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怜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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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怜爱奴-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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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得到的回答是――静观其变。
  变?!
  小乞丐再怎么变还是小乞丐,鸡鹤不同命呀!
  “喂!本人在此,请稍微尊重些,暂时把嘲弄口吻锁进金库。”上梁偏,下梁自然歪。
  打了个大哈欠,季小奴伸伸懒腰举扭着双手,不太高兴被忽略,脚一踢,杯子外翻飞向柳膺月。
  她的剑术是不够精湛,整人耍戏的邪门功夫可精得很,至今尚无败绩,也许该学学独孤师伯,来个求败别称。
  “喝!”柳膺月一闪。“你的脾气不太好哦!”
  这一招令柳膺月傻眼,对她的观点由小乞丐变成身怀绝技的怪客,要不是闪得迅速,腰际铁定多了个杯口大的青紫。
  “没人说过我脾气不好。”她扬起和善的假笑。
  他不信的嗤鼻。“是吗?”
  “对呀!因为他们都回姥姥家卖咸鸭蛋。”一说完,她扬手洒出白色粉末。
  一时避之不及,柳膺月浑身染上白色粉末。
  “这是什么……啊!我的声音――”
  才一开口,他马上惊骇得发现声音异常,脆得如伶妓的歌,他抚着喉咙直瞪着她,眼中有无尽仓皇和怒意。
  “莺声粉。”她很得意地拍散手中粉末。“多美妙的莺啼声。”
  “解药。”
  伸出手,他连忙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巴,无法忍受自己发出女子般柔细嗓音。
  季小奴笑得有点贼。“听说我的脾气不太好,你认为呢!”
  去你的。柳膺月在心里怒骂着,迫于形势不利于他,委屈地口出单音。“你、很、好。”
  “哦!你一定很欣赏我的好性情喽!”
  “是。”
  “你的声音真悦耳,要不要谢谢我。”
  谢……谢你的大头鬼。“解、药。”
  明明是咬牙切齿的说着解药,可从他口中逸出的语调似在撒娇,弄得所有人忍俊不已,连一丝不苟的江上寅都露出罕见的笑纹。
  “你很不受教哦!一点都不乖,不乖的小孩没糖吃。”季小奴摇着莲花指,一脸你是坏小孩的模样。
  “解药――”
  恼怒的柳膺月朝她逼近,仗着身高压迫她交出解药,不忘用杀人似的眼光横扫露齿而笑的仆从。
  “很抱歉,没有。”这是实话,她从不带解药在身。光是那些拉拉杂杂的什么九转还魂丹、百毒丹、玉露秋霜丸、化脂凝膏等等,就让特制的七巧玲珑玉盒塞个满溢,哪有空位填这些小玩意的解药。
  江湖救急用不着仙丹灵药,需要药材街上买,她才不会傻得背间药铺在肩上,那很累人。
  “没有?!”柳膺月气红了眼,发出愤极女人的娇柔声。
  艺高人胆大,若艺不高呢!就得学她滑溜功力。季小奴身往后仰,避过他的横劈,翻个跟头足一瞪,跃上梁上横木侧卧,手腕撑着下巴。
  “我这个人呐!肚里撑不了船,喜欢记得小恨,又容不得人批评,满脑子算计不爱吃亏,瞥扭得自己都唾弃,唉!我是坏小孩。”
  她扳着手指自怨自艾,长吁短叹地自我厌恶,但明眼人都看得一清二楚,她眼底不灭的捉狭。
  基于相处多年的情谊,江上寅挺身为柳膺月讨饶。“小兄弟,有容乃大,请原谅他错口之失。”
  有容……奶大?她低下头瞄瞄不甚丰盈的山丘,真的有容奶会大?
  也许有些帮助吧!
  “找忘恩负义,说不定他还会记得如何解。”他是第一名受害者……受益人。救小随子最大的好处是随时有人可以试药,而且死不推辞,教她救得有些欣慰。
  “谁是……忘恩负义?”他纳闷地问。
  季小奴没好气地跳下来。“是谁拾我进来的,脑袋瓜里装稻草呀?偶尔也让它活络活络。”
  庄主?!
  提到恩天随,大家的兴致就明显呈现在脸上,一副求知若渴的蠢模样,柳膺月不急着恢复原声,以眼神暗示江上寅去掀粪。
  收到暗示的江上寅并非好奇之人,只是有关庄主的“安危”,尽责的询问,“咳!你和庄主认识……满久了吧!”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久?”她偏头想了一下,煞是可爱地令人心一颤。“我二岁就认识他,这算久还是不久。”
  二岁?瞧他不过十来岁,竟结识庄主在他之前。江上寅好奇极了。“你们怎么认识的?”
