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大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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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 第4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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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人生里追求的不一样吧。四叔,我要保那三位教房师傅家人的平安,迁离皇都,隐世避尘,需要几日?”
  充满哀伤的夜,经历一次就足够了。
  自以为是的他,擅自作主,留下他们在庚年殿,以为可以守得他们几日平安,可事到头来,却总发现,想象中的,和现实里的差距太远,不是他所能预料和想象到的程度。
  想要尽早脱离苦海,唯一的办法,就是加快他计划里前行的脚步,防患于未然。
  二皇子可是怕极了哪一日他醒来,身旁突然多了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然后他自己,则是被女人打成蚕蛹的样子。
  “公子?你指的迁离皇都是说?把他们的家人都救离皇都,永远让西领的人找不到?”
  一段日子还能说得过去,要是说一辈子?
  除非住到渺无人烟的深山老林里去,才能让别人看不到!
  严四叔对二皇子交待的任务,不甚了解。
  “永远的话,似乎不太可能啊!到他们出去,护着他们平安找到可以落脚的地方,不管他们是隐姓埋名,还是筑楼搭瓦都好,只到确定他们可以自主生活,任务即算结束。这是订钱,先替四叔解解财困之围?”
  二皇子走进偏殿内室,坐到妆台前打开抽屉,取出一包份量不少,沉甸甸的黄金交到严四叔的手上,高挑眉梢,莞尔轻笑,笑容里,散着几丝玩味。


☆、公子,懂得做生意了

  “哈哈!看来还是自家人好啊,订钱都给这么多?公子,懂得做生意了啊?”
  掂量着手上的黄金,差不多几百两?
  压得严四叔手腕泛疼。
  严四叔收好金子,对二皇出手大方的爽快性格,相当中意,脸上露出些许赞赏。
  懂得用金钱收买人心的主子,将来在任何地方都能行走的通。
  即使一百个人之中有十人是不为金钱所惑,但至少可以有九十个人站在金钱这一边,为甩出金钱的人奉献效力。
  以九十人迎战十人,杀伤力谁强谁若,自有胜分,不需再加多言。
  “呵呵,金子是死的,人是活的。人若是活了,金子总还是会有的。但金子若是活着,而人却死了,留待金子,能不成死后装棺材不成?
  凉儿不是会论假话的人,哪里言语不中听闹扰了四叔,还望四叔勿要与凉儿一般计较,快些完成凉儿请求的任务才是。
  凉儿身处皇宫之内,女皇慑于暄昭国本,对凉儿倒还好说,算得上是礼遇有佳。凉儿只担心对面殿里的人,或许没有太多的时间了。整座皇宫里的男人,都是女皇的,她若强行硬来,谁能阻止得了?”
  身伤重患的人,都能不顾生死的被她强迫于塌上。
  二皇子深感女皇心性之狠辣,对女皇越发没有好感,越发严加防惫。
  “嗯,晓得了。公子放心吧,四叔办事有准。就算没准,不还有金子盯着呢么?时间不会太久,静心等四叔消息吧。不早了,公子早些睡着,四叔先退了。”
  虽然二皇子在口上尊称他一声四叔,但是族门里的规矩还是该有则有,不可全无。
  严四叔退后一步,向二皇子严整的行了一个退礼,和上次一样,转身跃进殿内的黑暗上空,不知从哪块房檐屋顶飞了出去。
  殿厅里,少了一个人的热温,顿时显得清冷很多。
  二皇子仰首望着严四叔离开的背影,耳边响着从正殿里飘出来还没有消停的呻‘吟声,二皇子衣衫未换,倒在塌上似要逃避那种不想听见的声音,不想在脑海里肆意出现的画面一般,扯过被子蒙在头上,强迫自己放下所有的一切担心,不断的告诉着自己,只要把这一夜熬过去,就能看到美好的明天,和天空上那一朵朵散开灵逸的白云。
  整夜,被毫无头绪的恶梦侵‘扰。
  时而身处百花盛开的山谷,时而被丢弃在野蛇乱爬的石窟。
  二皇子合衣而睡,蒙着被子浸了一身湿热的汗水,极为不适的从梦中惊醒。
  殿外,雾蒙蒙的一片白,鸡鸣初响,庚年殿的院子里已经响起杂乱嘈嚷的声音。
  “你们都麻利着点,快去烧水,温帕子。还有你们,都小点动作,吵着皇夫安眠了,本掌院各罚你们五十大板!”
  “是,梦掌院。”
  院子里,梦初阾和宫侍们的对话一字不差的传到殿内。
  二皇子撑着锦花绒芯的红绢被坐起,好一会儿没办法清醒过来。
  昨天发生什么了?院里为何如此吵闹?


