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娘子:五夫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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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娘子:五夫寻香-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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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乔陆乔,她真想揪着他的衣领好好的质问,到底有多爱能让他把她拱手与兄弟共有?

“对,回陆家,回雒阳。”陆昭没有笑,他的脸色现出凝重。

婚姻大事不是玩笑,他更不是什么浪荡公子,即便是兄弟共妻他也从没想过像陆乔那样带着一个女人背叛家族逃离,更不会舍下母亲一个人面对陆家上下各种势力和防不胜防的肮脏手段,他爱一个女人能给她力所能及的,其他的,他认为对于自己和他的女人也不见得有什么好。就像马添香,奔波上路,为了口粮想尽办法却还要受尽冷眼和苦累,最后还是被恶人欺凌的难以度日,他真的不觉得这样就是在爱一个女人,是以从始至终他都不赞成小乔的出逃,也曾劝过若真爱就放手,可时至今日小乔不放手的后果又如何?。

陆礼依旧要娶亲,马添香依旧要嫁给他们这四个丈夫,如此看,之前忍气吞声的逃跑意义何在?

陆昭看着面前许是被什么事情震惊的难以接受的马添香,目光时而晦暗时而闪动,那黑白分明的眸子生动的将她内心活动表现的一丝不露,他想,她只是不能接受陆乔的欺骗吧。

答应了的事没能办到,变相的说这就是欺骗。

陆昭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蛋,随即一收手臂温柔的将她搂紧,一边安慰式的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喟叹道:“命运就是如此,再怎么绕弯子依旧是为了走向一条你该走的路,不要怪小乔,因为他除了你还有一个女人不能放手。”

“……”最后一句话让添香有了反应,她仰起下巴。

陆昭被她的模样逗的舒缓了心绪,轻笑道:“他母亲。”

“你希望我除了你以外和另一个男人温纯?”添香有太多的话想说,不论是关于小乔的还是关于这个似乎并不反对和别人共妻的小昭的,可她此时却只能归类问一句。

陆昭的脸色又冷了下来,眯起深邃的眸子睨着她,低沉道:“没人想。”

添香心头一松,刚要说些什么来劝服陆昭转变观念,忽然被陆昭打断,就听他道:“虽然没人想,可兄弟共妻是不会改变的,非要改变,那便是整个时代的变迁,我办不到,你也办不到!”

陆昭说的很不客气,说完像是发现新大陆般奇怪自己今日竟然如此有耐性的和一个女人磨了这么半天,见添香似乎还想说什么,他抬手捂住她的嘴,淡淡转头,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她的挣动,只是他不想理会也没必要理会罢了。

外面早就备好了马车,炭盆、香炉、软榻、侍从无一不缺,添香被强势抱进去,陆昭笔直的长腿往软榻上一横,一把搂过执拗的她,只深沉的看了一眼便合上了眸子,沉着嗓子道:“就算帛氏在龟兹国颇有根基,可你一个旁支庶女怎么也指望不上家族背景的,更何况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山高水远,你还是安心的做陆家媳妇吧。”

此时的陆昭仿佛又戴上了那个冰冷的面具,说话时习惯性的把嘴唇抿成直线,他的话还没说完,过了一会儿突然又道:“或许你还想见到陆乔,不论怎样,你都应该随我回雒阳。”

他见识过添香发疯的样子,心里隐隐觉得没什么事不是她不敢干的,所以要想用两只眼睛盯着她回雒阳还不如用点脑子,虽然拿小乔做诱饵他是一百个不高兴,可总算应该能有效果吧。

添香软软的跪坐在驼绒地毯上,脑子好像僵硬了般停滞在了某个点上,直到马车就要驶出北地郡,她才突然像是下了决定,重重敲了敲案几,露出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坚定神情。

陆昭斜着眼睛瞄了瞄,本应该因为她能跟自己回去而放下心来,却还是不能免俗的为了小乔这个诱饵而生气,他憋闷的扯了扯衣领,露出坚实的胸肌,火盆盈旺,身上渐渐见了汗星。

车厢极扩渥,有侍从在一边侍候,陆昭敲了敲案几,立即有人上前斟茶递水,陆二爷的派头不比陆三爷的小,也许这就是自小养在氏族里的贵胄公子的习性,就算布衣灰杉也掩不住这样的气质,而身为都尉的陆昭更是把这种贵气施展到最佳极限,身形伟岸样貌俊朗的外型不论走到哪都能不怒自威的震慑住周围的人,这里面原本就有马添香,只相处的久了她对他的畏惧淡化了。

马车前行,她与陆昭从白茫茫的北国一路南下,弃车乘船,再由水路到旱路,经过不知多少古城郡邑,终于与三个半月后望见雒阳城高大雄伟的城墙。

添香撩着车帘子,若有所思的问,“今儿是什么日子?”

