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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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 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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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往那女兵的嘴里塞?女兵要是不吃,就砍下她的另外一条腿,接着烤,接着塞?胳膊,胸口,凡是他们能砍割下来的地方,全都拿刀削了下来,然后逼迫活着的女兵吃,你见过吗?”
  哼!不就杀几个人吗?需要如此大惊小怪的?
  提到残忍,小侍一脸嘲讽。
  死在龙凉城墙上被钉晒的女兵何止一万?
  落水城里被龙凉男兵掳去施‘暴,扔入男兵营供男人享乐的平民百姓,何止一万?
  王爷斩他龙凉一万降军,替落水所有受到侮辱的百姓报仇,替那些被折磨死在龙凉男兵手下的女兵们报仇,有何不可?
  小侍在心底觉得眼前这个王夫,是个没有见过大场面,没有大智慧的小家子人,根本配不上王爷的大气英豪!


☆、您这又是一夜没睡?

  ‘我不信!我不信!你骗我的对不对?’
  震惊的眼神,难以相信的悲痛,美貌男子惊恸动容的在小侍手里快速写着。
  “骗您?小人有骗您那个胆子吗?小人要是骗了您,王爷不得把小人拆得跟房梁柱似的?一个脑袋在柱顶轻飘挂着?”
  美貌男子的激动,不肯承认龙凉军队的恶行,气得小侍很想甩手就走。
  要不是家里还有父母姐弟需要他照顾,小侍才不打算继续和美貌男子不伤和气的理论下去。
  “唔!唔!”
  扯着小侍的手臂刚要写字,美貌男子猛得闻到被风吹来的更加浓烈的血腥味,身子打颤的呕吐着,摇摇晃晃的,险些跌到地上,滚落山头。
  “王夫,您就听小人一句劝,别看了,看了您能阻止什么?那些人,全都死有余辜,不值得同情和可怜。”
  他说的是真的。
  把女人不当成人来对待,有什么好值得同情的?
  他们的死,是在为他们生前造下的深重恶孽赎罪,应该的!
  死有应得!
  “嗯!”
  呕得脚底发软,似踩了厚厚的棉花,找不到走路的重心,美貌男子握住小侍的手臂,满目疮痍的走回停在岔路边上的软轿,坐了进去,起轿回营。
  那一夜,美貌男子做了一个很可怕,很让他疲倦的梦。
  在梦里,他看到很多没有脑袋的尸体向他伸着手,无比悲伤的跟他说“还我头来!还我头来!”
  那一具具被砍平的身躯上,鲜血流肆,洒了一身,洒得他的梦境里,全是艳‘色诡异的朱红。
  “唔!唔!唔!唔!”
  接连四‘五天的梦里,美貌男子持续被噩梦侵扰。
  梦境变得纷繁杂乱,美貌男子时而看到没有头颅的男兵尸体跟他讨要头颅,时而看到他一心惦念牵挂的女人,被好几个男人压在身上轮番羞辱,再不就是他的女人被男兵砍了手脚放在火盆里烤熟,然后被迫喂食吃掉。
  “烟!烟!烟!”
  梦境醒来,一身淋漓虚汗!
  衣衫尽湿,美貌男子的脸色,一纸苍白。
  ‘晓山阴云遮空境,除却乌霜犹冻寒。
  奈何桥旁风凄冷,一碗孟婆止魂汤。’
  “唉!何,去,何,从。”
  宿夜未眠,美貌男子披着棉绒军褂子坐在房内的桌案前,提笔作诗,一首七言古意伤怀句,道不尽千古悲欢离别愁。
  “王夫,您这又是一夜没睡?伤了身子怎么整?小人给您熬了点姜枣糖水,您趁热喝了,暖暖被晨气吹冷的身子,免得着凉受寒,身子不痛快。”
  天尚未亮,小侍见到自己主子房里的烛火亮着,揉揉睁不开的睡眼,跑到火灶前替美貌男子熬了碗热胃的汤水,代替晨茶送来给美貌男子饮用。
  “谢!谢!好!喝!”
  姜枣糖水里,有生姜甘甜中泛点微辣的味道,混在清新爽口的枣绒味,是上好的醒神暖身的东西。
  兴许是半夜起来冻着了,美貌男子一口气喝下半碗,双手紧紧捂着碗身,捂着糖水的热温。


☆、王爷可曾清醒过来?

