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情色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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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情色录-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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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头找服务生时,发现酒吧里已经人声鼎沸,服务生跑来跑去传纸条忙得晕头转向。而稍有点点姿色的女人都已收到不少的纸条。
  看来今晚是绝对的卖方市场行情。
  第三十章
  这时候,我突然内急,让老莫看坐在我的位置上,看着那两个上海菜,当她们看过来的时候,就举杯与她们对饮。
  这是绝对重要的细节,艳遇往往取决于第一个眼神。
  当我回来,老莫正与坐在台外那个女人遥相对饮,老莫的姿势优美而典雅,眼神迷乱而沉沦。
  我心里暗赞了一下老莫,梁朝伟也就这水平了。
  同时她们的纸条也传回来了,上面写着“天堂禁酒,所以我回到凡间和你共饮这一杯。”嗯,果然有点情调的,这是个好开始,我们正要继续。
  这时候我们却收到一张纸条,居然有女孩给我们主动传纸条,不由大喜过望,原来,我们像周星星形容的那样,像漆黑中螢火虫一样,那么鲜明,那么出众。
  我们赶紧看字条,上面写着“等你等到我心痛!13桌”。我们赶紧寻觅13桌的美女,看看是哪些美女,这么有眼力,能从茫茫人群中一眼发现我们这两个这么出众的男人。
  当服务员指给我们看13桌的时候,我们差点把去年元宵节的饭都吐出来了。那边分明坐着两个举止猥琐的男人。老莫当即气急败地在纸条上回:“心痛到医院照心电图去!!!”
  服务生拿纸条过去,又拿回一张纸条放在我们邻座的两个胖妞桌上,跟我们说对不起,传错了,刚才那纸条是给旁边这两个美女的。
  我们收拾心情正要继续,却发现那二个上海菜竟然已经起身离席。
  于是我们转身要去攻陷35G的时候,发现已经有三个男人坐在她们桌前了。再环顾周围,连身边的两个胖妞都已经坐了二个男人。
  我和老莫暗叹失败,一边孤影自怜地两个人对饮,一边不甘心地再寻找目标。
  还好那个甜姐部长看到我们这么孤单,过来和我们玩骰子喝酒,才让我们心情好了起来。
  玩得正开心的时候,有两个女人经过,和甜姐打招呼,我抬眼一看,哟,不就是刚才那两个上海菜吗?
  看来她们和甜姐很熟悉,有说有笑,说是刚才有事出去了,现在回来继续喝。
  甜姐顺手推舟地让她们在我们这坐下,我笑着举手朝她们打招呼,老莫则站起优雅地微笑,起身请她们坐下。
  我们简单相互介绍了一下自己,和老莫举杯同饮长得比较精致的女人叫谌枫,另外一个相貌稍逊少少,但身材娇好的叫林寒,这是两个看起来比较小资的女人。
  谌枫坐下先开口说:“你们的纸条是我来真爱玩以来,收到的写得最有情调的一张纸条。”
  我正在答腔,那厢老莫已边用温柔的眼神的在对谌枫放电,边说:“有情调的话也一定因为有情调的人才有感而发。”
  我心里已经第二次狂吐了,前年元宵的饭都快要吐出来了。
  我暗里摇摇头,径自和林寒玩起骰子。
  这是个演艺吧,声音不是吵到无法说话,但据我多年的实战经验,在酒吧最好的沟通的方式的还是玩骰子。
  玩骰子,如果赢了可以证明你的IQ不错;如果输了,借机说两句赞美她的话或自嘲的话,可以证明你的幽默和风趣。同时,在玩的过程中,还可以用你或挑逗或柔情似水的眼神,勾引她的眼神。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想楼上的窗户都开了,离楼下的门打开还会远吗。
  林寒是个挺活泼的人,我在玩骰子的时候,不停说着一些带点情色的笑话,逗得她哈哈大笑。
  当乐队歇止的时候,借着比较安静。
  我对林寒说,我们玩个游戏吧,林寒欣然同意。
  我从口袋里拿出三个硬币(我特地带上的,以便不时之需),把硬币夹在手上,把规则与林寒说了,并强调一定要先拔出硬币,才能回答问题,然后开始游戏,这时候谌枫也饶有兴趣地看着。
  “你最爱吃什么水果?”我很快问第一个问题。
  “榴莲,提子。”林寒马上从我手指里拔出第一枚硬币,轻松地回答道。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孩?”我更快的速度问第二个问题。
  “有幽默感的,帅的。”林寒更快拔出第二枚硬币,并回答。
  “第一次做爱,做完后你男朋友说了什么?”我清晰而急促地语速问,然后用劲捏住最后一枚硬币。
  林寒还没回答,先惯性地去拔硬币,但由于我的用力,她无力拔出,不由得急道:“你夹这么紧,我拔出不来啊!”