陆昭已然准备下马车,闻言道:“宁安三十二年三月十九。”

春暖花又开,以后她又将遇到什么事呢?

也许自宁安三十二年三月十九日起才是真正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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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耶耶~~进入第二卷喽~~~

第079章 6000~

宁安三十二年三月十九,对于整个雒阳城的百姓来说绝对是个值得挤破脑袋上街看热闹的大好日子,无人不知今日是熹颜国**氏族中的陆氏豪族新一代掌舵人陆礼娶亲的大喜日子。

陆礼带着族里几个嫡系的子弟立在巍峨的城墙上,遥遥的看见一辆外观不起眼的马车驶近,越来越近就会看到车辕上挂着陆氏世族特有的标志,他淡淡的看了眼便转回头,对一旁的一个子弟道:“一切就绪。”

那人年纪不大,缠着裹娇,露出的双眸明显要比准新郎兴奋,烁烁闪光的忙跌的点头,“大哥放心,事情早就安排妥当了,今儿就是天塌了大哥的亲事也耽搁不了。”

陆礼带着帷帽,罩面的黑纱扇动,他的一侧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微颔首,便转身带着几个亲随下了城楼。

那人目送陆礼离开,兴奋中带着紧张忙活的不亦乐乎,在他的操办一切都进行的井然有序,待马车近在五百米的地方,他举着一面红色镶黑边的小旗子摆出姿势,随即下面接龙般不住的有人挥动旗子,城门开启,放入如遥远的桎梏沉重开启,那声音悠远而固执的传进人们的耳朵里刻。

就在人们吊足了胃口盯着瞧的时候,城楼上的旗帜再次变换,城门洞里齐刷刷地跑出两队士兵,弯腰、铺红毯,动作整齐划一,气势庄严,长毯铺街延绵十里,街道两旁的人自觉的让出一条通向陆氏年前新竣工的东盛宅的道路。

终于,那辆马车徐徐近了,就停在西城门外,停在红毯的一端。

陆昭一身玄色直裾缎袍出现在车厢外,先是抬头看了看鲜艳的旗帜,随后甩了甩广袖,一旁立时上来侍从匍匐在地,他坦然从容的踩着那人的脊背稳稳的下了马车,他一站稳,城楼上的旗帜唰的又是一变,长龙般煞是壮观噱。

城门洞里飞快的小跑出八人抬的竹辇,翠***流的竹辇四端及伞盖红绸飘展,仿若一道横空出世的长虹,踏着祥云飞出,竹辇距陆昭三米远的地方停住,侍从们皆弓着身子小步迈着分开两排。

万众瞩目,仿佛世外仙物的车厢此时就要撩开它真实的面纱,在熹颜国的女子出嫁并不蒙盖头的当今,想一睹新娘子芳容的人们尽可饱得眼福。

随着众人又是垫脚又是伸长脖子的屏息长时间等待一分一秒的过去,马车门帘子却仍旧纹丝不动。

陆昭眉头微微一皱,侍从畏惧的将身子又低了几分。

“花轿来了。”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动静,他只得低沉的出声。

话音飘散,像是带起一阵风,将门帘子吹的动了动,就听里面传来女子闷闷的声音,“我要见小乔。”

一瞬间陆昭的火腾的滚了上来,脸色一沉,气道:“你不坐花轿如何见得到他?”

“我只想见小乔,花轿与我何干?”添香的语气里明显也夹了火。

“你想这个时候闹吗?”陆昭铁青着一张冷面,深眸一横,向两旁使了个眼色,不乏警告意味的道:“与陆家翻脸对你没有任何帮助,你是聪明人,且三思。”

时间再次凝住,车厢内女子的沉默就连城楼上的人都已察觉,挥动旗帜的士兵身子微向下探,想要看个究竟,就在这时忽就听城门洞里有人道:“娘子是要出题考考为夫吗?却是还没想好题目才不肯露面吗?”

话音一落,周围立时响起窃窃私语,聒噪如海潮般涌来向马车。

坐在车厢里紧张的搅动着手指头的马添香闻言顺着车帘子缝隙向外瞟去,门洞光线昏暗,隐约见一高头大马上坐着一人,袍袖被风鼓动,那一袭大红色顿时刺的她两眼狂跳。

“是他!”这种像玉的纹路一样柔润的音色和如此温润却掩盖不住高高在上的凌然气势的男人目前为止她只见过一个,就是小乔的大哥——陆礼。

今天他的角色又增加了一个,她的新郎。

“天!我可以去死了!”马添香双手捂住脸,现在是万分后悔中了陆昭的卑劣伎俩,说什么带她回陆家就能见到小乔,可还没进城门就要上花轿的事他却一个字都没透露,简直是个小人,卑鄙无耻的小人!

