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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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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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一日,康熙帝经扬州、镇江、常州,抵苏州。
    十一日,康熙帝抵杭州,检阅驻防官兵,并赏给银两十八日,康熙帝离杭州。
    二十日返苏州,向大学士们指出:大凡居官,固贵清廉,尤必和平,始为尽善。为督抚者,以安静不生事为贵。
    二十一日,谕各省督抚等官各将藏书目录呈览。
    二十二日,对大学士等再次强调:地方督抚安静而不生事,于民有益。如果只仗才干,不体谅下情,以此争先出众,百姓必受其殃。
    二十三日,康熙帝离苏州。
    二十六日抵江宁府,遣大学士马齐祭明太祖陵,赏赐扈从官兵及驻防兵银两。
    二十八日,康熙帝离江宁返京,舟经镇江、扬州、高邮、宝应,二十九日,登岸,察看高家堰堤,谕示防险人员应选比县丞职衔稍大,家产殷实者担任,此等人知自爱身家,又有选用之望,必能尽心防守。随后,康熙帝继续乘舟,经东平府、东昌府、沧州、天津卫,于十四日在扬州登岸,驻南苑。
    终,于五月初五日返回京城。
    然,还不待诸大臣从繁重辛劳的南巡途中缓过神来,康熙帝便以雷霆手段以索额图“议论国事,结党妄行”的罪名拘禁于宗人府内。
    此命一下,举朝震动。
    太子胤礽于乾清宫前长跪不起,言,索相乃是遭人歼污,见请皇阿玛明察秋毫,不要冤枉忠臣。康熙帝闻言大怒,斥太子不忠不孝。这对世间最尊贵的父子第一次有了正面而激烈的冲突。眼见太子失势,大阿哥胤禔真是心花怒放,指使起党羽在朝中越加剧烈打击太子一党,一时之间,朝堂之上那叫一个刀光剑影。
    毓庆宫中,太子胤礽一脸阴沉的坐在榻上,有宫女盛了茶盏上来,小心翼翼地跪于脚边,口中道:“太子爷用茶。”话未说完,就见太子夺过茶盏向这宫女头上狠狠一砸,霎时,这小宫女头顶喷血,滚烫的茶水渐了她一头一脸。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太子爷饶命!”这小宫女俯却连擦一下血都不敢,趴在地上便开始求饶。
    胤礽嫌其碍眼,一脚踢过去,怒道:“给爷滚开!”
    便在这时,胤礽的身边的大太监江富贵走了进来,一看眼下这情况,忙让人把这头顶冒血的小宫女拖下去,对着胤礽道:“太子爷息怒,太子爷息怒。四贝勒来了!”
    胤礽一听,眼睛一亮,迅速起身道:“快请四弟进来!”
    少顷,胤禛走了进来,太子挥退众人,对其叹道:“如今孤的毓庆宫,也就四弟愿意来走走了!”
    “太子何出此言。”胤禛见太子眉宇间焦躁难掩,且面上隐隐有怨怒之色,心下不由一动。
    太子长叹一口气,请了胤禛坐下,二人开始叙起话来。说道索额图处,太子心中充满抑郁与暴躁,言语中充满了,这一切一定都是老大捣的鬼,就是他指使手下陷害索额图的。“老大一直觊觎孤的太子之位,只可恨孤往日顾念手足之情处处对其忍让,如今却是害了索相!”太子双手握拳,怒目圆睁,显然是恨到了极处。
    胤禛心中却知事情其实并不完全是这样,康熙帝最忌讳的是结党营私,偏偏索额图以太子为箭牌,在朝中处处拉拢人心。一国哪有二主,独断乾坤的康熙帝又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人存在。
    这次是索额图,下一次也许就是……
    胤禛的目光在太子暴躁的面孔上一闪而过。
    片刻后,胤礽发泄完毕,问策于胤禛。
    胤禛便道:“恕臣弟直言,太子您这个时候做的不是去求皇阿玛赦免索额图,而是应该与其划清界限,否则的话,您再这样与其纠缠不休,只会让皇阿玛伤心,让皇阿玛厌恶您,您若是就此失去圣心,岂不是就让大哥他们称心如意了?”
