苦?”
  “为了钱,自尊和羞耻心都可以不顾了吗?”
  “想顾,但只怕是顾不了了。”萧沐岚对他说:“我还是走吧!果然如我所说,气氛愈来愈差了。”她说着再次为晚餐向靳天仰道谢,按着就转身走开。
  靳天仰愣了愣,随即迈开步伐追上她。
  “等等。”他嚷着,萧沐岚则停了下来。
  “还有事吗?”她转过身问。
  “你不能对其他人提起这件事。”靳天仰以警告的口吻对她说。
  “那么我的‘情夫’又从何而来?”萧沐岚这么问。
  靳天仰脸上闪过各种情绪,有焦虑、愤怒、懊恼,还有那么点无可奈何。
  “好!”最后他点头。“这件事暂时就交给我如何?让我详细考虑一下!”
  萧沐岚一听微微磨眉。
  “你不需要勉强自己帮我。”她说。
  “我没说要帮你,但也不许你去找别人帮你,总之你不准向别人提起这回事,绝对不准,知道吗?”
  “不准找别人?”萧沐岚奇怪地看着他。“难道要我登报找”情夫“?”
  靳天仰真不知道该把她摇醒还是摇散,她居然这么认真,认真地要找个人包养她,她她怎么可以这样?
  “找计迢耍考皂一下,在我有答案之前不许你再提这件事,对谁都不许提。”他有点像在对她吼。
  萧沐岚看了看他,转过身子继续往前走,任靳天仰在后头怎么喊也不会再回头。
  靳天仰发觉自己失眠了,在偌大的双人床上翻过来又翻过去,羊也数了不下上千只,钟摆的声音却仍清晰可闻,双眼地出奇地明亮有神。
  搞什么?难道他员的为那女人的奸念头瞪着天花板直到天明?
  他烦躁地生了起来,拿过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抓了抓头发之后把烟和打火机扔回桌上,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她真的这么需要钱吗?地想。一人兼两个工作还不够,居然想再找个“情妇”的缺来凑,还说什么想轻松赚钱了,这象话吗?像是一个女孩子该说的话吗?真是该死!
  靳天仰下了床,打开房里的心冰箱取出一罐啤酒,中指一使劲拉开了拉环,对着嘴咕噜咕噜就是一大口,然后又坐回床上,脑子还是绕着同一个问题打转。
  她非得这么固执吗?宁可作践自己也不肯向人求助?
  一想到这里,靳天仰就有杀人的冲动,他怎么也不能相信,萧沐岚居然真打算成为某个家伙的情妇,养情妇的不都是些肥头猪脑的老色鬼吗?他们谜着眼睛露出一口黄牙,边流口水边伸出头抖的手摸遍她整个身子,当然还有其它更多更多的,她能忍受吗?不怕到时候连肠子都吐出来了。
  他皱着眉在心里咒骂,按着就甩着手大声骂出来了,把那烫着他的烟屁股一把甩进烟灰缸,还倒了点啤酒将它彻底“淹死”。
  就在这时候电话铃飨了,靳天仰抬头看看壁钟,清晨两点,这种鬼时候谁会打电话来?
  他抓起无线电话,心想肯定是他那几个好友兼同事,按下通话开关后就朝话筒吼道:“哪个欠扁的家伙啊1@…'你不睡觉别人还要睡觉呢!”搞什么?大家都睡不着马?
  “什么?”话筒那头也传来不甘示弱的咆哮。“你吃了豹子胆了,敢这么跟我说话?”
  “老爸?”靳天仰诧异地低呼。“是你啊!你怎么会”
  “怎么?做爸爸的不能拨电话给儿子吗?”
  “我没这么说,只是这个时候爸,这时候的台湾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斩天仰对现居美国的父亲说。
  “我当然知道台湾这会儿是什么时间,怎么说找他在那儿待了几十年了,要你来教我?磋!”
