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侠南宫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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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南宫鹰-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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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来!”甘灵仙更加兴奋抛香吻,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告别而去。

“恶心死了!”范王起鸡皮疙瘩般抖着:“都七老八还自称女孩?那我不就变成娃娃了?”

南宫鹰道:“女人在恋爱时,永远是十八岁,不叫女孩叫什么?”

范王呵呵笑起:“那她是对你在恋爱了?怎么样?公子对她可有意思?”

“有你个头!”南宫鹰一掌打过去,却因功力受制,无法快速揪动沉重铁链,已被范王开溜,他不禁呵呵笑起:“都计划好要勾引救星,还谈什么恋爱?”

“那你是在勾引她了?”范王邪笑起来:“其实她比水牡丹还有用,少堡主是摸对门了。”

“废话少说,替我撞背,我痒得很。”

“撞背?发痒该用搔的才对啊?”

“叫你撞,你就撞,毛病那么多!”南宫鹰声音转冷,似乎不再开玩笑。

范王哦了一声,暗道:“你的毛病才多。”不敢再多言,一脸莫可奈何地撞了过去。

南宫鹰待他撞近才细声道:“至阳穴!”

范王一愣,但随即会意,原来主人是要利用自己劲道,希望能撞开受制穴道。

这一想通,灵心又起,斥道:“叫你洗澡偏不听,现在长疮才叫痒,我都已经变成小狗,还要替你搔痒?”

一脸报复式地撞了过来。

叭然一响,南宫鹰似有感党,立即提功,还是差了些,只好再叫痒,范王只好再撞,然而肩头撞击面积较广,效果似乎不好,改为用手肘,撞了几下再换脚,以免引起守卫起疑。

叭地一声,脚劲较猛,果真端开穴道,南宫鹰唉呀一声,猛叫痛,骂道:“叫你搔痒,你给我用端的,不想活了?”

范王暗自欣喜,终于有了成果,干笑道:“有的痒越搔越痒,就像脚疹,只能用打,打痛了就能止痒,你看,现在不是不痒了?”

南宫鹰作样斥道:“若还痒,不被你端死才怪。”

“呵呵……”范王干笑:“还有其它地方痒的吗?要我再服务?”

“免了吧!”

南宫鹰为免起疑,不敢让他连续端通穴道,只能断断续续觉得时间差不多,始敢唤人再端。

如此折腾一阵,倒也冲去四处穴道。

然而,用餐时间已到。

朱铜城亲自送来,将“回”字形铁栅连开两座,复又关起来,如此他也在牢中,只不过和南宫鹰之间仍有第三道栅门隔开。

这已是最佳防逃措施。

朱铜城很快绕着四方铁栅打转,一指指补点南宫鹰身上穴道,那被冲破四穴,竟然再次被封住,他暗自苦叹,前功尽弃。

朱铜城一脸冷謔笑容,声音却是温和:“吃吧……山珍海味,洛阳王一向对你不错。”

南宫鹰看看菜色,京酱烧鸡、红烧溜鳟、素妙三鲜、凉拌板鸭、竹笋云片汤……的确色香味俱全,叫人食指大动,二话不说,抢食起来。

范王当真“饭王”,只要见饭,他眼睛即发亮,足足先吞两碗,肚子实在多了,始注意到菜色,尤其烧鸡,诱得他连筷子都懒得用,伸手即撕即啃。

他那一副野人模样,倒让南宫鹰瞧得直皱眉,实在想不通这么小不点,胃口却奇大?吃的东西到底到哪儿去了?

朱铜城静静欣赏两位进食。

足足熬过一刻钟,范王始将最后一口汤喝完,将器皿推出去,讪笑道:“打杂的,麻烦你了,晚餐照样五碗饭,谢谢!”他剔着牙,一副大员外模样。

朱桐城并未生气,只轻轻伸脚,将碗盘拨至一边,然后轻轻从白袍里面抽出一条又长又黑东西。

范王注意到他举止,在看清那是一条皮鞭之际,惊愕不已:“你想干什么?”

南宫鹰冷目亦瞅来,暗道要糟,准得挨鞭了。

朱铜城笑容终于转謔:“吃饱了,也该交作业,口诀写不出一句,就抽一百鞭,我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他全冲着南宫鹰而来。

笑声乍起,那鞭直若狠厉毒蛇噬蹿过来,叭然一响,已抽中南宫鹰左肩头,衣裂肉翻,七寸长伤口腥红红现在眼前。

南宫鹰瞪着他,还未发作,范王已不住斥:“你敢动他?我跟你拚了!”双手打来,脖子却被链住,拖得咋咋响,哪能揍得了人。

朱铜城冷笑:“凭你也想教训我?”

