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是为了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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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是为了爱你-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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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主人面前,居然敢比主人高?”两撇胡那冷冰冰的沙沙的嗓音,像滑腻的蛇爬过草丛的那种声音,说着的却是一种位于高位的人的话,不协调的感觉让人止不住恶心。
  他说完这话,站在那人两边的海盗,狠狠地朝着膝弯踢了一脚,那人便无助的跪倒在地,挣了两挣没见松动,两撇胡的鞭子便飞快的袭去。
  没有听到凄厉的惨叫,楚衣又纳闷又奇怪的抬眼去看,那条乌黑的鞭子缠绕在那个倒霉的男人脖子上,勒得很紧,他的脸色都变得有些发青,原本惨白无色的干裂嘴唇此刻却狰狞的泛着紫黑,这样窒息下去,这个男人就死了……
  楚衣亲眼看着一条性命这么简单就要完了,心都止不住的发颤。
  这跟刚才在船上搏杀不同,这是一个土匪在虐杀手无寸铁的人,这是完全泯灭人性的行为,这……不公平!
  可是,谁跟你说过这个世界是公平的?弱肉强食,本来就是自然规则。
  楚衣还在恍惚,两撇胡的脚尖勾起他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并且扭向刚才的那个男人。楚衣这才看清那人的相貌,清秀的很,如果不是在这里,他应该是那种站的笔直,衣角都不沾一丝尘土的人,是那种让人心生亲近心生怜惜的人。可是现在却……鞭子被撤去之后,他的脸色还没有在这片刻恢复,已经憔悴狼狈的让人心疼,衣衫都破碎了,其实根本遮挡不住什么了。
  两撇胡用脚尖抬了抬楚衣的脑袋,说:“看到了吗?他是我最近挑过来的,还没有训练好。不过,其他人经历的他都要从头开始,所以,选他,是让你看清楚了也记牢了,你们,都逃不掉的。”
  楚衣还不明所以,两撇胡已经指使人把地上的男人拖到一个像刑架的东西前面,海盗们熟练迅速的固定好男人,然后退到一边去。
  两撇胡还坐在椅子上,只是按动机关转了个方向。
  楚衣被人压制着跪在两撇胡身侧,看到那个男人被摆放成奇怪的姿势。身体腾空,手脚腕被套在皮质的吊环里,腰部有一根腰带似的束缚,与铁架垂下来的铁链连在一起,以至于最后他整个人就像虚空的爬行姿势。他被吊的不高,正好是人站立的腰胯高度。
  两撇胡挥了一下手,就有人托着一个盘子走过来,上面摆放着好几样器具,楚衣觉得有点眼熟,但是不敢确定。他看着那些海盗强迫吊着的男人把头抬起里,用一条宽带子蒙住他的眼睛并将长长的带子与腰上的链子系在一起,让他的头尽力的后仰以至于嘴巴都是闭不上的。
  那个男人身上的破布片被人胡乱的扯干净,他被吊在那里就像个任人宰割的牲畜、甚至还不如,起码牲畜可以嘶叫可以挣扎,而这个男人,嘴巴被一个圆木球堵着,发出的声音只是含糊的呜咽声,四肢更是没有一点动弹的余地。
  楚衣看着那些人忙忙碌碌,想起原来看过的电影和书籍,里面提到的古代的各种刑罚,但是他不明白,如果只是刑狱之苦怎么能让囚笼里面的那些人畏惧成这个样子?电光火石之间,脑子里突然惊现以前了解到的东西,那些关于虐恋的知识。一般而言,虐恋是一种情趣,但是也有那种将虐恋发挥到极致,运用各种心理生理的□手法,将受虐一方养成失去人类意识的宠物,或者奴隶。
  而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囚房监狱,这些人也不是囚犯,此刻也不是刑罚……按照他们的情形,这都是两撇胡□出来的奴隶,或者说是□中的还未成型的奴隶!而他自己,刚才两撇胡说给他挑一个人作为观摩学习对象,也就是说他也要经历这些□,那种种碾碎人类尊严的酷烈手法!
  楚衣现在才真正感到害怕,他不是虐恋爱好者,他没有受虐倾向,更加没有让一个完全陌生的变态来虐,他是宁愿死都不要接受这些的!他没法想象自己成为一个只能任人发泄性·欲的对象,他不能接受自己失去人的意志只跟随着另一个男人兽行,他更不允许自己成为一个精·液的容器!他不能,他不可以!!
  让他接受这样的□,他宁愿去死!