  “我怎么敢?我只是提醒你打电话得注意一下时间嘛!”
  “注意个屁!”他老爸毫不客气就同了他这么一句。“我什么时候拨电话你都不在,要不找这种时间能逮着你吗?”
  “你可以在录音机里留言啊!我听见了就会给你回电话。”
  “我干什么得对着个机器说话?你老子我又不是神经病。”
  那他干嘛装这个“机器”?他是神经病吗?靳天仰随即自嘲地扯扯嘴角,他是儿子嘛!如果他们之中有谁是神经病,那么自然就是他了。
  “对不起,老爸,我不该要你对著录音机说话,我错了。”他只得这么说。
  “当然。”斩父则理直气壮地回答。“我不必对着个闷不吭声的鬼东西说半句话。”
  “是,是。”靳天仰连连应着,并赶忙将话题带开。“老爸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吗?”
  “有什么事?老子找你还会有什么事?我间你,你那什么侦探社究竟关门了没有?”
  “是征信社,老爸。”靳天仰又取出一罐啤酒,并用脚关上冰箱的门。“我们说好的,我可以有两年自己的时间。”
  “你的时间就是你的,难道我会偷了它不成?”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替人抓奸这么有趣吗?能让你乐不思蜀。”
  “老爸,征信社不光是替人抓奸,还有其它业务嘛!”
  “其它什么业务?替人家找走失的小狗?”
  靳天仰的确接过这样的个案,所以不敢再吭声,仰头猛灌他的啤酒。
  “不是我爱说你!”话虽如此,斩父说起来却不是那么回事,简直就是滔滔不绝。“你放着正事不做,这么认真搞那什么征信社,象话吗?年纪也不小了,还把女朋友当衣服,一个换过一个,什么时候才能定下来啊0@'你倒好,乐得在台湾吃喝玩乐泡马子,你老爸我却连耳根都不得清净,成天听你老妈捞叨个不停,吵得我耳朵都长茧了,你知不知道?”
  “爸!你是不是说得太夸张了?”
  “还有,阿南说你有两个月没去找他了,你想气死我是不是?当初我们可是约好了的,每个星期你都得抽空上他那儿去晃晃,你这家伙分明没把我的话搁在心上,惹火了你老子,我就和你妈在这儿替你物色个金头发的高个儿送回台湾,顺便替你们把婚事办一办,看你定不定下来。”
  “爸!你扯到哪里去了吭?说好两年的,时间还没到啊!”靳天仰把啤酒罐掷进垃圾筒。“好啦!好啦!一早我就上阿南那儿报到可以了吧?别再拿那些美国女波韬来压我了,我和大哥嗜好不同。”
  “你以为我喜欢金头发的媳妇儿吗?”斩父朝着话筒喊。“语言不通也就算了,连地瓜稀饭都不会煮,为了身材,结婚都三年了蟑螂也不生一只。”
  “要真生出蟑螂来,大嫂岂不成了怪物?”靳天仰喃咕着。
  “你给我闭嘴!”电话那头传来怒吼,靳天仰不由地拍话筒给拿远了些。“两个儿子都三十好几了,一个不肯结婚,一个是结了婚不生小孩,我和你妈年纪一把了,还盼不到个孙子孙女来玩玩”
  “爸!你又把话题扯这么远,台浅现在已经是”
  “我知道台滔现在是几点,用不着你来说。”
  “总得留点时间让我睡觉吧?老爸,天都要亮了。”
  “天亮了好,你马上就到阿南那儿定是。”
  靳天仰夹住话筒打呵欠。怪了,刚才怎么都睡不着,一听到他老爸的声音睡意就来,比什么催眠曲都好用。
  “好了!”新父终于慈心大发。“找他不再多说,总之阿南那里你得多花点心思,别吃定了他脾气好。”
  “我知道了。”靳天仰应道。
  “还有,我们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该怎么做你自个儿很清楚,以你的个性应该是不会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吧?”
