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奏童话之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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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奏童话之心愿-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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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变奏童话之心愿
  作者:方小亚
  男主角:方家若 / 关景谅
  女主角:许文舒
  内容简介:
  啥,她要发财喽!
  一定是老天爷可怜她家穷到米缸见底,
  才会让她好运的捡到这只神灯,
  本想学阿拉丁好好A他几个愿望,
  谁知这随着青烟冒出的男人不是灯神而是个鬼!
  妈啦,赶紧骑上铁马落跑去,
  不料他却阴魂不散的死缠活缠要她陪,
  还说什么只要陪他聊天就可月入数十万,
  ヘ!有钱可赚管他是人还是鬼……
  正文
  序
  这就是恋爱 方小亚
  一向不怎么看电视剧的小亚,近来八点一到就守在电视前面看“涩女郎”,因为小亚喜欢刘若英,更喜欢胡兵、陆毅跟陈坤,想到刘若英在剧中会被三个帅哥追求,小亚就好兴奋哟!
  只是目前还不怎么习惯她在剧中的形象,是个结婚狂还无所谓,但是追求由陈坤所饰演的罗密欧,却变成一个只会傻笑的花痴,唉,小亚还真是有点无法接受,我还是比较喜欢看方小萍跟王浩在一起时的模样,不做作,显得自然又带点天真。
  是不是女人一谈起恋爱就会变了模样?
  这是小亚这几天在看“涩女郎”时一直思考的问题:为什么结婚狂方小萍在面对罗密欧的时候,不像她在面对王浩时那么自在呢?为什么如此委曲求全,改变自己来配合对方?
  或许这就是恋爱吧。我想。
  第一章
  呵呵呵,许文舒看着前面不远处的男孩笑得有些三八兮兮的,她长到十八岁,还不曾像今天这样好运过。
  她中乐透了吗?
  不,她一介贫民,连三餐都吃不饱,哪有那个闲钱去买乐透;事实上,她是捡到神灯了。
  神灯?
  嘿,你们都没有童年哟,不知道天方夜谭?没听过阿拉丁神灯吗?对啦,就是那个神灯。
  今天早上一如往常的每个礼拜六,她闲闲没事就跑去海边散散步,看看能不能捡到漂亮的石头好卖给隔壁的程伯伯。
  程伯伯爱石头爱得如痴如狂,还没退休前,每到假日就去花莲捡石头,退休之后更离谱,几乎将他所有的退休金全砸在磨石头上,除了开一家小工厂,雇了三个磨石工人之外,程伯伯一年到头几乎在大陆找石头。
  隔壁住了一个这么热爱石头的人,所以她从小便耳濡目染,对石头也有几分研究。而跟着程伯伯上山下海几趟,偶尔她也会捡到几颗令人眼睛为之一亮的漂亮石头,这就是她发大财的时候了。
  因为只要能让程伯伯满意,他总会高价买去收藏,这一笔收入对十几岁的她而言,可是极重要的生财之道。
  今天早上她起了个大早,骑着脚踏车就往海边去,沿着长长的海岸线,她一路找呀找的,漂亮的石头没让她捡到,倒是捡了个神灯回来。
  哈,这就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我要许愿!”文舒对着前面突然冒出来的男子说,“我要很多、很多钱,最好是我这一辈子死命的花、拚命的花都花不完,这是我的第一个愿望。而第二
  个愿望是我要变成一个大美女,最好是这世上每个人看到我,都会竖起大拇指说,赞!我还要一个温柔多金又帅气的老公,他要答应我,这一生一世除了我之外,不会再去爱别的女人。“
  三个愿望许完了,文舒双眼亮灿灿地盯住眼前这个俊美到不可思议的男孩。
  她没什么童年,只看过童话故事,没见过卡通里的阿拉丁灯神,不知道迪士尼究竟把灯神画成什么模样,但在她眼前的男孩,唔,她只能鼓鼓掌说一句,赞啦。
  “怎么样,我的愿望很简单吧?”要是平常人来许,铁定也是这般,所以他执行起来应该没什么困难才是,对吧?
