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乱:公主媚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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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乱:公主媚倾城-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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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即墨疏离呢?!天天和她住在一个皇宫里,有没有被她伤害过?!

    一切一切的疑问就像蚕丝一样成茧缚住了她的思绪,仿佛答案就在眼前,可就是突破不了那层薄薄的束缚。

    红痣杀手听见即墨沧海说的话之后,一咬牙抽身飞走了。堇步正要追上却被即墨沧海喝住,“别追了!随他去!!”

    “可是王爷,这明显是流云宫蓄意的行刺……”堇步脚下一点正欲飞身上前,又不得不收回功力眼睁睁地看着红痣杀手越跑越远,回头看向即墨沧海是满眼的不甘心。

    “本王知道。”即墨沧海也从远处模糊的红痣杀手身影上收回目光,手下不由得再度加力搂紧了怀里的人儿,默默说着,“这,是最后一次……”

    “堇步,去查看一下有没有灾民受伤,然后把这里收拾了……”即墨沧海抬手指了指安王府门前满地的狼藉,尽是大片的粥水和散落的馒头。

    “……是。”堇步抿着唇紧捏拳头,希望王爷能下令将那杀手抓捕以绝后患,可在最后一次抬头一瞥之后,到底还是沉下气来领命退了下去。

    “沧海……”鱼幼薇看着堇步离去,抬眼看向即墨沧海,“你怎么知道他是流云宫的人?”

    即墨沧海吁了一口气,挥手安排好把守的侍卫便转身拥着她走进王府,手下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你忘了?在你堕江那日,便是他冒充御林军的。”

    “那你是不是……”鱼幼薇点点头,尔后咬唇犹豫了一下,决定问问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骊妃的真实身份也顺便探听一下即墨疏离在宫里是不是安全,谁知刚开了个头,便听到昔云一声刺入耳膜的失声嘶喊,不由得睁大了眼看着脸上同样掠过惊诧的即墨沧海。

    等两人以及安王府过半的侍卫冲进昔云的院落时,只见昔云像失了魂一样瘫坐在地上,浑身是止不住的颤抖,惊叫早已停止,取而代之的是根本不像是她会发出来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呜咽。

    而她面前躺着的,竟是突然失踪的莜柔,看上去早已断了气,只是死状何等狰狞,满脸污血,一张嘴恐怖地大大张开,血迹从嘴巴周围一路蔓延到置于胸前的双手上,而她手里捏着的,竟然是自己的整条舌头!

    鱼幼薇只觉双眼晕眩胃中一阵翻滚,即墨沧海见此再次把她紧紧拥入怀中,扳过她的脸将之按至自己宽厚的胸前,手下捋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抚着,“别看。”

    鱼幼薇却是一把推开了即墨沧海,反而有些忿忿地瞪了他一眼,转身避过莜柔的尸体走到昔云身边,蹲下、身紧紧抱住了她,然后又别有用意地瞟了即墨沧海一眼,“昔云,别怕,我们都在呢!昔云!”

    昔云止住呜咽,蓦地抬起满是恐惧的双眼看向紧紧抱着自己的鱼幼薇,像是看尽厉鬼之后突然找到了一丝光亮一丝温度,猛地反手环抱住了她,“凝儿!凝儿!莜柔她!为什么会这样啊!!啊!!”

    “没事了!没事了!”鱼幼薇心疼地摸着昔云的背,连声安慰,“别怕了……昔云别怕!”

    即墨沧海深深吸了一口气,对一旁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便小心地抬起莜柔的尸体出了院落,然后缓步上前,俯下、身轻轻拍了拍鱼幼薇的肩膀,却又是接到了她狠狠的一记白眼。

    顿时转眼看向一旁无声叹笑,再一用力将紧紧相拥的两个女人掰开,横抱起吓掉了魂魄的昔云直起身,“好了昔云,本王在这里。”

    直到听见即墨沧海那许久没有对她流露过的温情时,昔云这才回过神来,那是好几个月不曾拥有过的拥抱和温柔的眼神啊,霎间让她瘫软在即墨沧海胸前喃喃唤着,“王爷……昔云没有杀莜柔……”

    即墨沧海垂眼轻声一笑,俯下头在昔云额上落下一吻,“傻昔云……”然后抱着她向房间走去。

    即墨沧海一直在昔云房间呆至入夜,陪着她并亲自为她喂下两餐和压惊药,直到哄着昔云睡着了才从床边缓缓站起身,抬手揉了揉酸痛的眉心,再转眼看了看已安然入睡的昔云,俯身将被角掩好之后,这才熄了烛台转身走出房间。

