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斗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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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斗美人-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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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喀尔东赶紧向前说明谷鹰及时出现帮助狼族的经过。
  “多谢谷兄。”拓跋魁拱手道,却被谷鹰拦住。
  “拓跋兄休要言谢,此次前来其实是为了偿还拓跋兄上回援助之恩,谷某并无值得感激之处。”
  “谷兄过谦了。”
  谷鹰挥挥手,“投桃报李而已,拓跋兄不必介怀。既然拓跋兄已无恙,吾军尚有负守疆重任,不便久留,就此别过。”谷鹰又一拱手,便要告辞。
  “谷兄负责镇守大唐的北防阵地,严防突厥蠢蠢欲动,责任重大,拓跋魁理解,不便强留也。”同样回以一礼,“谷兄保重。”受人点滴,铭记在心,毋需多赘言,留待日候图报吧。
  “各位保重。”谷鹰向众人告别,才疾步下崖,带领兵马回边关镇守。
  他一走,官翔一立刻挡在拓跋魁与钟瑶面前,心有未甘地嚷道:“等等,我才在雪峰上闭门修练武艺一阵子,可爱的七妹妹就被这个闷死人的老二骗走了。不行,这不公平,我不同意。”
  七妹妹?她跟他有好到让他叫她七妹妹吗?钟瑶皱眉。不过她的血液莫名地焦热起来,赶忙扇风点火,出馒生意道:“对,不公平,所以你们应该来场决斗。”
  官翔一感动莫名,“七妹妹,你也这么说。老二,既然你以不正当的方法欺骗了七妹妹,现在我们就以君子方式做个了结。”
  拓跋魁简直啼笑皆非,老六爱搅和就算了,怎么瑶儿也跟著瞎起哄。“你打得过我吗?”他没好气地问,也不想想他排行老二、红鸷排行老六,次序早就说明实力的差别。
  “我在雪峰上苦练多时,就是来了坐上老大的位子,打败了你就等于预告我提前封王。”
  说穿了原来是来试试他的身手啊!还找了这些不著边际的理由,真是奠名其妙。“可惜我没兴趣当你测试的对象,你另觅他人吧!”拓跋魁冷冷地拒绝。
  官翔一还没反驳,钟瑶已抢先道:“魁,给他点颜色瞧瞧嘛,不然的话,他还以为你怕他了!”
  官翔一心有戚戚地频频点头。
  “瑶儿,别跟著胡闹。”拓跋魁声音不大,也不是十份严峻,但语气中隐约的不悦却足以令钟瑶住口。
  钟瑶努力说服自己,好吧,反正魁的功夫怎么样都比红鹫好,不用真的动手就知道结果,比起来是有点无趣。而且,她算起来已经是魁的妻子,如果还帮著外人欺负他,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失去钟瑶这个同伴,官翔一唯恐天下不乱地挑拨道:“这么快就变成‘夫管严’,七妹妹真是可怜呵!不如制造红鸳哥哥,我肯定会比老二更加伶香惜玉!”他伸出手拉钟瑶,却连她的衣袖都没碰到,反而被拓跋魁的掌风逼得退了一步。
  拓跋魁不悦地蹙眉,“红鹫,我警告你,没事离瑶儿远一点,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今天他第二次被威胁,可惜他人生不知“怕”字怎么写,嘴硬地道:“我偏要,你能奈找何?”
  拓跋魁身影飘忽地一蹬,官翔一连他何时行动都没瞧清,一把琉璃小刀已架颈于上。
  “你说我能奈你何呢?·拓跋魁语中了无笑意。
  “哼,偷袭是小人才为的行径,今天我败在这种不人流的手法上,我就是死也不甘心。”他不屑地别过脸去,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拓跋魁微微一笑,收小刀入鞘,“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知什么样的人才克得了你这种浪荡性子。”
  红鹫早就算定他下不了手。
  “舍不得杀我吧!我就说嘛,我这么人见人爱,你若真杀了我,其他的师兄妹们肯定都会找你算账。”他又开始胡说八道,自吹自擂。
  拓跋魁与钟瑶相视而一笑,就说他是个拿他没辙的家伙吧!
  第十章
  原来他们的狼主是苍狼一族的银狼啊!
