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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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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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瘦,贼眉鼠眼,一副色迷迷的猥琐样。

这样的二人站在一起,配上他们身穿的兽皮衣,让她立时想到人猿泰山。忍住想笑的冲动,单纹惜心里暗骂段柳晏:你个混蛋小子!平时叽叽喳喳像个没头苍蝇,赶都赶不走,需要的时候不见人影!

她站起身,将沈云儿护在身后,操着仅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云儿闭嘴别动。”

无暇顾及沈云儿的反应,单纹惜抱拳施礼道:“两位兄台,可是这枫雀山上的草莽英雄?”

听到这句话,钢刀大汉朗声大笑起来,“哈哈哈,草莽英雄,大爷爱听!”

遇山贼引乌龙(2)

瘦老鼠则发出几声引人寒颤的低笑,小眼睛转来转去,不知在想什么。

“早闻枫雀山上有英雄落草,今日一见,小女子深感荣幸,死而无憾。”

瘦老鼠色迷迷的目光盯在她身上,咂着嘴道:“你这小娘子,说话倒也好听。不如从了大爷,爷保你吃香喝辣!”

听此,单纹惜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忙言道:“兄台有所不知,家妹染了恶疾,命不长久,千里迢迢而来,只为临死前再见一次西湖之景。”

话音未落,沈云儿便倒在她身上,口中梦呓般地道:“姐姐,我、我头晕……”

“云儿!云儿醒醒!别怕,姐姐在,姐姐在!”单纹惜心中暗笑,云儿倒也机智,不过这演技,真的是有待调教,哪有突然就头晕的。不给敌人思考的时间,单纹惜重重捶在地上,嘴里恶狠狠骂道:“这该死的瘟疫!云儿……”

“瘟、瘟疫?!”钢刀大汉迅速退后一步,却被瘦老鼠拉住。

“不忙,不忙。”安抚了同伴,瘦老鼠朝单纹惜露出轻蔑的笑,“小娘子,爷寨子里有大夫,你那妹子是否有恶疾,带回去看了便知真假。”

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单纹惜一脸感激涕零的表情,就差没有打转的泪水,“多谢兄台好意,我们姐妹贱命一双,死不足惜。只怕,上山之后,会害了枫雀山上的众位英雄好汉。”

她笃定的摸样使对方疑虑更深,不敢上前。

见他们犹豫不决,单纹惜略微思量,摸出一锭银子,“二位兄台,小女出来得匆忙,身上没什么东西可以孝敬英雄。这锭银子,还望二位笑纳,带上山给众位英雄买些酒水,就当小女一点心意。”

“好说,好说。”看到银子,瘦老鼠立刻两眼放光,抬脚想过去取,瞟到沈云儿时,动作却是一滞。继而,他手肘一撞钢刀大汉,“你、你他娘的傻了?!快去接银子!”

“凭啥老子去!你这小犊子怎么不去!”

遇山贼引乌龙(3)

见硬的不行,瘦老鼠立刻换上一脸谄媚的笑,“刘三爷,您看要不这样,那小妞身上一定有不少值钱家当,劳您抢过来,我们四六分,回去之后,我保证守口如瓶!”

“没的商量!”钢刀大汉啐了一口,粗鲁地推开攀在自己衣服上的鼠爪子。

“那要不,三七分?”

钢刀大汉一声冷哼,动了动肩上的利刃。

瘦老鼠吞了下口水,偷觑一眼抱在一起的两个女子,眯眼吼道:“我就要两成!刘三儿,咱们可不能太黑,你他娘的总得给老子封口费吧!”

“哼!别人不知道你,老子还能不知道!你个孙子,半年前二麻子偷藏一壶酒,被你抓了小辫儿,要挟到现在!老子可不想成第二个二麻子!”

“你!你……”瘦老鼠的长脸憋成了猪肝色,却只能干瞪眼。隔了片刻,他才阴着脸叫道:“好!老子只拿一成,其余的都是你的!你他娘的想怎样就怎样吧!”

“算你孙子爽快!”钢刀大汉随手将野兔丢在地上,啐了口唾沫在刀上,指着两个抱在一起的女子,恶声恶气道:“反正你们也活不长,马匹银两统统留下,大爷饶你们不死!否则,别怪老子的刀不长眼!”

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这俩山贼耍宝,单纹惜现在仅剩无语问苍天的份儿。本打算破财消灾的,没想到竟发展成这样,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心里问候了他们的祖宗十八代,单纹惜露出一副可怜软弱相,双臂抱紧了沈云儿,羸弱不堪地道:“钱财乃身外之物,英雄若是需要,拿去便是。还望英雄留下马匹,放我们姐妹一命,就当是行善积德。”

“哈哈哈,行善积德?呸!大爷落草的那天就把善心扔了!受死吧!”

