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没有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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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没有假期-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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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报需要这么久吗?”严孟寒都还没来得及开口,外头等待的人儿已不耐地朝他开炮。
  “翁秘书,你出去。”他的目光定睛地锁在外头的人儿身上。“快进来。”
  “他”听话地移动脚步,翁秘书出去后,严孟寒便将门关上。
  “你终于肯来了。”
  罗宛龄低垂着头,几乎不敢面对他。“佩青说,你很生气。”
  “我是很生气。”他自在地坐抵桌沿,凝视她。“过来。”
  她如履薄冰,一步步慢慢地走到严孟寒面前;严孟寒长手一伸,将她纳入羽翼之下,双手交握在她身后。
  “为什么要还我钱?”
  “借东西本来就要还的嘛!”更何况是钱。
  他腾出一只手,托起她沉重的脑袋瓜子,令她直视自己。“当我给你的,不行吗?”
  她认真地摇头。“我买礼物送朋友,如果花你的钱就不能算是我送的了。”
  他加重揽腰的力道。“既然这样,为什么要叫佩青替你拿来?怕我吗!”
  “嗯。”她老实地承认。“突然间多了个未婚夫,让我很不习惯。”
  严孟寒愉悦地轻笑,凑近罗宛龄,额头抵着她的。“怕我才好,我说的话你才会听,但我可不希望把你给吓坏了;其实我并不强迫你马上接受我,我会给你时间适应,所以你不需要太刻意去想这件事,顺其自然就好。”
  罗宛龄和他拉开一些距离,从口袋掏出三千元,递给他:“谢谢。”
  严孟寒接过她手上的纸钞,随意放在办公桌上。“这次我收了,但下不为例。”
  罗宛龄终于有了些许笑意。“嗯。”
  “我不是说过穿衬衫不准扣第一颗扣子的吗?”伸手解开她的扣子,翻开她的衣领,抚着她光洁的颈项。
  严孟寒的动作让罗宛龄惊觉,握住他探索的手腕。“不要,它们好不容易才消失的。”
  他漾着笑,嘴唇“不经意”刷过她的。“可是我想要。我不希望它们消失,我要在你身上烙下属于我的记号,以杜绝无聊人士的纠缠。”
  “我可以拒绝啊!跟他们说我有男朋友——呃……未婚夫。”看见严孟寒凌厉的警告眼神,她连忙改口。“况且以我这种身材和长相,除了跟我同校的同学,亲朋好友之外,很少有人会知道我是女生,更别说是追求我了。”
  看来龄儿尚未察觉到自己的魅力,却也因为如此,他才容易掌握。
  “口说无凭,必须有真凭实据才能让人信服。”总而言之,他就是非在她颈项留个记号不可。
  他的唇即将黏上她的左颈项——
  “不好吧?这样会影响我脖子的血液循环耶!”罗宛龄嘟嚷的抗议声在严孟寒耳畔响起。
  “没关系,我们可以左右轮流,今天我们吻右边,下次再回到左边。”他漆黑深邃的双眸也带着明显的笑意。“这样就不怕血液循环不良了。”
  说着,他坚定地吻上她的唇,修长的手指来回轻柔抚摸着她的右颈项……
  白痴!自掘坟墓!罗宛龄不断在脑海中咒骂自己。
  看着罗宛龄雪白的颈项烙着自己专属的标记,总让严孟寒有股说不出的成就感。
  “我得走了,福伯还在楼下等我呢!”她在他怀中说道。
  他依然不愿松手。“等我下班,我送你。”
  “可是福伯他在……”下边的话硬生生地梗在喉咙。
  严孟寒一手搂着她的腰际,一手拿起电话,倾着脖子将话筒夹住,拨了几个数字……
  “喂,福伯,我是孟寒,你先回去吧,我下班后再送龄儿回家。”他停顿了会。“嗯,我会小心的,拜拜。”
  罗宛龄看着他放下电话,仰望他。“原来不只老爸和佩青而已,连福伯也被你收买了。”内贼难防啊!
  抚着她微拢的眉心。“这哪叫‘收买’?我都称它为‘善用人际关系’。”
  “看来,你的人际关系作得不错。”她咬牙讽刺道。
  “哪里,是你不嫌弃。”
  站了这么久,罗宛龄感觉右脚已开始隐隐作痛,她的视线透过严孟寒的手臂,落在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公文夹上。
  “严孟寒……”
  “你是这样称呼自己的未婚夫吗?”他不悦地蹙起两道浓眉。
  “孟寒。”她识相地改口。“你桌上那堆公文都看完了吗?”