一鞭突然拍去,照打范王左肩,鞭尾却甩向他背部,叭然一响,照样打得他唉呀痛叫,跌落地面。

南宫鹰赶忙拦来,冷斥:“不关他的事,像个男人,找小孩下手,算什么?”

“你想当男人,我就让你当个够!”

朱铜城謔笑,连抽十余鞭,打得南宫鹰眉头直跳,牙关紧咬,肌肉猛抽,那痛,直如刀割,胸肩手臂已血痕斑斑,他硬是不吭一声。

“这只是个开始,将来三餐照打!”朱铜城謔笑更炽:“打得你四肢残废,看你还装什么狗熊。”

南宫鹰冷道:“希望你能活那么久,别中途断了气。”

“还敢咒我?有种!”

朱铜城猝然发规,长鞭猛抽再抽,鞭鞭直着利刀,打得南宫鹰体无完肤,立身不稳,跌坐于地,连脑袋都低下来,那身体严然爬满绞烂的长粗蜈蚣。

朱铜城方始哈哈謔笑,抽鞭回收:“有骨气,不吭一声,我照三餐打,而且,我还准备大餐,叫你连心都碎掉!”呸了一口唾液:“什么天下第一公子?我叫你变成天下第一狗熊。”

又呸一声,踢翻碗盘,这才连劈两道铁门扬长而去。

南宫鹰终于嘘出长气,将肌肉放松,这家伙的确心狠手辣·出手毫不留情,这顿大餐不好吃啊!

范王瞧及那几乎模糊成一团红的血肉,冷颤不由灌向胃肠直发寒,让人想呕,他急道:“疼不疼?”这怎会不疼?泪水都快流出来。

南宫鹰道:“还好……”勉强挤出笑容重叠于殷红伤痕间,更让人感受那股悲疼。

“这畜牲,哪天剥了他的皮!”范王喝向守卫:“这不快拿伤药来?想死不成?光看着那畜牲发疯,也不会赶来救人?”守卫一时怔愣,不知该不该给解药?

“还愣!”范王大吼:“没看到这是私刑,去叫洛阳王,我要告状,我准备加人帮派,我要砍下朱八戒脑袋。”

他怒极而叫,连朱铜城都沾了“朱”字而变成猪八戒。

守卫议论一下,立即递来伤药,范王又逼他们去找水大江:“没人,甘灵仙也叫来!”

守卫心想此事若真是朱铜城私下用刑,他们若知情不报,事情准糟。

便立即派出一名,前去报告消息,免得日后担待不起。

范王这才边骂边替主人上药。“一定要整倒朱八戒,否则我死不瞑目!”恨那毒针全被搜走,否则准射得他变瞎眼。

南宫鹰苦笑:“出去再说吧,这家伙倒是命长,好几次都被他走脱,并不好对仲……”

“现在他死定了!”范王怒道:“他服了毒泉,我们只要断其供应,他不死都不成。”

南宫鹰还是苦笑,这些计划并不适合在地牢发展,否则越想越糟糕。

范王还是嗅骂不已,他恨死朱铜城,报仇之心永远不变。

抹完一瓶金创药,伤口只敷一半,范王还想要,石梯匆匆赶来黑影,原是甘灵仙去而复返。

她突见南宫鹰浑身是伤,她疼心不已:“是哪个家伙干的?”

范王道:“还会有谁?你的龟女婿猪八戒。”

“他敢?”

“都已经打了,有什么不敢。”范王恨道:“赶快把他抓来剥皮,我准备投入极乐门,全心全意报此仇。”

“这王八,实在太可恶,老娘自会找他算帐!”甘灵仙一脸焦切且疼心:“疼不疼?要不要我拿青春仙泉让你抹?”

“不必了。”南宫鹰可不想副作用。

“那……金创药够不够?”甘灵仙直觉不够,又喝向士兵,拿来三瓶,全丢给范王,柔情似水道:“要不要我帮你敷?”

然而,说真的,她还没勇气进人牢内。

南宫鹰当然不愿:“谢了,你还是去看看那猪八戒,他在耍什么名堂?我想招出口诀,他还敢打我不成?水大江制不了他?”

“洛阳王去一个地方,可能要三天才能回来。”甘灵仙道:“他是趁机作乱。”

南宫鹰懂了,难怪朱铜城敢这么明目张胆。

范王急道:“三天之内,你随时守在这里,那小子心狠手辣,一定会再来。”

甘灵仙点头:“你们放心,我会看好。”转向守卫:“以后发现朱铜城,立即通知我,而且不准他行刑,听到没有?”

