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引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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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引爆-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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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怔住,无法拒绝,他老练的火舌紧缠着她,酒就顺着她的口滑下了……
  “事后最好不要有任何纠纷,该是我的你不能临时反悔夺权,生产过程我不会亏待你,报酬我会汇进你的帐户,明白吗?”他放开她,危险的目光掠过她晕红的脸,严正地警告她别像新闻事件里的那些个案,把孩子生下来后忽然反悔。
  “喔。”她明晓大义,认为既然为他设计的车款要量产,她当然不会后悔,但他干么说得那么冷漠且一脸不屑?好像她是不值得信任的人似的。“那……你会什么时候给我钱?我答应保养厂的同仁,一领到钱就要请客呢!”
  费斯理双眼眯成一线,冒着冷火死盯着她,她竟然还向众人公开,难道她打一开始知道他想要一个孩子,已经替他大肆宣传了?真是可恶至极的女人!他无声地放下酒杯,倏然立起身,暴风般地将她狂扫到床上,熄了灯,准备上阵,好好修理这令他痛心的女人……
  “怎么回事?”贝雨乔还不知自己犯了天威,直到他巨大的阴影像魔魅似无声无息地贴近她,她的上衣唰地一声被他撕裂,她惊惧得想叫,但唇被他粗蛮地堵住,他精实的体魄将她压抵在床上,放肆地侵犯她的私处,又是唰地一声,她薄弱的防线被扯裂,他欺进柔软的中心,更狂野地纠缠……
  “不要……”她挣开他的唇,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空间。
  “现在说不要不嫌太晚吗?”他冷冷地讥讽。
  她红着眼眶摇头,在黑暗中梭巡他的目光,她不记得自己何时说“要”了?幸好下一刻他退开了,不再压得她怏窒息,她摸索着方向要开溜,爬了几步,纤细的足踝就被他的大掌紧紧扣住,狠狠地拉了回来。她仆倒,他又压了上来,这回他结结实实将她包覆在身下,而且身上光溜溜的,腹下的烈焰更是野蛮地抵着她……
  她惊心动魄地回眸,泪在眼眶打转,颤声说:“别这样……”
  他噙着冷笑的唇逼近了她;手指折磨般的在她的颈项间游移,旋即扣住她的下巴,沈声警告:“你要对我使诈,那是弄错对象了。”
  “我没有……”她话没说完,他便吻住她的唇,火舌狂缠住她,扯下她的胸衣,双手握住她的酥胸,恣情搓揉,无情地挑动,令其坚挺……
  她内心无助,却控制不了身子敏感的反应,感官随他的放肆起舞。“嗯……嗯……”她羞耻地抗议,说不出话来。
  他又是一记冷笑,吻得更火辣,大手顺着她的胸线、平坦的小腹而下,定在她双腿间,捕捉到蓊郁中脆弱的小花,抚触更残酷……
  她小脸火红拚命摇头,她并不是不愿意跟他上床,若是他温柔些,她对他是毫无招架之力的,但他太蛮横,一点也不温柔,令她好怕。
  “啊……”他的手指……滑进了……她的……体内!她伸出双手紧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再进逼……
  “你这是多此一举。”他低嗤,反扣住她的手,一个使劲让她翻身,正面向他,但他没让她有罗嗦的机会,吻遍她寸寸粉嫩的肌肤,玩弄她胸前的绵球,分开她的双腿,狂吻她神秘的滋味。
  她全身发颤,狂乱的心绪再也分不清欢愉、痛苦或受伤,感官和情绪交错成一张无助的网,教她的心不停发颤;突然他不再吻她,他托住她的腰,坚实地进入她的身子里,她一震,紧张自己被穿透了,胀得好痛!
  “我……会死掉吗?”她噙着泪茫然地问。
  “如果你想的话,我会为你办到。”他邪恶的呼吸近在耳畔,蓦然他狂骤的冲刺,像一匹精力旺盛的马在她的身子里狂奔,火焚般的快慰迅速在她全身的细胞中漫烧,扩散到全身,令她汗毛直竖,无助中她只能被动地夹紧他的腰杆,在激情中泫然欲泣……他又变换了很多折磨她的姿势,最后他牢牢将她的腰托起,猛烈的律动后,让她到达高潮……
  她喘吁吁,额上全是汗,双腿发软,可他维持这奇怪的姿势很久才放开她,迳自离开她走进浴室,连抱她一下都没有,而她就像棉絮一样瘫在床上,连移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你可以走了,一个月后若月信没来,我会先支付一部分酬劳,以便让你去请客。”他淡漠地抛下这句话,关上浴室的门。
  贝雨乔诧异至极,双眼瞪得好大,望着他矫健的身躯消失在眼前。
  缓缓地,她瑟缩起双肩,眼中蒙上雨雾,她终于明白了,他把她今晚来找他的目的全曲解了,他当她是来应征的,而她该说的没说,却和他做了不该做的事,让他在她体内留下他的……种!
