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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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每天都很病娇的娘娘-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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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若兰嘴角微微翘起,这么多天以来,首次露出了些微笑的模样。
    “主子,您最近的脸色也是差的厉害,让太医顺便也给您把把脉吧!”司棋建议道。
    年若兰想了想,便也同意了。
    年若兰的脉象不大好,太医虽然说的婉转,但话里话外却基本上还是这个意思,本来孕妇就要特别注意休息,可年若兰却日日夜夜照顾弘煦床头半步不离,困了累了,也不过是歪在以一旁的脚榻上休息一番。更何况,她时时刻刻揪心着弘煦的病情,纵是外在表演的再好,再云淡风轻但内心里却是忧心如焚的。诸般恶劣的因素加起来,她若完全无事,那便是奇了怪的。
    对于自己身体的状况年年若兰心里是有数的,虽然对肚子里的这两个感到比较抱歉,但相比起还没有来到世界上的他们,弘煦显然更加的重要。
    半个时辰后,年若兰亲自喂弘煦喝了汤药,自己要用了安胎的药物,确定布条把弘煦绑好了,不会让他乱动后,年若兰方才合上衣裳,微微休息了片刻。
    至半夜时,弘煦惊醒了一回,然后就开始剧烈的呕吐。四肢关节也均有不同程度的肿胀,年若兰一点都不顾那些沾染上自己衣裳的秽物,在弘煦身边尽心安抚着他。
    弘煦虚弱的睁开眼睛看了看母亲,叫了声额娘。
    年若兰极度心疼的应了一声,伸出手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渐渐地弘煦便又“睡”了过去。而年若兰却再无睡意,对于她来讲这又是一个极其漫长的夜晚。
    如此又是四五日过去,这是年若兰母子来到圆明园的第十二天。
    胤禛刚一跨进室内,便听见了里面的争吵之声。微微一抖眉头,胤禛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抬头一望,便看见年若兰与几个太医都是在的。
    “这是怎么了?”胤禛问道。
    “给爷/给雍亲王爷请安!”几人见是胤禛来了,不约而同的停止了争吵,行礼道。三个太医并着于大夫都在,只见其中一位太医听见胤禛的问话后,上前一步道:“启禀王爷,年侧福晋总是让人每隔一段时间便放开门窗,这是极其不妥的,病者本就虚弱,最忌邪风入体,应把病人置在绝对严密的环境内才对,如侧福晋这般,只会加重小阿哥的病情!““太医说的无理。”年若兰显然有着不同的意见,弘煦生病,本就虚弱难受,若是在把他放在空气不流通,甚至是昏暗阴沉的环境中,入眼的是昏昏暗暗的屋子,闻着的是苦涩酸臭的味道,不说病人,便是健康的人在这种环境下都会受不了!”
    当太医紧闭门窗,甚至试图用厚实的黑色毡布去封窗时,年若兰几乎翻脸,她的弘煦是养病来的,不是要被锁在小黑屋等死来的!三个太医里,有两个强烈反对年若兰的做法,一个持中立的态度,剩下的一个于大夫在这里也说不上话。
    “年侧福晋放开门窗便也算了!”那太医显然被年若兰的做法气的不轻,他给那样多的贵人们看过病,可没一个有这位这样胆大的。太医几乎气的翘起了自个的胡子:“她居然还把小阿哥带了出去,小阿哥现在需要的是绝对的静养,能这样胡来吗?”
    “好了!”听完了事情的始末,胤禛心里自有了主意:“弘煦的病情,还需几位太医用心去治,至于开启门窗等事,爷倒觉得年氏说的很对,不管怎么样,事实证明弘煦的病情并没有因此而受到影响,不是吗?”
    都十天了,依照年若兰的个性,那门窗指不定都开了多少回了,现在还来吵吵,又有什么用!
    那太医见胤禛一副打定主意要给自家女人撑腰的模样,太医也只有干吹胡子的份了。而后,胤禛仔细的询问了弘煦的病情,方才放走了几人。
    “怎么回事!”待没人了后,胤禛立刻横眉冷对。
    “我让人给弘煦坐了台木头的轮椅,趁着天气好的时候,带他到外面走了走。”年若兰说道这里,微微停了下,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轻轻地叹了口气。
    因为怀孕,年若兰的肚子很大,但是因为连日来的辛苦劳累,她四肢还有脸孔便显得不是那样匹配了。她看上去很累,很不好,整个人就像是是一片脆弱的纸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碎掉的样子。
    一抹浓浓的担忧从胤禛的双眼中划过,胤禛下意识的就握住了她的一只胳膊:“你也别光顾着弘煦,看看你自己,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爷还说我,您不也瘦了许多?”胤禛基本上两天便会来到这里一次,也是十分辛苦的。
    “皇阿玛知道了弘煦生病的事情,特意赏赐下了许多药材,还让太医院调出了他老人家幼时得天花的脉案,希望能够对弘煦的病情有所帮助!”说起这个时,胤禛的表情有点小小的激动。
    “皇上慈爱!”年若兰听了后也露出惊喜莫名的表情:“若弘煦能够参照皇阿玛当年的方案来治疗,说不定病情很快就可以好转的!”
