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郡主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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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郡主威武- 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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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隆兴帝的笑声,皇后和无忧心里俱是一松,只有庄煜无恙隆兴帝才会这样笑着说话。婆媳二人进入房间,只见庄煜肩上的箭已经被取下来了,他伏在榻上并没有醒过来,但呼吸声比刚才平缓许多,想必已经没了大碍。

    无忧心中松了口气,忙上前替庄煜盖好锦被,如今正是乍暖还寒的早春时节,庄煜又受了伤,最怕也是最容易受凉的。

    “石院判,王爷能否移动?”无忧向石院判问了起来。刚才事发突然来不及回正房,才进了这距离大门最近的厢房,东厢房只有最简单的床榻桌椅,连薰笼都不曾放一只,怎么能让庄煜在这里养伤。

    石院判笑道:“王爷的伤并不要紧,自是可以移动的。”

    无忧听了这话忙说道:“父皇母后,儿媳想将五哥抬去上房,儿媳照顾起来也方便些。”

    隆兴帝笑道:“使得使得。”

    因为知道庄煜的伤并不要紧,所以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说话的声音也不由自主大了起来,因此庄煜很快便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之后看到父皇母后无忧无忌还有石院判都围在榻边,忙想离榻下地,隆兴帝一把按住庄煜,急切道:“煜儿,你受了伤,不可乱动。”

    庄煜回过神来,忙道:“父皇,可抓住刺客了?”

    隆兴帝沉沉道:“侍卫们还没有回来。煜儿,你先不要想这些,养伤要紧,虽然没伤着筋骨,却也得好好养着。”

    皇后上前坐在庄煜的身边,拉着庄煜的右手含泪道:“你这傻孩子……”想到刚才的凶险,皇后一语未毕眼泪便如泉涌。

    无忧想到刚才的情形也默默垂泪,庄煜赶紧笑着劝道“母后,儿子这不没事儿么,您放心吧,儿子是属猫的,有九条命,且没事儿!”

    皇后试了泪,只狠狠的瞪了庄煜一眼,到底没舍得再说他什么。她只将无忧拉到身边替无忧拭去眼泪,嗔道:“无忧,你才嫁过来便得受累照顾这不省心的东西了。”

    无忧忙道:“母后别这么说,照顾五哥是无忧的份内之事。”

    隆兴帝笑道:“好了,煜儿也是为了救咱们,皇后就别再说他了。这里不适合煜儿养伤,还是先移到正房去吧。”

    庄煜忙要下榻,可隆兴帝等人怎么可能允许,无忧命人抬来铺着一斗珠褥子的躺椅,将庄煜扶上去坐好,又仔细的将锦被盖上,掖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这才命人抬起来送庄煜回他们的新房。

    隆兴帝知道自己若还留在睿郡王府,儿子必然不能好好的休息,因此便对庄煜无忧说道:“煜儿无忧,朕同你们母后先回宫了,煜儿好好养伤,无忧,这几日你要多多看着煜儿,别由着的他的性子来,务必要他彻底养好伤才能出来走动。”

    无忧屈膝福身道:“是,儿媳谨遵父皇旨意,只是请父皇再略等片刻,待禁卫军前来护驾再回宫不迟。”

    隆兴帝本不愿如此,可看到儿子媳妇那担忧的眼神,他倒不好拒绝了,因此便点点头道:“也罢,朕便等上一会儿。”

    庄煜无忧这才松了口气,庄煜还想说什么,无忧却向他摇摇头,轻声说道:“五哥,你这会儿什么都别想,只安心养伤吧。”

    庄煜素来最肯听无忧的话,便轻轻点了点头。皇后亦道:“煜儿,回头喝了药便好好睡一觉,休息好了伤才好的快。”

    庄煜闻言不由低低叹了口气,他从小到大身子骨一直很好,几乎没怎么生过病,所以吃药的机会很少,因此导致庄煜的极度怕喝那些苦药汁子,一想到要喝药,庄煜心中又是郁闷又是生气,郁闷的自然是那苦汁子还不知道要喝多少天,生气的则是竟然有人敢在他的王府门前行刺,这简直是在太岁头上动土,由不得庄煜不愤怒。

    无忧与庄煜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庄煜有什么心思都瞒不过无忧,无忧一看庄煜眼中有怒意,便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只听无忧轻声说道:“五哥犯不上生气,等你养好了伤,将刺客连窝端了不比生闷气强?生气会影响伤势愈合的。”