  噢!她紧紧把自己的脸蒙住,不敢往自己身上瞧,她会怀孕吗?照日期算来,今天应该不是安全期。
  若她替一个不爱她的男人生孩子,该怎么对老爸交代才好?何况这个男人还是费斯理。
  她好可悲,真不知自己是怎么把事情弄成这样的!
  她笨,笨透了!
  第七章
  “雨乔,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贝雨乔甫进家门,老爸就发问,可想而知他见她晚上不在家,正等着她回来,她也听得出他老先生的语气是有些小心翼翼的。
  她想说谎编个理由蒙混过去,但她不擅说谎,乱编一通反而更容易被抓包,索性什么也没说,摇摇头,沈默地进了自己的房中。她觉得好累,双腿酸疼得快断了似的,她只想躺在自己的床上,安静地抚平杂乱的心绪。
  贝大叔真的很吃惊,他的小宝贝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下该如何是好?他一个男人家又难懂女孩儿的心思。
  天啊,神啊,死去的老婆啊,请赐给我神奇的力量吧!贝大叔暗自默祷,走到女儿房门外,来回踱步,也不敢贸然进入。他先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也假设许多可能的状况——
  第一个假设是女儿和那个“某人”,也就是不知名的男友吵架了;第二个假设是和他分手了;第三个假设是她已和他上床了,并且打算替他生孩子……
  虽然这些假设都很糟,但无论是哪种假设,他都不打算责怪她。
  他将自己的脸皮往地心引力的反方向拉,练习愉快的表情、和缓的态度,拿定主意后,他开了一点门缝,见她和衣侧躺在床沿,他温柔地笑问:“老爸可以进来跟你说说话吗?”
  贝雨乔内心愁苦,很害怕面对老爸的质问,但屋檐下就只有他们父女俩,她是躲不开也逃不了的。
  “嗯。”她仍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身子沉重得教她懒得动。
  贝大叔走了进来,拉了把椅子坐到她身畔,好轻柔地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她只用一个字来当防火墙。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交情这么差吗?有任何事都可以和爸讨论,互相切磋切磋嘛!”贝大叔投以关爱的眼神。
  贝雨乔好感动,但老爸愈是一副坦然,她愈是心虚,愈不敢说出今晚她所发生的严重错误!她自认所有的错全在她,她不该去寒天找费斯理,只要她不去,所有的事都不会发生了。
  贝大叔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安慰自己说不定什么事也没有,是他自己小题大作,在那里自己吓自己。“要不,你就好好睡一觉吧!明天你要到办公大楼上班了,换新工作的第一天要好好表现。”他拍了拍她的肩,起身要走。
  贝雨乔的心猛被敲了一记,伸手拉住他的手,虚飘地说:“爸,我不想去车厂工作了。”
  贝大叔难以相信,心底惊愕,但他沈住气,坐回椅子上,轻声问:“为什么?”
  “我不想去。”她可以一肩扛下所有的错误,但她绝不要再见到费斯理,她害怕他的残酷和无情,他的冷嘲热讽让她更清楚他一点也不喜欢她,她对他的爱几乎已被他扼杀得精光,剩下的只有说不出的伤心。
  “那你想去哪里?”贝大叔快被女儿弄糊涂了。
  “我想远离德国……你不是说过我们的故乡台湾在很遥远的地球那一端,是个四季分明,美丽的国家吗,我从来没回去过,我想去那里走走……”
  “怎么突然这么问?”
  因为她是一只鸵鸟,她要躲起来。“我只是想去……”
  “何时?”