眼见刀刃越来越近,沈云儿急得全身是汗,眼角突然掠过一道反光,定睛去看,便见单纹惜小腿上绑着一只小巧玲珑的匕首,她毫不犹豫将其取出,挣开单纹惜的怀抱,将利刃刺向那钢刀大汉。

遇山贼引乌龙(4)

“云儿——”

单纹惜话音未落,沈云儿只觉得脚下一痛,身子在瞬间失了平衡往前载倒,随着扑通倒地,一声惊雷般的惨叫自头顶传来,盖过了她的低声痛呼。

手上传来的温热湿润感引得沈云儿惊奇,抬首定睛,一片殷红入眸,再往上便是钢刀大汉五官扭曲的黑脸。

在沈云儿背后,单纹惜的嘴角正十分有节奏地抽搐着,表情是百分之万千的哭笑不得。

沈云儿适才取了匕首冲出去,竟绊在一块较大的鹅卵石上。看到这女子摔跤,钢刀大汉刚要大笑,脚上便挨了一刀,于是痛得惨呼出声,一张黑脸瞬间扭曲苍白。

此刻,单纹惜无语之外,正在心里大喊乌龙,不知不觉间,额上滑下了一颗巨大汗滴。

好不容易从脚上的伤痛缓过神来,钢刀大汉已然愤怒至极,口中大喝一声,挥刀便要往沈云儿身上砍。单纹惜心中一横,箭步上前,将沈云儿护在自己身下。

须臾之间……

血溅三尺!

两声惨呼相继划破晴空!

“纹惜!”

“惜——”

她瘫倒在沈云儿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后背的伤口血流不止,撕裂的痛感在单纹惜来说,却是甘之如饴。

终于,可以,保护你……

“纹惜!纹惜!”

身子被一双结实的臂膀拉入温暖的怀抱,她已近乎虚脱,头随贯力一摆,便看到钢刀大汉在两丈外滚来滚去,血从没了手的臂膀里不断冒出,渐渐成泊,混着单纹惜的血,流入小溪,瞬间染红了原本清冽的水……

收回眼眸,单纹惜转向抱着自己的人,扯出一抹笑,“臭小子……”很想揪住他臭骂一顿,很想看他那张妖魅倾国的脸上露出自责不已的表情,然后笑着调侃……

无奈,所有想办的事都做不了,全身使不上力,单是维持意识清醒就要费很大力气!

“纹惜,乖乖别动,不会有事的,先擦药!”

遇山贼引乌龙(5)

她急促的喘息使得段柳晏心急如焚,却维持了冷静的思维。要沈云儿将衣服铺在地上,他才轻轻把单纹惜放在上面,深怕再让她受一点苦。

从林间返回时,他便听到了钢刀大汉被扎到脚时的惨叫。

明明已经用最快速度赶回来。

明明已经截下砍向她的钢刀。

明明已经让那个企图害她的人无法再使用右手。

她,却还是受了伤!

只因他疏忽了那柄落空的刀!

就在他离开的这片刻之内,她竟然就让自己背上开了这么长的一道口子?!

很想将她拉起来臭骂一顿!

很想让她知道他的心痛到何种地步!

很想把那个伤害到她的人千刀万剐!

但是,所有想要做的,都必须搁置。

因为,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给她治伤!

“段公子,药箱拿来了。”

纤长的柳眉紧蹙,沈云儿满面焦急之色,豆大的汗不断往外冒。

“再劳烦沈姑娘打些清水来。”他的声音沙哑干涩,没了惯常的节奏感。

“好!”沈云儿答应一声,立刻去做。

“嘻嘻,臭小子也会急噢!”

老天!她竟然还有心情笑!?

看着那苍白无血色的脸,段柳晏觉得自己快急疯了!

“白痴小子,本小姐既然还能,能开玩笑,就代表我没事啊!放心处理伤口吧,反正已经被你看过一遍了,就当你小子再欠我一次好嘞!”

听到她这故作轻松的口吻,段柳晏突然觉得心里有一根紧绷的弦断了。

她,如何会知道,他是因为不想加深她的讨厌,在等沈云儿来操作上药?

她,因何如此强装轻松,来解开他的心理阻碍?

她,已经可以接受他了吗?

心中千回百转也仅仅刹那之间,段柳晏唇边扬起邪笑,用一派调戏的口吻道:“纹惜不要后悔,才好。”

她扯起嘴角笑,“本小姐做事,从来就不后悔!哎呀,好了好了,再磨蹭下去,伤口会发炎的!我可不想背上留一大条刀疤!”

