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炮灰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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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炮灰boss- 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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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再多说,干脆就低下头封住了嘴。
    笑话,他只想他们两人过一辈子,要做什么手脚来让那些不明生物来打扰?
    至于继承人什么的,四弟和七弟听说都已经生了儿子了,到时候随便挑个差不多的过来养两年,这堆烦人的烂摊子就可以扔开手了。
    心里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的靖武帝愈发得意了些,折腾得更加没完没了。
    于是后果就是,次日不朝。
    记着今上口谕的寺人掐着点深吸了口气迈上玉阶,站在五阶的位置上垂了眼看向在大殿中等了两个时辰,不是饿得有些打哆嗦就是小幅度地夹着腿有点三急了的臣属们,再次微不可见地深呼吸了下,才把今上无耻的白话口谕转述。
    “朕被你们昨天无耻的追问气病了,今天不早朝。”
    再次被震惊了的臣属们夹着腿,竭力忍住了心下再次漫上来的弑君的念头,暗自怒问了今上的睚眦必报,不折手段,恬不知耻,惨无人道。
    居然连拖着两个时辰才来说不朝的手段都能使得出来!
    。
    而昭明殿的后殿中,拥着薄薄的被衾的李榭靠在床头,打了个喷嚏之后继续和静好对峙,连眼风都不曾扫下面前摆了一桌案的膳食。
    静好压住疯狂跳动的额角,竭力拿出最后一点耐心,“你到底吃不吃?”
    李榭把玩着腰间的玉佩,朝她笑得一派温文尔雅,“你喂我,我就吃。”
    他说完还比了下嘴唇,两根修长白皙的手指缓慢地在唇上滑过,暧昧地在嘴角停留了下,张嘴在手指尖咬了口。
    凤眸波光流转,快速地朝她抛了个媚眼。
    静好只想一巴掌糊到他脸上,或者端了那碗粥直接盖上去。
    她朝着李榭冷笑了声,坚定了坚决不惯着他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的决心,“你在生病,会传染给我。”
    李榭“喔”了声,“怎么我记得,我会生病是因为昨晚牺牲了自己给你当被子盖,不然躺在这里生病的就是你。”
    他很是慷慨地补充了句,“如果生病的是你,我可是一点都不介意喂你。”
    静好皮笑肉不笑地朝他扯了下嘴角,“不用你牺牲,我自己就会盖被子。”
    着重念了“自己”。
    李榭死死地盯着她看了会,丢了手里一直把玩着的玉佩,转眼间就变了脸色,刚才还挂着的带着戏谑的笑意消失得干净,转了身就拉着被子准备躺下去,“朕胃口不佳,把这些碍眼的东西撤下去。”
    侯在门口的侍人们看了眼,犹豫着就要上前来端走。
    而在他们动作前,静好突然站起身来,揪住了已经半躺下的李榭的中衣领子,翻身就骑到了他的腰腹上,拧了他的手压到头顶,低头就一口咬到了他的喉结上。
    动物最脆弱的往往都是颈部,遭受到攻击时往往下意识就会反击。
    被妥妥咬住要害的李榭却伸直了脖子,眼里消失了的笑意浓厚地漫上来,顺着她的动作连一丝反抗都没有。
    静好整齐地给他咬了两排牙印,尖尖的虎牙位置上还都见了血。
    她抬起头来看着终于被顺毛了的李榭,眉脚一挑和他惯常的弧度如出一辙,全然便是踩着尊贵的天子发威的女王,“现在准备好用膳了吗?”
