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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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说爱-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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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奇我怎么知道的吗?”
  张晔望着吴心瑜,等待她的答案。
  “是我打电话过去,你母亲正为你的升迁高兴,于是就一箩筐的告诉我了。”
  “那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心瑜。”按熄烟蒂,张晔拿起咖啡轻啜一口,慢条斯理的往下说道:“我爱的是薛意沁。”
  一听,吴心瑜心都快碎了。她付出所有韵真情和身体,最后却换来无情的对待,真是情何以堪哪!
  “心瑜,谈恋爱不必要这么有负担,好吗?”张晔笑了笑。
  “还有,假如为了孩子,我们勉强结婚,你说这婚姻会幸福吗?你能接受一个躺在你身边,心里却想着别的女人的丈夫吗?我真的不想延长我们彼此的痛苦。”
  仿佛要彻彻底底的看清张晔,她定定的瞅视着他。
  “心瑜,就让我们好聚好散,给彼此划下一个完美的句点,好吗。”
  “你是个超自私的烂人。”她咬牙而低声的骂道。
  “随便你怎么骂,怎么发泄怒气都行,只要你答应分手。”
  “她哪点比我好?”她轻问。
  “人是不能比较的。心瑜。”说完,张晔抬手看腕表,糟了,都七点十分了,他已经没时间回家换装,而是必须马上赶到沁园去了。
  “心瑜,我真的得走了。”他起身,一边掏钱放在桌上。
  “决定好动手术的时间再通知我,我会把费用送过去的。”正要转身,吴心瑜的声音又拉住张哗。
  “是不是她比我漂亮?她家也比我家有钱、有地位?”
  “说这些都没有什么意义了,心瑜。”他还是作势要走。
  “你赶着要去跟薛意沁约会?”她盯紧他的脸问。
  “是的,我得去接她出席一个活动餐会。再联络,心瑜。”张晔转身急急的往咖啡馆门口走去。
  透明门一关上,吴心瑜立刻跳了起来追出去。
  第八章
  “对不起,沁沁,公司有点事耽搁了。”匆匆赶到沁园接薛意沁,张晔一边开车,一边道歉。
  “你看我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呢。”
  “没关系,我还要感谢你救了我呢。”薛意沁笑道。
  看了她一眼,张晔笑问:“救了你,怎么说?”
  “我阿姨刚刚来沁园看我。”想起刚刚和阿姨的对话内容,她就没了气力。
  “你阿姨是中东的恐怖分子吗?”
  “差不多了。”
  “哦!”
  车子慢慢的开进信义区,然后停在凯悦门口。
  张晔下车,绕过车头为薜意沁拉开车门,然后把车钥匙丢给泊车小弟,再轻扶着薛意沁走进凯悦饭店。
  上了楼,眼尖的张晔立刻看见熟悉的身影——
  “沁沁,你看帆大哥……不,是总经理他也来了。”
  “真的?”她惊喜的眼睛一亮,立刻走了过去。
  “帆大哥,你怎么没告诉我你也要来?”薛意沁小鸟依人的攀住费一帆。
  “临时决定的。”分不清自己莫名跑来的心态,费一帆也只能随口应道。
  然后一个声音响起——
  “沁沁,你打扮的真好看。”
  转头一看——是冷台莉,薛意沁顿时像只泄气的皮球,又失去活力了。
  “台莉姐,你也来了?”
  “没办法,谁叫我是总经理的秘书,这种场合一定要跟来的。”
  看到冷台莉,费一帆也很不舒服,但又不能赶她走,何况薛意沁也在身边。
  这时,有个站在餐桌旁的中年人朝费一帆扬手道:“费总。”
  见状,费一帆跟沁沁说:“我过去一下。”
  待费一帆离去和其他商界人土应酬,原想来餐会见见场面的张晔只好负起招呼薛意沁和冷台莉的工作。
  “沁沁、冷秘书,我们坐这边。你们要喝什么?我过去拿。”
  “帮我拿杯咖啡吧。”冷台莉不客气的说。
  “我随便。”薛意沁笑了笑。
  “马上来,两位女士。”
  微凝的氛围莫名的弥漫在薛意沁、冷台莉之间。两人几次相视都报以尴尬的笑。不知为什么,和冷台莉坐在一起,薛意沁总觉怪怪的。彼此间好像有那种很别扭、很不自在的气氛。
  难道是因为下午她和帆大哥吵架的关系?帆大哥曾经骂道,不许她设计陷害自己,不许她再找自己的麻烦。是这句话在作祟吗?薛意沁不停的忖想道。
  “台莉姐,下午对不起,害你被帆大哥骂。”薛意沁匆促的想起道歉。
  “没关系,你又不是故意的,我想是一帆给你太重的压力了。想一想,要你在短短的几个月里就热悉公司的运作实在强人所难,何况你又没有其他的工作经验,不怪你啦。”
  “嗯!”薛意沁只能附和的点头。
  “我刚刚已经跟一帆提过了,叫他不要把你逼得这么紧,如果在我们结婚前你还没办法接手公司的话,就请他继续留下来辅助你,直到你完全上轨道后再寓开薛氏也不迟。”
  薛意沁心头一紧,那痛是椎心刺骨的,令她差一点就起身逃跑。
  “离开薛氏后,帆大哥他打算做什么?”
