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供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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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供体-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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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应了一声,抹去额头的汗珠。匆匆穿上衣服就出了房间。
  毛三爷此刻在院子里喝茶,见我起来,都没让我洗漱拉着我就要进耳房。
  我按了按他的手,问:三爷,如果一个人很久没有做梦,这是正常的吗?
  “傻话,哪有人会不做梦的!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人,肯定是被人做了手脚!”
  三爷的话,让我彻底的愣住了,仔细想想,好像从阴阳之地出来后,我就没有做过梦。。.
  而单冰。。。原来她不是为了窥视我的梦。。。而是为了不让我做梦。
  那么我的梦究竟有什么?她不想让我知道什么?
  如此一想,刚才的梦就绝不是偶然,更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这样的话。。。单冰为什么回头突然变成黎樱的模样,而黎樱为什么会突然掏出自己的心脏?
  那颗奇特的心脏。。。难道就是。。.
  毛三爷定定的看着我,我想我脸上的神情一定是多变的。良久他才开口说:有些人会梦到一些场景,之前从未到过,但是但某一天突然路过,才会发现,这个地方曾经在梦里出现过,而这种梦,就是他前世带着的记忆。
  我跑到外面的水池前用冷水冲了把脸,冷水的刺激下,大脑瞬间就清醒了不少。
  如此看来,单冰在做的不是为了读心,而是控制我在睡梦时大脑的活动。
  但是。。。这可能吗?除非她能一辈子跟着我,这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说她要瞒我的,只是最近这段时间。
  想到这些,我抬头看了看天,真的希望现在自己就能睡去,希望能在梦里找到答案。
  毛三爷将我拉到桌子前,拿起剪子和桌子上的纸。
  “纸人之所以能动,靠的就是一口气,当然这口气不是我们口中呼出来的气,而是灵魂之气。
  这些东西本来就属于阴物,而你的体质又是阴体,受过你的气的纸人威力会更大。”
  我说:那这口气要从什么地方来?
  “手为人体之灵,自然从手上来!”
  我摊开手掌,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地方有这口气。
  毛三爷从上衣兜掏出一块白玉,递到我手里:这两天你就把玩这玉,用心去体会,它能让你感觉到身体里的气。
  我接过玉佩,才落入手心,就感觉彻骨冰寒,冻得手心生疼。
  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感觉。至于剪纸,三爷的说法是,虽然不重要,但是纸人幻化出来之后,至少样子得看得过去。
  交代完这些后,三爷都出去了,也不知道老头摸什么地方去了。
  他一走,我立刻将白玉搁到桌上,不停的哈气暖手。
  随后我试了试桌上的大剪刀,发现这家伙也是不一般。看上去黑不溜秋的,还有些粗糙,但摸上去却是温润如玉。
  我试了下,刀口极为锋利,薄薄的纸张在剪口中分开,根本没有阻碍的感觉。

  ☆、第七十六章 神秘来客

  做手术,要求手要稳准狠,虽然我只是单冰的助理,但在这方面我还是下了不少功夫。
  剪刀在我手上翻飞,不过无论怎么剪。弄出来的纸人都是像葫芦一样,没有点人样。
  我拿起三爷之前的剪纸,不论怎么看都有人样,更别说用竹篾做了骨架装裱过的纸人。
  看了看桌上的白玉。我心想,这东西这么寒,就是传说中的极品寒玉,恐怕也没有这般厉害。
  犹豫再三我还是将它捡起来,忍着寒疼在手里把玩。
  至于剪纸也只能放在后面了,即使能剪出一个大活人,但是没有那口气,一样没用。
  安静下来后,看着满屋子栩栩如生的纸人,在想想这些纸人,可是能动的。心里未免有些发憷。
  坐在屋子中间,感觉就是被这些东西盯着看,感觉十分不好,我搬了个椅子跑到天井里坐着。
  手里把玩这玉石,但是脑中想的却是单冰的事。
  她说开启不死之心的符文可能在永生手里,但是那东西开启之后能有什么用?