  众人竖直耳朵聆听。
  “很简单,他被人砍得七零八落,我很无聊就救了他,我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哦!”她不忘吹捧自己一下。
  一群人皆面露不信,季小奴灵动的双眸闪着无比自信,不与一般庸俗人计较,不凡之人是寂寞的。
  “我在他伤口涂泥抹叶兼倒两杯尿,他的命就上不了奈何桥,乖乖地返回人间。”
  涂泥,没错。
  涂的是疗伤圣品天山雪泥。
  抹叶――抹的是止血灵药长白山上的嫣兰玉叶。
  两杯紫红色千年金蛙的尿液,专医气虚垂死之人。
  所以他没死,全靠这些珍奇圣药,不过前提是――她乱下的药居然误打误撞成了救命金丹,可说是他命大,没被医死。
  “你……你是女的?”
  菊儿张口结舌,两眼直盯着水波下的女性胴体,虽然不是十分丰满,但玲珑有致的曲线是骗不了人。
  尤其褪去一身污渍后,在热气的蒸发下,泛红的桃肤细肌吹弹可破,比花瓣儿还娇艳,骨碌碌的眼珠子镶在水眸里,调皮得直魅惑人心。
  “你好厉害哦!连我是女的都看得出来,你不说我都不知道耶!”季小奴玩着水珠踢着水花。
  “我……小姐,你不要取笑奴婢了,是奴婢眼拙不识璞玉的光华。”先行道歉才保本。
  小丫环最懂得见风转舵,有二庄主这个前例在,她打死也不敢得罪这位娇客。
  “顶会说话的嘛!比某人长进。”一时懒得多造恶,算她好运。
  菊儿紧张的笑笑,舀了一勺热水往木桶里加。“小姐,要不要奴婢擦个背。”
  “也好。”
  她在木桶内转个身趴伏,两截粉嫩的雪臂搁在桶沿,同牙色的玉背在火光下盈动,她微闭着眼,享受舒服的搓洗按揉。
  “小姐,奴婢的力道会不会过重。”
  “嗯!左肩捏两下,有点酸。”
  水冷了又加温,沁香的茉莉花瓣晕开成一朵朵小白花,浮在冒着气的浴桶上,清灵的瑶池仙子浸淫在花池中,更显动人。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粉红色的肌肤泛成桃红薄摺,才心满意足地涉水而出,拭干了一身湿气,换上一袭全新的鹅黄衣衫。
  菊儿惊艳地梳理一头如云发丝,不敢相信眼前出落得如此灵秀的俏佳人,竟是那个小乞儿,难怪庄主慧眼未遮,对她直般迁就。
  “小姐,你好美。”她是出自肺腑之言。
  除了有扬州第一美人之称的表小姐,她是菊儿见过第二个美不堪言的绝色佳丽,那蛾眉似远山含黛,明眸似寒潭映月,粉腮绽笑似桃花初放。
  贝齿如扇,洁如和阗美玉,不点而朱的微翘薄唇,流转着扣人魂魄的风情,似笑非笑的神情带着一丝挑衅,仿佛是立于雪中的一枝红梅,教人移不开视线。
  “还好啦!五官全安份的长在一张脸上。”她从不认为自己美,美人易遭妒。
  “小姐,你这般出色容貌叫还好,那平凡如我们这些庸脂俗粉不就不用见人了。”她好羡慕小姐的美貌。
  季小奴抚抚落在额际的散发,非常睿智的说:“花会谢,水会枯,盘石不移。”
  菊儿听不懂略带禅意的话语,傻不隆冬地张大眼,无知而空泛。
  随意地在后脑束了一条丝带,如瀑的乌丝自在的披顺在脊背,飞扬不羁,就像她不受拘束的心。
  “花谢春又开,水枯复盈渥,盘石虽不移,日久见虚空。”更高深的见解凌空而来。
  颀长的身影立于门侧,不见寒冷的脸庞泛着浅笑,惊得菊儿手一抖,玉梳由握不住的手心滑落。
  “你看你,早叫你不要乱笑,吓着人了吧!”她使劲地拍醒被吓呆的菊儿。
  敛一敛色,恩天随使了个眼神,命回过神的丫环出去,自己拾起地上的玉梳,接续丫环的工作,打理她滑顺清香的云丝。
  “她的胆子小,与我无关。”他懂得撇清。
  恩天随近看沐浴后的佳人,那份潜藏已久的情欲被挑动,她比四年前的稚嫩更加动人,眼中永远闪着生命力,像水晶光芒。
  一股满满的浓意充斥在心内,是爱、是情、是恋。
  她是他今生的牵挂。
  “你以为每个人都有我的胆量吗?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笑。”笑得怪恶心,害她的心忡怦乱跳。
  “遵命,救命恩人。”
  开着玩笑,他腰一弯,薄薄的唇轻点她微张的樱瓣,不太知足地又复了上去,贪心地吸吮甜蜜汁液。
  唇一离,季小奴怔了片刻,无意识的抚着刚被怜爱过的桃瓣,蓦然精神一聚――
  “你怎么可以偷……偷吻我,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耶!你好忘恩负义,没有一点感恩之心。”
  恩天随抱起她,不顾她的反对叫嚣,走到花厅大椅坐定,双手环绕她纤细腰肢,让她侧坐在他大腿,开始教起第一章。
  “小奴,亏你聪明过人又是商贾之女,怎么老做蚀本生意?”谈着,他轻啄了一下。
  她直率地勾着他瞧,两手攀上他的颈窝,如小时候一样腻着。“你在打什么哑谜?”