    果然无忧一句话便让庄煜不再生气了,隆兴帝微微点头,与皇后交换了会意的眼神,果然给庄煜娶了无忧便是给这匹野马上了笼头,这回再不怕庄煜由着性子行事了。

    睿郡王爷在王府门前遇刺的消息不径而走,很快便在内皇城传开了。最先得到消息的是如今正任五城兵马司指挥使的穆国公冯至忠。一听说睿郡王遇刺,穆国公大惊失色,他立刻派从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向睿郡王府包抄拉网,严密盘查一切行迹可疑之人,然后便飞马赶往睿郡王府探望庄煜。

    卫国公严信与严谨安只比穆国公晚了一步赶到睿郡王府,他们来到之时,禁卫军也刚刚赶来,隆兴帝尚未起驾回宫。于是睿郡王府便成了隆兴帝的临时行宫,隆兴帝索性在睿郡王府的银安殿召见赶来的请安探视的诸位近臣。

    听隆兴帝说完当时的情形,冯至忠双眉紧锁,严信亦是面沉似水,他们两人都想到了一种极为可怕的可能。大驸马严谨安也想到了,只是他不如父亲和穆国公老道,到底还是年轻压不住话,只急急说道:“哎呀不好,难道是有人日夜盯着五弟的府第?”

    隆兴帝出宫是临时起意,没有知会过任何人,所以刺客不可能是跟踪隆兴帝而来的,那么便只剩下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一直在监视睿郡王府,他们发现了隆兴帝的行踪,这才冒着暴露的风险行刺隆兴帝,隆兴帝若是死在睿郡王府门前,睿郡王就算是浑身是口都说不清楚,大燕皇室内乱便不可避免,有心之人乘机起事,便有极大的可能谋朝纂位成功。

    严谨安能想到的,隆兴帝自然不会想不到。他面色凝重,对穆国公说道:“冯卿,撤去四城盘查的军士,谨安,你派人暗中反监视。”

    穆国公与严谨安躬身抱拳称是,严信急道:“皇上,老臣能做什么?”

    隆兴帝沉沉道:“严卿,你什么都不用做,只到煜儿府上坐镇就行。”严信立刻明白了隆兴帝的用意,大声应道:“是,臣遵旨。”

    隆兴帝点点头道:“严卿,煜儿受了伤,一时行动不得,倒是无忌要严卿费心看紧了。”

    严信忙应道:“请皇上放心,有老臣在,必不叫无忌鲁莽行事。”

    隆兴帝听了这话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老严信话中有话,他可是听出来了。不过严信绝不是鲁莽之人,若是他许无忌出手,必是有了万全的把握,他倒也不必看的太紧,无忌年纪虽然小,身手却是极好,在京城之中鲜有敌手。再者小鹰若不展翅高飞,便永远成不了真正的雄鹰,或许不应该对无忌保护的太过了。

    一切安排好之后,穆国公与禁军一起护送帝后起驾回宫。他们刚走不到一刻钟,去追捕刺客的睿郡王府侍卫们便回来了。

    严信和无忌看到侍卫们个个带伤,人人垂头丧气,便知道他们铩羽而归。严信心中一紧,睿郡王府的侍卫可不是一般的侍卫,都是从禁军中挑出来一等一的好手,十数名侍卫都没能擒住那名刺客,可见那刺客绝非等闲之人,庄煜何时招惹了如此厉害的对头?

    严信心中很是疑惑,却又不好现在就问,毕竟庄煜刚受了伤,刚才他尽量表现的很轻松,可是严信受过箭伤,知道是个什么滋味,所以他不想让庄煜此时分心不能好好养伤。等伤养的差不多了再仔细商议也不迟。

    “无忌,去看看你姐姐,让她不要太担心。”严信一句话便把无忌支开了。无忌虽然知道师傅是故意支开自己的,可他确实也担心姐姐,便应了一声快步走了出去。

    严信捋着胡子点了点头,无忌现在比从前可沉稳多了。纵然心中有事也能压的住,很好,这才有为帅之风。

    无忌走后,严信才命人给那些受伤的侍卫们疗伤。那些人身上都挂了彩严重影响行动速度却不致命,这让严信有些想不通,杀人比伤人容易,从侍卫们身上的伤痕来看,那刺客的剑法出神入化,每一剑造成的伤口都恰到好处,浅一分,则不能让侍卫们失去行动力,深一分,侍卫们的性命便没了。

    等侍卫们的伤口都被包扎好之后,严信方沉声问道:“刺客是何等样人,你们可看清楚了?”

