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闪婚之专业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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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闪婚之专业新妻- 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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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腕却突然被抓住,她震惊的转头,却还什么都来不及看清。

    他的动作太敏捷,一下子就把她摁在了床上。

    温柔喘息着,震惊着,质疑着面前的男人。

    “你……”

    什么都来不及说出口,嘴巴突然就被堵住。

    之后她挣扎不过,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从眼角流出了两行热泪。

    “你不是很能忍么?为什么要说出来?”他压着她,不管是气场上,还是行动上,都逼的她没有无路可逃。

    “我以为你……”

    “睡着了?”

    他抓着她的睡衣有些烦闷的稍微粗鲁。

    温柔难过的无以复加,却又抗不过他。

    “你什么时候开始穿这种睡衣的?麻烦!”他烦躁的说。

    床头的灯被他关掉温柔气急。

    “你欺人太甚了吧?你……”

    “我就专欺负你这样的柔弱女人。”他在她耳畔低低的说。

    温柔的心里一荡,衣服都被扒掉,她还能如何?

    之后他发狂的吻着她,像是在发泄。

    温柔左右挣扎,只可惜,最后被十指紧扣的举在头顶。

    那一刻,她突然无法动弹,甚至像是被钉在钉板上的肉。

    十指紧扣的回忆竟然那么清晰那么清晰,以前他们一起出门一起回家,他一直搂着她,更多的时候是跟她十指紧扣。

    那些阳光下的美好回忆,一幕幕的在脑海中浮现,可是终究,那场破碎了的婚姻,一棍子把她所有的回忆都打碎。

    在那暗黑的房间里,她难过的抽泣起来。

    在英国要回来的前一夜他便是那么粗鲁的把她给要了,而今他又是这样。

    离婚的时候他面无表情的好似没有半点留恋,可是现在……

    他吻着她的唇,又去吻她的脸,她的眼泪。

    哪怕她最多的委屈,仿佛他也能吃尽。

    只是不知道何时,也突然没了力气,就那么轻轻地抱着她,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

    “温柔……”

    “求你不要再这样对我好吗?求你!”她哭着说,嗓子里含糊不清,但是他听得到。

    “那我又该求谁?”他低哑的嗓音,然后把她抱的更紧。

    他来之前在门口犹豫了很久,他听袁教授说他住在这里,他从这里走过几次都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但是今晚下着大雨,像是老天都在让他留下,车子在这附近坏掉了他下了车,雨伞也没带,竟然像是平常时候那样,双手插兜漫不经心的往这走着。

    他回过头,但是就是不甘心那么回去。

    他可以打电话找人来接,但是他没有。

    他也可以在车子里过一夜,他那么骄傲。

    但是他就是做不到。

    他甚至在门口徘徊了好久,他听到房子里她跟孩子们说话的声音,他听到房子里安静下去。

    想抽烟,烟也湿了,他点不着火,身上越来越凉,他突然不再傻站在她的门口,抬手敲了门。

    敲门之后他就告诉自己,回不去了,他既然来了,就一定要进去。

    当她打开门的一瞬,他看到她,看到她眼里的震惊,看到她的头发又短了一些。

    他只是觉得心里有样东西被抽走了一样。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走进门,然后提出一个又一个过分的要求。

    他知道她会允许,因为她疼他。

    可是现在……

    她求他不要再这样对她,滕云抬手勾着她的后脑勺紧紧地把她抱着。

    他又该求谁?

    这一系列的事情,他又该如何?

    他不能抱怨,因为抱怨会使人落后,可是他又心有不甘,他想发泄,他想跟她在一起,他想跟她的日日夜夜。

    他没办法就这么放手。

    在那些他自以为自己没什么是过不去的的时候,那么多冷漠的坚持,却在这样的一个夜晚,听着她说女儿生病的时候她首先想到的就是给他打电话,他的心那么疼那么疼,几乎被撕裂的疼。

    “多告诉我一点好不好?”

    “什么?”

    “比如为什么又去把头发理短?”