  难不成不是之心还要有个激活的过程不成?这也太过可笑了。
  至于梦里的黎樱。给我的感觉总是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为什么在梦里她要掏出自己的心脏。而且那颗心脏是如此特别。。.
  如果那就是不死之心的话,那道梦给我的暗示是不死之心就在她体内?
  这也并非没有可能,因为开始的时候,所有人都认为不死之心在单冰体内,但后来证明这个说法是错误的,而我。。。好像一开始就被排除。。.
  难不成黎樱才是那个千年尸修不成?
  突然冒出这个想法,我也被自己吓了一跳。但是想起黎樱的身份,本身就是一个疑点。。.
  她突然出现,单冰却说她是自己的闺蜜,而且还经常出入她家。也就是说在我认识黎樱之前,她就已经认识我了。
  但她为什么要等单冰出现之后,才突然出现?
  还有秦飞!还有来不及赶来的人!甚至是风衣哥,怎么看他们都像是一个组织。而他们图谋的就是单冰说的,开启不死之心的符纹!
  这本来就是一个局,从单冰接触我开始,就是他们整个行动中的一环。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该如何选择?回去。。。还是从此脱离他们?
  但如果脱离了他们,单冰会怎么样?还有我也要背着通缉犯的名头苟活一生?
  现在我最担心,也是最害怕的就是我成为通缉犯这个事,已经传到了老家。
  这样的话,年迈的父母如果听到这个消息,还能挺得过来吗?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传来三爷的声音:小凡啊!赶紧收拾收拾桌子,我们爷俩好好搓一顿!
  我差点没笑出来,不过看上去老爷子的心情不错,看他兴冲冲走进来,腿脚虽然不灵便,但精神头却好了不少。
  收起玉石,冲着手心哈了几口气,我转身进屋将桌子上面的东西收到一旁。
  但我看了看,在这种地方吃饭,恐怕也不能安逸的享受,打算将桌子搬到天井里面。
  不过我试了下,这桌子桌面上铺了一块完整的大理石,端起来死沉死沉的纹丝不动。
  三爷此刻已经来到门口,见我的样子笑道:看我的!
  他说着只见手指动了几下,像是在凌空写字的模样,做完之后点兵一样连续点了角落里站着的两个竹篾纸人。
  青天白日,那两个纸人在点了之后全身一抖,立刻僵硬的迈开脚步向桌子走来。
  我真是看了稀奇,不过三爷在使完两个纸人之后,脸色明显有些苍白。呼吸也有些急促。
  他连续叹了两口气道:看来我正是老了,有点阳光就快使不动它们了!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安慰的话也想不出几句。
  那两个纸人显得有些笨拙,没有晚上看上去那么灵动。
  毛三爷摇头道:你将中指咬破,弄点血在它们眉心!要不然怕是搬不动咯!
  我咂了咂嘴,咬指头取血,这种事情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还好说,现在哪里下得去手。
  但看那两个纸人歪歪斜斜的样子,不弄好像这桌子是搬不出去了。三爷也催促道:赶紧弄,等会酒店送菜的人来了,那还了得。
  被他催得心慌,我解下手腕上的血刃,用刀尖轻轻挑破指尖,挤了点血,小心的摸到纸人额头。
  其实我也好奇,我的血弄上去之后会发生什么变故?
  血液弄上去之后,纸人的动作更加轻盈,此时看上去和晚上三爷驱使的没有什么区别。
  三爷咂着最说:不错,不愧是阴体之血,等你找到了引气的方法,即便是太阳之下,也能使得!
  我摸了摸下巴,用手在指尖的伤口上轻轻揉了揉,不过这伤口不像前几次在取心头血一样立刻愈合。
  此刻两个纸人将桌子搬到了天井,恰巧一缕晨光从云缝间透射下来,正好照到左边的纸人。
  纸人身上立刻冒烟,随后直接化为一堆灰烬。而且这还没完,灰烬还在继续冒烟,几息之间就消失得干干净净。
  但是地上却有一点鲜红,是我抹上去的血。
  三爷挥了挥手,另一个纸人在没被阳光照射的情况下,也同样飞灰湮灭。三爷有些感叹的道:终究不是这个世界的东西,见不得光。。.