  在落风崖上听了拓跋魁、钟瑶与宫翔一的对话后,喀尔东、琅邪多等人终于知道狼主是何等当当又是了得的人物,使得他们对拓跋魁更加信服与忠贞,尤其在经过几乎亡族的重大挫败后,新生的狼族更加团结与合作。
  头一次,拓跋魁觉得自己真正融入狼族,以往的孤寂与傲气已随风而逝。现在的他正积极处理著狼族大大小小的事儿,复兴狼族因战祸而毁损的建设。
  顶著烈日,拓跋魁与族人合手搭起狼主营帐,每个人皆挥汗如雨,但没有人埋怨,反而更加拚命工作。
  钟瑶领著一群狼族妇女及孩子们,提著一锅锅消暑的冰镇梅子汤前来,“太家都辛苦了,休息一下,喝点冰镇梅子汤!”她吆喝著狼族的男丁们歇息一下。
  不消一会儿,原本忙碌的气氛已被一切和乐的温馨气息取代,望著一家家的狼族人民能够安详和谐的过日子,拓跋魁心中有若难以言喻的感动。
  他拉过钟瑶忙不可开交的小手,悄悄地将她拉出忙碌的舀汤工作,一旁的大婶很识相地接过钟瑶留下的工作,开心地取笑道:“小两口赶紧去谈情说爱,这等琐事留经我们老太婆来做行了。”
  拓跋魁连连称谢,钟瑶则害羞地低头,任由拓跋魁领著她到一旁阴凉的大树下坐著。
  “你看,大伙都在笑我了。”钟瑶压根儿不敢抬眸。
  “谁?谁敢笑你!”拓跋魁举目一望,所有狼族的人顿时忙起来,喝汤的喝汤,舀汤的舀汤,没人敢闲著,不过他们的耳朵皆竖得老高,生怕漏了狼主与未来的狼主夫人任何一个小动作。
  “你哟,真是迟钝。”钟瑶娇嗔道。
  这一、两天,她虽然住在富察哈敏原先的营帐,而拓跋魁则和喀尔东住在一起,但是每天早上拓跋魁都是从她的帐里出来。大伙都是明眼人,只是不说穿而已。就这个粗鲁男子粗心、不知避讳,还大刺刺地拉著她,真是羞死人了。
  “我哪里不对了?我们的感情又没碍著旁人,他们若是有意见,可以不看啊!”拓跋魁不觉得自己迟钝。
  钟瑶幽怨地一叹。“他们是可以不言,可是心里会怎么想?”这个笨蛋,难道要她没名没份跟著他?
  “他们还能怎么想,你钟瑶是我拓跋魁的妻子,也是狼族的主母啊!”拓跋魁搂著她的纤腰,在她耳边吹气。
  “是吗?”她眉心有掩不住的忧愁。
  拓跋魁心疼万分,却没答腔。他哪会不清楚她又在使诡计,无非是要让他心里惭愧,赶紧将她正名,不过,他还不想让她阴谋得逞,因为他打算给一个人惊喜。
  他怎么不语?钟瑶这会儿可真焦急了,正待说此什么,拓跋魁已开口道:“昨天爷爷来找过我。”
  “可是我们前两天去看他时,并没有找到他啊!”
  “嗯,他说那天他刚巧出去了,所以没碰著我们。”拓跋魁笺著解释道。
  “哦,可是他来了,怎么不见我呢?”钟瑶不悦地问。
  “有啊,可是昨晚你累坏了,睡得死热,我都叫不醒你。”他附正她耳旁轻语,惹得钟瑶双颊一阵绯红。这等事竟让爷爷撞见,以后她都不敢见他。
  “讨厌。”她轻捶拓跋魁的胸膛,不依地噘起嘴。
  他任她打够了才续道:“我问了他,为何我们坠崖未亡、中毒未死,是否和玲珑宝剑有关。”
  “他怎么说?”钟瑶她奇得紧。
  “他说,玲珑剑是知年古玉,吸引了日月的精华,确实具有不能言喻的神力,但是从没有人知道如何引出它的神力,所以他无法确定我们无恙是因为它的关系。”
  “这么说来爷爷也不知道罗!”难道那只是侥幸吗?
  “嗯,不过他说你真的是狼族传说中的天凤,只有你帮能解救狼族,而能救我性命的也唯有你。”
  “我?不可能。”她挥手否认。
  拓跋魁拉下她的手,“别急著否认,说真的,这些日子若是没有你,我和狼族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冲著这点,我相信你真的是天凤。而且爷爷也说,唯有浴火重生的凤凰才能领著狼族重生。既然你是凤,那我就是凰,这么说来,或许上天已在冥冥之中安排好,你我注定要经过这样的生死一线,再重生了。”
  “会是这样吗?”
  “既然我们还活著,不就证明它了吗?”拓跋魁含笑回应著她的疑惑。
  纵然钟瑶心头还有一丝不解,不过想破她的脑袋也无答案,所以她还是勉强接受拓跋魁的答案,回以灿烂一笑,“也许真如你所说的!”
  一个不识相的声音硬生生插入和谐的气氛中,“哟,两个人又在卿卿我我了,你们也未免太刺激孤家寡人了吧!拜托,有点,‘节制’行吗?”