    康熙幼年时也得过天花,他就是属于那种凭着自个的生命力顽强挺过来的类型。他能挺过来,年若兰相信自己的儿子也能挺过来,这在心理上无疑是一种巨大的安慰。
    “王爷,主子……”司棋从卧室内轻巧的走了出来,行礼后,嘴上道:“小阿哥在里面听见了王爷的声音,一个劲儿的嚷着要见阿玛呢!”
    胤禛听了这话嘴角边猛然一弯儿,快步的朝着里头走去。
    康熙帝的脉案很快便在几个御医们的手中仔细传阅过了,经了连夜的研究,他们提出了一种方法。
    “下猛药?”年若兰条件反射性的心头一紧。
    “不错!”那日还在她面前吹胡子瞪眼睛的太医道:“微臣几个仔细研究过万岁爷的脉案,这脉案中,其有提到一味名为白芨草的药才,才株若是单独服用便是一种剧毒之药,可在这里却被当作一位药引,能够与小阿哥体内的天花之毒产生对抗,达到以毒攻毒的效果。”
    “但是对于弘煦来说,会很危险?”胤禛准确的把握住了太医的中心思想,直接问道:“你有几成把握?”
    那太医沉默片刻,最后道:“小阿哥年幼体弱,微臣大概,大概只有四成左右的把握。”也就是说弘煦有六成左右会因此而丧命。“就按太医说的做吧!”便在胤禛也犹豫地当头,那边的年若兰却毫不犹豫的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她这样说是有自己的道理的。
    作为日日夜夜守在弘煦身边的人,他病情的好坏反复,全部被年若兰看在眼中,弘煦一直在出疹,虽然后来因为用药和照顾精心的缘故,病情有所控制,可这也只是所谓的【控制】,从根本上他的病情并没有要好的迹象。
    所以与其干等着所谓奇迹的出现,不如趁着弘煦还有些力气时果断用药。
    “他一定能够挺过来的!”年若兰的双眼充满了坚定,对着胤禛道:“相信他吧!”
    
    第96章 为安
    
    年若兰说不上自己是怎么熬过这三天的,弘煦在吃了太医开出的重药后,果然产生了极其强烈的反应,有好几次,若不是及时在口中含了吊命的参片,年若兰几乎都以为她的弘煦一口气就这么没有了!整整三个日夜,年若兰眼睛都不眨的守在他的床边,任是谁来劝,都不肯离开。
    终于,老天爷到底还是对她开了恩惠。再第四天清晨的时候,弘煦的病情迎来了转机,他身上的痘疮包第一次出现了干瘪脱落的迹象。高烧和呕吐等症状也完全消失了,经太医诊断,那副重症果然起到了作用,弘煦虽依然虚弱,但命,却总算保下来了。
    太医的话音一落,整个屋子里面便爆发出无数的欢呼声,便是胤禛也面现狂喜之色,他死死的攥住年若兰的胳膊,声音里有着压抑不住的惊喜之状:“听见了吗?太医说弘煦没事了,咱们的弘煦活下来了!”
    没事了……没事了……没事了……没事了……没事了……没事了……没事了……年若兰迷茫的呢喃了两声,然后便膝下一软,整个人往地上倒去。
    “呀!”司棋爆发出一声惊呼,猛地扑了过来,口中道:“主子流血了!”
    胤禛面色陡然一变,当下二话不说,便把年若兰抱了起来。
    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年若兰睁开眼睛,只觉得自己全上下,从里到外,处处都透着股疲累。便是连睁开双眼这样的事情吗,都让她感到乏力。
    “你醒了?”胤禛坐在她的床头。
    年若兰张了张嘴巴。
    胤禛似是知道她要说什么,只道:“弘煦他很好,可是你不好!”说到这里胤禛的声音猛然低沉了下去,双眼也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年若兰地腹部:“你差点就流产了!”