  通常人并不完美,总有一缺,而她缺的正是普通人皆识的情感,或者说她没爱过人吧!
  “你口口声声说是我的救命恩人,既然我的命是你救的,怎么傻得不充分利用?实在用失季家的钱精之名。”
  她心中一片茫然,难道她利用得还不够彻底吗?她拉开两人相偎地接触,仔细打量他一番。
  “我哪里傻了,你才是笨蛋呢!”她不服气的反唇相讥,不承认自己变傻。
  他才傻呢!学个东西慢吞吞,笨蛋还敢笑人傻。
  温香暖玉在抱,他气息紊乱。“还说不傻,古人有云:今生无以回报,只得以身相许,你应该发挥商女本色,‘凌虐’我的身体。”
  “凌虐?!你在说……”她的声音突然转弱,脸上难得飞红。“要……要死了,你欺负我。”
  聪明人一点即亮。
  季小奴很快悟出他暧昧的含意,双眼带羞的怒瞪他,小嘴翘得三寸高,不留情地捏他没啥肉的两颊。
  “哪有,小钱精,我是恨不得送上身体任你欺负呀!你不是最喜欢玩我的身体。”
  手一紧,恩天随不留余地的扣住她,相贴的触觉是如此柔软,处子甜美的馨香鼓动一波波欲潮,他极力抑制住如洪的欲望。
  可笑的是他自找苦吃,错估傲人的自制力,落得两难局面。
  “你不要……乱曲解字意,人家……人家……唉!你害人家都搅成一团了啦!”
  此玩非彼玩,她不过喜欢利用他异于常人的强健体格试药,又不是要……她曾经因一时好奇,跑去偷看老魔头和风流寡妇交欢,除了吟吟哦哦声,她实在看不出有何乐趣,不好玩的事她才不浪费时间。
  而且还脱光衣服抱在一起,老是持续同一个动作,真的很无聊。
  “你早晚都得嫁人,不如考虑我这个任劳任怨又绝不反抗的笨蛋,商人要懂得物尽其用。”
  好像有点道理,可是又说不出哪里怪怪的,季小奴的眼中头一回出现迷惑。
  恩天随加紧脚步地蛊惑,深情地吻住那片迟疑。“喜欢我的吻吗?”
  “这……”感觉很奇妙,她无法言喻。
  他又随即落下一吻、二吻、三吻……无限的深吻,吻得他玩火自焚,全身燥热不已,下体起了明显的变化,暗痖的问道:“喜欢我的吻吗?”
  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的季小奴猛呼吸,殷红的嘴唇肿得美丽非凡,勾引着男人蠢动。
  “你!讨厌啦!”舌头都缠着人家,好……好……好怪,却又不讨厌,身体热热的。
  “说喜欢,小奴,我知道你喜欢的。”他觉得自己很卑劣,以这种方式逼出她的心。
  她是个未解人事的处子,凡事以她认同的游戏去耍弄人,不会赤裸裸地接触男女情事。
  对于感情,她是个生手,可他对她有信心,因为她过人的天赋只需启示,自然能很快地跟上他,涌出无穷尽的情流。
  “我……喜欢。”是的,她喜欢。
  一打通情欲的任督二脉,季小奴反客为主的拉近他,生涩却不失热情的唇紧吮吸着,活像要把他的灵魂吸出体外。
  很多事不需要学习,只靠本能。
  吻似乎满足不了她,小手不住地摸索他浑厚的胸膛,渴望地火焰烧着她,不停用涨得难受的酥胸去摩擦他的身体。
  如他所言,这个身体属于她,她有权去玩弄。
  沉淫在快乐边缘,恩天随几乎要丧了理智,直到她一波波的呻吟穿透耳膜,他才懊恼地紧抱着她衣衫半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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