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嫁为妃,硕王纵妻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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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为妃,硕王纵妻无度-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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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贵妃在圣旨颁下去当晚就病倒了,是气病的!
    皇帝到宸坤宫探望生病的卢贵妃,卢贵妃还不能说出自己生病的理由,只能说是春游累到了,又受了风寒。
    母亲伍氏进宫,卢贵妃才算找到了发泄的出口,说了硕王赐婚的事!
    伍氏听了也是大吃一惊,想不到那个破鞋段氏竟然有手段迷惑了硕王娶她做正妃!看来真是不能小瞧了她去!
    看着卢贵妃一副恨不得抓来段玉苒碎尸万段的样子,伍氏突然灵机一动!
    “娘娘莫气,臣妇倒觉得硕王是个傻子!舍了景国公这么有力的靠山,非要娶个无权势背景的破烂币,他不是傻了是什么?”伍氏挑眉道,“既然硕王不娶景国公的小女儿,娘娘何不向皇上讨个恩典,将那张小姐指给咱们七皇子啊!”
    卢贵妃正咬牙切齿呢,听母亲这么一说倒是愣了!她还真没想过这一层!
    之前也是想给七皇子和十皇子都说门有力的亲事,但左挑右选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家!毕竟有权势的大臣,谁也不愿放弃自己现在的地位啊!
    “那景国公已经不是工部尚书了,其女嫁给皇子也没什么关系了啊!”伍氏略显兴奋地道,“虽然表面上景国公已不是权臣,但多年经营下的人脉岂是说断就断的?”
    卢贵妃的眼里也有了光彩,“本宫倒是未曾想到这一点……”
    虽然之前她的确妒嫉过皇帝为硕王的婚事谋划诸多,但却没想过为自己的儿子求娶景国公的女儿!
    “依臣妇之见,硕王最好是娶了段氏当王妃,将来段氏的真实身份一曝光,有他们苦头吃去!”伍氏嘲弄地笑道,“到时候人们都嘲笑硕王绿云罩顶了!皇上肯定也会觉得不悦,也许就不待见硕王了!”
    卢贵妃听了母亲伍氏的分析,如同吃了神丹妙药,顿觉心情舒畅、身体轻松,连病都好了一半!
    **
    原本三老爷是想带着妻儿再回京中香炉胡同居住的,但段玉苒写信让他们暂时不要回来。一是三太太经不起再次折腾,二是赐婚下来后怕生出什么变数,危及家人安全!
    顾衡对天蓝山庄的保护一向周密,所以三老爷他们住在山庄里反而更令段玉苒安心!
    可这一次段玉苒却料错了,卢贵妃不但没使坏,反而准备积极促成硕王和她的婚事!赏下来的首饰、贡缎简直要晃花人眼!
    三月除了采选秀女是大事外,还有春闱是大事!
    赶考的举子们有在年后就进京暂住的,也有一路游山玩水过来的。使得京城里一下子热闹起来!
    段玉苒知道忠勇伯府的大爷段玉枫也在参考之列。某日,范六奶奶参加外面的宴会归来,到了段玉苒的院中坐下喝口茶后说了一件事。
    “听说安国公府在平城的旁枝有个族中子弟也进京来赶考了。”范六奶奶挑眉道,“今天安国公夫人还特意向我们炫耀了一番,说那位侄子才华如何出众,今年必然高中!后来有人问那位公子可曾婚配,安国公夫人一时走嘴就说是娶过忠勇伯府四小姐、后来和离的!”
    段玉苒听说任飞腾也来参加春闱,倒是不觉得奇怪。虽然任飞腾上次春闱失利,但任氏夫妇却对儿子抱了很大期望!这才由着任飞腾的性子搞什么平妻的折腾!
    范六奶奶见段玉苒神情平静,才放下心来,拉着段玉苒的手道:“妹妹别怪我多事,我也是怕那姓任的臭男人嘴上没个把门的,到处瞎说!到时候再坏了妹妹与硕王的亲事!”
    段玉苒朝范六奶奶笑了笑,感激地道:“我明白六嫂子的好意。既要成夫妻,便是要互相信任。如果王爷只是听到一些流言蜚语便对我有了芥蒂,以后又谈什么夫妻同心呢?”
    范六奶奶点点头,“你能这么想就是最好。不过,你与硕王的婚事是皇上赐的婚,王爷想反悔也是不能!”
    段玉苒被范六奶奶的俏皮逗笑,与之又聊了一些其他,才将其送走。
    虽然嘴上说不在意任飞腾进京的事,但段玉苒心中还是有些膈应的!正如范六奶奶所说,任飞腾如果是个混蛋,胡说八道一通,传到顾衡耳中难免会心里不舒服!