守卫应是,个个暗道侥幸,原来真是私刑,四人被要了一记。

甘灵仙转视南宫鹰,柔声道:“你暂且不必说出口诀,等王爷回来再说不迟。”

“我会小心应付。”南宫鹰感激地说。

“那,我去找他算帐了,待会儿见……”

甘灵仙倒是忠心耿耿模样,千关怀万关怀之后,始退出地牢,前去找朱铜城算帐。

然而朱铜城竟也闻及风声似地溜得不见人影,甘灵仙找水牡丹要人,照样没结果,她只好采守势,再回地牢日夜不停地肴守。

她那股辛勤及忠诚,直叫南宫鹰心头稍带感动,若照此下去,将来恐怕还真不忍心对她下手。

一连两天两夜,朱铜城毫无消息。

这段时间,甘灵仙实是鞠躬尽粹,且乐此不疲,忠心之余,在茫然不知朱铜城将何时回来情况下,她多少会调情于南宫鹰,当然每次也只是言语上交锋一番而已,南宫鹰终未做正面答复。

然而关系渐渐亲密之中,甘灵仙已心花怒放,几乎认定美好日子指日可待。

为了保持清洁漂亮形象,她是早晚必定前去洗澡,以保持香气迎人之格调。

此时傍晚将近,她又得告别情人,前去宽衣洗身。

就在这空档期间,那两大不见的朱铜城突然又溜人地牢,手中仍拿着皮鞭,准备再施酷刑。

守卫见状,急忙拦来,一人说道:“少爷不可,夫人有令,不能再动刑。”

“她又不是洛阳王,凭什么规定我?”朱铜城冷斥:“你们没看见她喜欢那小子,她准备偷情,给王爷戴绿帽子,这种人的话,你们也听?”

守卫道:“可是王爷也没交代可用刑……”

“囚犯嚣张,抽他几鞭,大惊小怪什么?”

“少爷……”

“烦不烦?”

朱铜城突然连劈数掌,打得四名守卫昏死倒地不起,他始讪笑,直往铁牢行来,哈哈謔笑不已:“怎么,两天不见,伤势快好了吗?这样也好,抽起来更有感觉。”长鞭抽得叭叭响。

范王脸色顿变:“你这猪八戒还敢回来,我已加入极乐帮,一心一意等着剥你的皮,你死期不远了。”

“加人还在里头蹲?未免太煞风景了。”朱铜城突然一鞭抽来。

由于他未进人第二层铁牢,身在外头、勉强只能抽至第一层铁栅栏,叭然一响,又脆又响,吓得范王倒退数步,但发现鞭长莫及,胆子又大,厉喝:“我就是在这里守人,等洛阳王回来,你死定了。”

“恐怕你们已经等不到那时候!”朱铜城哈哈大笑:“我不在乎什么洛阳王,我只在乎怎么收拾你,得到你的武功。”他目标已转向南宫鹰。

范王怒斥:“你休想,如此败类也想学绝世秘功间直是在做梦。”

“不错,我是在做梦,而且每次都成真。”朱铜城笑得更狂,以乎胜算在握。

他瞪着南宫鹰,笑声更厉:“你一定认为不可能是不是?哈哈哈……你知道我这几天在干嘛吗?我是去长安,抓你的漂亮骚女人银月,怎么样?用她来威胁,够不够逼你交出口诀?哈哈哈……”声音简直狂翻天。

“银月?”南宫鹰脸色大变:“你当真把她抓来?”

“这种话岂能开玩笑?”朱铜城謔笑不已:“你不是说我穿你破鞋子,我就让你戴绿帽子,嘿嘿!像那种野女人,我早就想要非礼她,听她那骚劲的叫床声,谁知道你又把她抢走,我只好把她抓回来当禁脔,准备天天跟她上床,玩死她,哈哈哈……”

南宫鹰怒斥:“她才不会受你侮辱。”

范王厉吼:“你这猪八戒,比猪都不如,有胆进来跟我决斗!”吼了这么大声,甘灵仙还未来?

“多无聊的事。”朱铜城滤斥:“我只想跟银月在床上决斗,你们等着看好戏吧!”

南宫鹰斥道:“她不会受你侮厚!”

“是吗?越是三贞九烈,我越喜欢!”朱铜城哈哈謔笑:“她不会自己发骚,却会为你牺牲,你信不信?不信我做给你看,哈哈哈狂笑中,他返往石梯奔去,一闪人一闪出之际,已抓来一位手脚被捆,嘴巴已封之长发玫瑰衣衫女孩。

那不是银月是谁?

南宫鹰心头直滴血,这家伙看来已全无人性,如今自己受困,根本毫无能力换回大局。

银月忽见南宫鹰,已睁大眼睛,呜呜大叫。

朱铜城更是大方,抽出腰际宝剑,切断其手脚绳索,她得以活动,猛地冲往铁栅门,健美身材在奔驰中双峰尖颤,更让朱铜城直了眼珠。

“公子您怎会在此?”银月急忙解下嘴巴布条,得以说话,她靠在铁栅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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