  “开农场吧。”冷台莉随口的答。
  “开农场?他想开农场?”她喃喃的重复。
  “嗯!”点了下头,冷台莉重提要薛意沁当伴娘的事:“沁沁,怎么样?考虑好当我的伴娘了吗?”
  为难的笑了笑,薛意沁摇头拒绝:“我不行,台莉姐,我怕我做不好,你还是找其他的朋友帮忙。”。
  “哦!一帆可能会很失望。”冷台莉故意的说。
  “我会自己跟帆大哥赔罪的。”
  “好吧,那就不勉强了。”
  冷台莉话说完,张晔像个尽职的服务生端了托盘回来。“来了,两位女士,咖啡、甜点应有尽有。”
  “谢谢。”拿起咖啡蝎了一口又放了下来,薛意沁实在忍受不了内心的痛,也无法再忍受人来人往的应酬吵杂声,她猛地站了起来。“对不起,台莉姐、张哗,我突然头很痛,我先回去了。”
  “你要回去?我送你。”张晔也立刻起身,十分体贴的走近薛意沁。
  “不用了,我自己坐计程车回去。”她摇头拒绝。
  此刻,她只想一个人静静,甚至痛痛快快的放声大哭也好。她真的承受不了帆大哥结婚的事实,尤其是经过刚才和冷台蒋的对谈,她再一次确定,不久的将采,帆大哥不再是她的,而是另一个女人的丈夫伴侣。
  她将永远失去帆大哥。
  “不行,被总经理知道我没尽职的把你送回沁园,我会被他骂死的。”张晔也很坚持的说。
  “真的不用了,张晔,你就留在这里帮帆大哥……”
  这时,冷台莉也站了起来出声说道:“沁沁,你就让张晔送你安全些,一帆那儿我会跟他说。”
  “好,那麻烦台莉姐了。”没祛子,薛意沁只好答应让张晔送了。
  见张晔和薛意沁相偕走出会场,冷台莉才转过身子,耳边便响起费一帆关心的声音一
  “怎么回事?沁沁和张晔要去那里?”隐约的,他心底有疼痛、不悦和一点点的妒意。说实在的,费一帆很不喜欢看见薛意沁和张晔走在一起,偏偏他什么也不能表示、什么也不能做,还要默默的祝福他们成全他们的感情…
  “沁沁说她头有点痛想先回去……”
  “她头痛?是不是感冒了?”话未完,费一帆立刻大步追出会场。
  见状,冷台莉也拔腿就追:“一帆、一帆”
  费一帆一下子就追到饭店大厅,见薛意沁好像掉了什么的弯下身来捡,而身边的张晔也低头像在询问她什么。
  “沁沁。”费一帆喊。
  听到喊声,薛意沁转头一见是费一帆朝自己半跑而来,立即扬起嘴角:‘帆大哥??????“
  就在薛意沁转身面向费一帆时,靠近扶梯的喷水池旁有个女孩子右手拿一个瓶子,快速的朝张晔和薛意沁站的方向逼近,……
  跑步中的费一帆惊觉怪异的大喊:“沁沁,后退。”
  站在薛意沁身边的张晔见到朝自己方向跑来的女人,顿时脸色大变,下意识的往后跳开一大步。
  “后退做什么?”薛意沁一边迎向费一帆,还一边纳闷回应。
  “帆大……”哥字还在嘴里,薛意沁整个人已被费一帆撞倒在地。
  狂跑过来的冷台莉嘶喊:“费一帆…”
  “啊……啊……帆大哥……”
  “沁沁……”
  “…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就在一瞬间,仓惶、惊叫杂杳声回荡在富丽堂皇的饭店大厅,光亮的地板冒着阵阵白烟,和着浓烈刺鼻的味道弥漫空气中…
  “小姐,回去休息吧。费先生就交给我来照顾。”郭妈带着鸡汤和丈夫老郭来到私人医院的烧烫伤加护病房外。“我不回去。”候诊室待了两天两夜的薛意沁摇头。
  “小姐,你的手背也有灼伤,不能再这样不眠不休不吃不喝的。”坐在薛意沁身边,郭妈疼的握她包裹着层层纱布的左手。
  “不要紧,郭妈,医生说我的手背只是到一点硫酸,不过是轻微的灼伤,并不严重。倒是帆大哥他整只右手…”说着,薛意沁靠在郭妈肩头哽咽着。
  “小姐,你要替费现身高兴才对,还好他的脸,身体,脚都没事,就只伤到右手,将来仿皮肤移植就可以恢复,你不要难过。”