    李榭转了下脖子感觉着伤口八成能留个两三天,勉强算是满意地点了头。
    静好从床上下来收拾了下衣冠,出门挥手叫了负责去端药的寺人,“去问下太医,陛下那味药里再加些黄连有否妨碍,就说今上胃口不好,需要些口味重的尝尝味,让他将药配得越苦越好。”
    寺人低着头盖住脸上难言的神色,半个时辰后端回来一碗又苦又浓稠,隐隐还带了股腥味的深褐色药汁。
    静好按着惯例尝了一口,难吃得整张脸都皱到了一起。
    李榭接过后找准了位置盖上去,边淡定地喝着还边看了她一眼,“静儿想和我同甘共苦,着实用不着这般含蓄的法子。”
    被灌了三碗苦药,夜间又被捂着被子发了汗,李榭再起来时已是能神采奕奕地上朝了。
    而往常都是从后殿上朝的靖武帝今日却是从前殿走过,放慢了步伐踱在众臣属中,引得好奇的臣属疑惑着半抬头就看见了他脖子上分明的牙印。
    惊疑的神色一时间还真收敛不住。
    却是往常喜怒无常的靖武帝挂了笑脸,认真细致地解释了下,“中宫甚是在意朕,昨日只是听闻了众爱卿的奏请就忍不住拿朕磨了磨牙,为了江山社稷和朕的龙体思虑,之后不该提的事,众卿还是别再提了。”
    他说得痛心疾首,脸上却满是得意,“朕和中宫之间,此生不容第三人。”
    。
    静平四年五月,哇哇大哭的李狗剩就啪啪啪地打了他父皇的脸。
    
    第188章 市长篇
    
    最近温淅朝在和一个词较劲,七年之痒。
    从他和静好彻底确定下来关系时算起,到如今正好是第七年。
    七年,儿女双全,仕途得意,琴瑟和鸣。他用未至不惑的年纪就坐上了别人望尘莫及的位置,在外谁提到温淅朝三字不是点着头称赞,且难得的是温裴两家联姻,夫妻俩的关系还称得上是神仙眷侣,一双小儿女也养得懂事可爱。
    对比起周围七零八碎地存在着诸多问题的同级人,他应该感到满足。
    可时间一久,相处之间就或多或少得都能发现些难以圆满之处。
    譬如说,从前三年较为灼热的爱恋中平静下来之后,温淅朝发现静好太多时候都表现得有些理智与平静,除了些微表现出来的某些无伤大雅的小脾气之外,她甚至从未和他吵过架,也从未像别人偶尔抱怨的那样,时刻关注着他的行踪。
    她有自己的工作,虽然会为了家庭和孩子适当地减少工作量,但除了两个孩子出生前后的几个月的产假,便是他们举家搬到帝都,她也没有放弃工作。
    而快七年的朝夕相对的时间,有时候彼此间的一个眼神就能明白所表达出来的意思,曾经被多巴胺主导着的激情褪去之后,生活难免就有些寡淡。
    七年,难道真的会痒一痒?
    温淅朝捏了下长期伏案工作而有些胀痛的眉心,看了眼窗外难得还有些敞亮的天色,敲了下前面温蕲的靠背,“去律所。”
    他说得律所只会是静好现在工作着的那个。
    温蕲熟门熟路地将车开了过去,刚停下时就看见他们七八步外的一辆车也停了下来,正对着门口的位置,从车型到标志,自然而然就吸引了男人的眼光。
    但凡是有点存余的男人,他们挑选座驾时会拿出和挑选老婆一样的谨慎眼光,有时候甚至比挑老婆还要更挑剔些。
    而面前的这辆车,大概属于白富美级的世界小姐,在全球都是限量版出售。
    温淅朝的目光都在这辆车上停驻了下,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从车上下来的更熟悉的人。
    他的温太太站在车边和驾驶座上下来的男人说话,可能是刚从法庭上下来,她一身职业化的套装还没有换下,画着淡妆的脸看上去也不过就是二十五六,和那个西装革履,看着才三十出头的男人居然碍眼地匹配。
    那个男人神色焦急地说了句什么,伸手就要去拽静好的手。
    他正对着温淅朝的方向,隔着玻璃注意不到车里盯着这边看的人,而温淅朝却能把他脸上的神情看得分明。
    而那个眼神很熟悉,和之前拍到的许多他注视着静好的照片里的一模一样。
    珍视的,喜爱的,宠溺的,想和面前这个人走完一辈子的眼神。
    静好说了句什么,那个男人挫败地收回了手,站在原地就像是被风霜打过的茄子,又像是被抛弃在原地的柴犬,多看一眼都有可能为他心软。
    这个温淅朝也心知肚明,每次他醉酒后卖萌装可怜,静好简直好说话得不行。
    限量版的高水准座驾,精英派的手工西装,深情不悔的眼神,恰到好处的服软,比他更年轻的肉体,没有长期相处后倦怠的激情……
    雄性的直觉已经快速给面前的这个男人下了定义。
    劲敌。
    温淅朝下车,连车门都未关,单手扶在车门上就叫了静好,等她循声回头后更是走了几步牵住她的手,自然地凑到她脸边亲了下,“今天有时间吗?等会一起去接孩子们放学?”