☆、一见面就给他磕头?

  “来人,进来伺候吧!”
  一夜混乱的梦境多少混淆了二皇子的思维,二皇子直到听见梦初阾在院子里喊出王御医三个字时,蓦地想起,昨夜。。好像女皇留宿庚年殿了?
  那三名教房师傅的身子。。可都还好?
  朝着殿外守候的宫侍们唤喊一声,二皇子褪下一身湿冷的衣衫,坐在塌上等着宫侍进来伺候洗漱更衣。
  “是,皇夫。皇夫万福!”
  负责照顾皇夫洗漱的一众小侍听到二皇子在殿内传来的衣服,马上端着已经备好的衣衫,洗漱用具推门而入,十几个人排成两队,分侍二皇子左右。
  “免了罢。本宫昨夜没有睡好,身子有些乏,就不去浴桶里泡着了,你们看着侍候吧。”
  每天清晨,都需得一桶热水,洗净全身夜里生出的湿气。
  二皇子不想晚了去正殿探望那三名教房师傅的时辰,遂减去一道大清早的程序,跳一步而过。
  “是,皇夫!那奴才们就替皇夫擦拭一遍吧。”
  宫侍们依令低身一礼,走到浴桶里舀出飘着玫瑰花瓣的温水,沾湿帕子替二皇子擦身。
  擦身之后,相临的繁冗细节随之而来。
  抹粉,添香,掸醒神花露,一样不差。
  更换衣衫,配好玉饰,大到衫布剪裁,花纹样式的选择,小到二皇子小手指上的白玉指环,宫侍们都是经过细心挑选,搭配的完美无暇,将二皇子惊为仙子天人的玉颜月貌,描绘的淋漓尽致,无言可述。
  “外面怎么那么吵?发生什么事了?”
  明知故问的原因,二皇子心里有数。
  二皇子心里没数的,是伤到何种程度。
  都把王御医提早一个时辰请来了,应该算是严重了吧。
  “回皇夫,三位教房师傅的伤势恶化,梦掌院已经请了王御医过来瞧着,具体的结果,还没有诊察出来。”
  宫侍的回答,聪明小心。
  既摆明了事实,也道出了不可由他一个小小宫侍能说出口的话。
  没有虚假上报,只是适当的选择隐藏了一些不合时宜的事实,留待皇夫亲自询问。
  “呵呵,本宫去看看。”
  更衣完毕,二皇子摸玩着手指上戴的玉质指环,喝过一碗暖身子的糯米糊绒,迈出殿院,走向宫侍进进出出,抬着血水出来的正殿。
  “奴才扣见皇夫,皇夫万安!”
  梦初阾在正殿里瞄到二皇子的身影,急忙跑出正殿,跪在二皇子的见前,伏身扣拜,额头碰在地面上,咚的一声,给二皇子磕碰个响头,挡住二皇子的去路。
  “起来吧!”
  大清早,一见面就给他磕头?
  是教房师傅的事情把梦初阾吓到了?
  二皇子眯了眯眼,伸手遮住清晨的阳光,脸上现出几丝不耐烦,错过挡路的梦初阾,朝正殿走去。
  “是、是皇夫!”
  屋里的三位教房师傅,有两位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面目全飞,脸颊上多处出现淤血未散的红紫痕迹,不仔细认,都无法认出来是谁。
  万一皇夫责问他是怎么弄出来的,他可怎么回答啊?
  说是皇上来打的?
  那他还有命活不了?
  跟在二皇子身后,梦初阾惊慌的点头应声,内心翻腾的比火焰还强烈。


