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凌彩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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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凌彩针-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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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耍脾气。”她一想起厉荭,仍旧一肚子火。“可是我真的没办法看到你和厉荭亲亲热热、浑然忘我的画面!”
  想到这儿,御剑夫一脸难看。
  “我要和你道歉,我错看了厉荭,以为她是好女孩,谁晓得她竟真如你与华◇所说,是冲着我的宝剑而来的,她甚至……她……”
  “她怎么了?”
  “她竟然勾引我。”想到那幕被她逗弄得连自己都有反应的情景,他真想找个地洞埋起来。
  元绫的反应很大,用力推开他,沉下脸问:“说清楚。”
  “她趁我不备,对我撒了软筋散,一种能令人浑身无力任人宰割,学武之人只要一运内力便会筋脉尽裂的药物。”
  “你……和她有肌肤之亲了?”元绫向后退了一步,原本扯住他衣裳的手也缓缓放下。
  御剑夫心里又窜起了害怕,急忙攫住她的肩头。
  “没有!没有!我和她没有做过任何事!”
  “没有就好。”她安心地点点头,那放心的模样让他感到窝心。
  他魅惑她,回给她前所未见的温煦笑容,令她怔愣,任他抱紧吻啮柔嫩的唇瓣,然后唇抵着她的,将话语吐进她唇齿间。
  “如果我真想做些什么,也该是和你。”他搂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拉,让她柔软的身躯平贴着他。
  柔软的胸脯,加柳枝般的小蛮腰,还有她身上带点绣线香的气味……将他团团围住,将他的理智困在沙地里,如何挣脱都无法抽身,只是任由流沙将他往欲望之源拉——
  “绫……”他对她的欲望,竟迟至今日才苏醒。
  元绫有些害怕地看着御剑夫,在他眼中,她瞧见了赤裸的感情,一份她渴望已久的表示。
  但是她害怕这样,她……和他之间的身份问题仍旧没有解决。
  “剑夫……我……我们这样好吗?”她不安地问。
  闻着她身上的香气,他闭上眼陶醉不已。
  “为何不好?”抱着她的感觉,充实了他的心房,他感到很踏实。
  “我们之间的关系……”
  “绫。”他捧着她的小脸蛋,让她看着他。“让我们忘了身份上的称谓,或许我们可以假装从未认过谁当谁的师父或徒弟。”他将她的头压向胸膛中,下巴抵在她头顶上。“我有事想告诉你。”
  “什么?”
  “和我一同回冰山,回去见师父他老人家,替他老人家祝寿,甚至是求他老人家成全我们。”
  元绫惊讶地推开他,皱眉问:“可是……师公他会答应吗?一旦他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他不会反对吗?”
  “那么我们就离开那儿,离得远远的也躲得远远的,永远不过问江湖事。”他害怕地问:“但你能放弃你的家人吗?”
  她不能苟同他的想法。“这不是我认识的御剑夫。”元绫转身背对着他。“我所认识的御剑夫不会逃离养育他成人的大恩人,不会因为女人而背叛自己的师父。”
  “我不是背叛师父!”
  “那么是什么?”她转身,严厉地看着他。“你放师公老人家一个人孤独地居住在冰山,师公年纪也大了,他还能自给自足多久?等到他真的老到不能动时,谁来奉养他?”
  御剑夫怔怔无语。
  元绫说得对,师父年纪已经一大把了,万一他又离开他,那谁来照顾师父?
  如果厉之道找到师父那儿去,就算师父武功再高强,年纪大了依旧会败在厉之道这奸人手中。
  元绫拉着柳剑夫的手。“我们可以回冰山去替师公祝寿,但是若师公无法接受我们相爱的事实,那我们就分开。”
  他冰冷地瞅着她。“你知道我不会答应的。”
  “那我也没办法。”她才不想当千古罪人。
  他靠近她,而她在见到他这生气的架式,自然地往后退……
  “你竟然出这种难题给我。”
  “这……是难题吗?”元绫皱眉问。她不觉得是难题啊!她既然会提出,就是看在他肯定会找方法解决,她只是提出一个解决的方法啊。
  “不是吗?或许你本就想离开我,现在只是借题发挥。”他将她逼到绝境,将她困在床架边。
  “我……我只是在提供个解……解决的办法——”她忽然大叫,因为他的手罩上她的胸脯,而他则浪荡地将脸埋入她颈窝处吸吮。
  “御剑夫!”这不是她认识的御剑夫!她认识的御剑夫不会做这种下流的事!