  文舒灿亮的双眼,专注的看着不远处的男孩。
  男孩很想笑,因为他没想到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有人能活得这么单纯,相信童话、相信天方夜谭。
  她许愿许得那么认真,如果可以的话,他也很想不让她失望,但是他必须说一句,他很抱歉。
  “我没办法完成你的愿望。”他深深的一鞠躬。
  “为什么?”文舒尖声问。“你不是灯神吗?而我是你的主人,既然这样,你就该完成我的愿望。”她对男孩谆谆教诲着,告诉他做灯神的义务。他应该对主人必恭必敬,她说一就是一,说东就是东,他不该有任何怨言或别的意见,总之她是他的主人,一切以她为主,她最大就是了。
  “我不是灯神,你捡到的只是一个破铜烂铁。”男孩气定神闲的解释。这就是他虽然很想却没办法完成她愿望的理由。
  他同情的看了她一眼,觉得她都这么大了,还相信世界上有灯神,或许是头脑有问题。唉,可怜。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而文舒仍是难以置信。
  他不是神灯!
  她捡到的只是个破铜烂铁!
  “这怎么可能?!”她说什么都不信。“我明明摩擦了神灯,而它明明跑出了烟——”
  “那只是灰尘跟海砂。”而且哪是“跑出来”,明明是她用倒的把它倒出来,这女孩分明是睁眼说瞎话。
  怎么,她是想钱想疯了吗?竟然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满嘴的胡话!
  “可是、可是你出现了啊。”对呀,这是关键,要是他不是灯神,那他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
  文舒突然想到问题的关键,两眼往男孩的方向一横,瞪了过去。“你说,你是不是不想履行义务,所以才说一些五四三、有的没有的来骗我?”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他就太可恶了。
  她气得提起脚来,想狠狠的赏他两脚,而她也真的这么做了,只是当她踹下去的时候,竟然踢了个空!
  文舒双手扭腰,鼓着两个腮帮子瞪着男孩。她刚刚明明往他的方向踹过去,却只踹到空气,他分明就不是人,哼,这下子看他怎么自圆其说!
  男孩看懂她气鼓鼓的准备控诉他所犯的罪名,但——唉,他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我从没说过我是人。”
  “喝,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哟。”文舒一根手指头在那指指点点,脸上的表情可骄傲了,像是抓到他什么把柄似的。
  是他自己说他不是人的!
  “所以说你是灯神嘛。”这下子他可招了吧?“你赶紧帮我实现愿望。”她想当有钱人想很久了。文舒的双眼闪着兴奋的光芒,眼看她一生的心愿就要实现了——但男孩却泼了她一大盆冷水。
  “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是什么灯神,我只是个、只是个——”只是个什么?
  文舒紧张兮兮的瞪着他看。
  男孩不知道怎么说清楚他现在的情况,但是他如果不说清楚,只怕她又要缠着他要三个愿望。
  想了好久,他才想到一个比较适当的答案,叹了口气,终于说出他的身分。
  “我是灵魂。”
  “灵魂?!”她一听,吓了一跳,身子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要死了,大白天竟然会遇到鬼!
  超渡亡灵得念什么?大悲咒,还是南无观世音菩萨?
  怎么办?要是他发起狠来,抓她去当替死鬼怎么办?她还年轻,而且也不能留下妈妈一个人独活。
  “我不是鬼。”男孩看穿她的恐惧,知道她发白的面容跟猛然往后退的身子代表着什么,想必她是把他口中的灵魂跟鬼画上等号了。
  “我还没死。”他再次重申。
  要不是流浪了这么久,没有人能见到他缥缈的魂魄,可以跟他说说话、解解闷,他也不用缠着这个看起来脑筋有些短路的女孩子。
  “可是你却是个鬼,为什么?”文舒坚持称他叫鬼。
  “因为我生病了。”
  “生病就会变成鬼?”骗肖耶,他以为她没生过病啊。她生病的时候顶多发个烧,吃吃药,睡几天就好了,从来没听说过生病会变成游魂的。
  “我生的不是普通的病。”他坐下来,开始说起他的故事。
  文舒这才知道原来他是出车祸,现在人正昏迷中,觉得无聊,只好先四处游荡。
  听完他的述说,她更生气了。“现在当鬼的都这么没良心吗?觉得无聊就跑出来四处吓人。”她一火起来,完全忘了眼前的他根本不是人。
  “很显然的,你没有被吓到。”他瞪着文舒的手指头。
  瞧,她的手还指着他的鼻子,看起来不像是怕他的样子。
  她悻悻然的收回手指头。
  算了,既然他不是灯神,她的愿望不可能实现,那她管他是人还是鬼。文舒打了个呵欠,东西收一收,跨上脚踏车就要回家,连跟人家打声招呼都没,一路哼哼唱唱的打道回府。
  男孩飘飘飘的,咻的一下就跟上她。
  “你跟着我想干么?”她停下车,回头看他,脸上的表情很不悦;她不喜欢有陌生人,不,是陌生鬼一路跟着她。
  “我跟你回家。”他倒是讲得满理直气壮。
  嘿,有没有搞错啊!他以为她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孩子吗?可以让他想跟就跟回家?