    因为那样,她就好像不是温柔了。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像个固执地孩子,她把自己搞的自己都不认识,仿佛那样就不会伤痛一样,但是……

    别人都以为她改头换面重新来过,她自己深夜里却因为再也摸不到那柔软的长发而难过的默默流泪。

    “短一点会好打理。”

    “只是这样?”

    “嗯!”

    “不是因为我?”

    许久的沉默,在她默默地流干了泪的时候她说:不是。

    于是他们又继续聊下去。

    “滕爱怎么会突然发烧?”

    “我也不知道,那天我看到她的脸发红,摸了一下就觉得不对,量了体温三十八度九,给她喝了点颗粒,然后就在给她物理降温。”

    “你还是不喜欢让她去医院。”

    “嗯!”

    其实是不想让任何人去医院,任何跟自己有关的人,重要的人。

    他不再强迫她,她从他的怀里起来,爬起来坐在床边自己抱着弯起来的膝盖。

    他便躺在那里静静地看着。

    “怎么会穿这么繁琐的睡衣?”他又问。

    “繁琐吗?难道你要让我在两个阿姨面前穿着吊带?”

    他笑了一声,她也笑了一声。

    “那么以前那么穿都是为我?”

    她的心一动:才不是。

    却没承认。

    不过都没有用了,不管承不承认。

    “温柔。”

    “嗯?”

    “别再剪头发了。”

    ……

    又是一大阵子的沉默。

    房间里很黑很黑,拉着窗帘,显得格外的幽暗,寂静。

    她凭着呼吸,听着他的呼吸声,好久好久,他们没有这么安静的聊天了。

    还是在互相看不见彼此脸的地方。

    在他关灯的那一刻,或许是故意?

    在看不到彼此的时候,更不容易那么争执吧。

    他轻轻地握住她的手腕,柔若无骨的手臂缓缓地放下,她垂眸,也能看在昏暗中寻到他的眼。

    漆黑的鹰眸里很平静,又像是很难过。

    但是看不真切,这或许就是他要的结果吧。

    “雨停了你就走吧。”

    “如果不停呢?”

    “怎么可能?”

    “如果它一直下,我就一直留下?”

    “我是你前妻!”

    “我也没有别的妻。”

    温柔……

    “不然大家会误会的。”

    “我不怕。”

    “可是我怕。”

    滕云……

    最后还是滚到一起,只因为不想在听她说那些绝情的话。

    第二天温柔醒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她实在是太困了,刚好他又给她暖了被窝。

    可是……

    他竟然也还在。

    房间里不再那么暗,她看着他还在旁边睡着。

    外面还在下雨,她下床走到窗前稍微掀开一角窗帘看了看。

    但是已经不如昨天晚上的大。

    阿姨从厨房里出来看到温柔跟她打招呼:太太早。

    “嗯,我出去一趟。”

    “好”阿姨说。

    “那个……”温柔拿着包,又去洗衣房里拿了他的家门钥匙,出门的时候她突然支支吾吾。

    阿姨好奇的看着她,只以为她是担心孩子:您放心吧,少爷小姐我们都会照顾好。

    “不是,是……多准备一个人的早饭。”她没说出来,然后转身走了。

    阿姨有点吃惊,随后另一个阿姨从洗衣间里出来:哎,有男人的衣服。

    “什么?”

    “不过好像是总裁的,看牌子。”

    ……

    两个人小声说着,然后又都进了厨房去准备早餐。

    温柔开车去了他的房子,看着那串要是她知道不是跟苏瑾一起的那套,但是想到苏瑾,她竟然突然心里一荡,车子在路边停下。

    如果苏瑾真的在那里……

    可是她掂量着自己的钱包,然后再次发动了车子。

    外面的大雨改成了中雨,后来她在小区门口等着,他秘书帮他把衣服拿出来放到她车里。

    “太太,其实总裁一直一个人住。”

    温柔一滞,随后点点头开车离去。

    他一个人吗?

    她回来了,宛如一个从画里走出来的女子。

    但是他们没有在一起吗?

    她回到家的时候两个阿姨哄着孩子在宝宝房间里玩并没有到客厅,怕打扰了滕云休息。

    她去宝宝房间瞅了一眼,好奇问:他还没起?