段柳晏没有再搭话,拿起剪刀,快速将伤口两旁的衣服剪开。

随着衣料层层分开,温润如凝脂的背呈现在他眼前,白皙中透着少许嫣红,似花瓣之上的晨露一般晶莹。肚兜的红线系于纤细的颈上与腰间,细小的汗珠密密麻麻铺了一片,随着主人的呼吸有规律地动作。彷佛一只调皮的小手,在不断挑逗着段柳晏的神经。

遇山贼引乌龙(6)

随着衣料层层分开,温润如凝脂的背呈现在他眼前,白皙中透着少许嫣红,似花瓣之上的晨露一般晶莹。

肚兜的红线系于纤细的颈上与腰间,细小的汗珠密密麻麻铺了一片,随着主人的呼吸有规律地动作。

彷佛一只调皮的小手,在不断挑逗着段柳晏的神经。

沈云儿取水回来,看到这幕景象,脚下的动作便是一滞,尴尬地别过眼睛,不去看段柳晏略有潮红的脸。

端着水袋走近,沈云儿口气生硬地道:“段公子,水来了。”

“哦,给我吧!”段柳晏接过水袋,颠了颠分量,转头朝趴着的人道:“清洗伤口会很痛,纹惜忍着点。”

“嘻嘻,这事儿不用你说啦!快点吧!”

她转过头,忍着痛圈起手臂,将脸埋在臂弯里,紧紧咬着唇,任凭段柳晏轻柔地为自己处理伤口。

从始至终,单纹惜不曾呻吟一声。

炫沈云儿怀揣着惊讶与钦佩看完整个过程,期间忍不住捂着嘴低声抽噎。

书段柳晏尽量以最快最轻的动作做完一切,确定伤口不是很深,也暗暗放心了不少。

网只是,每次触碰到伤口周围柔软的皮肤,他的心都会情不自禁地发颤。

与单纹惜第一次见面时所发生的事不断在脑海中浮现,压不下,赶不走。

在沈云儿的帮助下把绷带系好之后,段柳晏浸湿一方手帕,轻轻替单纹惜擦拭满身的汗水。

见状,沈云儿立刻伸手想要走帕子,“段公子,让云儿给惜擦汗吧。”

“不必,我来就好。沈姑娘去准备晚饭吧,我从林子里摘了些蘑菇、野果,相信纹惜也饿了。”

单纹惜趴在地上不吭一声,只是那微微抖动的肩膀直接地告诉他们:伤口还很痛!

沈云儿心疼地瞥了一眼,没有走开,犹豫着要不要和段柳晏讲“男女授受不亲”。

“咕——”

“……”

最终,由于单纹惜的肚子很“及时”地叫了一声,沈云儿只得无奈地去新磊搭的火堆旁做饭,远离了他们。

遇山贼引乌龙(7)

段柳晏去到溪边洗了手帕,重新坐下时,地上那人发出了自疗伤以来第一次闷哼。

“纹惜!趴着别动!”紧张之下,他的声音不由得多了一丝命令的口气。

“嗯,没事。”单纹惜带笑看过来,毫无血色的容颜惊得段柳晏心里一痛,“我想欣赏一下,臭小子是带着什么表情在给本小姐擦背。”

邪气一笑,将双臂撑在她的头两边,他弯身凑近,舔了舔唇,操着暧昧的声音缓缓道:“如此,纹惜是在挑战为夫的忍耐力咯?”

说话时,温热的气息自他口鼻间缓缓而出,扫在单纹惜脸上,痒痒的感觉由外到内,引得一颗心如小鹿乱撞。

单纹惜脑中空白了刹那,随即翻了白眼别过头,嘴里骂道:“臭不要脸的自恋狂,少来这套!”

段柳晏却加深了唇边的弧度,弯了凤眼,抿着嘴咯咯笑个不停。

他的声本就深沉悦耳令人着迷,在如此近的距离敲入耳膜,使得单纹惜听呆了。

鬼使神差间愣愣地转过头,看到那张妖冶面容近在咫尺,她便怔在了那里。

睫毛轻颤,视线从盈满笑意的狭长丹凤眼划过高耸的鼻梁,再到轻抿微弯的锋利薄唇……

情不自禁吗?

单纹惜不知道。

只是。

回过神的时候。

她的手正在段柳晏的唇瓣上轻轻摩挲。

四目相对,不同的黑眸中携带同样的惊异和难以置信。

“对、对不起,我……唔……”

话未说完,单纹惜的嘴便被一软物堵住,没阖的齿贝一撬即开,温润的舌长驱直入。

她试图缩头,却被牢牢箍住,由于背上的伤,双手亦是使不上力,只得任由段柳晏在口中胡搅蛮缠。

不消片刻,单纹惜全身瘫软,连口中仅剩的反抗都无力再去支撑,段柳晏却还不放过她,时而温柔浅尝,时而翻江倒海般席卷,吻得她七荤八素,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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