  可是慌乱的抬头才发觉连这样的后路都被断绝了,那个被吊着的男人,含着木球的嘴巴更加无法合拢,透明的涎液漫过浮肿没有血色的牙龈从嘴角流出来。
  是的,只有牙龈,他的牙齿都已经被敲掉了……

  
  ☆、地狱的刑罚
  10。1
  楚衣不可抑制的开始颤抖,连咬舌自尽都不能,连自杀都不能,这样活着还能叫活着吗?
  他眼睛睁圆,但是眼前是什么他却一点都没看进去。他脑子里乱成一团,他简直要疯了!
  十八年前,他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被人撞到,亲眼目睹几个小混混打架的时候捅死一个人,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身体某处被利器划伤了,有温热的液体从他摸过去的指缝流出来,猩红刺目。
  本来他已经从孤儿院独立,事业上也开始有所作为,他只需要再找一个爱人,生活就他·妈·的美满了!
  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他也没有过多的怨天尤人,因为挚爱他的双亲,他甚至愿意相信这是老天可怜他从小孤苦伶仃,恩赐给他的亲情。后来的事情他都淡然处之,他只希望能平淡的生活下去,哪怕一辈子终老在侯府,做楚袂的家仆,他都愿意。
  谁来告诉他,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安排,他从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他这一世虔诚礼拜,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难道让他重新活一次,就是为了做一个海盗头子的性·奴隶吗!
  老天,你不公平!!!老天,你不长眼!!!
  你只会欺负良善,你从来不惩罚奸邪!
  贫苦无依的人满腔赤诚,指望着老天给出公道,但是老天从来没有把他们放在眼中!
  难道是真的,连神仙也是欺软怕硬不辩忠奸?
  楚衣想吼叫,想捶地,想做一切可以发泄心中愤懑的事情。但是肩上那两只泰山一样的脚,压得他这个没用书生一动不能动。
  他颓唐着,眼神发木,整个人灰败的像个石膏像。
  两撇胡没有察觉楚衣的变化,兴致满满的挑着盘子上的器具,自己都有些眼花缭乱了,他看也没看楚衣,拿脚踢了踢他,说:“你觉得哪个好?”什么反应也没等来,两撇胡不耐烦了,他一把揪住楚衣的头发,狠狠地拽了几下,说:“真哑巴还是装哑巴我可不会管,等会轮到你了,我让你哑巴也变响巴!”说完挥开那颗几乎没有自由的脑袋,随意拿了一个不知什么材质的长条块状物慢步踱到那个男人跟前。
  随着距离的缩进,男人似乎感应到了那种危险,他使劲的摇晃脑袋,可惜那幅度肉眼几乎都看不出来他还是不放弃的挣扎,两撇胡越是靠近他就越是颤抖,铁链子发出哗啦啦的响声,那些跪在囚房里的人有的也开始瑟瑟发抖,想必他们是想起自己承受这些的时候那种惨痛的记忆。
  两撇胡枯瘦的手放到男人臀部,男人终于发出最凄厉的喊声,那种带着无限绝望的却模糊的叫喊,听的人心肝都颤。两撇胡充耳未闻,手中的东西顺着臀峰滑上滑下,男人的喊叫声不绝于耳,他终于玩够了,用那根东西分开男人精瘦的臀瓣,残忍的缓慢的将那东西钉进去。
  楚衣这么看着就觉得那东西是用在自己身上,他全身的骨头都疼起来了。
  两撇胡很有耐心的将那根东西完全的推进去,然后打开尾部,从另一个海盗口袋里拿出几个黑色的不大的东西,放了进去,再让人把灯移到男人的后面。接着,就听到啪啪的撞击声。
  男人却在这些声音之后发出更凄厉的叫喊,涎水垂到地上积了一小滩,他拼命的扭动着腰部摇摆着臀,试着想要把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但是却不知为何那些啪啪的撞击声更激烈了,而他所承受的痛苦也随之增大,他忍受不住更想排出那个东西,结果就是越挣扎越难受,恶性循环下去。
  两撇胡一早就坐回椅子里,摸着楚衣的头就像在抚摸他养的宠物狗,饶有兴致的看着男人的表演。
  楚衣简直要佩服自己了,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去想,两撇胡从哪里搞来这么多人供他玩这个残暴的游戏?看他对海盗们的态度,虽说不上和蔼可亲,但他也知道,这些人不会是他犯了错之类的手下。再看那个正在受苦的男人,他就已经发现,这些人都有着俊秀的脸庞和健美的身体,那不是在海上风吹日晒茹毛饮血的海盗。
  两撇胡朝楚衣那边微微的倾斜了身体,炫耀似的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他指着那个男人,楚衣明白他是在问什么,可他没有兴趣知道,也就一点没有合作精神,恹恹的耷拉着眼皮。
  两撇胡不以为忤,兴奋的腔调:“这个是我自己发明出来的,把那个的中心掏空,底部的塞子也插上一个小眼儿,然后放进去甲虫,它们看到光就会扑过来,然后那东西就来回的晃啊动啊……塞到身体里面,也会晃啊动啊,因为他够长,被插入得很深,受刑的人就会尖叫会求饶,那声音真是别提有多美妙多动听了!”两撇胡回味的眯起眼睛,脸上的表情舒服的像在享受顶级的按摩,他摸着楚衣的头,说:“那感觉啊,真是比听钢琴曲都悦耳。”他突然的睁开眼,欺身贴近楚衣的脸,声音变得阴森森的仿佛来自地狱:“你知道吗,本来我看到你们的船就知道上面一定有很多宝贝,但是交起火来我突然看到了你!”
