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嫁为妃,硕王纵妻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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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为妃,硕王纵妻无度- 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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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国公是个正值壮年、四十多岁的高壮男人,五官立体硬朗,竟是位中年美大叔!据说应国公的祖母是异族公主,本来送到大荣是为了和亲,但皇帝将这位公主赐婚给了爱将,所以郑家的男子从上任应国公开始都长相十分俊美!郑文麒便是他这一代中最为出色的一个!
    应国公夫人岳氏虽然也已经四十多岁,但因保养得宜、皮肤又白,看上去才三十多岁的样子。岳氏是水乡女子,身材纤细娇小,一举一动都带着不作做的婉约。
    开宴前,男人们有事相商,应国公夫人便带着段玉苒到后院去坐。
    到了后院待客的厅子里,应国公夫人请段玉苒坐下后便问她喜欢喝什么茶。
    段玉苒说自己有孕,不宜饮茶,喝温水便好。
    “王妃有孕了?”应国公夫人惊讶地瞪大眼睛,“那怎么还跟着硕王一起过来?”
    段玉苒一愣,看着应国公夫人与在前厅时不太一样的模样有些反应不过来。
    “男人就是粗心!自己老婆有孕还要带在身边同行!”应国公夫人哼声道。
    “太太。”站在应国公夫人身旁的婢女忍不住低声提醒。
    应国公夫人僵了一下,然后眨了眨眼侧身拿起茶碗喝茶,动作间依旧婉约得体。
    这个……是怎么个情况?段玉苒有点儿懵。
    “啊,我方才有些激动了。”应国公夫人缓下声音道,“我是担心王妃的身体才会说那样的话。想必硕王也是有所安排,并且不放心将王妃一人留在京中,才会带着王妃同行的。”
    “是……是呀。”段玉苒被应国公夫人双面人似的表现搞得有些紧张。
    这位该不会精神分裂、多重人格吧?
    都说应国公夫人体弱多病,可亲眼见到本人却又看不出这位太太哪里有病!虽说纤瘦了些,却是不见病容的!莫非精神方面……
    “母亲!母亲!”
    正当段玉苒猜度应国公夫人是怎样一个人时,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连喊带叫地跑了进来,直直地扎进了应国公夫人的怀里!
    应国公夫人抱住扑到怀里的小男孩儿,脸上扬起慈爱的笑容。
    “母亲,听平贵说今晚府上办酒席宴请贵客,是不是有好吃的?”小男孩儿仰起脸热切地望着应国公夫人问道。
    “是呢,玦哥儿的消息倒是灵通。”应国公夫人摸了摸扎着总角的庶子笑道,“呆会儿陪你父亲宴客时,可不能如此调皮!”
    玦哥儿用力的点头,“母亲放心,儿子只管低头吃东西,绝不调皮捣蛋!”
    孩子的童言童语逗得屋里的人都笑了,段玉苒也掩口轻笑。
    “看咱们玦哥儿这贪吃的劲儿,还当平日里亏了你吃喝似的。”应国公夫人对着庶子嗔道,“有客人在,还不过去见礼?”
    郑文玦这才发现厅里还坐着一位年轻贵妇,小男孩儿赶紧挣开嫡母的手,整理了一下衣衫。
    “这位是硕王妃。”应国公夫人对庶子道。
    “咦?是王妃?”郑文玦惊异地看着段玉苒。
    “没规矩!快行礼!”应国公夫人笑斥道。
    郑文玦上前拱手向段玉苒行了一个礼,声音清脆地道:“草民郑文玦见过硕王妃。”
    段玉苒被小小孩儿那句“草民”逗得笑不可抑。
    站在一旁的碧珠赶紧将事前准备好的礼物从桌上捧起来,上前呈给郑文玦。
    是一套琉璃十二生肖,郑文玦打开盒子看到里面颜色各异、惟妙惟肖的十二生肖兽,高兴得捧去给应国公夫人看。
    应国公夫人也赞叹了一番,才对庶子道:“去你姨娘处再问个安,然后沐浴更衣准备晚宴。”
    原本开开心心的郑文玦一听嫡母让他去给生母请安,脸上的笑容就没了,而且表情有些不情愿。
    段玉苒看在眼里,心中暗想:莫非这就是传说中正妻的高超内宅手段?将庶子养在身边,疏淡了庶子与生母的感情,继而好操控庶子不与嫡子相争?
