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海盗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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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海盗传奇-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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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自己栽定的沙琳娜不多做挣扎,勉强挤出调皮的笑脸撒娇,“姨婆,抢到手的猎物不好好享用有违我的良心……你就放我一天假吧!”
  “你真醉了,他的名声可不好,跟了他就回不了头。”她后悔了,搞什么幼稚的报复嘛!
  她的名声不见得比他好到哪去。“我晓得自己在做什么,不会笨得连心都送人。”
  海盗不需要贞操,他想要就给他,不过她发誓他得付出可怕的代价。
  “你……你从来没听话过,我是管不住你了。”就由她去吧!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
  梅乐蒂放弃说服固执的牛,知晓她一旦决定就不会改变原意,不然也不致走上海盗这条路就不肯妥协,脾气硬得要命。
  “夫人,你家猫儿爪子利得很,搞不好吃亏的人会是我。”桑德利亚借机搀扶托住她,避免她脚一软露了馅。
  在外人眼中他们是亲密相拥的情人。
  梅乐蒂有些不甘的哼了一声,她当然明白琳娜不好惹。“我警告你喔!别得寸进尺的毁了她。”
  银灰眸转深,他无法给她未知的肯定。“再见,夫人。”
  “喂!你……”他怎么就这么把人带走,一点都不尊重她。
  桑德利亚狂妄得令人想在他背后掷刀,他毫无愧疚地在一走出会场门口时,反拥为抱将沙琳娜带上印有私人徽章的马车上。
  燎原的火不再有禁忌,黑夜是最佳的掩护色,飞蛾扑火是因为无知的天性,而逐渐升高的体温是火中的凤凰,浴火才会重生。
  “给我……快……我快……受不了……好热……我要……”
  她没办法不求他,窄小的空间里只有他能除去她一身的火。
  “别急,就给你了,我的小母豹。”一个挺身,他穿透那层薄薄的膜。
  其实他的身体比她更热,迫不及待地想占有她的全部,他已经等太久了,感觉上像超过一世纪。
  挽辘作响的车轴往前滚动,训练有素的马车夫听而未闻地轻击马身,不间断的呻吟配合着马蹄声,一声声流转在寂静的夜里。
  夜枭的叫声显得特别凄厉,仿佛有什么事要发生,而沉浸在感官欢愉中的沙琳娜毫不知情。
  码头边,有两队模糊的人影在晃动,好像是英国骑兵队和英国海军,他们正向停泊港湾的某艘船前进,一前一后的包夹着……
  “你想不想讨回公道?”
  独自饮泣的雪伦止住抽噎,不解地望着站在树下披着斗篷的黑影,由声音听得出是女人。
  “什么意思?”
  “那个抢走你未婚夫的女人,难道你甘心受屈辱?”尽管争、尽管夺吧!她会是最后的胜利者。
  “不甘心又怎样?她的确很美。”一想到此,她不免难受地哽咽。
  “她得意不了多久,你要盯紧她,她和银鹰脱下了关系。”利用女人的天赋,男人是好套话的。
  “银鹰?!”雪伦不明白地满是困惑。
  “海盗。”
  “什么,她和海盗……有关系?”她惊恐的掩住嘴,难以置信。
  女子低声的说:“我怀疑格莱斯顿侯爵有意包庇她,因此故意带走她,免受绞刑。”
  “真的吗?”他居然和海盗党羽在一起,不知自家会不会受牵连?
  “令尊是贵族,应该和皇家军队有交情,找个适当的机会证明她和海盗有勾结,举发她,你和格莱斯顿侯爵才有未来。”
  “是吗?”雪伦迟疑着。
  月亮由乌云间露脸,照出斗篷下的女人容颜,美艳得像条毒蛇。
  一个满怀心机的女人。
  葛玛丝。
  第七章
  “你和银鹰是什么关系?”