  “红鹫!”两人同时怒瞪他。
  “这么不欢迎我啊!”官翔一毫无芥蒂地咧嘴笑道,“可是我一天没人嫌,就全身痒得受不了,所以我一定要努力仗好我惹人厌的工作才行。”
  若不是看在他救了他们一命的份上,拓跋魁肯定在第一天就将他丢出狼族。
  “你不是说要骑旌四处晃晃吗?怎么这么快回来?”钟瑶没好气的问道。
  “说到这个,我想起来了,我就是特地来告诉你们,我刚刚在天上看到个你们绝对想不到的人。”官翔一得意非凡地眉开眼笑。
  “谁?”拓跋魁不是很有兴趣的问道。他就爱大惊小怪。
  官翔一帮作神秘的道:“棺材板!”
  “青狼!你没看错?他大老远跑来阴山干嘛?”钟瑶觉得不可思议。
  拓跋魁倒是不诧异,只是奇怪青狼未名来得太快,因为他于日前曾捎信给苍狼一所有成员与师父恨天长,邀请他们来参加他与钟瑶的婚宴,这就是他所要给钟瑶的惊喜,因为称得上是她亲人的大概只有这些人,他想她应该会十分渴望能由他们来见主他们的婚姻。
  “他来还不奇怪,因为通知我来救你们的人就是他。”官翔一突发惊人之语。
  “此话怎讲?”
  官翔一很高兴自己成为瞩目的焦点,慢条斯理地道:“这件事问我就对了。其实原因很简单,青狼是有名的包打听,而他恰好又是突厥的铁算子风的至交好友。有一天,风算定狼族的你有场灾厄,青狼有事分不开身,于是就央求智勇双全的我前来帮忙,没想到我果然英明神武,将你们双双救起。”
  风!拓跋魁蓦然想起前些日子与风对阵时,风有意无意间总是劝他小心为上,难道他的一切早被风料到?真不可思议。
  “不过,他来就,干嘛还带个女人?”官翔一噪地埋怨,“难不成……,”他讶然住口,惊骇地指著拓跋魁与钟瑶,“他也跟你们一样掉入爱情的墓场!”
  什么爱情的墓场,他在胡言乱些什么东西!拓跋魁与钟瑶懒得纠正这具脑筋有问题的家伙,倒是生性冷酷无情的青狼会跟女人在一起,这大大有趣。
  “是什么样的女子呀?”钟瑶好奇地问。
  “那么远我怎么看得清楚?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吧!”
  “哼!没用。”
  “你有用的话,自个儿骑上旌去看清楚嘛!”官翔一激她。
  “你以为我不敢啊!”钟瑶明明怕高,但嘴巴不输的道。
  “敢就去啊!”官翔一看准了她的弱点,不客气地道。
  “去就去,谁怕谁?”钟瑶当真冲动的迈步,不过方向不是旌所在的位置,而是她的营帐。
  官翔一叫住她,“旌不在那里,你莫非想逃?”
  钟瑶面色和蔼,笑容可掬进道:“嘿,我不是想逃,我是要回去准备家伙。好让这个多嘴多舌又聒噪的家伙一辈子闭嘴,魁,你说我该用绝命丸,还是索命散?或者直接用将他射成蜂窝?”她朝拓跋魁露出贼兮兮的笑靥。
  哎呀,最毒妇人心,他怎么忘了!“呃,今天天气很好,我再跟旌去晃晃好了,你们不用招呼我了,我自便。”官翔一不敢逗留,随即溜走。
  钟瑶噗哧一声出来,“早知道这招这么有效,我应该一开始就把他吓走。”
  “他的确烦人得紧,浪费了我们许多时间。”看天色他又该工作了。“这会儿,我该回去处理事情了。”拓跋魁不舍地搂了搂钟瑶,在她颈上偷得一吻,才迈开步伐加入兴建工作。
  幸福原来是这么容易呀!
  抚著颈项,钟瑶没来由的起来,太多的幸福会不会遭到开妒?眼前的幸福会不会如泡沫短暂?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在新建好的狼主主营幕里,出现了两名不速之客,一身青色儒衣、总是正经八百、面无表情的青狼,以及身著寻常衣饰却依旧显得娇气非凡的貌美女子。
  站在拓跋魁身后,钟瑶的心情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有些来为明所以的凄恻。凭著女子独有的直觉,她觉得这个女子的出现,怕是灾为是幸。她从未如此痛恨见到青狼,恨不得这棺材脸能自她生命中彻底消失。
  “湘莲公主李依瑜?”拓跋魁有些错愕地盯著青狼所带女子,不可置信地再次确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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