  “这才是解决的方法。”他咕哝道,舌头更是不得闲地舔舔她柔滑的颈窝。
  什么?
  元绫还无法意会御剑夫话里的意思,他的动作已经先提醒了她——
  他撕开她的衣领,以唇封住她的惊叫声,将她推倒在床上,壮硕身体强硬地欺压在她之上,双手探进肚兜里托在饱满的胸脯下,拇指邪恶地揉搓娇嫩的蓓蕾。
  初尝亲密接触的元绫,自身的力量无法抵挡御剑夫这般狂猛索爱,她只能弓起身子,难受地摇头抗拒。
  “不要——”她不认识他!
  “如果师父不答应,我便会失去你,那么我就找个不会失去你的方法,让你一辈子永远留在我身边。”
  “剑夫……你……你不能这么做……”他俩还未成亲耶!他怎能先和她有肌肤之亲!
  御剑夫扯下元绫身上那件肚兜,雪白的胴体令他双眼发红,欲火焚身。
  “你好美……”
  他低头吻住瑰丽蓓蕾,贪婪汲取一切,她柔媚的抗拒却成了催化剂,令他腹中欲望不断往上攀升,他的火热正渴望着她的阴柔。
  撕裂声唤醒了他的理智,但双目所及皆是她柔美的胴体,双耳所闻净是她痛苦的呻吟,他被狂卷的浪潮侵袭,欲火焚身的下场是立即褪去身上的衣物,两人裸裎相对。
  他压制住她的手腕置于耳际。
  “绫……这是个好方法,让师父不答应都难。”
  她大口大口喘息,只是每当她喘息时,高耸胸脯便会摩挲他硬邦邦的胸膛,反而让他火热的欲望更加明显地抵在她身下。
  “呃——”她倒抽口气。
  他挑眉一笑。“我知道自己的反应太过快速,但你也知道我等你等了好久,想你身上的绣线味儿想得有多心疼。”
  他趴在她身上,手探向下方摸索至温暖的林地之中,山涧源源不绝地流泄,沾满了湿液在他手上,他心疼地亲亲她脸颊。
  “绫,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别离开我……”
  她双眼迷濛,唇角含笑。“嗯。”
  得到她肯定的答复,他开心地狂吻,而身上的悸动再也无法隐忍,往前推挤下滑入她体内——
  “啊——”她痛得紧抓住他的肩膀。她觉得身体被一道外力侵入,强烈地往她最深处挤压,她好痛好痛!
  “不会痛了。”他温柔地抱住她,将满溢的爱注入她体内,优美旋律在旖旎屋内回绕——
  元缡下颚靠在桌面上叹气。
  “唉,二姐和御剑夫不知道怎么样了。”真不好玩、要吵架也得在大伙儿面前吵才够意思,躲在房里那还吵什么?
  华◇笑道:“绫和剑夫的事,你最好别想干预。”
  “为什么?”元缡好奇地挺直身子。
  为什么她不能干预?她也是这个家的一分子,是二姐的妹妹呀。
  “你年岁未到,多干预只会让你更加长不大而已。”华◇早料到元绫与御剑夫在房里会做些什么。
  如果御剑夫没被元绫赶出来,表示两人已误会冰释,这会儿大概在房里温存,将空白的这几个月时间一起补回来。
  元缡这未满十五的小女孩,还是别看得好,免得幼小纯真的心灵被污染了。
  “什么意思?我和二姐才差一岁耶!反正你间接骂我是小孩就说一声嘛,拐什度弯。”元缡瞪了华◇一眼。
  华◇耸耸肩。“既然你知道最好。”
  “你!”她二姐怎会交上这种朋友!元缡打算不再理会华◇,她转头问向正安静刺绣的元缃,“大姐,要不要找人进二姐房里看看,说不定两人这会儿在里头打起来了。”
  “是会打起来,不过和你想的不同。”华◇鸡婆的回答。
  “我又不是问你!”元缡瞪了华◇一眼,转头拉着元缃。“大姐,我真的怕二姐会出什么事。”
  “小缡,你就安心吧,没事儿。”
  “没事儿?怎会没事?已经过一炷香的时间了,二姐和御剑夫都还没出来,说不定御剑夫和二姐两人正在房里打殊死战,两人正你死我活的斗狠!”