  “还没。”
  “那你——下班了吗?”
  他看看手表。“还差五十分钟。”
  “你该不会打算,往后的五十分钟都维持这种姿势站着吧?不要啊!
  抚着她服贴的短发。
  “这倒是个不错的想法。”顶多是把那堆公文带回家而已。
  “可是我不想啊!”带着乞求的眼神仰望他:“我站得脚好酸哦!”
  他轻笑着,稍微将罗宛龄揽高使她的脚离地,令她与自己平视。“你是在向我撒娇吗?龄儿?”
  一抹潮红出现在她俊帅的俏脸上。
  他在她唇上轻啄一下。“我喜欢你脸红的样子。”让她重回地面。“你到沙发那边坐着,无聊的话,茶几下有杂志。”
  “嗯。”
  严孟寒注视着罗宛龄走向办公室中央的会客沙发,自己才踱回办公椅,坐下,将注意力集中在公文上……
  严孟寒撑着头,凝视前方不远处的罗宛龄——这已经是他半个小时内第五次如此注视她了。
  有她在,他根本无法专心办公。
  罗宛龄穷极无聊地翻阅几本近期杂志,难道杂志社已经没有什么内容可以刊登了吗?怎么几乎每一本都有严孟寒的报导?从严孟寒如何进人商业界、他的生意理念、各项革新到严氏的家庭成员、严孟寒的个人档案,无一不放过,甚至连前阵子严书豪的生日宴会,也占了一整张篇幅——虽然有提到罗雨岳,但也只是商业性性质,完全没有谈到她和佩青,真是“好家在”。
  “孟寒。”她看到杂志上严孟寒的一张家居照片,唤道。
  “嗯?”那双凝视的眼眸转为疑惑。
  “怎么几乎每一本杂志都有你的报导啊?”
  他起身,走向她——宛龄的问题终于给了自己再度接近她的机会。
  他在她身旁坐下,含着笑。“你到现在才知道自己的未婚夫有多受欢迎啊?”
  罗宛龄同样泛着笑,道:“原来这叫‘受欢迎’啊!我还以为各家杂志社已经没什么好刊登的,只好拼命从你身上找话题呢!”她指着其中一本杂志的内文:“你瞧,连书豪的生日宴会他们都能报导。”
  严孟寒随意瞄了那篇报导一眼,他怎么可能没看过呢?若不是他以杂志社的存亡强势压住的话,以那天宛龄和佩青在会场上所造成的轰动,记者们根本不可能只字不提。如今这一篇,还是再三修改后,经过他同意才刊出来的。
  “你觉得如何?”
  “商业气息太浓厚,但如果以商业眼光来看,是一篇不错的报导。”她中肯地说道。“真实性高、不夸……”
  “太久了。”注视罗宛龄认真的侧脸,严孟寒不禁脱口而出。
  “什么?”罗宛龄不解地盯视他,那句话和他们所谈的话题有什么关联?他扬着笑,凝视她,压根儿没打算回答她的问题。“明天我去接你放学。”
  “不用了,你那么忙——”
  “不会,正巧,明天下午我没事。”
  这就惨了!“后天我们学校要举行班际女子足球比赛,佩青叫我明天下午留下来教她们班练习。”
  “没关系,我等。”
  “可是我不知道她们会练到几点耶!”。
  “龄儿。”他目光犀利:“我决定的事情绝不会改变。”
  她早该知道的!“那随你吧!”
  他满意地拉她起身,到办公椅旁直立的吊衣架取下西装外套,偕罗宛龄双双走出办公室。经过翁秘书的位置时,严孟寒将外套递给罗宛龄,说道:
  “我有几件事要交代翁秘书,你先到外面电梯出口处等我。”
  罗宛龄听话地走出去,他俯视虽已站起来,但仍矮他整整二十五公分的翁慧珊。
  “明天下午四点以后,我有哪些行程?”
  翁慧珊迅速翻阅桌上的行事历。“四点半,丰川公司的吴董会来和您谈合约;晚上七点,和阳企业,杨董的千金归宁之喜,在凯悦——”
  “把谈合约的时间挪前。”他断然开口。
  “可是总经理,您四点之前的行程全排满了,而且,吴董也只有这个时间有空,恐怕——”翁慧珊面有难色地提醒。
  “不管行程有多满,就算挤也要挤出半个小时出来。”他仍不改初衷。“加果吴董他不能配合,就请他去找别家厂商。”他就不相信,丰川会因为这点小事情而放弃严氏这条大鱼。“至于喜宴——就请何经理代劳,若不行,就随便送对礼篮过去。”
  “可是杨董他——”
  “翁秘书——”严孟寒板起面孔,扬着嘴角,皮笑肉不笑地注视测“我是总经理吧?”