    想了想,段玉苒写了一封信给顾衡,“我与任飞腾夫妻一载,徒有夫妻之名,而无夫妻之实,勿信任何谣言。”
    上一世在小说和电视剧中看过太多因误会而分离的故事,段玉苒觉得还是一切都说开比较好,不能太高估任何人的胸怀和智商!
    信送出去第二天,顾衡就回了信。这信是放在新鲜水果的下面,信封上都染了果香。
    段玉苒展信看到:吾知安心备嫁春燥多食鲜果
    甜丝丝的气泡从心底冒上来,段玉苒咬着嘴唇也掩不住上扬的嘴角,她看着桌上的鲜果都有点儿舍不得吃!
    不过……顾衡说“吾知”?他怎么知道自己和任飞腾没圆房的?段玉苒先是一怔,随即脸上滴血般的红艳!
    …本章完结…

  ☆、128。狂生

虽然在顾衡和范家人的庇护下,段玉苒只需安心待嫁即可,但她其实非常思念身在天蓝山庄的父母和兄长,也挂念着琉璃窑如何了。而且,她出嫁是从范府被迎走,三朝回门也是回到范府来,倒将自己的亲生父母略了过去!每当想到此处,段玉苒便闷闷不乐,甚至还会红了眼圈。
    云珠和碧珠替自家小姐再嫁竟成为王妃这样的大喜事高兴,却发现主子羞怯开心了几日后,又变回了这前忧郁的样子,很是不解。
    云珠听年长的嫂子、妈妈说,有些姑娘出嫁前总是心情会起落一番,只当段玉苒也是如此。碧珠却觉得自家小姐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了,上次嫁任飞腾时也没这样过啊!她怀疑任飞腾那个混帐男人进京的事,还是令小姐不高兴了!
    忍了两天,碧珠在给段玉苒梳头时道:“小姐,你若嫌姓任的讨厌,何不写封信让王爷将他赶出京去?”
    在这京城之中,除了皇帝最大,就属硕王最厉害了吧?毕竟硕王是皇子,还是唯一封王的皇子,即使犯了什么错,大臣们也只能向皇帝告状,不敢私下对其怎样!
    段玉苒听了碧珠的话一愣,不明白这丫头怎么突然提起任飞腾?
    “任飞腾是进京赶考,好端端的赶他作什么?”段玉苒皱眉地道。
    不是段玉苒大度,原谅了任飞腾那个渣前夫,而是她对任飞腾从未有过半点儿感情!和离后,两个人就真如和离书上所写“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任飞腾别说出现在京城里,就算到范府坐客,与她段玉苒也是无关的!
    碧珠一阵紧张,瞪大眼睛道:“小姐,那个姓任的当初多无耻啊!他一边喊着要抬自己的表妹做平妻,一边又和绿珠勾搭……”
    “碧珠!”拿着段玉苒衣裳从内间走出来的云珠喝了一声,“乱说什么呢?你一个姑娘家,说的那叫什么话?没的污了小姐的耳朵!”
    好人家的姑娘的确不该议论别人家屋里的事,像“勾搭”这样的词汇更不应该挂在嘴边上。但碧珠是替段玉苒抱不平,她本身又是个丫鬟,倒没太在意。云珠是三太太精心挑选和培养来服侍女儿的,加之又个性稳重,所以她时常要提点和指正碧珠的鲁莽与不对。
    碧珠噘了噘嘴,没再往下说。
    云珠无奈地瞪了一眼碧珠,将衣裳放到榻上,才走到梳妆台前。
    “你这性子和这张嘴啊,说了多少次要收敛一些,免得给小姐惹祸!”云珠伸手点了点碧珠的头训道,“将来变成了硕王妃身边的大丫鬟,你若还是这样,我便请小姐将你罚作扫地的粗使丫头!”
    “就算是扫地的丫头,也是王妃院子里的扫地丫头,比旁人有脸面!”碧珠朝云珠吐了吐舌头。
    云珠举拳作式要打不听训的碧珠,碧珠伸着脖子让她打,摆出一副无赖相。
    段玉苒被两个丫鬟无拘束的打闹逗得弯了嘴角,心情也好了一些。
    云珠和碧珠偷眼见段玉苒露出了笑容,二人同时松了口气。
    梳妆好、换了衣裳,段玉苒就去给义母范太太请安。
    常在范太太身边服侍的是范六奶奶,段玉苒与她一向谈得来,所以三人在一起相处挺愉快。
    皇帝给硕王和段玉苒赐婚,但成亲的日子还需钦天监仔细选取。范太太是个热心的人,她自己也翻黄历帮段玉苒寻成亲的好日子。
    “我在五、六月份挑了几个吉日,倒也不知哪一个更好。不如我们去大钟寺找住持果亮师傅帮忙看一下?”范太太手里拿着黄历本子,热切地问段玉苒。
    范大学士和范太太生了六个儿子,没生出女儿来,这是范太太最大的遗憾!如今收了一个义女,还是在自家出嫁,她别提多高兴了!