  “王夫别客气。小人用的生姜是家里棚子新长出来的,枣子是昨个上山新摘的林间野枣子,都是补气养血的好东西,寻思给王夫做来缓缓身子。近几日王夫的睡眠总是不尽踏实,小人想着,可能是天气凉了,被寒气闹了身子的缘故呢!”
  体虚寒入,遂身胀不得安稳。
  小侍常年侍奉主子,对主子身体内的各项富贵易生的病症了如指掌,一猜便中。
  ‘呵呵,劳你费心了。王爷可曾清醒过来?’
  攻下龙裕守城之前,他做了一件错事,错得很离谱,错得女人给他下跪,向他磕了三十二个碰头,碰出额角破了一块伤疤,不知能不能养好消掉。
  漠语妆因为女人额上的伤口怪罪于他,一掌打得他躺在床塌上趴着到现在还不能长时间站起,或是坐着。
  他的胸口里总是压抑着一股闷烧似的疼,疼得午夜荧梦,半睡半醒时,总能记得他给女人带来的伤痛,是那般让人无法原谅。
  那个美如惊鸿,狠如刀锋的绝美男子,每次对他出手,都毫不留情,次次都是一副要把他打死的感觉。
  幸亏他舍不得离开女人,用内力护住脆弱的心脉才硬命的活了下来,否则,照漠语妆打他那力度,能把他一掌打得倒在塌上再也睁不开眼睛。
  “王爷?王爷昨个儿就清醒了,小人看王夫身体不适,才没有通报,免得您顶着风寒出去,受了凉就不好了。”
  小侍寻了个美貌男子能够接受的原因回禀,说得煞有其事似的。
  总不能说是漠公子下了禁令,不准王夫去见王爷,否则以棒刑论处吧?
  ‘王爷醒了?我要去看王爷!我的身子无碍,真的!’
  剩下的半碗姜枣汤停在唇边怎么也喝不下去,美貌男子放下汤碗,揪紧褂子就要出门。
  “哎呀,王夫,使不得,使不得!王爷现在天天和漠公子在一起,您这么大早去。。能得漠公子的意么?依小人看,王爷差不多今天也该来看看您了!您就老老实实在屋里等着,养好身子,等着王爷来,别把伤寒传染给王爷,行不?”
  拦截住美貌男子不顾一切往外跑的脚步,小侍快要被这个主子给逼疯!
  这么大个人了,事情都不想的周全一些?
  漠公子和王爷现在好的如胶似漆,他上前去掺和一杠子算什么?
  况且,他刚把王爷伤完,王爷的气都还没消,见了面,一语不和,闹起来怎么办?到时拿他发气怎么办?
  他是来当差养家的,不是来受气折磨自己的嘛!
  “嗯?”
  听到小侍劝话的美貌男子愣神几许,失望的点点头,走回桌案,端起汤碗,乖巧的把剩下的汤汁全部喝完,裹着褂子躺回床塌,美眸一闭,扯了被子盖在身上用行动表达着他内心深处要养好身体去见女人的想法。
  “小人就在外厅候着,王夫若是传唤,摇摇您枕旁的铜铃就好,小人退了。”
  恭敬的给美貌男子行了拜礼,小侍躬身退了出去。


☆、您和王爷吵架了

  过了早膳,王爷如小侍对美貌男子说的,真的出现在美貌男子的房中,小侍候在屋外守着没多久,就听到屋内王爷与王夫似有什么话语没有谈妥,王爷生气之余,甩袖离开,在王爷离去不多会,屋子内传来很大一声东西摔碎的声响。
  “我的祖宗主子嗳,您这是怎么了?好好的花瓶、瓷器,怎么都给摔了?”
  小侍听到屋内的动静,慌忙跑进屋子,看到满地都是摔碎的花瓶瓷片,其中有一片,正握在美貌男子的手里,鲜红的血迹顺着美貌男子的掌心一滴滴落下,摔在地上,碎成几瓣。
  “来人呐,茶云,茶月,快取棉布,盐水来,王夫受伤了!”
  掏出怀里的帕子掸去美貌男子掌心入肉的瓷片,小侍扶着美貌男子坐回塌上,端来净水让流着血水的手掌柜浸在净水中洗去伤口的残瓷碎屑,一脸担忧。
  “呜!呜!呜呜!”
  忽然一把抱住小侍的身,美貌男子咬着唇瓣窝在小侍的怀里哭泣,口中不时发出的戚伤痛苦声音,吓得小侍顿时僵住身子,不知所措。
  “王、王夫。。您。。和王爷吵架了?王爷。。是不是跟您说什么严重的话了?您、您不要太在意行吗?王爷在外打仗。。有些暴戾的脾气实属正常,要是没点脾气。。怎么能保护我们,做我们的妻主,不让我们被别人欺负。。您说,是不是?”
  小侍的猜测,以为美貌男子是受了王爷的委屈才哭得这般伤心,委屈,断断续续,不清楚原因的胡乱劝着。
  “呜呜。。”
  听到小侍的劝慰声,美貌男子哭得愈发凶狠,不住的摇晃着脑袋,好像是在态度坚决的否定着小侍的说法,但他,有口难言,因为,他没有可以说话的口舌。
  是他伤害了那个女人!
  是他害的那个女人受伤!
  是他对那个女人不理解,却没有想到,女人,不是一个没有原因就胡乱做事的人!
  那么多的龙凉人。。竟然把他的女人围在校场,当成猎物一般侵‘占、欺‘辱?
  而他,在什么都不知道,都不了解的情况下,还去质问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他伤了她的心。。
  为什么一直都是他在伤害她的心,都是他在做错事情,一颗想要去爱她,去宠她的心,在无情的事实发生面前,怎么总是赶不上她的脚步,追不及她未等伤心就流逝的痛楚?
  “啊!!!!”
  情绪受到过于承受不住的冲撞,美貌男子硬扯着嗓子大吼一声,晕倒在小侍错愕惊骇的怀里。
  凰宝十年十月,凰笞王爷接到凰凤女皇下令攻兵龙凉的亲印昭书,率领十一万凰女大军攻向龙凉,以解龙凉长年滋扰凰凤之忧。
  凰女军一路沿徐业界、嘉宁、渝川、关月等守城直向东取,划四国之地为三分,东西走向隔开西领与暄昭两国,意图为凰凤女国将来统平四国天下铺设前路。
  战势一开,两国局势迅速拉紧,呈水火不溶之态,民‘乱、暴‘动、武‘力‘镇‘压,龙凉国土,尽是狼烟!


