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龙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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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龙快婿-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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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疯了!”若若不敢置信,他怎度可以就这么将她打入冤屈之中?
  “她指称是受了你的指使,然后她便咬舌自尽了。”
  虽然这其中仍有可疑之处,可是绝对与她脱不了关系。
  快告诉我,这一切不是真的,这不是你指使的……耶律宿心痛地看着她。
  若若百口莫辩,只能震惊地瞪着他。
  这怎么可能?这一切只是一个笑话吧?或者是他故意和拓跋刚串通来骗她,还是全王宫的人都串通好了,故意要吓她的吧?
  “这不是真的,你别跟我开玩笑了!”她捂着心口,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这几天心神已经够不宁了,求求你别再同我开这种玩笑了,一点都不好玩。”
  耶律宿蹙起眉头,拓跋刚识相地离开,把这里留给他们。
  “若若,告诉我。”好半天,他才缓缓开口,话气里满是希冀与恐惧,“这一切都与你无关。”
  “当然与我无关,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她叫了起来,眼中泪光闪闪。他不
  可能会误会她的,他应该知道她的心啊!
  耶律宿看见她眼底的真挚,紧紧盯了她好半晌,心底强烈地挣扎着。
  最后他还是选择信任她!
  道个决定让他全身放松了,或许他早该来问她的,那么他就不用折磨自己许久了。
  他放松下来的脸庞透着一股深深的感谢与疲惫,轻轻执起她的小手,却发现她的小手一片冰凉。
  “我好怕。”若若担忧地看着他,“我从来没看过你这样……”
  耶律宿重重叹了一口气,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对不起,我不是存心要凶你,真的对不住。这事情透着诡异,大宋最近又开始在边境屯兵,勤加操兵演练,看得出意有所图。”他凝视着她,“或许你父皇改变主意,想把你抢回去了。”
  若若惊愕的摇着头,“这怎么可能?父皇怎么可能出尔反尔?会不会是你们弄错了?”
  “宋军已有所动作,我方连日来折损数名大将和重臣,你说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若若怔住了,好半天才喃喃自语,“父皇……怎么可以这样?难道他不希望见到和平吗?”
  “若若,你……你想回去吗?”他声音略带痛楚,小心翼翼地询问。
  “我不要回去,你要赶我回去吗?”她小脸愕然,差点急哭了,“我是你的妻子,说什么也不要离开你!”
  她的话彻底粉碎他所有的怀疑和不安,耶律宿低喊一声,将她的螓首压在厚实的胸膛上。
  “若若,我这辈子绝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绝不。”
  她紧紧偎着他,感动的泪水迷蒙了她的视线。“大哥,有你这句话,我就算死也甘愿了。”
  只是战火烟硝味似乎越发浓重了,他们的爱还能够在阴谋诡谲中屹立不摇吗?
  第九章
  由于宋辽两国情势逐渐紧张中,耶律宿几乎每天都在议事厅里与众臣商议对策,同时加紧追查下毒凶手。
  若若的心情也不得轻松,虽然她与耶律宿的感情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但她有种不祥之感,觉得好像有种阴影正逐渐靠近她。
  奇了,以前身处大宋皇宫内,虽然国家局势不好常打败仗,可是她也没有这种恐惧的感觉,或许是那时候的危险与威胁并没有这么逼近她。
  她似乎能感觉到危险就在她背后伺机发难,但她就是想不出那种危险会是什么。
  难道有人要行剌她吗?
  小柳儿紧紧跟在她身后,见主子闷闷不乐她也开心不起来。苏艳还是像往常一样,有时候不见她的人影,可是过不了多久她又冒出来了。
  若若曾怀疑苏艳会不会就是那个下毒的人,可是她怎么也不愿相信就是她是凶手。
  小柳儿听见她的叹气声,不禁开口安慰道:“公主,您最近是怎么了?怎么成天叹气呢?您别担心了,也许根本不会有战事发生,现在的消息只是旁人在捕风捉影而已。”
  “你不明白,这回不一样。”若若苦笑一声,“倘若真打起来,你要我如何自处?
  一边是父皇一边是夫婿,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您别苦恼了,我看大王对您还是极好,一点也没什么影响。”
  “你不懂的,虽然大哥对我一片深情,可是父皇对我有养育之恩,我该帮哪一边呢?
