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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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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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被针扎到,她胡乱的又舔又咬,两眼老跟着那只空针筒打转儿,很快的,她就推开薄傲,因为她看不见那只空针筒跑到哪儿去了。
  薄傲本来就是是逗她,没有拒绝被她推开。
  钱湘湘会看不见空针筒的原因,是因为杨广仁移到了门边,“傲,机车帮你准备好了,趁现在天气不错,带她去岛上……跟大哥们见见面吧!”
  杨广仁很难相信,钱湘湘对绿岛的认知,除了是关犯人,还是关犯人,这里是个美丽的小岛,她又必要在回台湾前对绿岛有新的认识,不然对她会是种损失。
  薄傲也这么认为,毕竟不了解自己的土地,说起来有点儿可耻。
  要她跟关在岛上的大哥见见面?有没有搞错?她是善良的小老百姓,又不是混黑社会的,做什么要拜码头。
  “走吧,来了这么多天,我带你四处看看。”薄傲看她变暗的脸蛋,心理已经又了准备……
  果然!
  “傲,我这么觉得头又开始又点昏了?我想我可能不行坐机车,我看我还是去床上躺一下好了。”不去!不去!不去!
  “我就说嘛,还是让广仁替你抽一下血,你这样动不动就头晕,会让我很担心的。”
  他一脸的好笑,脸上哪有一点担心的样子?
  钱湘湘只好踏出门,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上机车。
  “小狐狸,你抱太紧了。”薄傲被紧紧地搂住腰。
  “我找不到安全带嘛!”她又没坐过机车,不搂紧他的腰,万一摔下去怎么办?
  “你没坐过机车?”她生长在台湾,居然没坐过机车?没坐过机车,应该也看过别人骑机车才是,机车哪来的安全带?
  “没坐过机车犯法啊?”她现在不就坐了吗,真是的!
  不能怪她啊,阿母还在的时候,钱家都是让司机接送,后来阿母被抛弃了,回到乡下的老阿嬷家,日子苦得不得了,乡下又的是脚踏车,偶尔才又那种“野狼一二五”的噗!噗!噗!呼啸而过。
  后来她到台北念书的时候,终于又机会坐上同学的“小绵羊”机车,结果就是一场车祸,害得她差点断了腿,后来她就躲机车远远的。
  她以为机车和汽车的最大差别就在,一个是两轮、在室外晒太阳,一个是四轮,在室内吹冷气,不就是差两个轮子?甚至她以为会出车祸就是因为她没戴上安全带的缘故。这个错误的观念一直伴随着她成长,然后,她就埋起头来赚钱!赚钱!哪还有空理路上的机车长得什么样?
  所有结论就是,机车当然就跟汽车一样有安全带说。
  “当然不犯法。”她不会骑机车也好,省得危险,“在岛上骑不快的,别紧张,还有,广仁是跟你说笑的,记得吗?他的门没有锁。”要的岛上大哥四处横行,家家户户不但装防弹门,还不再加个七八到锁才怪。
  钱湘湘这才知道又被骗了,“难怪你们是朋友。”真是只“糙老狐狸”!
  她的嘀嘀咕咕不出五分钟,就变成了赞叹声——
  “傲,你看,好美——”
  “笑狐狸,我知道。”
  薄傲对面前的壮阔海景,永远也看不腻,海水总是充满了生命力,一次又一次的激昂出千万曾浪花。每一次的浪头总是那么绚丽,让人目眩神迷的期待着下一次浪头的到来,幻想着它能营造出多澎湃的震撼……
  就像她遗言。
  钱湘湘被眼前的美景吸去所有的注意力,脑袋全空了,她兴奋得看着一次比一次海美的景色。
  天啊!没想到台湾海有这么漂亮的地方。
  现在她知道台湾本岛的治安为什么老是有点糟糕了,因为把人关在这里,谁会怕?好山、好水、好景、好空气,简直是享受死了。
  想到她在台北租的小小的套房、脏脏的空气、坏坏的治安、丑丑的建筑物……哪才比较像是坐牢,不过在台北坐牢有钱赚就是了,看在能赚钱的份上,哪就加减坐一下好了。
  薄傲把机车停下,两人走了一段路。
  “噢!”钱湘湘张大嘴惊呼。
  美死她了!
  “小狐狸,别太靠近,这可不是虚拟实境,是货真价实的垂直断崖。”薄傲圈住一直想往前靠去的钱湘湘,一不小心,风可能会把人刮落崖底。“我再靠近一点点、只要一点点就好?”怎么可能会这么漂亮?
