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娘子:五夫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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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娘子:五夫寻香-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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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对她,怎么说也是为我的生意出谋出力的得力将才,我是真心希望她能平平安安的再为我效力下去,你瞧,合约上写的清楚,十年,怎么说她也得再有十年寿命才行。”

陆礼已经气的眼角在跳,也无怪乎陆烨亭能气到他,他身为世人眼中陆家的掌舵人继承人选,自决意经商以后,虽事事躬亲,可毕竟接触的绝大部分都是管理层人士,那些个市井小民几乎没可能和他直接打交道,而像陆烨亭这样流里流气的痞子做派他还真是少见。

不由的气恼不已,为陆白的胳膊肘往外拐,更为马添香私下与人做生意的行为,难道陆家养不起一个女人了不成?

“她不会有事的。”陆礼淡淡的说,紧接着又重重的说道:“我不会让她有事,陆爷过滤了。”

“那就好,陆白从未私信过我,若不是事态严重,那就是他把事态看的过于严重了,嗯,也好,你们在乎添香,对我的生意也是有好处的。”陆烨亭像是看不到陆礼黑沉的脸,半真半假的说完,嬉皮笑脸的向他举杯示意了一下,一仰头将茶水饮光,笑着起身,“那我就告辞了,诸位替我多照顾添香,那女人太过倔强,除了怕死什么都不怕,还真不是好相与的……。”

陆烨亭唠唠叨叨的拱了拱手,啪的一摇折扇端的风流倜傥贵公子模样款款出了亭子,踩着小厮的背重新登上轿辇,轿帘落下,他还不忘挑着轻纱调笑,“来日添香出门做事还请诸位开方便之门,生意嘛,你好我好大家好!”

眼看着陆烨亭一副展翅开屏的孔雀嘴脸离开,陆礼恨不得立即见到马添香问个清楚,本以为只会惦记逃跑的女人竟然还更大胆的给自己留了陆烨亭这条后路,真是不简单,未曾想是自己小看了她!

本是想利用马添香这条鱼把陆家四兄弟的情绪都调动起来才会在周氏动手时候出了陆家,甚至在没见陆烨亭之前还想再等等,等陆昭那边的反应,可现在他是一时一刻都不想等了。

“爷……”侍从轻唤,是想问石桌上这些看似名贵的茶具怎么处理,毕竟是主子会见的贵客的东西。

陆礼好像知道侍从要说什么,不待他开口,冷冷道:“收拾好了,从这儿丢下去。”

侍从惊的一缩脖子,大爷这是动怒了,再一瞥眼大爷指的位置,明明就是亭子下的山涧,把茶具丢下去,还真是万丈深渊,粉身碎骨啊……。侍从还有些迟疑要不要这么做,陆礼已经拂袖下了亭子,向两边吩咐道:“立即回府。”

柳昂看了眼那侍从,二话不说的跟了出去,才走了没两步就听身后一阵瓷器碰撞的脆响,不用看也知道,那套上好的茶具被人整盘托出丢下山涧了。

*

“啪嚓!”茶盏不小心的滑落下去,落在地板上正裂成两半,坐在那怔愣的陆乔猛然惊觉自己坐在这儿已经一夜了,还是戌时的时候有人回报说是陆白去了塔楼,至于进去之后说的什么他不知道,因为母亲还未回来,唯一能确定的是添香暂时没事。

他只有等,等陆礼回来。

“三爷。”有人在耳边轻声道。

陆乔扭头,天边微白,从窗子透进单薄的光线,依稀能够视物,他见是来汇报情报的,便问,“什么事?”

那人低沉下嗓子,恭谨道:“武青宁连夜追上二爷的队伍,此时已与二爷见着了。”

“哦?这么快?”只听说武青宁医术了得,嗜好纹身,却未听说会武。

陆乔微感诧异,那人继续道:“此人骑术了得,伏在马背上犹如无物,马是千里驹,二三百里地竟跑的极是轻松。”

“原来如此。”骑术好,许是当兵的原因吧,陆乔此时没心思想旁人,只惦记着陆昭是否会赶回来,“武青宁去了,二爷定然也知道府里的情况,二爷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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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日更新5000字,少一千字,就当大家给k放六一假了,好吗?预祝大家节日嗨皮,童心不泯,六一常乐。

第115章 睡的正香 6000~

第115章睡的正香6000~文/k金女人

二爷怎么说?

