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侠南宫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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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南宫鹰-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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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鹰本想将两人安置客栈,但范通表示有难同当,自该共进退,他未必帮得上忙,掠在一旁监视也好,毕竟留在客栈,实在难受。

如此一说,南宫鹰不便再坚持,遂领着人,直往南街那一大排槐树下的洛阳王住处。

及至大门前,只见得宫廷式建物门口已排满二十名虎臂熊腰守卫,想来水牡丹已躲回家中,硬派高手想挡掉要命的南宫鹰。

南宫鹰冷森一笑,注视大拱门上那桌大金匾雕着“洛阳王”三字,永远都被擦成黄金般闪亮。他们则准备叫它亮不起来。

“叫水牡丹出来,不关你们事!”南宫鹰冷道。

一位中年护法冷笑:“你找洛阳王女儿,到底关不关我的事?”

或而洛阳王一向狂得可以,此人竟然白袍加身,笔笔挺挺,直若游山玩水般休闲打扮,哪像身临大敌模样。

南宫鹰冷笑:“既然忠狗一条,大爷让你如愿!”

猝然发难,身如猛虎欺前,管他十名二十名守卫,照样如入无人之境快意厮杀。

洛阳二十护卫顿威压力倍增,一时捉襟见肘,穷于应付,霎时倒了三名,吓得那护法亲自补位,并喝道:“四面包抄!”企图将南宫鹰困于中央。

护卫得令,一半撤守,转移他处,南宫鹰想速战速决,自是以快打快,猝又两掌轰向那白衣护法。

岂知掌功过处,那白衣护法狂笑不止,身形抖抖弹弹,竟然化去如此霸劲力道。

南宫鹰怔愕此人弥陀神功竟然不在自己父亲之下,难怪如此嚣张,正准备再作攻击之际,白抱护法厉喝,反攻过来。

但见掌影幢幢,气势旋如江河狂浪,迫得南宫鹰连连败退,他正得意想笑,南宫鹰却突然硬挨一掌,身形期逼过来,鹰爪功尽展无遗。

只见得那掌指似芳千豹万虎齐抓,或扣或扯或啃或截,唰唰唰唰连声不断,沾袍即撕,沾衣即扯,那白衣护法哪知南宫鹰冲着他那身衣服而来,待发现想闪之际,一身衣衫已落百孔千疮,远比叫化子还狼狈。

他狂怒不已:“不入流的下三滥,大爷劈了你!”

但见他身形膨胀许多,猛劈掌劲,那气旋啸耳生疼,似从膨胀身形暴射而出之精钢气箭,无坚不摧似地射往南宫鹰门面,端地是拚了老命。

南宫鹰自知此招乃弥陀神功最厉害之一“佛气冲天”,其厉害自不在话下,然而他势在必得,心想自家神鹰真气可能压制不了。不得已,又使上神经老人所传秘功。

登时劲道暴增许多,身形灵巧无比欺前,掌劲迫手而出,竟然将对方劲道切成两半,有若利斧逼砍,如此快速而霸道。那白衣护法没想到真劲会被劈开,惊惶之中想回救已是不及。

砰然一响,白衣护法闷哼,口吐血丝,人如弹丸直撞红门,掉落地面,受伤匪浅。

十名守卫见状,大喝扑来,想以多擒寡,哪知南宫鹰武功简直深不可测,越战越勇,硬让十数人压于地面,摔又狂吼,直若炸弹开花,炸得十数名壮汉倒喷出去,跌得东倒西歪。

大门突然开启,里头守卫喝道:“决退!”

白衣护法和十余名守卫惊心动魄钻入大门,砰地一响,铜门关闭,来个不闻不问。

南宫鹰冷笑,摔然发掌轰向钢门,砰砰数响,铜门凹陷,却仍紧闭。

他不甘心,抓起门前千斤铜狮猛砸,打得铜门更凹更陷,可惜就是无法敲开。

没想到这铜门那么厚,劈撞似已无效,看来得另想他法了。

南宫鹰将银狮丢于一旁,准备翻墙而入之际。戽斗侠已拿一颗牛眼般大小的铁珠来。

“这是……”

“四川唐门霹雳珠,威力大得很!”戽斗侠道:“老夫幸得一颗,轰它便是。”

“霹雳珠?”南宫鹰摸于掌中,心头老想着这么小一颗东西真的能轰掉铜门?毕竟在大漠,想轰城门,得找颗脑袋般炸药才可,两者之间怎差那么多?

“此珠也叫霹雳弹,是唐门不传之秘。”戽斗侠道:“试试看便知威力。”

南宫鹰自是想试,登时后退十余丈,猛地将霹雳弹往铜门正中心射去,轰然一响,地动山摇,霹雳弹顿时炸得铜门碎烂不堪,卷出碎屑尘烟更使得南宫鹰惊慌逃开,还被扫得灰头土脸。

他却无心整理自己,目瞪口呆直瞧前头偌大一个大洞,足足有十丈方圆,顶头那块金匾,早歪曲掉落地面。

他心头一时抽白,若能将此东西带回大漠,那岂非攻城掠地,所向无敌?