  说完她停了一下,自己先哈哈大笑,用手使劲打我。
  谌枫也乐得在旁边咯咯地笑。
  老莫在一旁边损我,说这游戏太低级,也要和谌枫玩一个脑筋极转弯。谌枫饶有兴趣说好。
  老莫说:“开始了,除了人类还有什么动物最爱问为什么?”
  谌枫想了想说:“鹦鹉?八哥?不知道了。”
  老莫回答道:“是猪!”
  谌枫不解地问:“为什么?”
  老莫含笑不语地看着她,她突然明白过来了,嗔笑地拍打了一下老莫的手。
  而林寒还是没弄明白,还在问我:“为什么啊?”
  谌枫笑着说:“他们在作弄我们,说我们是猪呢!”
  林寒这才明白过来,笑着骂老莫真TMD坏。
  很快一瓶酒喝完了,我们又叫了一瓶了,谌枫要买单,被老莫坚决挡住了,所谓要浪漫先浪费,泡妞千万不能小气,装也得装出大爷来。
  在快喝了半瓶的时候,谌枫接到了电话,是她母亲打来的,说是身体有点不舒服,要她快回去。
  谌枫和林寒要先走了,但看得出谌枫对老莫挺有好感的,走的时候有点依依不舍,临走还特意和老莫拥抱了一下。我和林寒玩得也挺开心,我们俩也拥别了一下。
  大家约好晚上再聚(因为此时已是凌晨2点多了)。
  我们送别她们,也就此回酒店,路上我们对望一眼,开心地对击了一掌,有戏!
  我们大声唱着改编版刘德华的歌:“独自去偷欢,我把你抱上床……你不用避孕套,我说你是自寻烦扰,为你我去洗了两次澡,为你我把内裤脱掉……。”
  第三十一章
  第二天下午我们去参加了研讨会,面上认真开会,心里两个人却在YY着晚上的快活。
  晚上,她们俩如期而至,剧情如同我们想像地顺利发展,同时我们也知道了谌枫是长沙人在厦门开了一家宾馆,而林寒是山东人开了一家瑜珈馆,自己做兼做教练。
  在喝完了两瓶酒后,大家都貌似很醉了,其实从昨天的情况来看,每个人都还没到醉的程度,但放纵总要给自己一个借口,喝醉了,往往是最好的借口。
  我们相拥着来到了谌枫开的宾馆,开了两间房,心照不宣地各自成对地进入了房。
  进到了房,坐在了床上,林寒似乎有点尴尬,我见状掏出一盒纸牌(自带的,我的泡妞三大武器之一),说,我们来玩牌吧。
  林寒很开心地说好,又问输了怎么办,我说,输的人脱衣服。林寒说,好,谁怕谁!
  我们玩二十一点,不一会林寒身上只剩下了BRA和小内裤,拿了被子挡在了前面,她的身材非常的好,看来回去我要考虑是不是让月儿也练练瑜珈。
  而我还剩下内裤了。
  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该直入主题的时候,隔壁老莫房传来了床摇晃的声音,地动山摇,还夹着谌枫已经压制低的消魂的叫声。
  这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过林寒,林寒也紧紧回抱住我,两人一下倒在了床上。
  这场战斗中,我数次惊叹于古老瑜珈的伟大和神奇,林寒用了几个常人根本无法做出的高难度姿势,我感觉自己不像是在做爱,而是在看一场精彩的A片,就差没有腾出手来鼓掌了。
  最后我趴在她的身上,她的双腿从底下缠到我腿上,脚又绕到我小腿下面,把我的腿夹起,一用力,这招剪刀脚实在厉害,我不由得一声低吼,顿时黄河决堤。
  结束后,我们相拥而睡了。而隔壁依然炮声轰轰。
  当我睁开眼后,看见天已大亮,林寒只穿着BRA和内裤就着沙发在压腿,阳光下曲线毕露,我欣赏着说:“林寒,你的身材太魔鬼了。”
  林寒看我醒了,笑着说:“那你是喜欢我的身体,还是我的人呢?”