  就算都不帮,我也极不愿见到他们互相残杀。“若若忧愁道。
  “唉,为什么要有战争呢?原本日子不是过得好好的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回去问父皇,说不定又是那疑班谗臣胡乱进言了,才会有军事行动的。”
  小柳儿一拍掌,附和道:“对啊!公主可以赶回去呀!”
  若若斜睨了她一眼,愁眉苦脸地说:“事情有这么简单就好了,我在这么敏感时刻回去,那不就表示真的要打仗了,所以我这个大宋公主赶紧逃命回去了?”
  小柳儿一怔,“对喔!”
  “我现在才知道苏姐姐以前说过的话,有些事在没有涉足其中时,都可以想得很简单,可是一旦身陷其中,却是怎么也抽不掉这烦恼丝。”说着,她低叹一声,“唉,世事果然无常。”
  “您也别难过了,天塌下来有大王替您顶着,您就不用愁了。”小柳儿乐观的说。
  听到小柳儿的安慰,若若也只得打起精神,对着她微笑。
  “你说得对,那我们去看看水兰,她这几天不知道住不住得惯。把她带回来这么久,都忙得没有时间去探望她。”
  “公主对她已经够好了,还安排她弟弟读书,也让她在绣坊那儿做事,他们现在能安定的过日子也算是一种福气了。”
  若若还是充满歉意,“可是再怎么说,我还是该过去看看他们。”
  “那小柳儿陪您去。”
  “对了,苏姐姐呢?”
  小柳儿耸耸肩,“那个阴阳怪气的人就不要理会她了,成天不见人影的,真不知她跟来大辽是做什么的,还说要保护公主您呢!”
  若若心底暗自一叹,“算了,咱们去就好,也许她也有自己的事要做吧。”
  “说不定是动了春心了。”小柳儿不假思索的说。
  “咦?”若若眼睛倏亮,“怎么说?”
  “噢,那只是我自个儿想的,因为我在花园里看见她与拓跋护卫在说话,觉得有些奇怪。不过枉费拓跋护卫对她好声好气的,她还是那副冰霜脸。”说完,小柳儿撇了撇嘴角。
  若若好奇心大起,“真有此事?”
  “公主您又想做什么了?”小柳儿戒心大起。
  “你那是什么表情?”若若斜睨她一眼,侧头沉吟道:“我在想,或许……”
  “公主要当红娘,把他俩凑成一对?”
  “你怎么知道?”
  “跟在您身边那么久了,若连您的心思都看不明白,怎么能随侍公主多年呢?”小柳儿洋洋得意的说。
  若若失笑,伸手敲了她的头一记,“你这丫头,倒挺聪明的。”
  “跟在公主身边久了,耳濡目染之下总会变聪明一点。”
  “嘿,你的嘴变得更甜了。”若若斜眼睨着她,“这可不是我教你的吧?”
  小柳儿脸一红,“哎呀,公主您存心要取笑奴婢是不是?”
  “不,只是最近日子过得太沉闷了些,逗逗你也好。”若若拎起长长裙摆,莲步轻移,“咱们还是先去看看水兰吧。”
  “是。”
  由于水兰是若若亲自带进王宫,康婆婆不敢硬要她得日日上工,所以水兰可以自由出入绣坊。
  若若和小柳儿到绣坊便扑了个空,只得往她住的小宅院走来。
  她们远远就见到水兰正站在小庭院内放出一只白色鸽子。
  “水兰,你在做什么?”若若好奇地问道。
  水兰脸色一变,随即以楚楚可怜模样掩饰惊惶。“民女参见王妃。”
  “免礼、免礼,快起来。”若若快步走向前,亲自扶起她。“你方才在逗鸟儿玩吗?”
  “是的,住在这儿有一阵子了,一些鸟儿都会来这儿啄食我喂的粟米。”水兰温柔地笑着。
  小柳儿看着她,突然觉得有些怪怪的。“水兰姑娘,你怎么没去绣坊呢?”
  “实不相瞒,因为今早我觉得身子有些不舒服,就跟绣坊的姐姐告了假。”她纤弱的身子像风吹就会倒似的。
  “哎呀,那赶紧让太医来把把脉才是。”若若着急的说。
  “不!”水兰察觉语气过于急切,连忙露出一抹笑容,“不用了,这是老毛病,我已经吃过药了。”
  “真的吗?还是让太医过来看一下比较好。”
  “真的不用了。王妃要不要进屋来坐坐?我沏杯茶给您。”
  若若点点头,犹不忘叮咛,“如果真不舒服一定要说喔!”