    “快去吧。”应国公夫人像是没看到庶子脸上的不开心,催促地道。
    “儿子告退。”郑文玦捧着盒子向应国公夫人行礼,又转身向段玉苒行礼,“草民告退。”
    段玉苒又被那句“草民”逗得抿唇。
    郑文玦离开后,厅内有片刻的沉默,段玉苒觉得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些什么。
    应国公夫人脸上的笑容也转淡。
    “玦哥儿的生母是皇上赐给国公爷的,自是要给些体面。”应国公夫人端起茶来,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本章完结…

  ☆、194。赏妾

皇帝赏下来的妾自然身份不同!不说能与当家主母平起平坐,但也与王府的侧妃地位差不多了!
    段玉苒一听自己的公爹闲得往别人家里塞妾,自己都臊得想翻白眼儿!
    皇帝赐婚那是荣耀,赏个女人当妾算什么玩艺!
    这下子,段玉苒觉得自己跟应国公夫人更没什么可说的了!
    “王妃也不必因我的话而感到拘谨。”应国公夫人也许是看出段玉苒的尴尬来,便出言宽慰道,“京中婆母经常寄信过来,我也从信中得知她老人家很是喜欢王妃,连宫中的淑妃娘娘也是盛赞王妃品行皆优,硕王更是一位堪称贤王的皇子。也正是因早知道王爷与王妃是有德善的人,我才不作伪的。”
    段玉苒被应国公夫人夸得又是另一种不好意思了。原来郑老太太和淑妃对自己的评价那么高啊!真是有些惭愧。
    “担不起国公夫人这样的盛赞。”段玉苒客气地道。
    应国公夫人笑了笑道:“想必王妃在京中听闻关于我的事,都是我体弱多病、连国公府的庶务都拿不起来,得交由你姑母与我的儿媳打理这样的传言吧?”
    段玉苒见应国公夫人颇有直言坦白的意思,便也放下拘谨、自如应对。
    “的确,外界传言便是如此。”段玉苒微笑地道,“但看您虽然看似纤弱,但气色却是不错。”
    应国公夫人掩口低笑,半点儿这个年龄该端着严肃的贵妇样子也没有。
    “那不过是外界传言,应国公府的人何曾出来说过这样的话?只不过是不否认,由着旁人随便说去罢了。”应国公夫人笑道,“我若生龙活虎的,皇上又怎么能够放我到沣城来陪伴国公爷呢?”
    呃,跟别人背后议论自己的公爹,是不是不太好啊?
    段玉苒眨眨眼,摆出无辜与无知的模样看着应国公夫人。
    笑过之后,应国公夫人抚了抚手中的帕子,视线落在段玉苒隆起还不太明显的腹部,叹口气道:“硕王是个聪明又体贴的人,王妃嫁给他是件幸事。”
    “是啊,我也觉得能嫁给王爷是件幸事。”段玉苒倒是没有矫情和害羞,坦然地承认自己心中所想。
    应国公夫人朝段玉苒抛来一抹赞赏的眸光,接着道:“王爷能娶到王妃这样大度明事理的贤妻,也是他的幸事呢。”
    段玉苒羞得以帕掩口微笑,应国公夫人则爽朗地笑起来。
    几句话后,段玉苒与应国公夫人便亲近了几分。
    “方才国公夫人说您如果没有外界传言的体弱多病,便不能到沣城来与国公爷团聚,不知为何会这么说呢?”段玉苒有些不解。
    虽说封疆大吏赴任时要将家人留在皇帝所在的京中当“人质”,但也不是没有将妻子一起带去赴任的先例。为何应国公夫人却得需要作假和利用外人传言造势才能实现呢?
    应国公夫人闻言,脸色便是一沉,还几不可闻地冷哼了一声。
    “历代皇帝对手握兵权的臣子都是忌惮的,留在京中为质、以挟制赴任臣子的筹码越多越好,这也是历代皇帝的手段。”应国公夫人淡声地道,“我与国公爷成亲数年,虽只生育两子,却也无妾室、通房这些女人横在中间。国公爷被派到沣城带兵驻守,皇上体恤国公爷身边无人服侍,便将简家一个庶女赏下来给国公爷为妾。简氏虽是为妾,却好歹也是承恩公府出身,又顶着皇上赏赐的殊荣,在沣城的应府里,她的地位与二房太太也没什么区别!我若过来,岂不是压了人家的风头!”
    皇帝这种生物真是令人讨厌!平生有两大恶劣爱好:收集女人充后宫、乱点鸳鸯谱当媒婆!
    应国公与妻子感情甚好,皇帝非要赏个女人过来添堵!但话又说回来,皇帝赏了女人下来,应国公就睡了、还把庶子生了,也不是什么忠贞的男人!