就连伤重的范王见状,两眼登时睁得圆大,猜不透少堡主耍何功夫(他未见及南宫鹰发弹)?竟然轰出天地般大洞!

范通则直叫:“宝,这是宝,无上之宝……”

戽斗侠道:“当然是宝,这东西只有四川唐门配得出来,而且听说只有百颗,十分珍贵。老夫若非救了唐家二小姐一命,也得不到这玩意,现在用来轰洛阳王,也算是替丐帮出口怨气啦。”

大门里头伤兵遍处,支援者已涌来,嘈杂声始将南宫鹰逼回现实。

他冷森逼前:“叫水牡丹出来!否则拆掉洛阳殿!”

经过此门被轰威力,洛阳王弟子已知南宫鹰的确有此能耐,一时心生惧意,不敢再战,节节退向大厅。

忽而大厅传来叭叭重脚步声,人群两旁散去,一位胖如大象,几乎见不着脖子,留有两撇八字胡的肥猪嗔怒现形而来。

他声如劈雷:“谁敢挑我洛阳王……”

“我!”南宫鹰冷森回答,对于这位曾是自己岳父,却一副不可一世的大肥猪,他永远不会忘记当初娶他女儿那段话——你敢不听我女儿话,我捏得你变肉饼。现在捏他脖子的却是自己了。

“你是谁?’”水大江吼道:“丐帮浑弟子吗?好大胆子!敢轰我洛阳殿!”

“我是南宫鹰。”

“你是……”水大江似觉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你叫什么?南宫什么?”

“南宫豹的儿子,南宫鹰!”

“你是南宫豹儿子?”水大江顿悟:“你是南宫鹰?牡丹的丈夫?”

“那是以前,现在是仇人。”

“好一个仇人!’人大江突然哈哈德笑:“我不找你算帐,你倒先打到洛阳殿?好!够狂,够种!”

南宫鹰冷道:“我还想拆你那块招牌呢!”

水大江笑容顿失,怒目刺来:“连你爹都不敢对我吭半句,你敢对我讲这种话?”

“他是他,我是我!”

“普天之下,谁敢拆我洛阳殿招牌?”

“对不起!”南宫鹰谑声:“它已经变成破铜烂铁,掉在门口,不信,自己去看!你不交出你女儿,连大厅那块,我都敢拆!”

水大江气得老脸通红,全身肌肉乱跳,厉吼道:“本王看你气势不差,本想睁眼闭眼了事,你却狂得太目无尊长,.不教训你,洛阳王名字倒过来念!”

右掌怒举,猛运掌劲,暴红一倍,如相扑高手,一步步顿逼过来。

南宫鹰心知他内力深厚无比,弥陀神功更臻化境,一身肥肉已如金钟罩铁布衫般无所不挡,无物可伤,想打败他,还得以巧取胜,于是开始游走,不准备硬拚。

他冷斥:“要教训人之前,先管好自己女儿,竟然敢毒杀亲夫,不废了她,叫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洛阳王不吭声,一味冷笑,欺身逼近丈余之标,弥陀掌突然开打,那掌印似若无形,叭叭劈出之际,周遭空气毫无反应,却见左边树干,叭地现出半寸深掌印。

南宫鹰猛闪,掌印又落于墙,落于地面,叭叭然,直若盖印章一手一印,追着南宫鹰不放。

一连十数掌皆被逃开,水大江不由大怒,干脆双掌开攻,始迫得南宫鹰逃躲不易,反轰过来,双方触掌,劲风乍现,叭然一响,震耳欲聋,南宫鹰吃力不住,被轰退七八丈,撞及墙头,始稳住身子。

一触招,高低立现,洛阳王弟子这才喜露形色,毕竟南宫鹰方才那几招简直所向无敌,让他们心生俱意,甚至怀疑自家主人是否挡得了这煞星,现在明白了,胆子不由大增,开始懂得吆喝起来。

至于远在大门外的范通,以及丐帮兄弟见状,不免为南宫鹰直冒冷汗,洛阳王一身武功连丐帮帮主都忌讳三分,他哪是泛泛之辈。

就连躲在暗处偷窥的水牡丹,在发现父亲罩得住之下,也现身尖叫:“把他抓起来,我好收拾他!”

南宫鹰瞧她现身,恨不得手中还有颗霹雳弹,一弹轰得她尸骨无存,以消心头大恨,可惜水大江逼得紧,他得全力应付,无暇再理这个疯女人。

洛阳王势在必得,猛烈一掌打得南宫鹰连连撞退,口角不禁泛现血丝,显然已受内伤了。

洛阳王为之谑笑:“下跪求饶,饶你不死!”