    “你……?!”却不想一打开、房门就看见了杵在门口的鱼幼薇,听着院落枝头簌簌的风声,不由得又是皱起了眉头,“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我,我担心昔云,又怕……”鱼幼薇低头搅动着自己的手指,撅着嘴喏喏道,眼角余光时不时偷偷瞟向即墨沧海。

    即墨沧海顿时无语,难道她以为在这种时候他和昔云还会有心情在床上打滚么?!气结地摇了摇头之后,牵住她在风中早已被吹得冰凉的小手向外走去。

    “你这就走了吗?难道不用再陪昔云吗?!”鱼幼薇被动地挪动脚步,抽动小手轻声问道。

    “若你不想我去查莜柔是怎么死的话,那我回去也无妨。”即墨沧海回头挑眉说道,脚下的迈步逐渐加大。

    “不用回去不用回去。”鱼幼薇被拉扯得一趔趄,急忙快步跟到他身侧,“我们还是去查莜柔的事吧!”

章节目录 254。第254章

    书房中,连空气都凝重。即墨沧海紧拧着眉面色沉冷,默然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堇步,指尖沉闷地敲击着桌面,许久才开口说道,“你确定莜柔是自杀,而非他杀?!”

    堇步抬头看了眼又低下头去,同样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相信事实,“是……属下和所有来了王府的仵作仔细检查过她的尸体,没有任何他杀的痕迹。”

    “怎么可能?!有谁会用这种变态的方式自杀?!如果是我,宁肯上吊跳河也不用拔舌来了结自己啊!!”一旁的鱼幼薇不禁站出来惊呼道,在看到即墨沧海冷冷地瞥了一眼自己之后,闭上嘴又吐了吐舌头。

    即墨沧海把玩着案台上的墨块,再度转眼看向堇步,“接着说。”

    堇步抿了抿嘴,“其实,属下也同意小姐的看法,只是从舌头颜色上看,确实是在死前就拔下来的。若是他杀,以拔舌之痛来说,莜柔肯定会挣扎,而身上也一定会留下凶手的蛛丝马迹。可是,属下已仔细检查过很多遍,均没有发现任何。而且,那根断舌上的刮口,全是来自莜柔自己的指甲……”

    鱼幼薇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咬舌自尽听得多了,却是从来没听过有谁会把自己的舌头连根拔起的!

    想起莜柔死后还睁瞪的双眼,真是难以想象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恐怖的事,才会让她以这种惨烈的方式结束自己如花的生命?!

    虽然她很可疑,虽然她害得即墨沧海和昔云三年都没能生下一个孩子,但是也不该这么悲惨地死了啊!

    等一下……

    可疑?

    害得没有孩子?

    想起自己对昔云的提醒和昔云很听话地对莜柔戒备,鱼幼薇忽觉莜柔的死并不是那么简单了。

    会不会,是那幕后黑手见自己行迹败露,所以要杀人灭口……?

    “怎么,想到什么了?”即墨沧海见鱼幼薇皱着眉头沉思的样子,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身侧,抬眼问道。

    “啊?”鱼幼薇蓦地回过神,看向即墨沧海探究的双眼,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好害怕。”

    即墨沧海听此不禁叹了一口气,环过了鱼幼薇的腰,给予她温暖和安定,然后又是看向堇步,“莜柔的房间搜查过没有?”

    “回王爷,已经搜查过了,并无异常。”堇步答道,却又顿了顿,接着说道,“不过……属下在莜柔姑娘房间的烛台下发现了一些灰末,像是纸燃尽之后留下的。”

    鱼幼薇尴尬地撇下了那只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即墨沧海倒也没说什么,收回手放在案台上握成拳,思索着堇步刚刚说的那些话。

    灰末……?纸燃尽……?

    一开始,鱼幼薇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只是在书房里突然沉默下来的氛围中,也跟着把堇步说的话重新温习了一遍。

    突然,她脑子里闪过了那日莜柔在院子里古怪的行为,点着脚看向天空,仿佛是在焦急地等着什么。

    想起自己在中洲知府偷偷做过飞鸽传书那档子事时,所有疑点像是一下子就联系到了一起。

    如果莜柔真的是谁安插在昔云身边的眼线的话,那就一定要给她的主人汇报情况,是不是?!在这信息落后的时代,也就只有靠书信保持联络了。

    所以,莜柔那天应该就是在等着她的主人给她回信了!!!