☆、飘浮在空中的血气

  “梦掌院,昨夜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院子里这么吵?本宫前来探望三位教房师傅,可是怎的,看到的都是从屋里抬出的血水?伤势,严重了吗?”
  脚步,尚未接近正殿的殿门。
  一股鲜血的生腥味便扑面迎来。
  梦初阾眼尖的递上一席香帕,二皇子接过帕子挡住口唇,站在殿门前,看着进进出出的宫侍们,眸里含着清滢汪汪的悲悯,未敢轻易踏进殿门,去瞧殿内那一摊摊尚未清理干净的血块。
  “回皇夫,昨、昨夜皇上来过了,对、对几位教房师傅们动用了一点武。。力。王御医已经来了,师傅们吉人天相,应该会万安无事的。”
  该问的总要来问,不管怎么想躲,都必须回答。
  梦初阾的声音一会大,一会小,说到与女皇有关的地方,一律小到二皇子要对着口型来猜。
  “原来是这样,本宫进去看看!”
  昨夜的事情,他心里清楚的很。
  强迫自己隐忍的记忆,二皇子很想记下女皇对待别的男子狠心暴‘戾的模样。
  他以后就会以这样的事例来提醒自己,今天三位教房所受到的,也许就是有朝一日他反抗女皇时将会受到的待遇。
  届时,他的心,就会如湖泊镜面,平稳,安宁许多,任凭女皇拿再多的宠爱来包容体贴他,他都不会对女皇产生一丝好感。
  “是,皇夫慢走。”
  梦初阾闻着殿内飘荡的血味,皱皱眉头,拂袖挡在眼前,不忍去看殿内洒了满地的血迹。
  “皇夫万福!”
  宫侍们看到二皇子走进殿内,全都暂时停下手中的活,向二皇子欠身行礼。
  “臣,王林山,见过皇夫,千岁千岁,千千岁。”
  王御医听到宫侍们的拜礼声,放下手中沾了温水清理伤口的棉帕子交给身旁的医官,掸掸衣衫,从内厅里走出,躬身朝二皇子伏身跪地,行君臣扣拜大礼。
  “起来吧,都起来吧。各自做活去,不要耽误了。王御医,你也起身吧,以后与本宫见面,无须如此。”
  亲手扶起王御医,二皇子看到王御医衣衫之上沾染的血迹,犹如绽放的朵朵梅瓣,湿湿的花片,渐渐扩大,染开。
  “谢皇夫!”
  顺着二皇子的视线,王御医看到自己染了大片血迹的衣衫,迅速后退三步站在离二皇子较远的地方,恭敬的解释道:“臣身上的血味太浓,为了避免扰了皇夫感官,遂自退三步,还望皇夫见谅!”
  “嗯,本宫明白。王御医无须多想。本宫此来,是想向王御医询问,三位教房师傅的伤势如何?”
  越往内厅临近,飘浮在空中的血气越发浓重。
  二皇子行了两步停下,站在内厅的隔柱处,瞥眸向厅里的床塌上望去,只能看到轻纱遮挡下露出的玉腿修长,却是划出道道破裂肌肤的伤口,鲜血顺着腿上的皮肤,不断的涌溢流出,
  宫侍站在塌前不停的擦拭,吸附血液,却怎么都阻挡不了血液的奔涌。
  塌褥之上,粘稠的血液积聚如潮,沿着塌板,滴滴洒落在地面上,凝血如花,怵然满眸!


☆、卷睫轻轻的颤动着

  “回皇夫,都是些身子骨上的硬伤,并无大碍,只是需要休息的时间增长了。皇夫大可放心,臣等一定竭尽所能替几位师傅医治。”
  扯拉肌肤的裂痕,伤损身肢的断骨。
  伤在身体,受戒于心。
  王御医站在离二皇子不远的身后,望着二皇子一心向殿内询探的身影,禀□□志。
  “王御医,皇上以前,也是这样吗?你。。懂本宫的意思?”
  崇尚武‘力,对不服从的人,向来以武断解决。
  没有一颗属于正常人的心,性子里,充实着饱满的冷漠。
  是个性子极其凉薄之人啊!
  完全无视他人的生命,残损,如此性情的女人,因何能担上一国之君?
  外界里传言的事事非非,巩怕全然都是真的吧?
  内厅里的宫侍在忙,二皇子不便进去走动,看过几眼,确定三位教房师傅都还保存着性命,便放下内心里提起的担忧,走回外厅,坐在椅子上招来王御医想问些私下里不太懂得的地方。
  “回皇夫,臣愚昧,不太能理解皇夫言下的意思。臣是治病救医之人,对揣摩主上心思之事,自是一窍不通。臣只晓得,皇夫若是问了,臣便真直相告,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则矣。”
  王御医撩起衣摆跪在二皇子面前,说话的口吻,不夹带任何容得二皇子伺机窥探的立场,秉持着古书里历历在训的为官之策,乃中庸之道。
  “也罢,本宫原本也没有想着从你这里知道些其它的。本宫初嫁凰凤,对皇上的性格所好还有些不太了解,尤其是,诸如昨夜这样的奇异事情,本宫难免受些小势上的惊吓,这才对王御医你有此一问。还望王御医把皇上之事告与本宫,也省得生了本宫与皇上之间的误会,不是很好吗?”
  端坐在茶椅之上,二皇子眉目清幽,眸色漆黑,沉暗,紧抿的唇角,没有一丝笑容的严肃,似乎对昨夜发生的事情,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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