  她点头。
  “那么,我说的话——”
  “是圣旨。”她顺口接道。
  严孟寒面色和缓地轻笑。
  “没错。哦,对了,翁秘书——”他突发奇想,透过玻璃门,指着外头,悠哉地靠着电梯旁大理石墙壁的罗宛龄。
  “以后若是那位罗——先生来找我,不需要通报,直接请‘她’进来。”
  “是。”
  严孟寒转身,离开大办公室,脸上净是坏坏的笑意。真想看看翁秘书知道龄儿是女孩子时,是什么表情?过阵子,或许他会告诉她。
  “智雅,用头顶球,把球传给佩青!”罗宛龄坐在一张摆在球场跑道旁,从教室搬出来的学生椅子,极不淑女地扯开喉咙大喊。她看着这位名为智雅的女同学,纵身一跃,将球顶向罗佩青所在的方向。
  “对!就是这样!”一会,她又不住地大吼:“佩青,要是你再以这种乌龟爬的速度运球前进,我就不认你这个妹妹!”。
  罗佩青使劲一踢!
  “已经够快了,你以为我是你吗?”罗佩青虽然嘴上嘀咕着,但仍尽可能加快速度。
  “好!用力踢进对方的区域!”罗宛龄的视线远比足球快一步。“小秋,你的!用大腿顶球!”她注视小秋的动作:“不对,再来一次。”
  罗佩青再一次将球踢给小秋,小秋还是没有看准球的落点,因而漏接。
  “我来!”罗宛龄激动地起身,离开椅子。
  哪知,她人才站起来,在足球场上练习的一干人等,便全停下动作,注视她。
  “不行!罗宛龄,要是你敢乱来,我就不认你这个姐姐。”罗佩青站在球场上,远远瞪视她。
  这家伙,居然拿刚才她所讲的话来威胁她。
  “我只是示范一下而已。”
  “不行,你用讲的,我们就懂了。”她绝不妥协。“坐下!”
  罗宛龄果真听话地重新坐下。
  “继续。淑梅,守好球门,球要过去了……佩青,抢球!”罗宛龄的大嗓门不断在球场上回响着。
  “龄儿,淑女一点。”
  不知何时严孟寒已站在她身后,罗宛龄震天价响的河东狮吼嘎然而止,她背靠着椅背,将漂亮的脑袋瓜子极力往上仰,正好对上他低俯的笑脸。
  “你怎么不在校门口等?”
  “我想来看你们练习,回忆学生时代的生活。”
  球场上的众人自动地聚集在一块儿,球在伙儿脚底下轮传着。
  “佩青,在跟宛龄说话的那位大帅哥是谁啊?”小秋首先发难。
  “我姐夫。”她将球踢给身旁的淑梅。
  “宛龄结婚了!?”众人不敢置信地异口同声。
  “还没,不过——我想也快了。”罗佩青熟练地接住智雅太过惊讶而不小心踢过来的球。
  “他们在哪里认识的?”淑梅好奇不已。要到哪里才能认识这种大帅哥?
  “宴会上。”罗佩青如是说。
  “你们干嘛!?认真一点!”罗宛龄远远看见一群人围在球场上吱吱喳喳,禁不住大吼。
  大伙儿作鸟兽散,回各自防守的区域。
  严孟寒在她身旁,倾身,道:“龄儿,我站得脚好酸耶。”
  “那就蹲下吧!”她全副精神都在球场上。
  “我想坐椅子。”
  罗宛龄侧首,仰望他。“椅子只有一张。”在她的美臀底下。
  严孟寒扬着黄鼠狼的笑。“我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他毫无预警地将罗宛龄自椅子上抱起,自己则迅速坐下,罗宛龄已被揽坐在他腿上。
  “放开我,这儿很多人耶。”
  严孟寒轻拍她的美臀,示意她停止挣扎。“我不在乎。”
  瞪着他的下巴:“可是我在乎!”
  “没关系,久了就习惯了。”他一手爬上她的颈项,摸着那两片被校服的领子遮去大半截的OK绷。“就跟‘这个’一样。”
  真没用!才这么一句话而已脸就红了。罗宛龄抚着自己臊热的面颊,在心底咒骂。
  球场上的三姑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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