  我迅速衡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你的身体。”
  林寒停了下来,走到我的面前,看着我,我以为她要给我一巴掌。
  没想到她竟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说:“谢谢你的坦白,我有点喜欢你了,因为这年头像你这样不虚伪的男人已不多了。”
  到中午,隔壁那对痴男怨女才起床,老莫脸色有点苍白,而谌枫则一脸滋润。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张床的寿命也不会太长了。
  下午吃完晚饭,她们送我们去机场,我和林寒如老朋友般从容告别,而老莫与谌枫又亲又搂的,缠绵得不行了。
  飞机上,老莫倒下就睡。
  在他见到周公前,我问老莫:“莫兄,你是不是准备换人了啊?这么入戏的。”
  老莫撇撇嘴说:“谁说,我国庆还要和听听回四川拜见老丈人。拆兄,人生如戏,一辈子要演很多戏的。正所谓,做什么都要用心,泡妞也是一样的道理。反正她在厦门,又不会来广州缠我,有空再过去找她就是了。”
  我把头靠在椅子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睡觉,顺便吓他一下:“如果她来广州找你,凌听不把你的小弟弟切了喂狗!”
  老莫朝我比了比中指。
  一路无话,我们像头死猪一样地睡着了。
  到白云机场后,我和老莫擦擦嘴角的口水,直奔广州。
  第二天是周六,我正睡得模模糊糊的,忽然被电话吵醒,我闭着眼睛,手摸到手机,挣扎打开一缝天窗瞟是谁,是老莫。
  我心里狂骂了一句变态,还是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只听见老莫着急得腔调都有点变:“老拆,惨了惨了,你这个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谌枫真的来广州找我了!”
  “清明和鬼节都过了,你说点正常的事吧。”我依旧闭着眼懒懒地说。
  “真的真的,刚才她给我电话,说如果她现在来广州,我会不会很开心,我当然说很开心啦,然后她又说如果半个小时后到广州,我会不会来接她,我以为她只是开玩笑的,就说当然说会啦。然后她就告诉我,她刚好有事来广州,已经机场大巴上了,还有半小时到天河大厦!”老莫在电话那头哭丧着脸说。
  我直起了身,问:“林寒有没有一起来?”
  “好像没有。”老莫答道:“我现在正在陪老婆在天河城逛街,明天是她的生日,要被她知道了,还不把真把我阉了,都是你这个乌鸦嘴惹的祸,你快快帮我搞定!就这样,不说了,我手机关机了。回头联络你。搞定啊!”
  我张开嘴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老莫那头就把电话挂了。
  我认识的都是什么人啊,我为朋友两肋插刀,他为女人插我两刀。
  我坐起了身,揉了揉头,去洗了个澡,然后驱车去天河大厦,等谌枫。
  谌枫见到我,又高兴又诧异,她问老莫怎么没来,而且后来怎么电话都打不通了。
  我只好扯谎说老莫他奶奶突发病重住院了,老莫去照顾他奶奶,手机可能没有电了。老莫奶奶前两年就过世了,而且也不是在广州,是在成都老家。我心里还是向莫奶奶说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我把你抬回人间,都是为了救你这畜生孙子整的。
  谌枫点了点头,一脸的失望,问我:“那我是不是该去看看他奶奶啊?”
  我心里回答说,姐姐你会飞吗,在天上哦。但嘴里还是回答说:“算了吧,这时候是最关键的时候,还是等危险过去了再去看他奶奶不迟。”
  谌枫点头称是。我把她安排到了远航酒店住下,然后她径自办事去了。
  晚上我又请她吃了个饭。席间,老莫打了个电话来,问我怎么样,我把情况说了一下,我说,帮你把彩旗插在了远航酒店,没我的事了吧。老莫在电话那头竖起大拇指,连连夸我办事得力。
  我回到家后,晚上十点多钟,老莫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现在去谌枫那,并和我对好口径说,如果凌听找他,就说和我在一起,和几个老乡一起打牌。我们经常在周六一块打牌找通宵,所以估计凌听也不会怀疑。
  我摇摇头,心里直替远航酒店那不算太结实的床担心。
  十一点多的时候,我正在网上和月儿聊天,忽然电话响起,我抄起电话一看,吓了一跳,是凌听!
  我咳了一声,稳定了一下声音,接通了电话。
  “老拆,不好意思,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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