    胤礽闻言浑身一颤,双目之中闪过复杂难明的情绪。
    
    第37章 又是一年生辰到
    
    是拼尽一切的把索额图拉出来,还是忍痛断尾求生,这是一个对胤礽来说无比艰难的选择,从内心深处来讲,他当然希望能够保住索额图,但是却又无比惧怕因此会失去康熙皇帝的宠爱。
    如此,又过了四五日,有人替代胤礽做出了选择。
    曾经地吏部右侍郎,国史院大学士兼任佐领,保和殿大学士,加太子太傅,领侍卫内大臣索额图于宗人府畏罪自杀。
    他死后,康熙皇帝斥其为“天下第一罪人”,又命逮捕索额图诸子,交其弟心裕、法保拘禁,并命:“若别生事端,心裕、法保当族诛!”大臣麻尔图、额库礼、温代、邵甘、佟宝等,也以党附索额图之罪,被禁锢,“诸臣同祖子孙在部院者,皆夺官。江潢以家有索额图私书,下刑部论死”
    一时之间,满朝上下凡与索额图有所牵连者皆遭覆灭,太子一系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剧烈重创。
    太子心中郁恨难言,结果竟一病不起。
    康熙帝开始时并未当真,以为太子是在做戏,谁想几日之后,太医来报说太子隐有不好之状。康熙帝闻言,那丝潜藏在内心深处的父子之情终于被唤起。急忙往毓庆宫看望,见太子一脸灰败,病体沉疴之状,心中霎时一疼。
    终是自己亲自教养,疼爱了三十几年的儿子。
    康熙帝心里舍不得。
    见康熙帝伤感垂泪,病势熊熊地胤礽也跟着哭起来,嘶哑着声音一声声地叫着皇阿玛,叫的康熙的一颗心都软化了开来。父子两个抱头痛哭一顿,胤礽又自认不孝,忤逆了父亲要下跪请罪,康熙帝哪里肯让,垂泪表示,所有的一切都是索额图的错与太子无关,父子两个哭了半晌,表面上算是【冰释前嫌】了。
    自此,胤礽算是把自己从索额图一案中择了出来。
    众大臣见圣上依旧眷顾太子,也不敢再一味攻击东宫,朝堂上瞬间安静了不少。
    然而,依旧有那小丑不断上窜下跳,康熙帝一查,却是大阿哥在身后指使。竟有折子宣称胤礽失德不配再做太子,请皇帝废之。
    康熙帝大怒,不仅立即下令将该官员处斩,全家流放宁古塔,更是对大阿哥严加斥责,罚其禁足家中,无旨不得再入宫内。
    抹掉了索党,遏制了大阿哥,康熙帝终于算是能够缓一口气了。而在这一场剧烈的政治风波中,如四阿哥、八阿哥等人却已经敏锐的看出来,原以为坚若磐石的太子,原来也并不是那样的坚挺,原以为不可仰视的太子,原来也并不是那样高不可攀…
    皇阿玛喜欢他,他就是太子。若有一日,皇阿玛厌弃了他————野心如同那荒野之中的枯草,一经燃起,非要烧遍整个草原,非要把自身烧成了灰炭才会熄灭。
    京城,四贝勒府。
    年若兰正在换衣裳,今日是她的寿辰,而且是二十岁的整寿。所以虽然心里面不太愿意,但于情于理她都得去参加乌拉那拉氏为她准备的宴席。
    “主子您看,是穿这件银粉色珠叠花的旗袍,还是穿这件晚烟紫霞如意纹的旗袍,这件雨过天晴的墨荷也衣裳也不错!”绿琴拿起一件件衣裳,忙不迭地在年若兰身前比划着,嘴巴里碎碎念念地说道。
    年若兰瞧了这些华服一眼,随意道:“今儿是生辰选个喜庆点儿的,我看那浅玫瑰红绣嫩黄折枝玉兰的就不错!”
    绿琴一看也觉得不错:“这衣裳绣了兰花,与主子的名字也算是遥呼相应了!”
    年若兰不太有精神的嗯了一声。
    “奴婢知道主子不爱见她们,可就这一天,您稍微忍忍吧!”
    年若兰耸了耸肩膀,嘟囔道:“我就是不爱见那个李氏。你看吧,今儿肯定又得拿她那肚子说事,瞧着就烦!”
    绿琴笑了一下,心想,李侧福晋与您交锋,哪次不是被您挤兑的脸红脖子粗啊!
    换好了衣裳,年若兰又把哥哥送自己的那套钻石首饰带上了,走在阳光底下,那叫一个光彩夺目,显些晃瞎了众人的眼睛。
    乌兰那拉氏把宴席的地点设在了花园里,此时正是牡丹花开的正好的时候,用乌兰那拉氏的话来讲就是,这次可以一边庆祝年妹妹的生日,一边与众姐妹赏牡丹花,一举两得。
    “见过福晋,福晋吉祥!”年若兰曲膝行礼。
    “妹妹不比多礼,快起来!”年若兰到的时候乌拉那拉氏已经来了,此时她正站在一盆子姚黄前驻足欣赏呢!
    “福晋喜欢牡丹花?”年若兰站起身,随意开口问道。
    乌拉那拉氏笑了一下道:“牡丹雍容华美是花之王者,谁人不喜!”