    “是啊,可能是累了吧,我们在这屋里玩会儿,你问问总裁要不要先吃了早饭再睡。”阿姨叮嘱。

    “哦!”温柔答应了一声,然后拿着他的衣服回了房间里。

    这场雨难道还真的要下个一天一夜?

    从昨晚开始,虽然雨小了,但是竟然还是那么有下头。

    她轻轻地把门打开,他竟然还在睡。

    温柔的心一荡,拿着衣服走上前去,坐在他身边看着他那贪睡的模样不自禁的皱了皱眉。

    当她抬手摸着他的额头的时候才是震惊。

    那天女儿刚刚发烧,现在他又这样。

    而且他的温度好似也不低,她从抽屉里拿出体温计,然后悄悄地掀开被子给他放好:千万不要动。

    她低声叮嘱他,他在睡着,但是很浅,没动,只是头抬了抬,躺在了她腿上。

    她的衣服上还有些凉意,因为刚刚出去过,外面的雨跟风都很凉,尽管撑了伞也还是会被传染。

    温柔的手僵在旁边一下子不知道怎么是好,他这么让她心疼,她竟然一点推开他的想法都没有。

    他看上去很疲惫。

    为什么要让她回来?

    既然不在一起,为什么?

    柔荑轻轻的放在他精短的黑发上,轻轻地抚着他。

    已经许久没有这样过。

    像是来到了一个不属于他们的世界,在这里,放下所有的纷争跟恩怨,他们就那么静静地守在一起。

    三十九度二。

    温柔看着那体温,一下子就胃疼起来。

    煮好早饭之后大家都在吃,就她在当老妈子。

    “起床吃一点。”

    “不用。”

    “乖,吃一点,吃了药再睡。”

    “不想……”

    “滕云,你到底想怎样?”她凶了,碗往床头柜上一放,然后冷冷的对他发火。

    饭厅里吃饭的小家伙们听到爸爸的名字都往外面看去。

    滕云昏昏沉沉的爬了起来,却只是靠着床头。

    等待被服侍。

    光着上半身就那么直挺挺的躺在她眼前,一点也不担心被看啊。

    但是他不会让她恼羞成怒到把他赶出去,所以,他最后还是配合了。

    没有哀怨的,看他爬起来立即又端起碗,甚至因为他光着上半身耳沿都开始发烧。

    他微微睁了睁眼,却只是深深地看她一眼,然后又像是昏迷状态。

    恐怕他也很少这么难受吧,昨晚的雨实在是太凉了。

    “你身体什么时候这样差的?淋了一点雨就发烧了。”她问,然后一只手拎着被子给他盖上。

    “因为时间太长。”

    “嗯?”

    “没事,可能最近想事情想得太多累了。”他没说实话,却是一转弯让温柔不由的多想了一点。

    “张嘴!”温柔说,然后盛了粥靠近他唇边,眼眸只看他的嘴。

    他听话的跟她配合,温柔很快把一碗粥给他喂完,然后拿纸巾给他擦了擦嘴。

    “先不要睡,我立即去给你冲药。”

    “不要!”他拉住她的手,很用力的抓着。

    温柔低头看着他那固执的样子,然后他又滑下去躺着,抱着她不放开。

    温柔无奈轻叹,拧着眉看着他。

    “你现在在发烧,三十九度多,要是不喝药傻了怎么办?”

    “你养我。”

    “你还以为你是我老公啊?”

    “嗯!”

    心尖一颤。

    那一刻,她的眼睛突然模糊不清,他说嗯,像是曾经某个时段。

    他不会撒娇,他只是把她当成他的。

    她很喜欢,曾经,她那么喜欢那么喜欢他控制她,指挥她,甚至给她。

    可是现在……

    她竟然再也要不起。

    她垂着眸没动,只是心里翻江倒海似地难过着。

    他抱着她抱的那么用力,沉甸甸的让她连喘息都会疼痛。

    稍后孩子们过来,他睁了睁眼,对着他们笑了笑,然后又合上了眸子。

    温柔低头看他,然后又对阿姨说:帮我去冲一个退烧的颗粒过来。

    阿姨点点头去了,孩子们爬上床要跟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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