  他手指点在楚衣鼻子上,楚衣梗着脖子躲闪,碰到有点发硬的东西,他还来不及扭头去看,那东西就合拢了握着他的后脑勺,他才惊觉那是两撇胡的另一只手,他极力的忍耐着,任由那根手指变成五根手指,在他脸上摸来摸去捏来搓去。
  过了好一会两撇胡才捏着楚衣的细颈说:“我一看到你,就决定,只要他们能抢回你,其他的我都不要了!所以小□,你对那条破船上的人来说,是天使是救世主!我在想,等着你被驯服,拿链子牵着你到他们面前走一圈,那该是多么美妙的时刻啊!哦,神呐,我已经无法抑制我的兴奋了,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这一天,我要现在就开始,在最快的时间,把你变成最乖顺的奴隶!然后我要带你重新……”
  两撇胡说着话脸上的肌肉都哆嗦了,又稀又短的眉毛抖动着,但由于兴奋过度,突然开始全身抽搐,他枯瘦的手痉挛着形如鸡爪,由于缺氧他的脸色也变得非常难看。
  10。2
  楚衣从一开始的惊吓中反应过来,期待着海盗们乱作一团的时候他可以趁机溜走,但是他的算盘落空了,那些海盗们有序不紊,压在他肩上的两只大脚连分毫都没移开,男人身边的看守也一个都没动。扶住两撇胡给他服药的人是从外面进来的,看来这种事情不是头一次发生,他们都做了万全的准备。
  楚衣失望的看清了现实,这些海盗不是莽夫,如果他们真的是鬼海王,那他们能发展到令人闻风丧胆,肯定有很好的管理措施。但看这个变态的船长吧,如果他没有真本事,早就被人取而代之了。
  两撇胡缓过劲来,看着楚衣笑。
  笑的楚衣毛骨悚然,每一秒都在担心,下一秒是不是就变成自己被吊在那个刑架上了。
  不过他担心的事情一直没有发生,因为两撇胡刚才的激动让他不得不停歇一会。
  也许是狂想过后的平静,两撇胡安静的看着忍受折磨的男人,没有再逗弄楚衣。过了一会,他起身换了个器具走向男人,不知道怎么弄得男人的挣扎更加剧烈,嘶喊的声音也尖锐起来。两撇胡带着笑容走回来坐下,那张黝黑的脸一闪而过一丝费解的玩味。
  他懒懒的支起胳膊托着脑袋,声音和缓,虽然还是嘶哑难听,但能感受到他此刻的平静:“你觉得那很难以忍受吗?可是那又有什么不好?把自己完全交给另一个人,那个人可以保护你,给你安全和安定,你什么都不用管不用思考不用做事,只要留在他身边就可以,这很难接受吗?”
  楚衣在心里冷笑,这个变态的家伙是天生的还是学习过,这一套□师都会的说辞。既然这样美好,你自己怎么不选择这条路呢!
  他刚才听了两撇胡的话,已经明白这些人的来源。鬼海王成名已经有些年岁了,他们一定抢过不少船,那些船员死的就那么死了,剩下的就被抓在这里了。相貌好看的不幸被留在这里,其余的人去了哪里,楚衣猜想是做了普通的奴隶,那种做粗活供养海盗的人牲。
  两撇胡见楚衣久久不出声,心里又烦躁,踹了他一脚,骂道:“你个臭□难道还真是个哑巴?那狗娘养的小贼还好这口?”他手指掐着楚衣的下巴,嘴角勾起怪笑:“给你最后一个开口的机会,再不说话,就换你上去!”
  楚衣当然不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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