    “与王妃说了这么久的话,想必王妃也看得出来,我是个心直口快、不擅掩饰的人。对于皇上赏给国公爷一个妾的事,我实在是气不过,早些时候倒是没少折腾过。”应国公夫人讪然地苦笑道,“甚至想着干脆和离,给那个简氏腾出正室的位置好了!后来婆母与二弟妹都劝我,连淑妃娘娘也将我召进宫中劝解,那时我一气之下倒是真的病倒了。国公爷在沣城知道我病倒的事后心急如焚,写了数封信寄回京中……”
    说到这里,应国公夫人脸上浮起红云,还掩饰地轻咳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
    段玉苒一脸正色地聆听着应国公夫人讲述往事,见四十多岁的贵妇脸红时,她不禁有些囧然。
    “国公爷说,简氏是皇上赏下来的妾,他不能拒!但他会守着与我成亲时的承诺,不会再有别的女人!”应国公夫人露出幸福又无奈地笑容,“可国公爷一次次的请旨欲接我到沣城来,皇上却迟迟不允。最后还是淑妃娘娘道破天机,说如果简氏真的成了国公爷的人,没准皇上就能允了我来沣城……后来简氏有了身孕,生下了玦哥儿,我也被皇上准许来沣城与国公爷夫妻团聚了。”
    听完应国公夫妇的故事,段玉苒只想说一句话:皇帝干的这特么是什么破事儿!缺德死了!
    沉默了一会儿,段玉苒才平复对皇帝所作所为的厌恶,勉强地微笑道:“难得经历了这些事后,国公夫人您还待庶出的小公子那般的好。”
    应国公夫人对庶子的慈爱并不似作假,即将为人母的段玉苒还是看得出来的。
    “稚子无罪,玦哥儿又无法选择自己的父母。况且,若不是因为玦哥儿这孩子,我和国公爷又怎么能早早相聚呢?”应国公夫人笑道,“玦哥儿是个可爱的孩子,与我也是亲近。有了他在,这府里也是热闹快活许多。”
    段玉苒不禁佩服应国公夫人的胸襟,若是这样的事摊在自己的身上,恐怕就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结局!
    这时,有下人在外禀报晚宴已经备好,请王妃与国公夫人去正厅赴宴。
    应国公夫人与段玉苒起身,一起往外外走。
    在往正厅去的路上,应国公夫人对段玉苒低声地道:“今日我与王妃说这些,并不是倾倒苦水,只是想着给王妃提个醒。自古皇家无父子、无兄弟,现在硕王身边只有王妃一位正妻,他日为了平衡势力,必会有女子被送到硕王府!婆母在信中提及王妃之前一段婚事,评价王妃是个聪慧又果敢的女子,但性情也是刚烈,恐将来……唉,这些私事本不该我等外人置嘴,盖因婆母对王妃实在是喜爱,才让我多说几句。”
    段玉苒听了应国公夫人的话心中微拧!想不到郑老太太为自己想了这么多!
    “哪里,承蒙太夫人厚爱,玉苒铭记于心。”段玉苒也低声地道。
    应国公夫人点了点头,之后便没再多说什么。
    **
    应国公此次不单宴请了顾衡,其实是宴请了所有此次出行北漠的人和当地一些官员及其家眷!男女隔着屏风吃宴,却也能听到男人那边气氛热闹。
    宴会进行至中段,考虑到段玉苒的身体,硕王夫妇先告辞,乘马车回了租住的宅子。
    段玉苒跟刘嬷嬷说今晚有事要与王爷说,所以顾衡晚上会留宿后院。
    刘嬷嬷犹豫了一下便也没再阻止。一是段玉苒有孕已入四个月,二是王爷与王妃从应府回来也许是真的有什么事要商议,自己阻止不妥。
    顾衡在前院书房处理完正事后便进了后院,由婢女服侍着洗漱更衣躺到床上时已是进了亥时。
    伸臂小心地将段玉苒搂到怀中,顾衡满足的长叹!多久没在床上这么搂着媳妇睡觉啦!
    段玉苒也是极为思念这熟悉的怀抱,在顾衡怀中找到习惯依靠的位置,她也舒服地叹了口气。
    “明儿跟刘嬷嬷说,在沣城这段日子,咱们就睡在一处好了!”顾衡果断地决定。
    段玉苒弯唇偷笑,但表面却道:“刘嬷嬷怕是不会同意。”
    “哼!本王之前是顾及到你胎未坐稳,才听了她的话搬去外书房睡,现在你已经有孕四个月,我也不会乱来,怎地就不能睡在一处了?”顾衡语气里满满的怨念。
    “那阿衡你不妨一试。”段玉苒仰起脸,朝顾衡调皮地眨眨眼,“到时别被刘嬷嬷训得面红耳赤、落荒而逃才好。”
    刘嬷嬷不愧曾是简太后身边的宫女,气场有时竟不输顾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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