  “明天,我小时候你就替我申请过台湾的护照,我有国籍,随时可以去。”
  “唉!女儿,我的小宝贝,别这么拗好不好?要回台湾只要有假期,我们可以一起回去,但明天是你重要的大日子,大老板那么赏识你,你明天是一定要去车厂,别任性,老爸可把希望都放在你身上的咧……”贝大叔好言相劝。
  贝雨乔疲惫地闭上双眼,“大老板”三个字令她心跳变得激动,而老爸那句把希望放她身上,更令她撕裂的心万分沉重,她不能放下老爸一个人远走高飞,但也不能坦白告诉他,她心底的痛只能自己承担,她仍得去车厂工作,她必须认输,她输给了命运,也输给费斯理,输给老爸,一个输家还能做什么?除了蒙头睡,她谁都不想理了。“晚安,爸。”
  “明天见喽!我会起床做早餐。”贝大叔很满意女儿的深明大义,轻柔地为她盖上被子,熄了灯,退出门外。
  一室的黑暗中,贝雨乔没有真的睡着,她的泪无声地顺着眼角坠落在耳畔,默默地一个人伤心。
  费斯理烦躁地走出浴室,手臂上挂着衣裤,赤裸的精壮身子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他开了套房的灯,瞥向床,那个恼人的女孩已离开,房里徒留一抹淡淡的女性香甜,那是她身上散发的气息,奇怪的是他并不感到厌恶,坦白说他心底也没有一丝惩罚的快感,而是对她感到失望,她不该出现的。
  他走向床,把衣裤抛在床沿,蓦地他锐利的目光变得好深、好沈,心底未烧尽的火苗瞬间化成灰烬,床上居然留下一抹淡淡的粉红,在纯白的床单上,那抹淡红是那么突兀且刺眼,那是……她留下的处女痕迹!
  怎么可能?她不可能是……
  噢!她为何不早说?他说过不要处女,他没有要求她“验明正身”,他以为她不是,偏偏……她是。
  这是为什么?她是专程来愚弄他的吗?
  他坐到床沿,反复自问他又是怎么回事,他并没有勃然大怒,而是想起她黑暗中微颤的声音,她说她不要,她说她没有向他使诈,她低泣地问他……她会不会死掉?
  真糟!他扶着额,心底除了糟这感觉,就是震惊了,难道他误会她什么了吗?
  不,他问她价码之时,她甚至是要他自己开价,任何一个走进这里的女人,没有别的目的,她也不例外,不是吗?但若是如此,床上的痕迹又如何解释?
  他陷入谜团之中,或许这是他的错……倘若是呢?他心底有个坚决的声音在荡——他会负起责任,绝不逃避。
  但要他负责前,他必须当面问她个清楚,他可不会轻易被她设下的处女圈套“绑架”了。
  翌日清晨,办公大楼除了开门的工友外,费斯理以为自己是第一个进入大楼的人!但长廊上已有个男子,手上捧着一大束花。他往前走去,没想到竟有人比他更早?
  那束碍眼的花,他似曾相识,就在停车场贝雨乔和普立兹旁若无人的热情拥吻时,那束花发挥了遮挡的功能,依那男子走路的模样看来,是普立兹没错,他不去保养厂,跑来办公室做什么?
  费斯理步伐沈稳地往前走,并没有停留,忽然他脚下似乎踩到异物,低头一瞧,是张卡片,他直觉是普立兹掉落的,而且这极有可能是封写给贝雨乔的情书,今天正是贝雨乔进办公室的第一天……
  他深黑的眸泛起一丝冷光,若是关乎那小女生,那他可得“检视”一下内容了。他倾身拾了起来,不着痕迹地打开来看,上头写着——
  雨乔,追不到你,我实在不甘心,以我的直觉,你是另外有喜欢的人了。若是那样的话,那我们就算当不了恋人,至少还能当朋友好吗?请原谅我昨天的冲动,我慎重地向你道歉。
  ——普立兹
  费斯理拧起眉。这是什么意思?贝雨乔另外有喜欢的人?那她和普立兹是毫无瓜葛了,他真正的对手并不是这家伙……
  把卡片放进封套里,费斯理走向在设计部门前徘徊的普立兹,两指夹着卡片,亮到他眼前。
  普立兹这才察觉别在花束上的卡片掉了,很腼腆地接过来。“总裁早,那是我掉的。”
  费斯理将卡片还给他,普立兹深怕会被削,自己先老实地解释在停车场发生的了
  “我送花来给雨乔是想表示歉意,昨天我真的很糗!她拒绝了我。”
  “哦!”费斯理口吻平淡,从他的话再次证实他和贝雨乔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想,她心底一定有别人,不然我不会功力那么差,老追不上她,哈哈……”普立兹抓抓头,苦笑。
  “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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