☆、被人盯上!

  凰宝十一年十月十六日,凰女军旗挂上龙凉武赫守城府的府院,宣告武赫守城划分到凰凤女国边界之内。
  十七日,武赫出现首次平民□□,上百名男子手持木棒长矛冲进守城府,意图刺杀凰笞王爷,未遂获擒,绑于市集闹市斩首示众,以震凰女军威。
  “主子,外面兵‘荒‘马‘乱的,您又怀有三个月的身孕在身,出去怕是生了危险,好好留在守府里吧,王爷这阵子较忙,没来得及看您,等过些日子不忙了,就好了。”
  武赫守城府内,长得模样俊俏的小侍,扶着一名小腹鼓起不太明显的美貌男子坐在院中,愁眉不展。
  ‘可是我想去陈医士那里去看看孕脉,听府里的婢女说,陈医士修研孕脉多年,是武赫相邻城池内少有的德善大夫,我想让他给我查查,皇儿的状况怎么样!’
  拉过小侍的手,美貌男子嗳叹一息,在小侍手中写下他想要说的话。
  仗,打了一年,走出龙裕守城,他的女人越来越忙,忙得从一天见三‘四次面改变成现在三‘四天见一次面,有时,都得十多天方能见到一次面,如今,他都有孕三个月了,他的女人竟还不知道,他的腹中,正怀着他和她的骨血,是联系他和她此生相依不离的最大承诺。
  “主子。。你现在怎么不听话喔!候儿随王爷赶来这边的时候,听说武赫这地方不安静,时常会发生暴‘民起乱现象,你就听候儿一句,不要出府了,等过些时日安静下来了,让王爷陪您一起去,也好安全些啊!就算王爷没空,不还有有白将军和慕将军呢?”
  怀了孕的主子,比他妹妹怀孕时还要任性,候儿换着法的劝说着,一个头两个大。
  ‘可是。。真的好想去嗳。。’
  早见到陈医士一天,他的心里就能早放心一天。
  没有试过男子怀孕的滋味,现在试了,只觉得像是十五里的灯笼,到处一片喜庆,但却格外七上八下的,心底没个确切的数。
  美眸泛着几丝萌动谨慎的可怜,美貌男子咬着薄唇,摇摇候儿的手臂,放下尊贵的主子身份,无言的请求。
  “。。。”
  水濛濛的眼神,充满无助的依赖,看得小侍原本硬硬的心肠登时就被收买,软贴贴的向美貌男子举双手投降。
  小侍愁闷的跺跺脚,受不了大声吵嚷一声:“去去去去去,去啦!候儿去取外出的绒裘斗篷,眼看着天色阴暗下来,别到时下了寒雪冻着身子就不好了。真是的,怎么能做出那么无辜可爱的表情嘛!”
  “嘻!”
  转身折回屋里拿东西的小侍,没有看到美貌男子霎时笑得明媚瑰艳的绚烂。
  取来绒裘、折伞,小侍扶着美貌男子坐上软轿,吩咐轿夫去陈氏医馆。
  一主一仆两个人,在没有通知任何护卫的情况下,怀着善良美好的心态,偷偷从府内的侧门出去,擅自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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