  “是,水兰晓得。”
  小柳儿搀着若若走入收拾得干净清爽的屋子,和水兰闲话家常。
  若若注意到水兰极有礼貌,看得出是出自书香门弟,谈吐极有教养,不知道为什么会沦落到孤苦无依的境地。不过她怕勾起水兰的伤心事,也就强忍着没问。
  耶律宿离开御书房,他刚批阅完来自各处的军机报告,正要往回漠鹰居的路上行去。
  他边走脑子里边思考一些事情,其中包括若若带回来的那对姐弟的报告——
  纪水兰,父纪升平,弟纪水笙,母不详。三月前自大宛迁徙至上京,租赁柳条大街上的老宅,父月前去世,积欠齐家丧葬费……
  那对姐弟似乎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不过只要是待在若若身边的人,他都得仔细调查一番,免得危及了若若与王宫的安全。
  突然间,一个轻微的脚步声钻入他的耳里。
  耶律宿迅速抬头,敛眉凝眸,却见到一个身着月白色衣裳的人影。
  极为眼生的面孔,不过他立刻猜出来者是谁。
  “参见大王。”水兰恭敬道,柔柔地曲膝行礼。
  他点了下头,“纪姑娘。”
  水兰惊讶地看着他,“大王怎么知道……”
  “宫中的人我都熟识,唯有我小妻子带回来的姐弟我还没见过,你自然就是那位纪水兰姑娘了。”
  “大王英明。”她盈盈起身,手臂上的篮子跟着轻晃。“对了,这是民女做的玫瑰糕,不知道大王要不要尝尝?”
  他凝规着她,“喔,你还会做点心?”
  “这是民女自小就学的手艺,不足登大雅之堂,不过口味还算特别,如果大王不嫌弃的话,还请大王尝尝看。”她娴静地浅笑着,拿出一碟嫣红飘香的糕点。
  “如此就多谢了。”耶律宿伸手取了一块放入嘴里,却发现出奇的美味。
  “好吃吗?”她充满期待地看着他。
  他点点头,微讶道:“真的非常可口。”
  水兰不禁脸红了,“多谢大王夸奖。”
  耶律宿忍不住再拿了一块放入嘴中咀嚼着,“的碓好吃。”
  他想起若若有一次险些把御膳房烧了,就是为了要做点心给他吃,不过她的技术实在是……
  女孩该有的温柔娴淑她都不具备,却丝毫不减她动人的可爱。
  她的温暖是发自内心的,不需假籍外物就可令人见到她的美丽。
  “大王在想些什么?”水兰柔情似水地轻声问道。她实在是个风韵动人的女子,可惜耶律宿整颗心都在若若那儿,因此面对她的温柔,一点感觉也没有。
  “王妃虽然喜欢吃东西,可是却一点烹调的天分也没有。”他低笑几声,拍掉手上的糕屑,“不耽搁你了,有事就去忙吧。”
  水兰点了点头,正要举步时却不小心拐到脚踝,重心一歪,“哎呀!”
  耶律宿本能伸手扶住她,见她疼得小脸泛白,他想也不想地一把抱起她轻盈的身子。
  “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顺道叫太医过来看看你的伤势。”
  她乘机偎在他胸前,楚楚可怜地说:“西侧的小院落。大王,您还是放我下来吧,万一被人见着误会了,那民女就万死莫赎了。”
  “你我光明正大,有什么好误会的?”他觉得好笑,抱着她大步朝西侧走去。
  那装着玫瑰糕的篮子跌落在地上,糕点掉了一地。
  苏艳纤细的身影从宫墙上落下,正好遇见笑吟吟的拓跋刚。
  她柳眉一扬,不悦的质问:“为什么挡我的路?”
  他的笑意顿时化作一声长叹,“因为不希望你一错再错。”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她冷冷地回道。
  “你这几天都在广天居附近窥伺着,究竟是为了什么?”他深深望入她眸中,“广天居是军事机密卷宗的置放处,戒备森严,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有何证据说我在广天居附近窥伺?”她眯了眯眼睛,杀气渐露。
  “艳艳——”
  “住口!谁准你这么叫我?”她的心没来由地一暖,但下一瞬间乌云立刻布满脸庞。
  她不能有任何的感情,更不能对这个英俊挺拔的辽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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