  倦懒的猫儿裸着背趴伏在床上动也不动,餍足的模样充满女性的柔媚,眉眼间尽是被狠爱一场的风情,桃腮微酡地如同多汁的莓果。
  下身裹着薄被,美丽的麦色后背布满吻痕和牙印,相信其它部位一样精采,难以逃过欢爱的摧残,她累得没有力气翻身。
  无法去计算她被要了几回,只知日升日落过了好几个潮汐,她在睡睡醒醒之间,感受猛兽的威力不停地向她索取,甚至疲倦得不知吃了什么。
  第一次是迷糊的,她感觉到痛,可是很舒服,像是被温暖的海水包围住,她一直往下沉。
  接下来的美妙让她有身为女人的觉醒,早知道是这么令人身心舒畅的事,在她初懂人事那年就拉个男人来过过瘾。
  不知是春药的效力特别持久,还是他体力有过人之处,她浑身酸软地想一觉睡到世界末日,而他却依然精神奕奕地找她麻烦。
  问银鹰和她是什么关系,不如直接问她银鹰是谁,也许她会爽快地给他意外之音。
  卡谬他们应该遵从她的命令出港去了,她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地陪他玩一玩,横竖是一条命不值什么钱,总会拉他来垫背。
  如果他够聪明就不要缠她太久,否则肯定有苦头吃,她不会对他手下留情。
  哼!敢喂她西班牙苍蝇,她一定回报他一盘乌蝇,礼尚往来才不失礼,老祖宗的格言她一向记得很丰,不敢或忘。
  “小猫儿,我知道你还没睡,回答我的问题。”桑德利亚语气轻柔地轻挠她的美背。
  “别搔我痒,我很累,你的问题我一个字也听不懂。”闭着眼,她佣懒的嘤咛一声。
  美男计对她没用,她都失身于他了还有什么好计较,想由她口中挖出银鹰的秘密比登天还难,卑劣的小人不值得她用心。
  轻轻地发出鼾声,她打算来个相应不理。
  可是桑德利亚却不肯放过她,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着她的背,五指漫步地滑向她股沟,无赖地往下溜达……
  咱地!
  打蚊子的巴掌落下。
  “你够了没,我不是你的玩具,要玩手段去找别人,我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和他斗她占不了上风,就目前而言。
  他轻笑地吻上她的肩胛骨。“看来我是累坏你了,说起话来有气无力。”
  “先别得意,我是经验不足才落得受你调侃的地步,等我多找几个男人练习之后……”该死,他打上瘾了不成。
  “想都别想,我的小母豹,你是属于我的。”她不会有机会向外猎食。
  搓揉着被他打过的地方,桑德利亚再度以吻抹去轻红,对她的眷恋好像永远也没有满足的一刻,才刚平息的欲望似有复苏之迹。
  但是看在她真的很累的份上,他允许她稍作休息,初次承欢的身体是会有些不适。
  不过她休想和其它男人扯上关系,她的身上一旦沾染了他的气息便是印记,这份甜美的滋味只有他能独享,谁敢碰她就得死。
  他会像守财奴一样地守着她,不让旁人碰他的财产一分一毫,她注定要成为他的人。
  沙琳娜懒懒的开口。“一会儿猫,一会儿豹,你准备将我当成畜生豢养吗?”
  野地的猛兽是成不了家畜。
  她有利牙和爪子,撕裂企图在她脖子套上绳索的人。
  “我有美丽的笼子适合美丽的你,猫科动物的危险我最清楚。”她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可说是灾难。
  头一次被女人咬得这么惨,活像和三十几个大男人干完一天架,四处明显可见的牙印和指痕,青青紫紫的肿块则是被她掐出来的。
  他没想到自己陷得如此深不可拔,迷恋她的身体、迷恋她的发、迷恋她的一颦一笑、迷恋她的呼吸,她的一切无一不让他迷恋。
  对她过深的迷恋不知是对是错,他几乎离不开她,若她知晓他曾做过的事,恐怕他想留也留不住她。
  沙琳娜嘲笑地抱着软枕一蹭。“你的笼子有多大?海的辽阔都关不住我,你能向天借吗?”
  鹰扬天际,她是飞不出天空这座大笼子。
  “如果你肯停留,我会把整片天拆下来送给你。”他会尽其所能的宠她。
  似乎他只能用这种方法留住她,猫的性子就是顺着毛刷。
  “别压着我,你很重。”困死了,他尽在一旁作白日梦。
  “你不相信我?”将她如黑缎的发拨向一边,桑德利亚发现她的眼竟然还是闭着。
  她根本不当他是一回事,随他自吹自擂。
  “对于一个会向女人下药好占有她的男人,我想我看不见你的人格。”因为他不是人。
  苦笑的桑德利亚已尝到硬摘果实的涩。“我太想得到你。”
  而且也是保护她。
  “嗯哼!你得到了,然后呢?”她依然趴着,双眼不肯睁开面对事实。
  银鹰中了人家的算计是奇耻大辱,且是最不入流的方武,若传出去她还有何颜面立足?