南宫鹰闻声,跌撞中爬起,猝然暴喝,人如破弦那道飞箭,急射过来,双掌凝力,砰砰砰砰连发数掌,掌掌命中正在谑笑的水大江身上。

虽然水大江被打得连连后退,那身肥肉却如烂泥巴般伸缩自如,竟然把数道掌力化于无形。

南宫鹰连连叫苦,弥陀神功就是能挨打,而且越打越显出此功之不俗。他却无计可施,只有再次劈掌,连续发掌以防止对方再次攻击。

岂知水大江却在醒神之际,赶忙运起千斤坠,定住身形,任凭对方劈打,还是不动,他始狂谑大笑:“想摆道,没那么容易!”反掌即攻。

水牡丹更心急:“爹,一掌收拾他不就算了!”她总觉得南宫鹰藏有一股韧性,若被他熬久了,恐怕将出问题,倒不如立即收拾来得安心些:“爹,你不是一向三招伏人,现在五招都过了,还拖什么?我跟他早已恩断义绝,快收拾他!”

水大江一愣,自己真的超过五招了?这小子功夫果然不能小觑,然而再拖下去,对自己威名不免有所损伤,甚至还被人取笑老不

中用呢!

他登时大喝,人如气球肿胀起来,该是准备施展“佛气冲天”

这独门绝学。

南宫鹰自知此功了得,哪敢硬接,运功布满全身,想着如何找寻退路为是。

心意未毕,猝见水大江猛喝冲来,别见他胖如大象,腾掠之间,竟然灵快无比,一闪身已欺近南宫鹰不及丈二,近掌猛击之下,真气泄如狂涛骇浪,猛往南宫鹰胸身轰来。

南宫鹰咬牙硬撑,一拳击偏劲流,岂知另一道狂流突又袭至,轰得他的胸口生疼,连退数步,不得已闪向左侧古松背后,那掌劲照样扫至,轰得合抱粗古松齐腰断裂,哗啦啦倒塌下来,吓得附近守卫鸟兽散去。

南宫鹰仍想躲,水大江岂肯松手,猛欺过来,又是致命一掌,迫得南宫鹰不得不迎掌反击。情急中,只能使出神经老人所传心法,硬是抵挡。

轰然暴响,双方各自弹开,劲风四散扫得周遭枝叶乱飞,狂风怒啸不止。

南宫鹰再撞墙头,胸口更疼,不得不再运行奇异心法以调伤,为伤所需,干脆盘坐下来,双掌凝十,运气不断。

洛阳王水大江被轰退数步已是老脸无光,胸口血气竟然也跟着翻腾起来。他惊心纳闷不解,南宫鹰何来这份功力?而且似乎越战越勇?

他不信邪,直以为自己一时疏忽。当下调气,准备再出第二绝招“佛深似海”,凝掌双手,慢慢逼去,冷笑不止:“有你的,能走过老夫手下七招,普天之下年轻人,属你最勇猛!”

南宫鹰勉强挤出笑意:“哪里,我还有更强的……待会儿你就明白……”不敢多说话,免得嘴角再挂血。

“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现在将你女儿交出来,还来得及!”

“好,够硬!再接老夫这掌试试!”

水大江猝然欺飞向前,身形如山般撞压下来,双掌左右开攻,直若两道滚滚涛浪怒涌江河,无尽肆虐于十丈方圆,那劲涛过处,草断树折,碎屑射人生疼,守卫避之不及,纷纷逃闪。

南宫鹰却被卷入旋涡,衣飞发乱,根本无处可逃,那水大江猝而狂笑.双掌迫尽全力轰为,南宫鹰突而翻掌打去。

双方掌掌互撞,轰如山崩地裂。南宫鹰深陷地面,只剩半身在外,水大江则如弹丸倒飞喷退,他连翻筋斗,落地仍晃,赶忙运出真劲稳住身子,血气更翻腾得快吐出鲜血。

这是他十数年前和九大门派掌门切磋武功以来,从未有过之现象,今天竟然会栽在一个毛头小子手中?

这未免太可怕了!

可怕得让水大江不肯相信,更形恼怒,人方落地,即已用出最后杀招“佛灭天地”。两掌如刀猛切再切,身形飞掠而起,暴蹿追前,复往南宫鹰攻去。

但见掌影越化越快,只只似如霹雳火弹随时将暴开来,身形过处,化成流星般光影飞坠而下。

南宫鹰受伤匪浅,复见这厮杀招不断,看来只有硬拚一途,心念方起,唯有抢快,在他本劈掌之际,怒喝一声,反守为攻,双掌急往空中光影迫去。

但觉无形压力源来,他猛硬撑,再探掌劲,相准对方掌影,猛把攻劈为封,硬将掌影对住。

水大江游狂大笑,准备震断对方双手,岂知掌劲过处,南宫鹰突然撤去掌力,改以粘劲贴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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