    六岁的儿子和四岁的小女儿都在幼儿园,接起来却是方便。
    静好原本就答应女儿今天会去接她,点了下头自然而然地回头在他脸上啄了口,“我上去放了东西就下来。”
    她快走了几步又想起什么,干脆地转回身来拉了下温淅朝,“我明天直接从家里去法庭,正好不用绕路到这里。”
    说着她还朝站在一边的男人点了下头,“郑先生,那我们明天法庭见了。”
    温淅朝跟在她身侧,简单地颔首算是打了招呼,大脑快速转动了下就想到了这位郑先生的身份,闲聊一般向静好确认,“刚才是辽记的那位郑先生?”
    三十三,未婚,身家过亿,最重要的是,洁身自好,风评和女人缘极好。
    静好点了下头,她一贯不和温淅朝多说工作上的事,主要是两人面对的工作圈都是千丝万缕的联系,多说了难免会干扰互相的判断和利益选择,另外是涉及隐私,她不好也没有那个习惯在背后对人多加议论。
    虽然这位郑先生明确表示了某种意思,但她今天也明确拒绝了。
    所以,静好回答得甚是简单,“他们公司有个案子,正好是我负责。”
    负责就是以后有不少时间和地点都会碰见,姓郑的想纠缠都能光明正大。
    温淅朝想着要多说两句,但车已经停在了幼儿园门口,温颐大声叫着妈妈就朝着静好扑了过来,她身后跟着的温离眼睛亮了下,还满是稚气的脸上却是一派镇定,只一双和温淅朝如出一辙的眼睛熠熠生辉。
    小小年纪,却是和他爹一样闷骚。
    静好拿儿子没辙,眼波流转,瞪了眼罪魁祸首的温淅朝。
    她那一眼轻飘飘的,造成的威力却是不小,温淅朝咳了下引开自己的注意力,弯腰将女儿抱了起来,举高了她逗得她咯咯笑,心底的危机感却是更重了些。
    于是他考虑了一路,在晚餐时的饭桌上提出了全家出游的提议。
    静好正忙着喂被宠得有些挑食了的温颐,一旁的温离将碗里的芹菜一根根挑了出去,眨了眨眼和终于看过去的她对视,心满意足地抢回了妈妈的注意力,被妈妈举着调羹喂了口饭。
    “出去玩?你现在刚上任不久,哪里有时间出去?”静好想了下,觉得这句话说得有点责怪他的意思,顺便就把自己也拉下了水,“而且我最近手头堆着几个案子,时间上也挤不出来。”
    温淅朝答了声,用筷子敲了下温离正要把碗里的胡萝卜故技重施的手,微沉了语气戳破他的小心思,“好好吃饭。”
    吃完饭再各自哄睡俩孩子,温淅朝去浴室洗了个澡之后还隐约能听见静好在和温离讲着故事。
    他低头看了眼全身镜里自己特意弄得半干的身体,在浴袍隐约的遮挡下透出了几分诱惑的意味。不过等把难缠的温离哄睡,那些留恋着不滚动的水珠,早就应该被蒸发干了。
    难怪说儿女都是债,六岁的儿子抢起老婆来的威力,比三十多岁风华正茂的劲敌都要更可怕千百倍。
    温淅朝叹了口气准备回去睡觉,迈步时突然余光在全身镜里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东西,眼眸因为震惊而不断放大,写着全然的惊愕。
    他往全身镜凑了几步,扯开露出小半个胸膛的浴袍,认真打量着自己的腹部。
    刚才的那惊鸿一瞥不是他的错觉。
    曾经被他引以为傲,沟壑分明的六块腹肌,到现在只剩下薄薄的一层,隐隐还有些要发福的趋势。
    而他之前完美的倒三角,在腰侧的部分,呼之欲出就将有赘肉。
    不可饶恕,这绝对不可饶恕!
    他完美的身材怎么可能会遭到破坏?他引以为傲的资本怎么可能逐渐消失!
    但转念一想,近一年多的时间,他都在为了得到现在的这个位置而奋斗,连睡眠的时间都大量缩减,哪里还顾得上去健身房保持身材。
    所以,他刚才就是想用这个身材,去诱惑曾经见过更完美身材的老婆?
    所以,近一年来,他就是用这个快要走样了的身材出现在她面前的!
    温淅朝狠狠地闭了闭眼,感觉眼前惊雷一阵接着一阵地劈过。
    难怪刚才的出游计划被否定,难怪那样的劲敌就出现在他的面前,难怪他觉得七年之痒就要到来。
    他都要失去腹肌了,他还能再多说什么?!
    全是自己造出来的孽。
    温淅朝几乎有些踉跄地走回卧室,直挺挺地往床上一倒,裹着被子转圈就把自己团成了茧子,连静好进来都只是生无可恋地抬头看了她一眼。
    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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