    数名侍卫很努力的回想着,脸上都显出迷茫之色,他们摇摇头道:“象是看清楚了,又象是没看到。”

    严信怒道:“胡说,难道你们连看没看清楚都不知道么?”

    一个腿上有伤的侍卫扶着椅子把手吃力的站了起来,低头道:“回国公爷,小人等一直追到安义坊才追上那名刺客,与他打斗起来,那刺客身着灰色衣衫,斜挎着一张弓,腰间悬了一只箭袋,手中拿着一把长剑……”

    严信沉声道:“本国公问的是他的相貌,并不是衣裳武器。”

    那侍卫忙说道:“奇就奇在这里,那人小人看着有些面熟,却又不认得,与他交手不到一个回合就被放倒了。”

    严信双眉皱的更紧,想了想拿对外头叫道:“来人,速去找个画师回来。”

    没过多一会儿,刑部专门画通缉令的画师被传了过来,严信也不多说,只命画师按着侍卫们的描述将那刺客画出来。

    刑部画师是做惯了按着描述画像之事的,通常小半个时辰便能画出来,可是这一回却有些异样,他先按侍卫之言画了一幅小样,再由侍卫们指出何处不象以做修改。没想到每个侍卫给出的建议都不一样,那画师改了十数遍,却没有一位侍卫看后说象的,这可把那位画师急出了一身的汗,要知道他画的可是刺杀睿郡王爷的刺客,若画不出来便能不张榜缉凶,这个责任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画师能承担起的。

    严信足足等了近一个时辰都不见有人来呈上画像,他便亲自去看。只见画师苦着脸拿着画笔站在当中,那些侍卫们坐在画师的身后,七嘴八舌的说着自己的意见,弄的画师简直无所适从,他不论根据谁的意见修改,都会招来一片“不象不对”的否定之声。

    严信一出现,房中便立刻安静下来,那名画师赶紧走到严信的面前,跪下说道:“国公爷,小人画技不精,还请国公爷找画院奉诏前来画像吧。”

    严信没有理会那名画师,只快步走到画架之前,看着那幅画像沉声问道:“不象刺客?”

    众侍卫忙道:“回国公爷,不象。”

    “何处不象?”严信沉声又问。

    这下子说什么的都有了,有人说眼睛不象,有人说鼻子不对,又有人说嘴唇也不对,总之五官里就没有一处画的象的。严信双眉拧的更紧,将画师叫过来问道:“你在刑部做画师多少年了?”

    那画师有些委屈的说道:“回国公爷的话,小人自十六岁进刑部做画师,如今已经整整三十六年了。”

    严信疑惑道:“那不应该啊,以你的资历,岂会画的没有一处象的?”

    画师忙道:“回国公爷,小人先按一名侍卫所说画出样子,再请众位侍卫一起参详,只是他们每个人说的都不一样,小人实在无所适从。”

    严信奇道:“竟有这等事情?难道你们见到的不是同一个人?”

    众侍卫齐齐摇头道:“不不,国公爷,小人等见到的确实是同一个人,小人等都与他交手为他所伤,怎么会看不真切呢。”

    严信很是不解,这时画师想了一会儿上前怯怯的说道:“国公爷,还有一种可能性。”

    严信忙道:“快讲。”

    那名画师不很确定的说道:“有的人相貌实在太过普通,普通到完全没有特点,这样的人便是天天与之相处都不会让人产生深刻的印象,若是诸位侍卫大人遇到的刺客是那相貌极为普通之人,记不真切便能说的通了。”

    严信想了一会儿,点点头道:“你说的也有些道理。这样,你去按他们每个人说的各画一幅像,等都画完了再说。”

    画师忙躬身领命,然后去按每个侍卫所说的仔细做画。严信没有耐心在此枯等,便先出去了。他刚出门便遇上匆匆跑过来的无忌,严信便沉了脸问道:“无忌,你要去哪里?”

    无忌赶紧收住脚步说道:“师傅,无忌是来找您的。”

    严信挑眉问道:“找为师?你找为师有何要紧之事?”

    无忌忙道:“师傅,无忌想向您请教朝中大势。”

    严信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笑意,点点头道:“好,我们到里面去说。”

    师徒二人走入房中,无忌便急切的说道:“师傅,您觉得若是姨丈和五哥出事,什么人能得到最大的好处?”

    严信笑了起来,这话似是问反了,原该由他来问无忌,想不到却是无忌来问他了。“无忌,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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