  “然后你将永远属于我。”至死方休。
  永远通常只是一句神话。“别让你老婆恨我,我胆子很小。”
  “你不求我娶你?”忽然,一阵厌恶由心底升起,他痛恨起女王的指婚。
  虽然是经由他同意且欣然接受。
  沙琳娜没回应地反问:“有人打了你一巴掌你会怎么做?”
  “打回来。”他的第一个反应。
  “那么你怎么敢开口要我求,我看来像是以德报怨,摘桃送木瓜的人吗?”可笑的想法。
  “你恨我?”淡淡的恼意刮了他心口一下。
  “不,我不恨你……”她蓦地溢开一抹足以令天地开明的微笑。“我不会恨不值得我恨的人。”
  不值得……原来他在她心里什么都不是。“告诉我,你和银鹰的关系。”
  “我说过了,我不认识什么鹰不鹰的,你到底要烦我到几时?”她真的很想睡。
  “假使他被逮捕入狱呢?”桑德利亚用假设性的口吻问,真实情况他还不清楚。
  “不可能。”她不打自招地给了个肯定,若说她和银鹰没关系怕是没人相信。
  银鹰如果被捕,那她是谁?
  “凡事总有意外,若是他上了岸和人进行交易,也许会有人盯上他。”就是他。
  翻过身的沙琳娜以凌厉绿眸瞪着他,似乎知道谁是他口中的那个人。
  “你最好不要伤到和银鹰有关的人,否则我会一人抵十人,杀光你身边所在乎的人。”这绝对不是恫吓。
  虽然阿赛亚追丢了仓库内的另一人,但是他的眼力比苍鹰还要利,轻易地认清隐藏在黑暗中那人的长相。
  因为不明白他的动机,所以她命令手下一完成交易立即离开,不用顾虑她的安危,毕竟他探查的银鹰是个“男人”,怎么样也查不到她身上。
  神情为之一凛,桑德利亚眼底闪过不明黯郁。“他们对你而言很重要?”
  “你说生命重不重要,鱼不活在水里你还要牠活在哪里?”她该找个机会上码头走走。
  他的暗示让人不安,他们难道没听她的命令起航?
  “银鹰呢?”
  “你烦不烦呀!你想捉鹰上山谷去,说不定有只变种银鹰等着你去捉。”顺势一倒,沙琳娜毫不在意寸缕不着被他瞧个精光。
  反正该摸、该碰、该吻的每一寸肌肤他都没遗漏过,再来装羞喊窘未免太迟了,裸露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她不会为了四肢健全的身体感到羞耻。
  生命在一出世时便是赤裸裸的来,是人为他们冠上多余的道德和礼教,人才会约束地穿上衣服。
  “他是你兄弟还是亲人?”他跟着倒在她身侧,双手自有意识地抚摸她浑圆山丘。
  “怎么不说是我的情人或我的丈夫?手足情操会比较高贵吗?”她不屑的一嗤。
  “你是处女。”他将手覆盖在令他难以自持的密林。
  沙琳娜发出银铃般笑声。“这世上卑劣的男人虽不少,不过总有一、两个是人吧!”
  桑德利亚知道她是拐着弯骂他。“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不碰你,你的美会让男人疯狂。”
  “包括你吗?”她挑逗地划过他胸肌,眼神媚得要将人吞噬。
  “我还不疯吗?你是第一个我必须用药才能得到手的女人。”他自嘲地吻起她令人心动的身体。
  要女人何需费心?他只要往人群中一站,自有投怀送抱的淫妇艳娃缠着他不放,床上床下激战不休地甘为他的情妇。
  一向是女人追着他要钱、要人、要名份,唯独她什么都不要的只希望他离她远一点。
  即使此刻他已是她最亲密的男人,她仍是爱理不理的懒样子,无精打采不当是拾到宝,反而嘲笑他兽性多过于人性,不配当个人。
  他该怎么做才能在她心中占一席之位,如同她全心护卫的银鹰?
  “那只表示你被女人宠坏了不算疯狂,有空带你去跳海,你才会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疯狂。”由十丈高岩壁跃下的快意是难以形容。
  介于生与死的一瞬间,人的心是净空的,前尘往事飞快的由眼前掠过,再小的事都会一清二楚的浮现,谁欠下的债都别想赖。
  入水的那一刻等于重生,好像人又活过一回,遍体舒畅不亚于和男人在一起的感觉。
  “你不怪我夺走你的贞操?”会和他谈起以后的事,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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