  “不行!”太危险了!薄傲拒绝,不肯放手。
  “傲,如果我亲你一下呢?”钱湘湘主动提议,好想靠过去看一下说。
  “不行!”薄傲搂着她就地坐下,不肯让她再靠近崖边半步。
  就说他这老狐狸总奸的心是不锈钢做的,亲一下还不肯!
  “再嘟着嘴,就不带你去泡温泉看夕阳。”岛上美景处处,多的让她欣赏不完。
  泡温泉看夕阳?
  钱湘湘再薄傲怀里大幅度转身,兴奋让她往他身上压去。
  薄傲顺势往后倒下,让她能叠在他身上,耐不住了吧?小狐狸到底是比不过老狐狸的老谋深算。
  “老狐狸总奸,我想亲你耶,怎么办说?”他怎么能比眼前的美景还吸引人啊?
  “小狐狸,不怎么办我让你亲。”薄傲微笑,他似乎诱爱成功了。
  很快的,两个人四片唇,再也分不清楚谁是谁的了。蓝蓝的是头上的天,绿绿的是铺在身下的草地,风鼓动的在四周流窜,海浪也来助兴,不停的想攀上崖顶,一同绝绻。
  薄傲先退了开开,因为再吻下去,他恐怕就不能自持了。
  现在虽然不是观光季节,岛上的游客几乎没有,但是偶尔会有当地居民走动,这里海是不够隐密,他必须停下。
  “恩?”他怎么不亲了?
  “小狐狸。”薄傲坐起身,把头微微偏过,让她的唇落在他的左颊上。
  “恩?”她视线追随着他一开一合在说话的嘴。薄傲的忍耐到了极限,要是再让她用这样的眼神继续看下去,就算四周都是人,他照样会爱她!
  只好用手掌遮断她闪着火苗的注视,让自己的心情能缓下来,至少不要再往上飙去,等呼吸平稳后,他才促狭的在她耳朵旁轻语:“我不反对在大自然的见证下——做爱。”最后两个字,薄傲还故意咬着钱湘湘的耳珠子说的极为暗昧。
  做爱!
  这两个字眼立刻让钱湘湘连滚带爬的,闪出薄傲自动松开的怀抱。
  “谁……谁……谁要跟你做爱!”她涨红脸娇斥着。
  “小狐狸害羞了?脸红成这样,是想到了什么吗?”看她又退了一大步,也好,拉开点距离避免走火。
  身体上放过她,但言语上就不必了。
  薄傲喜欢看她欲盖弥彰的表情,那种掩耳盗铃的可爱表情,总是让他能笑得真正开怀。
  不逗她?难啊!
  “你别胡说,我哪有脸红?这是太阳晒的,我才没想到你说。”他该不会看出什么来了吧?
  钱湘湘懊恼地想着,自从发现爱上老狐狸总奸的悲惨事实,接着身体各部分就开始一个一个的都被那颗背叛的心带坏,不听她的使唤。
  就像刚刚……
  说不定她会把他怎么了?
  天啊!
  她的脸快着火了说。薄傲笑看着她愈来愈红的俏脸,紧捉着她的语病不放:“小狐狸,我说你想我了吗?还有,难不成这太阳是母的?光晒你,不晒我?”
  “那是因为你皮粗肉厚,晒不透!”太阳谁跟他分工的母的!
  “你是说你脸皮薄?这我倒是没注意到,不如我摸摸看有多薄?”薄傲假装要逼近她。
  “你别过来,我告诉你,我现在不想亲你了!”讨厌!他真的不能靠过来,要是他再靠过来,她会……她会……
  啊!头顶冒烟了说。
  “小狐狸,可是现在我想亲亲你耶,怎么办说?”他模仿着她之前撒娇的语调,一字一字的照翻过来。
  眼看说不过他,钱湘湘只好眼一闭,嘴一吼:“老狐狸总奸,你给我闭嘴!”薄傲哪里闭得上嘴,他笑得没法闭嘴。
  “笑!笑!笑!笑死你个老狐狸总奸,不理你了!”钱湘湘嘴一扁、头一扭,气闷的不肯再开口。
  薄傲还是笑,他一点也不担心,因为就跟他想的一样,才傍晚不到,他的小狐狸就知道缠他产得紧。
  “喂,你们到底吃饱了没有?”说好了不理薄傲,可是钱湘湘一想起……泡温泉看夕阳,那现在太阳都快不见了,还是……理他一下好了。
  “把碗里的鱼吃掉。”薄傲只看了她一眼,就继续跟杨广仁谈话。
  说!说!说!两只老狐狸不知道又在设计谁了?