  靳天仰翻白眼叹气。
  “我不会耍赖的,老爸。”他说。
  “那最好。”昧地一声话筒里传来切话声,靳天仰也切断电话并将之放回桌上。
  结果靳天仰终究没有睡觉,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仅一根按着一根,直到天亮。
  他的头有些疼,但仍准时在七点钟下床梳洗,俐落地换上衬衫和西装裤,拿起车钥匙准备出门。今天他得上阿南那儿晃晃,不过在这之前他会先走一趟花居,把萧沐岚的事彻底做个解决,他不想再经历另一个无眠的夜晚。
  靳天仰的车停在马路对面,从车里他可以看见花居里萧沐岚在整理花卉,不时辽转过头和那个乘轮椅的俊秀男子说说笑笑,看得他脸一沉、眉一昂,胸中升起浓浓的不悦。
  向来待人淡漠的萧沐岚也能笑得这般真心,这个不良于行的男子想来定与她交情匪浅,他知道她为了钱甘心为人情妇吗?抑或她根本就是为了他才会有这么荒谬的念头?
  一想起自己对她称不上丝毫了解,靳天仰恼怒地拢紧双眉。别理会她吧!地想,既然他们是再普通不过的朋友,他又何必为了她的问题彻夜思索,苦恼地无法入眠?就让她去拜托别人为她找情夫吧!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靳天仰发动车子,两秒钟后又转动钥匙熄了火,他睡打方向盘,气自己没有魄力、没有决心。他终究还是做不到,如果知道她跟某个阿猫阿狗在床上翻云覆雨,他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掌乃砍了那个家伙,他一定会。
  这又算什么?按着他间自己。这么强烈的占有欲,分明是把她当成私人的所有物了,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对什么东西有过这样的情感,如果这种感觉不是爱,那么又会是什么?
  靳天仰不敢再想下去,害怕结果正是他所想象的,于是他又朝花居看了看,拿起行动电话拨了写在招牌上的号码,他将电话贴向耳际,双眼直视着马路对面。
  他看见萧沐岚搁下黄色的玫瑰花,将右手食指放入嘴里,边跑向桌旁拿起话筒,然后她的声音就透过行动电话传到他其中。
  “花居,你好。”
  “是我,靳天仰。”他说,眼睛仍锁定花店里那着牛仔裤的小小身影。“我就在外头,你出来一下好吗?”
  他看见她转过身子朝外看。
  “你在哪里?”
  “马路对面。”他道。
  “好,你等一等,我马上就来。”
  “别急,过马路时小心车子。”
  他切断电话,看着她和乘轮椅的男子说了几句话,然后走出花居朝他而来。
  “这么早来找我,有事吗?”萧沐岚调整略显急促的呼吸,颇为诧异地问。
  “还会有什么事?”靳天仰看了她一眼,开了车门示意她坐进来。
  萧沐岚度眉,按着摇了摇头。
  “要上哪儿去?现在是上班时间,我不能离开。”
  “我们哪儿也不去,要你上车只是方便谈话,还是你要我下车和你谈?”新天仰盯着她瞧,萧沐岚则在犹疑了半晌后上了车。
  “其贯你可以到店里来。”她说。
  “我以为我们要谈的事不宜让其它人知道,尤其是”他J。“靳天仰扯扯嘴角,把视线又投向花居。
  “你指的是青风吗?”萧沐岚寻着他的视线找到答案,转过身子来问道:“你要和我谈什么?”
  “自然是你拜托我那件事,为你找个多金的”情夫J,记得吗?这种事你不会想让那个叫青风的知道吧?“靳天仰酸酸地说。
  萧沐岚没料到他是为了这件事而来,愣了愣才点头道:
  “这件事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靳天仰对着她瞧,半晌后开口。
  “你没有改变主意?真要做这么荒谬的事?想一想,这事要让”他“知道了会怎么样?”他指着花居间。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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