还有陆礼,这些姓陆的没一个好东西!

“添香,应声。”陆昭不知何时挨近车厢,侧着身子狠狠的敲了两下车面板。

左右躲不过去,她一把掀开车帘子,以一种慷慨赴义的形象猛然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秀眉紧拢,炯炯有神的一双眸子冒着两团火光,咬着下唇,挺起脊背朝着陆礼的方向瞪了回去。

丫不是高傲的不可一世吗?那她也别客气的做一回考官。

“来人可是陆大爷?”马添香一身青果绿的曲裾深衣,迎风而立,散落于背后的长发随风飞扬,陆礼傲然她便乖张,同样的不可一世,比的就是谁嚣张。

“娘子好眼力,为夫这厢有礼了。”陆礼不急不缓的温和道。

谁见过有如此亲密关系的陌生人,夫妻名分诏告天下同时两夫妻说的话却好像佛语,天机不可旁人晓。

马添香一挑眉,还真蛋定,不愧是陆家老大,脸皮比那头狼还厚,她暗暗腹诽了两句,抬了抬下巴道:“我的问题很简单,只要陆大爷回答的上来,我甘愿上花轿嫁给你做娘子。”

陆礼大约知道她非一般的女子,闻言向两侧招了招手,马添香一看没忍住憋笑了一声,他竟然随身带着几个帐房先生?这就叫有备而来吗?难道以为她还会出珠算?愧他记性好,可惜他不知道的太多,她知道的比他多了太多。

“请出题。”陆礼的语气依如那日在奴隶交易市场她的语气,这不禁让她有一刹那的恍惚,仿佛此时身后还站着小乔,她竟傻傻的意味小乔是个被人欺凌的少年,此番看来,种种过往不过是自己多情罢了。

“娘子,请!”陆礼再一次彬彬有礼道。

马添香沉了沉气,稍在脑中思索了一下,便问,“什么东西吃不饱离不了,生不吝贫贱,死不庇贵胄。”拿着算盘准备就绪的先生们立时愣住了,纷纷看向陆大爷。

陆礼也是一愣,虽还是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模样,可添香明显感觉到有种微妙的情绪在慢慢蔓延,一点点的铺满他傲然无物的双眸。

哈!他答不上来!丫感觉真好!

就在添香自信满满一道题击退花轿的时候,就见陆礼身后的一溜排先生里挤上来一个清瘦的身影,陆礼一见他眸光一闪,微微侧头后就听他道:“此题谜底是,风。”

“风?”马添香眼角一抽搐,在这年代空气似乎也只能叫做风了吧。

她一咬牙,暗恨,算他蒙对了。

“拿着鸡蛋丢石头,鸡蛋却没破,为什么?”来个脑筋急转弯。

陆礼沉默的功夫那清瘦的身影又上前,马添香的眉头开始皱了起来,果不其然,那人低语一声陆礼便答了出来,“左手拿鸡蛋,右手丢石头,鸡蛋必然无碍。”

“你……”马添香气结,讽刺道:“陆大爷好大的排场,不知道还以为您要带着人收租子去。”

陆礼面上一红,手指一挑将面纱再次遮住脸,淡淡道:“娘子可还要考?”

马添香一咬唇,一鼓作气道:“最后一个问题,什么花开时炙艳,花落后结果诱人,食来不舍,多食则亡。”

这是一个死题,对于庄家地里只有水稻和粟米的时代,有太多的东西是他们所不了解的,解释不出的便是谜。

长久的不能应答就像一束光偷偷照进添香心里,她要看着陆老大带着空花轿夹着尾巴溜走,若要食言而肥,也必定会被世人‘传诵’,到时人言可畏,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突然眸光一动,她紧紧盯着的那个清瘦身影又上前来,素白的裹娇,同样一身素白的长袍,向陆礼低语的时候不现一丝拘束和敬畏,不知提醒了陆礼什么,陆礼迟疑的点点头,挺直腰身对着她回道:“若没错,娘子说的应是书中记载的一种神花,传说是在一个遍布沙漠黄金的国家,此花开的时候或红艳或带紫,花落后蒂下结果实,剥开有白色汁液,少食有瘾,份量过了却要丢了性命。”陆礼睨着添香,顿了顿,渐渐弯起唇,“娘子请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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