    段玉苒虽然觉得准新娘和别人谈论自己婚事没什么,但古人却是觉得不妥!所以,她故作娇羞的用帕子遮住半张脸,抿唇不语。
    范六奶奶见状吃吃地笑起来,“娘,硕王与妹妹成亲的日子得是宫中钦天监来定,您就算向住持师傅求了吉日也是无用啊!而且,五六月份会不会太急了些?”
    范太太不以为意的摆摆手,“钦天监选他们的,我选我的,若要是重合到了一起岂不是更好?五六月份怎么太急?王爷二十六七了,玉苒也十九岁了,都不小啦!”
    段玉苒这回是货真假实的害羞了。同时心里也是草泥马奔腾不止!十九岁就已经是古代的大龄剩女啦!
    范六太太本来也不是真的劝婆婆别多事,只是为了不令段玉苒太害羞。见婆婆一副执着的样子,便笑道:“那不如明天就去大钟寺吧?若是非赶着初一、十五的时候去,恐怕人还多!刚好十五已过,咱们这个时候去,人应该不会那么多了。”
    范太太觉得小儿媳这个主意不错,她也不太喜欢身处在人山人海、香火呛人的寺庙里。
    婆媳二人意见一致,也不管段玉苒愿意同行与否,就直接拍板定了明天去大钟寺上香、求签、算成亲的黄道吉日!
    “……”段玉苒看着这对婆媳兴奋的样子,倒有些羡慕关系如此融洽、性趣相投的婆媳关系。
    硕王的生母已逝,宫里的庶母倒是有一大堆!首当其冲、最头疼的就是卢贵妃!段玉苒料想到自己将来少不得要和卢贵妃上演几场宫斗戏码!还有一个阴阳怪气、看不上自己的太子妃大嫂……唉,段玉苒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像云珠所想的那样,得了婚前恐惧症?
    **
    范太太和范六奶奶是行动派!即使第二天下起了小雨,她们也坚决不取消行程!
    好在雨下得并不大,春天的雨透着清爽的味道,稀稀沥沥的下着,再衬上道两旁新发的嫩绿,仿佛一幅春天美景的油画。
    段玉苒今天出门带的是碧珠,因为云珠的针线作得好,主子出门透气去了,她就主动留下来帮着赶制针线活。
    范太太与范六奶奶乘坐的马车行在前面,段玉苒和碧珠的马车行在后面。虽说大钟寺就在京城内,但范大太太还是怕路上出什么事,派了六名家丁跟在车旁。
    大钟寺,顾名思义就是寺中有一口非常大的铜钟!据说寺庙始建时期曾挖出过一口破烂的大钟,后有人就说这是镇城之宝,能保龙脉云云。当时执政的皇帝听说此事后,就命工匠铸了一口新的大铜钟送给该寺,将挖出那口大钟又再埋回了地下。
    有老百姓说地上这口大钟与地下那口钟是相通的,人们在大钟寺烧香许愿,再摸三下大钟就能实现愿望!所以,段玉苒入寺上香前特意看了一眼那口大铜钟,发现铜钟的下半部分锃亮、黄澄,上面却已经氧化发污。
    上了香、捐了香油钱之后,范太太一行人就被请到了寺中为香客准备的客室休息,小沙弥去请住持师傅。
    范六奶奶问段玉苒可在许愿后去摸那大铜钟了,段玉苒摇头说准备离开前再去摸。
    范太太有些疲累,就歪在简仆的榻上暂作休息。
    范六奶奶和段玉苒正低声说着话,就听到外面传来喧哗的声音。
    很少有人会在寺庙里喧哗,因为那样是对佛祖的不敬。但这些贸然闯入香客休息院落的人显然没放在心上!说说笑笑、嗓门大的能惊飞鸟儿!
    范六奶奶和段玉苒都皱了皱眉头,门口有范府的婆子守着,那帮人应该是不会放肆的乱闯到客室里来。
    “任兄弟,如你所说,那段氏岂不就是个善妒的母老虎?”一名男子轻佻、大笑的声音传来,“这么说来,东盛郡王世子还真是逃过一劫了!哈哈哈!”
    “我听一位同乡的同窗说,那段四小姐不但善妒,还是个心黑手黑的妇人!我那同窗年前迎娶的新婚妻子正是忠勇伯府的一个庶女,那同窗的妻子跟我同窗说在家时时常被四堂姐欺辱,还曾被其殴打过!”又有人激愤地道,“如此恶妇谁人敢娶!”
    “可是,我却听说应国公府的太夫人很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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