    年若兰闻言面上一急,下意识的抬起手就去摸自己的腹部,幸好摸到的还是高耸的部位。
    “太医说了,你要卧床休息,绝不能在乱来了!”看出年若兰的焦急,胤禛的声音不由放的轻了很多:“弘煦已经没事了,你肚子里的两个也要没事,知道吗?”
    年若兰眼角含泪,用力的点了点头。
    喝下一整碗苦涩的汤汁后,很快地,虚弱的她又睡了过去,这一睡便是整整两日的时间,年若兰太累了,她需要休息,需要睡眠。
    十日之后,弘煦已经完全好转,除了整个人瘦了足足一圈,后颈处留下了几颗芝麻大小的痘印外,已是健康如初,恢复到了从前的精神劲儿。此时,他正坐在床边给年若兰读书,读的是论语里的小故事,童音清脆,神情却很严肃,一副十分认真的模样。”好了,快歇歇吧,都读了快半个时辰了!”年若兰笑着让人去端茶水和果盘过来。
    弘煦饮了口茶水,微微皱了皱眉头,略有撒娇地说道:“额娘,这水温温吞吞的一点都是不好喝,儿子想喝酸梅汤!”
    “你身子刚好,不能喝那么过于激凉的东西!”年若兰从捏起果盘里的竹签,插了块苹果肉,递到弘煦嘴巴里:“等你身子再好好时再喝吧!”
    “唉!我都喝了这么长时间的药了,现在苦的连舌头都木啦!”弘煦十分犯规的睁着自己的一双大眼儿,可怜兮兮地说道:“额娘,你就不要让人家在吃那些粥啊,汤啊之类的东西好不好,弘煦想要吃肉!”
    就会卖萌!
    年若兰心情大好的捏了捏儿子的脸蛋,嗔道:“额娘还不是考虑到你大病刚愈,肠胃弱的关系嘛,好了,额娘会吩咐下去的,瞧你这可怜样,活似额娘虐待你一样!”
    “就知道额娘最好了!”弘煦嘻嘻一笑,就差拍巴掌了。
    母子两个正说的高兴呢,那边的画屏便脚步匆匆地走了过来,她脸色发红,眼中隐隐的有股愤怒的光芒。年若兰抬起头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
    “弘煦,额娘好几天都没有出门了,在屋子里面闷的厉害,你去园子里去摘些鲜花回来给额娘赏看,好不好?”弘煦听了自然连声说好,一口气的把温茶灌进肚子里,弘煦便一路小跑的出去了。待弘煦离开后,年若兰的脸色迅速从刚刚的温情脉脉,显得冷淡起来,她看着画屏,嘴角边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地弧度,用着十分把握的语气问道:“可是查清楚了?”
    “是!”画屏的胸口极具起伏着,有着痛恨的语气咬牙切齿地说道:“是张氏!”
    “张氏?”年若兰呵呵一笑。
    双眼之中却闪过一抹浓重的杀意。
    那日弘煦突然发病,因为需要出府避痘,所以至第二日时,年若兰母子两个便离开了雍亲王府,然而,她人虽走了,但是身边的亲信却如同眼睛般,紧紧地替她盯着府里的一切。
    年若兰当了这样多年的侧福晋,又向来不吝啬钱才打点,府里面早就不知道被她布置了多少条暗线,平时虽然看不出来什么,但是在这种关键时刻,它的作用便被显现了出来。而留在府里的小得子通过这些暗线们的消息整理,很快的便把目标锁在了一个针线房的丫头身上。
    确定了人选后,小得子也没有轻举妄动,反而是耐心的等待着她们露出马脚,果不其然,再年若兰离府后的半个月,这个叫做小香的丫头在一个深夜偷偷地跑出去与人接上了头。正当交接金银的时候,早就等候多时的小得子率人拍马赶到,当场便来了个人赃俱获。
    “与那贱婢在假山后鬼祟交接的人正是张氏!”画屏咬牙切齿地说道。张氏是胤禛的一个侍妾,论身份可以说是胤禛女人们中最卑贱的的一种。
    对于年若来说,张氏几乎就是路边的石子,街边的烂草,低微到年若兰根本不会去注意的地步。
    “小得子迅速把二人压到王爷跟前,王爷大怒,一番严刑拷打下来,那张氏迅速便招了,她说自己嫉恨主子独宠于爷,便想要设计除掉您和小阿哥……”
    小香年纪不大,但却是个极贪财,手脚极不老实的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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