  文舒拿眼珠子瞪他,以为摆出臭脸就可以把他吓跑。
  但,他不怕她。
  好吧,她只好很有礼貌的问一句,“为什么?”她怎会那么倒霉的让他看上。
  “因为只有你能看到我。”在这虚无缥缈的世界,他没有一个朋友,没人可以跟他讲话,他都快无聊死了,幸好还有个她。
  “就因为我看得见你,可以跟你讲话,所以我活该倒霉被你缠上?”她说话很不客气。
  真抱歉,她许文舒不知道“客气”两个字怎么写。“你别来烦我。”她警告他,要他别再越雷池一步,否则她就跟他把命拚。
  “你一点都不同情我?”
  “你有什么好同情的?”她斜眄他一眼,只觉得他说的话很好笑。
  “我出了车祸,人还昏迷着,现在不知道会死还是活,一个人处在恐惧里。”
  而她却没半点的怜悯之心?
  文舒嗤之以鼻。“那干我屁事。”他的故事再怎么凄楚可怜,再怎么感人热泪,那都是他家的事,与她何干?
  她的表情满是不耐烦,这令男孩止了步。他不再跟着她,而任由她再度跨上脚踏车扬长而去。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势利眼的女孩子,瞧瞧刚才她以为他是灯神时的那副嘴脸,跟现在比相差何止千百倍。
  这么恶劣的女孩子,算了吧,跟她说话,要她陪他,只怕没讲几句话,他就会被她气得吐血。
  文舒回到了家,把脚踏车停在墙边,便往屋里奔去。
  “妈,我回来了。”她大声嚷嚷着,但是屋子里空荡荡的,没人应她。
  妈妈去哪了呢?
  文舒找不到母亲的人,看看时间已近中午,她还是先洗好米、煮好饭,省得母亲回来后又累着了。
  打开米缸,这才发现里头没米。
  是该买米了,但是家里没有钱。她深吸一口气,痛定思痛的跑去床边,趴下身子捞出床底的小猪扑满,把里头存了许久的零钱倒出来。
  这些钱她存了快半年,打算妈妈生日的时候,买件生日礼物送给她,但现在眼看家里都快断粮,她也顾不了那些。
  还是先拿出来买米要紧,生日礼物的钱再存就有了,她乐观地想。正当她把小猪扑满的钱全倒出来,打算出门买米时,邻居程伯伯雇用的磨石工人阿海慌忙的跑来找她。
  “文舒,你一个上午跑去哪了?我四处都找不到你!”阿海一看到文舒就拉着她往外跑,“医院里来电话,说你妈病倒在医院,你快去看她!”
  什么?!
  “在哪家医院?”她拋下扑满跟零钱,甩开他的手,回头牵起她的脚踏车就要上路。
  “仁心医院。”阿海跟在文舒后头。“我骑摩托车载你去比较快。”他将安全帽丢给她。“快上来!”
  文舒二话不说的戴上安全帽,跨上机车后座,两手紧紧抱住阿海的腰,将头埋进他的背。
  她不敢抬头,怕一抬头,眼泪就会被人看见。
  她不想让人看见她的脆弱。
  “没事了,你别担心,我只是突然头晕,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方文惠见到女儿红着一双眼,知道刚刚她一定是哭了。
  想必女儿这一路上是既担心又害怕。她拍拍文舒的背,说她很好,要文舒别担心。
  但文舒哪能不担心。刚刚妈妈还没醒来时,她还以为这辈子都别想再听她说一句话,那种感觉,到现在她还觉得余悸犹存;而当她知道母亲为什么会晕倒,她的忧心忡忡在一瞬间转为怒火冲天。
  “为什么要卖血?”她怒睁着双眼问。
  其实她是知道答案的。
  要不是走到了绝路,寻常人哪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而她们母女俩为什么会走到绝路,还不都是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害的!  要不是他,妈妈今天不会营养不良,不用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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