  “万一他的手废了,怎么办?”她眼眶泛红的问。
  这边老郭也出声安慰:“不会的,医生说过强酸没侵蚀到神经功能,只有二级灼伤,治的好,一定治的好。你要有信心。”
  “可是他都昏迷了几天……”
  “放心,他一定会醒过来的。郭妈拍拍薛意沁。
  “都怪握反应迟钝,他叫我后退,我还愣在那里????才会害帆大哥受伤。”
  “这怎能怪你?要怪也要怪那个神经病的女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跑到饭店去泼硫酸呢?饭店的安全警卫也没做好。”郭妈嘀咕的发牢骚。
  “那个女人才不是神经病,她是张晔的女朋友。”老郭气愤的说道。
  “唉!我最瞎了眼,才会以为那个张晔是小姐的好对象,没想到他是个始乱终弃的骗子。”
  “说到底,一定是看上咱们小姐的财产。”
  听到郭氏天妻你一言我一语的埋怨张晔,薛意沁才想起的问:“郭妈,有没有张晔的消息?”
  “你还关心他做什么?难道你真的喜欢张晔?”郭妈没好气的瞪大眼。
  “没有啦,好歹我们也是大学同学嘛,我想知道那个学妹吴心瑜的状况。”
  “本来她是要被以妨害公共危险罪起诉的,现在听说交保候傅。”
  “那就好。”薛意沁放心的点头。
  “小姐,她差点就要了你和费先生的命耶!你还关心她?我真希望警察关她一辈子。”郭妈实在不高兴的说道。
  薛意沁明白若不是有一份强烈的爱,吴心瑜也不会做出伤害别人的行为。怕错是在张晔身上,有可能他并没有回应吴心瑜,或者是做了什么伤害她的事?!换做是她,她也会怀疑自己是否有这股勇气去争取自己的爱情?虽然使用暴力是个不智的行为。当然,对象若是帆大哥,那又另当别论了。只是她做不来伤害别人的事,她宁可自苦。
  “别怪她,郭妈,我想她一定很爱张晔,才会走极端。”
  “爱也不能伤害别人呀。这种毁灭性的爱太可怕了,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脑袋里在想什么?”郭妈摇头嘟哝。
  笑了笑,薛意沁没再说话。担心的目光依然投向那隔着玻璃窗躺在病床上的男人身上。
  “老郭,你带郭妈回去吧。”薛意沁又开口赶郭氏夫妻,她只想一个人静静的陪伴着费一帆。
  “那你呢?小姐。你还要待多久?”郭妈皱眉的问。
  “可不要费先生人好了,你却病倒了。”
  “郭妈,你放心,只要医生宜布他退烧、脱离危险,我发誓马上回沁园。”薛意沁像是郭妈的小女儿般的撒娇、作发誓状。
  “这可是你说的哦,如果你再不听话,等费先生人一好,我就跟他告状。”
  “好好好,你们赶快回去吧。”
  “那我们走了,记得鸡汤要喝掉,明天一早,我让老郭再送来。”
  “好。”
  直到郭氏夫妻消失在走廊上,薛意沁脸上的笑容才消失。她慢慢的走到玻璃窗前……
  “他还没醒过来吗?”不知何时,脸色憔悴的冷台莉来到薛意沁身边。
  她转头,“台莉姐。”
  “医生怎么说?”凝视那病床上的男人,冷台莉问道。
  “二级灼伤,还好都集中在右手臂上,其他都没事。”回答着。薛意沁擦了下眼角的泪水。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冷台莉感激老天的喃喃道。
  那天晚上将费一帆送到医院,她发现自己在费一帆的身边根本没有立足的空间。所有的一切,都是手背也有灼伤的薛意沁在处理。她不同于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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