    一想到这层关系,鱼幼薇激动得有些颤抖起来,抓住即墨沧海的肩膀就不住摇晃道,“沧海沧海,我听说莜柔是在你和昔云大婚的时候由皇上赐下来的陪嫁丫鬟,对不对?”

    即墨沧海不语,拧眉想了一会才点点头,对此他的印象并不深,只是隐约记得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那你知不知道,莜柔以前在宫里是伺候皇上还是哪位娘娘的?”鱼幼薇睁大了眼继续问道。

    “不知道。”即墨沧海当即答道,他怎么会去关心一个丫鬟的来历,却也立即意识到了其中一丝隐晦的联系,遂转眼看向堇步,“去查探一下,务必最快答复。”

    “是,王爷。”堇步抱拳应道,然后便出了书房。

    看着堇步离去后关好的房门,又静心听了一会儿房外的动静,即墨沧海这才眯眼看向鱼幼薇沉声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鱼幼薇犹豫着该不该说出她心中已知的和怀疑的一切,只是流云宫实在太过危险,她不想连累其他无辜,看直直看了即墨沧海好一会儿,最后只瘪瘪嘴说道,“我只是知道一点点,所以有点怀疑莜柔那丫头的忠心。”

    “忠心?”即墨沧海更是眯起了眼,缓缓站起身逼视她,“你所谓的一点点又是有多少?”

    鱼幼薇本想一直隐瞒下去,只让昔云堤防着莜柔,只要以后能怀上孩子就好了,谁知莜柔会突然莫名其妙惨死,而谁又知道,这安王府里死的下一个又会是谁?!

    不说实话的话,是不是会让整个安王府越来越危险……?

    “沧海,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为什么你和昔云成亲这么久了,昔云却从来没有怀上过一个孩子吗?”鱼幼薇权衡了半天,觉得再隐瞒下去的话只会让更多人死于非命,于是突然抬眼小心问道。

    即墨沧海深吸一口气,眼中闪烁出一丝让人看不懂的神色,继而深深拧眉转开身子,冷冷地说,“怀疑过。”

章节目录 255。第255章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三年了,又怎会没意识到这个问题?!身边的那些兄弟,就是连十二皇子都已儿女成群。已成年的皇子中,恐怕就只有他和四弟没有子嗣了吧……

    “呃……”鱼幼薇顿时尴尬,看他那样子绝对是误会自己在看他笑话,嘲笑他那方面不行了,连忙扯了扯他的衣袖,“我没有那个意思啦……只是前几天我突然发现,昔云一直怀不上孩子是有人从中作梗。”

    即墨沧海猛地转回身,一脸的沉冷瞬间化成暴怒,当对上她清澈的双眸时却又是霎间柔软了下来,继而狐疑地问道,“你是说……莜柔?”

    鱼幼薇咬着下唇点点头,看得出来这对即墨沧海来说也算是不小的冲击,便抬起小手在他肩膀上安慰性地拍了两下,“那天,我去昔云房间看她时,无意间发现她香炉里点的是一味叫做薰衣草的香……”

    “这个本王知道。”即墨沧海淡淡地插了一句。

    “可你们只知道薰衣草能静心宁神!”鱼幼薇不由得踮起脚高声反驳,“正因为薰衣草来自番邦,所以这里没人知道它所产生的副作用,或者,就是连栽种薰衣草的人也可能不太了解吧……”

    “那是什么?”即墨沧海若有所思问道,然后又将视线投向了烛台上那摇曳不明的烛光,黯黯地出神。

    “不孕不育……”鱼幼薇深吸一口气,然后说出了那残酷的事实,一棵小小的薰衣草竟能以高雅的姿态扼杀掉无数生命的可能,何等可怕!“也许正因为你们只知道红花麝香之类会导致女子不孕,才让心谋不轨的人有机可趁。”

    “那天,昔云无意道出莜柔说宫中很风靡点薰衣草这味香,我才联想到,宫中也是有好些年未出过一个子嗣了吧……”

    只见即墨沧海蓦地抬起眼,可鱼幼薇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只顾着继续说道,“本来我也以为莜柔是无意的,可当我把疑虑告诉昔云并让她改点其他香料之后,莜柔竟又无数次偷偷换上了薰衣草,你说,这不明摆着故意的吗?!”

    “所以,我就怀疑莜柔是不是受了宫中谁的指示,而这个最大的嫌疑就是……”

    “够了!!!”

    正当鱼幼薇要说到那个最大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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