    年若兰笑了笑,然后在乌拉那拉氏有些惊讶的目光中,伸出手把那硕大的花蓬掐了下来,然后走上前,把牡丹花插在了乌拉那拉氏的耳髻旁,来回看了一眼,点头道:“果然好看!”
    乌兰那拉氏下意识地用手去碰触了一下花瓣,苦笑道:“我都这样大的年纪了,哪里还好再簪什么鲜花,真是胡闹!”
    “福晋风华正好,怎么就簪不得鲜花了!”年若兰笑着说道:“再咱们府里能配地上牡丹的,也就只有福晋您了!”
    乌拉那拉氏一愣,这话要是在其他人嘴里说出来,她也不过是当底下人的奉承话罢了,然而由年若兰嘴里说出来,即使依然不过是句奉承话,但乌拉那拉氏自己的也承认,她的确是被取悦到了。
    年若兰这是坐不住了?要跟自己联手?无数乱七八糟的念头在乌拉那拉氏脑海中翻腾不休。面上却是浅浅一笑,对年若兰露出端庄的笑容。
    两人在这里说了会儿话,不多时钮祜禄氏与耿氏相携而来。见了二人纷纷请安,乌拉那拉氏叫了起,又过片刻,宋氏也姗姗而来。
    “听闻宋妹妹前段时间病了,如今可是大好了?”乌拉那拉氏露出一脸关切的表情。
    宋氏低眉顺眼,温温顺顺地说道:“婢妾谢福晋挂心,不过是些许小病,如今已是全好了!”
    “那就好!”乌拉那拉氏笑着点了点头。
    年若兰的目光在宋氏身上一转,就见她今儿穿了件青色的衣裳,浑身打扮得极也极其简朴。在府里,宋氏基本上属于隐形人的那种,胤禛一年到头也去不了她院子一次,而且她的性格也是那种特别沉闷的,偏还总喜欢低着个头。反正看上去就不太有朝气,属于非常容易被忽略的类型。
    年若兰正想着时,就听见一道故意捏起的嗓音尖锐的响了起来:“呦!福晋还有几位妹妹都来了啊,本侧福晋身子笨重,来的晚了,还请福晋和众位妹妹见谅啊!”年若兰眉毛一挑,给了扶着她的绿琴一个看吧~~果然是这种话的腻歪眼神。
    远远地,就见着一大帮子人走了过来。李氏这人就这样,讲就所谓的排场,便是逛个花园都恨不得带上十七八个人。待走到近前姿态十分矜傲的给乌拉那拉氏行了个礼,反正她现在肚子大了,总不能全跪吧!
    “今儿可是年妹妹的好日子啊!”李氏一边摸着自己凸起来的大肚子,一边露出似笑非笑地表情:“想当年,年妹妹初进府时,那可真是水灵灵的一个小姑娘啊,现在却也是府里的老人了,唉!真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啊!”
    “大格格也来了!”年若兰却压根没理李氏这茬,反而对着站在一旁的大格格招了招手,大格格犹豫了一下,走过来,叫了声年额娘。年若兰哎了一下,然后便又掐了朵有小一些的,含苞待放的嫩粉色牡丹花,簪在了大格格的头上。
    “真漂亮,咱们大格格也是大姑娘了!”相比于男孩子,年若兰更喜欢女孩子,瞧着就文文静静地,多招人喜欢。
    “布宜哈再有两年,也快要出门了!”
    这个时候,女人十二三岁嫁人的极多,看府里的钮祜禄氏就知道了,她进门的时候才十三,耿氏更小十二。年若兰每每想到这点,就觉得罪恶。啧啧,祸害儿童什么的,搁年若兰那时代,不进牢里蹲个半辈子,都对不起法律这两个神圣的字眼儿。
    “那到时候得给咱们大格格择个妥帖人家,咱们贝勒府的大格格,可不能受了欺负!”
    乌兰那拉氏含笑点头。
    布宜哈小姑娘面红耳赤的站在那里,一副羞窘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眼见乌拉那拉氏与年若兰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来,竟是对自己全然的无视,这可比和她对骂一番,更让李氏气愤。
    “布宜哈,没看见额娘来了吗,怎么不过来说话!”李氏强压着怒火道。
    大格格闻言身子一僵,而后抬起头看了乌拉那拉氏一眼,乌拉那拉氏对着她轻笑地点点头,大格格这才敢走到李氏身边去。
    这到底是我的女儿还是福晋的女儿!!!!!
    见大格格对福晋的那一脸乖顺样儿,李氏就觉得自己自己气的似乎连肚子都开始抽疼起来。
    
    第38章 看你还作不
    
    今儿是年若兰的寿宴,以【热闹】【赏花】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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