二爷此时很诧异,甚至是惊愕。

陆昭听着武青宁笑容森冷却兴致极高的表述,不觉间意识茫然,听完只觉得意思是听明白了,可实质呢,这件事为什么会这样?他毫不知情。

“小昭,你娶的媳妇挺不错的,你让你媳妇介绍姊妹给我,我也就不用想怎么忘记那个女人了。”武青宁语调深沉,可明显内容轻松。

陆昭转身到洗漱盆洗了把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下,脸上还带着水迹,回头问,“你保证只是昏迷?茆”

“只是昏迷。”武青宁哼了一声。

这时有士兵端饭菜进来,每每在外奔波,陆昭总是无酒不欢,四菜一套,最要紧的是好酒一壶,士兵是新来的,见二爷房里有客,便自动自觉的端了两套碗筷及酒具上来。

陆昭走过来先倒了一杯酒给自己,仰头要喝却瞥见武青宁面无表情的将酒盅隔到一边,伸手就要盛饭吃蚊。

“不来一杯?”陆昭挑眉。

武青宁摇头,端起碗夹菜,倒也是一副斯文有礼的用餐模样。

陆昭坐到他旁边,小啜了一口,抿着唇道:“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不再饮酒,几乎滴酒不沾。”

武青宁并未有任何异样,依旧文雅的用餐,喝汤下咽的空隙工夫,道:“还是好奇你家那几个母老虎要如何对付你的小鹌鹑吧。”

“说的是。”陆昭将酒一口饮下,沉声道:“不曾想过周氏为了集权竟然连陆家的子嗣都能当儿戏,不知道是该说她胆大包天,还是说她没有心。”

武青宁细细咀嚼着每一道菜,闻言随口接道:“***是人在一定高度的时候无法松手放开的,她既然已经站在那个位置,怎么可能轻易舍弃?我倒是觉得你们可以和大夫人做个交易,小鹌鹑怀的是子则损,是女则留。”

“放屁!”陆昭怒骂一声,将酒盅蹲到桌面,道:“甭管儿子闺女都是我陆昭的种,凭他是天王老子也别想动一根指头,我这就回去!”

“你回去也没用。”武青宁吃的津津有味,刚要再夹菜,陆昭伸手挡住,疑道:“为何?”

筷子在他手指间一旋,著顶敲到陆昭手背上,陆昭吃痛的一缩手,武青宁嗤道:“你除了带兵打仗还懂什么?真不知道要是没有你老娘,你还会不会活到今天。”

陆昭不置可否的沉默下来,并不是他不懂,而是不愿意去懂,都是兄弟,几位母亲也是自小看着他们长大的,为何成年后非要把一些温馨的简单事情弄得阴暗复杂?他只是不愿意这么想,若细思量,东盛宅里的事不免多到让人怯步,那他的女人在那样的宅院里如何能过的快活?

唉,三年前如此,三年后亦是如此,成亲前如此,成亲后更甚,陆家就像一个怪圈,不管怎么努力的想忽略,事实依旧摆在那。

“你那脑袋就是执着的木鱼做的。”武青宁汤足饭饱,放下筷子,面无表情的站起身。

“是。”陆昭面无愧色的铿锵承认,“我不认为这样想不好,起码不是我有问题,是陆家从根上就需要修缮,所以我信陆礼,我愿意并资。”

武青宁回头,颇为感慨的调侃道:“像你这样真傻的人正适合你家小鹌鹑,嗯,天造地设的一对傻鸟。”

“小鹌鹑?”陆昭一愣。

武青宁无可奈何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就没见过反应这么迟缓的人,他说了多少句小鹌鹑了,现在才反应过来说的是谁,这人真的没救了……。

陆昭不在乎武青宁管添香叫什么,只寻思要不要回去一趟,自己本是要镇守幽州,突然之间去而复返,别说在陆家会引起不小的惊动,就是朝廷只怕也要探究原因,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他必须避免这样的事发生,沉思片刻道:“不能就这么回去,还是夜探吧。”

“随你,反正我不做替身。”武青宁立时撇开关系。

陆昭抿着薄唇调侃的一翘,抬手拍了拍他肩头,檫身而过道:“做你的武郎中去吧,就你这身板穿上盔甲也差出十万八千里远,我去找柳子旭。”

“……”武青宁森冷的瞥了眼说话的男人,若不是自己身子过于单薄又怎么会着了那女人的道……宿醉晨醒又不认账!他沉沉吸了一口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有一天那个女人会臣服在他身下!