  “没那么夸张,青紫几块倒是真的。”华◇悠闲地笑笑。
  “我又没和你说话!”
  “小缡,没事的,你二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了解,真要有什么会到现在半点声响都听不见吗?”
  “说不定两败俱伤,两个人都有事,或者两人都没命了呢?”
  “不会没命,只会共同制造个小生命。”华◇似乎被元缡瞪不够,一再插嘴。
  “华◇,你闭嘴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没说过我是哑巴。”说真格的,若以元绫和元缡来比较,他倒还比较敢惹元缡,至于元绫嘛,呵呵,打死他都不想得罪。
  “大姐!”
  “小缡,你到里头去替大姐找这样的线。”元缃将手中的一捆线拿给元缡。“快去。”
  元缡扁扁嘴,不甘愿地进去。
  “元大姐肯定也知道剑夫与绫在里头做些什么吧?”
  元缃红着脸点头。“一二。”
  “或许这是剑夫给绫的一个答复。如果剑夫打算将绫带往冰山,家里人舍得吗?”
  “舍不舍得都是以绫的回答为基础,若她决意和她师父回冰山,我们也拦不住,只能放她高飞了。”
  “元大姐果真开明。”华◇突然想到元一敬之事。“至于绣父的事,我会替元家找到的,请你们放心。”
  “华公子,家父之事就麻烦你了,请务必找着家父的下落。”
  “我会的。”
  第十章
  厉荭在被华◇点了睡穴后的隔一天便被武夷派的人救回武夷派,但她心里仍忘不了御剑夫。
  厉荭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脸颊上那道刀痕仍未好,她迟疑地伸手去摸它,反而疼得皱眉,随即却扯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剑夫,我要让你负责到底,这道疤,这辈子都消不去了。”
  她仰天长啸,随即打开一包白色纸包,里头放着鲜红色的粉末。
  “剑夫,你要娶我……我会让你娶我……”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将那包粉末往自己脸上倒去——
  “啊——”她抚着脸哀号,痛不欲生地在地上打滚。
  粉末在她的伤口上产生变化,侵蚀着她的脸颊,伤口溃烂,不停流出血水。
  听见她凄厉叫喊声的厉之道马上冲进房里,一进门便看见倒在地上打滚的厉荭,连忙扶起她。
  “荭儿!”他拿了条干净的布覆在她脸上,将她拦腰抱上床榻,迅速拧了条湿布替她擦拭脸上的粉末与血水。
  “你这是在做什么!”好端端的容貌竟会搞成这样!
  厉荭忍着剧烈疼痛,苍白着脸道:“爹,我要让他负责!我要让他娶我!”
  “就算你真喜欢他,有必要拿容貌来当赌注吗?”厉之道怒斥。
  “你不明白!”她清楚他的个性,唯有“愧疚”才能治得了他,才能让她顺利得到他的人!
  脸上的剧痛又侵袭她的感官,她咬牙嘶喊,厉之道见状赶紧点了她的穴,让她失去感官知觉,暂时压住了她的疼痛。
  “荭儿,你何必这么小心眼?世上男人何其多,为何独恋他一人?”
  “爹,你不明白,我就是爱他,就像你要落叶归根双剑一样那般渴望。”
  厉之道难过地摇头。“荭儿,爹会完成你的心愿,让你顺利得到他。”
  厉荭无力地笑笑。“谢谢爹爹,你得到双剑,我得到御剑夫,咱们父女俩都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厉之道摇头。“你就像爹一样,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便不顾一切,不顾后果的去追寻,有时爹都不晓得这样对你是好或不好。”
  “爹曾说过,有能力的人便能得到想要的,才敢去追寻想要的。”
  厉之道安慰地笑笑。“你还记得爹说过的话。”
  “女儿将它当成座右铭,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自己是有能力的人,所以可以放手去追求任何事。”
  “难道将自己伤成这样也无怨尤?”
  “我只想得到他,唯有让他心生愧疚,我才能擒住他的人和心。”
  厉之道摇头。“我会让人拿止疼的药来。”
  “谢谢爹。”厉荭在厉之道要离开之际唤住他。“爹。”
  “嗯?”厉之道转头。
  “我们该上冰山了。”
  厉之道敛紧眉头沉默了。
  是的,他该上冰山去夺得归根银剑了。
  元绫跟着柳剑夫上冰山,他们只带着简便行囊便上路,因为一路上山路难行,带太多东西反而会减缓脚程。
  “还行吗?”御剑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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