  等钱湘湘有一口没一口的把碗里的鱼吃完,她拿着空碗,往薄傲面前一放,存心挡在两个大男人中间,故意打断他们之间的谈话。
  “我吃完了!还有,你们丢不丢脸?台湾人就要有台湾人的样子,说什么日语?”害她都听不懂。
  薄傲没回答,只把她的空碗接过手盛汤。杨广仁等她那一大篇爱国宣言发表完,捉住空挡才插进话。
  “湘湘,我是道道地地的日本人,而傲有八分之一的日本血统。”
  日本真这么厉害?现在进步到可以长得跟台湾人一模一样?连说话的语气都听不出日本腔?
  不过也别小看她台湾人。“我告诉你,你踩在台湾的土地上,现在我们三个人,台湾人占一又八分之七,现在是民主的社会,你那日本的一有八分之一,自然要服从多数这边,给我说国语。”
  杨广仁只凉凉地回了一句:“你这是挑起国籍情结,而且真要说,那也该是台语。”
  死日本狐狸!连台湾人的政治都学上了,她台语是光会听讲不轮转的破。
  “小狐狸,把汤喝掉。”薄傲把碗放回她面前。
  “我吃饱了!”乌漆抹黑的,什么汤?怪恐怖的。这回没空理那只日本狐狸,先躲过这老狐狸总奸的逼食要紧。
  “不喝,夕阳就没了。”她会出声,不就是因为他之前提的泡温泉看夕阳?要她把汤喝掉,还不容易?
  一边是泡温泉看夕阳,一边是乌漆抹黑的汤,很快的,钱湘湘就跟每一次一样,败下阵来。
  “这是什么汤啊?”她看看陶锅里那看不出什么是什么动物的肉,还是没敢就口喝。
  “湘湘,你没发现小黄不见了吗?”
  钱湘湘把眼蹬到不能再大,这看起来很“糙老”的日本狐狸说的小黄……是指那只丑丑的小狗吗?
  她手掌“砰”的一声用力的击在桌面上,生气地对着桌对面的杨广仁开骂:“你这倭寇真是坏得连审美观都死光光,你是睁眼瞎子是不是?连这么丑的台湾小黄你都不放过?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把小黄吐出来,你信不信我……”“汪!汪汪!”
  “小黄?狠话还没说完,”罹难者“就摇着尾巴出现,堵住钱湘湘下面的话。
  “我只问你有没有发现小黄不见了。”杨广仁自顾自的喝完最后一口汤就笑着离座。
  睁眼瞎子?他是该好好想想了。
  “傲,你看见没有?明明是他误导我说。”钱湘湘气愤的偷偷往门口移去。
  “小狐狸,回来,把汤喝掉。”这是岛上居民的盛情,特别煮过来的羊肉炉,加了许多的中药材,看她最近食欲总是不太好,不让她喝下去补补身子,她哪有足够的体力继续活蹦乱跳的。
  薄傲早知道,她只要叫他一个单名“傲”字,声音会特别甜,然后会不自觉的在句子里加上一个“说”来撒娇,好逃避她不喜欢的事。要是她脱口而出就是“老狐狸总奸”当开头,那就表示她的小脑袋瓜子开始迷糊,通常都是他享受自动自发热情的时刻。
  想模糊焦点趁机开流?哪有这么容易!
  “傲,能不能不要喝啊?”她可怜兮兮地问。
  薄傲只把头转往窗外,钱湘湘跟着他的视线,眼看太阳光快消失了,只好把鼻子一捏,咕噜咕噜地灌下喉咙,“咦?还不错喝说。”没想到看起来乌漆抹黑的,喝起来味道却还好。
  “这是羊肉炉,广仁闹着你玩的,谁叫你这么容易受骗。”薄傲说着说着,又把它的空碗盛上八分满。
  “什么叫做我这么容易受骗?那怎么不说你们两个奸诈?”她这次改成一小口一小口地喝。
  “小狐狸,他已经三年都没有笑过了。”薄傲突然严肃地说。
  “三年?”那她怎么已经听过那只日本老狐狸笑过好几次?还不是普通的笑,是大笑的笑?
  “他的妻子过世后,头两年,他不是买醉,就是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不吃不喝的对着他妻子的遗照发呆,然后,我看不过去跟他打了一架,他就消失了,再见到他,他就在他妻子成长的地方——绿岛,这一待就又是一年。”薄傲简单地解释。
  “你该不是说,那只看起来很‘糙老’的日本狐狸,骨子里居然是很中国的梁山伯吧?”
  这样他会感动说,没想到日剧演的不是假的啊,难怪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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