陆昭并不知道自己戳到了武青宁的痛脚,一个心思的打点行装要连夜赶回陆宅,他总觉得,自己的女人要受委屈也得是他给的,旁人决不可染指。

*

奔波在外的男人们,陆烨亭管不了陆家内部的事,只能在陆礼身上施了激将法,至于成效如何,在下属回报的中可见端倪,大约是能保住那女人的命了,他稍稍松了口气,带着一众人浩浩荡荡的继续南下扬州处理生意。

陆礼则比起陆昭更早一步回了陆家,进府之后若无其事的先回了自己院子漱洗换衣,然后带着贴身侍从小林子去大夫人院子请安。

此时距离添香昏迷已经是两天后的傍晚。

陆礼得到陆乔的情报是风平浪静,相安无事,是以他也不急,步子从容优雅的迈进屋子,立时有丫鬟上前施礼,并道:“大夫人身体不适,席先生开了药,已经服用两日了,可奴才瞧着还未见好,总觉着是因着少夫人的事气着了,大爷是大夫人的顶梁柱,您可千万顺着大夫人些,别再让大夫人心里堵挺。”

陆礼还真就不知道如何就让周氏添堵了?不解的看了眼那丫鬟,丫鬟撩帘子,珠脆叮咚,里面的周氏传来萎靡床榻的绵懒声,“我这儿屋子尽是药味熏的人头痛,礼儿赶了多日的路已经疲累,回去歇着吧。”

“母亲哪里不舒服?还是进宫请赐御医来给为母亲瞧病才好。”陆礼说着已经往里去了。

乔氏正歪在榻上,素锦的衣裳将脸色显的略有苍白,依如往常的绾的工整的发髻只点了一支碧玉簪子,丫鬟立在一旁端着托盘,陆礼走过去,便见周氏将托盘往外推了推,似悄悄示意丫鬟把药端下去。

丫鬟后退,陆礼正好上前把药碗端下来,瞅着周氏憔悴而明显带着怨气的眉宇,微一叹气,温和道:“身子不舒服就应该吃药,遵医嘱才能尽快康复,母亲怎地如孩子般耍赖了。”周氏看向别处,憋闷道:“就算是仙山灵药也难愈,又何必受这口舌之苦?”

“母亲有何事就与儿子说,这陆家上下哪个敢让母亲心里憋屈,那是不想活了。”陆礼隽秀的眉梢一挑,清贵的面容生出几分书生意气来,就算恼怒,也是分外儒雅。

周氏看的怔神,她心里想,真像啊,与战死的大郎几近相同,这牵引出她心底最柔软的一块,可同时又是那么的疼,五个丈夫中她私心的把关爱都倾注在大郎身上,可结果就是这个男人伤她最深,外遇、金屋藏娇、旦下私生子,这些事无不如刀子一下又一下的捅进她心里,当一个女人最真挚的深情呈现在一个男人面前却遭遇背叛的时候,那种伤彻心扉的苦痛不是所有女人都能隐忍下来的,而自己,竟奇迹般的忍了下人,都说百忍成佛,之余她,何止百忍?

外面的女人死了,她大度的鼓励丈夫将那女人的私生子接进府抚养,且亲自找族长求让其子认祖归宗,一个妻子能做的不能做的,试问,她做的都很好,也正因如此才能在丈夫们相继战死后独撑一门,独手集权。

陆礼的面容让周氏恍惚间想了些许陈年往事,当药碗抵到她手边的时她甚至一哆嗦,太过入神,她好像想起了一些不该想的。

勉强扯出一个和蔼的笑,这是她对着镜子练习的不下千遍的笑,雍容、端庄、母性十足的笑容,对于这样的笑她一开始有些忐忑,十几年后的今天,她似乎除了这样的笑已经不会别的表达方式了,周氏揉了揉眉头,伸手接过药碗,一勺一勺的吞咽着加了蜂蜜的假汤药,渐渐的嘴角的那份笑又自然的天衣无缝起来。

撩了药碗,转身自榻上的小柜子里抽出抽屉,取出信来递给陆礼,“这是你媳妇私下里给你写和二郎写的信,让我拦下来了,你不会怪母亲吧。”

陆礼嘴角的笑亦是那样的自然,据说和父亲的笑一样儒雅可亲,他恭敬的接过信,道:“是儿子、媳妇让母亲操心了。”

周氏点头,“你看看吧,我未曾拆开。”

陆礼低头,见是腊封的信笺,不由的心下一沉,在脑子里寻思着如何为添香写腊封密信做解释,他取出打火石,先将腊封处熏化,然后转身在矮几上刮开腊印,抽出纸笺一看,不由的愣了,以为会看到蜘蛛爬的字却不想是一副连环画。

首个是小乌龟,其次是大乌龟,再次是更大个的乌龟,最后……像木屑。

陆礼奇怪的眸光让周氏感到不同寻常,探过目光看过去,陆礼微垂眼帘,复抬头,将信递到周氏面前,轻笑道:“添香还是孩子心思,瞅瞅这画的,没法见人,怪不得要密封上。”

周氏不懂生死的眸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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