  我静静的听着,总感觉他这话里,充满了太多的忧伤。我拿了点纸将地上的血擦掉,在老家有这样的说法,自己用过的衣物不能乱丢,还有落到陌生地方的血要擦干净,不让会招来邪祟。
  以前碰到事没这个条件,但现在我还是遵照家里老人的告诫。弄完后我回房间搬了两把椅子出来,随手将门锁上。
  要不然外人看到满屋的纸人,都得吓掉魂不可。
  我搬着椅子出来的时候,老爷子从对面耳房抱了一个坛子出来,我才走到桌前就嗅到了浓浓的酒香味。
  就在此时,门口有人问是不是毛老爷子家。我起身应了一声,随后就进来几个端着食盒的厨师。
  看着派头就知道不是普通的酒楼定的餐,看来这老爷子也是个有钱的主。
  其实不看这些,光看看这大房子,在京北这地,光这地皮就是几千万的价值,加上这大宅,看上去有些冷清,但要估量价值,恐怕也是千万级别。
  因为在农村的话,木材绝对要比混泥土便宜,但是在大城市里,木柴建筑的价格往往是混泥土的几十倍,甚至是百倍。
  而三爷这宅子,柱子大梁都是纯木结构的。
  食盒被打开,扑面而来的就是浓浓的香味。足足十几个菜,我别说吃过,就是见都是第一次见。
  等厨师一走,三爷吩咐我在弄个椅子出来,等会还有客人。
  我有些狐疑,三爷请的客人会是什么人?但总之应该不会是普通人。
  见他打开酒坛,往杯子里倒酒,我也顺了他老人家的意,又弄了把椅子出来。
  我刚刚出来,门口就传来脚步声,听上去步子很重,我猜对方一定是个胖子。
  不过但他从门口走进来的时候,我就有些意外了。
  对方看上去和我差不多,甚至应该比我还小,身材很纤瘦,脸却长得很清秀。
  细细去看,帅的有些过分。比较怪异的是,他脸上却戴着一副不合脸型的眼镜。
  眼镜也十分怪异,我看了几眼就感觉很不舒服。
  他走进来,动作轻缓的取下眼镜,随手就别在衣领上。
  看起来很时尚,但我总觉得那眼镜有些诡异,京北的阳光很闷,没有那种明媚的感觉,他的眼镜在阳光下反射出的光,却是七彩的,而且我保证绝对不是因为镀膜。
  而且他的眼睛看上去也不像近视,摘掉眼镜之后显得更显得炯炯有神。
  三爷亲自起身相迎,这更让我好奇,他怎么年轻,但三爷对他却是十分客气。
  青年缓缓走上来,嘴角微扬,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向我伸手道:你好,我叫小山!你应该就是林凡吧!老爷子电话里经常提起过你!
  我笑了笑,两人握了握手,他既然说出我的名字,也就没有必要自我介绍了。
  三爷上满酒,举杯说:干一个!
  我端着酒杯有些发愁,这一杯酒怕有二三两,光是嗅了酒气,就知道这度数怕是不一般。池私系圾。
  但是看着小山微微举杯示意,抬头一口就喝干,脸色都不曾变。我也只能咬着牙一口干了。
  PS:小山,本名易连山。新书男主人,这里客串一下。

  ☆、第七十七章 体质初醒

  毛三爷和小山连干了几杯,两人都是脸不变色。
  我心想,这小子该不会是三爷的酒友吧?但想想又觉得不可能,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三爷的本事。在这个圈子里地位肯定不俗,凭借天师道符就足以震慑不少人。
  他认识的人又怎么可能是无名小辈,而且三爷看他的眼神,和看我的眼神根本不同。
  三爷看我的时候带着期望。而看小山的时候明显多了一种惺惺相惜的味道。
  接着酒劲,我问小山是不是道士?他听了之后轻轻笑了几声,拿起筷子夹了点菜。压了压酒气才说:我只是一个心理医生,在京北弄了个心理咨询所,听说你以前也是医生,看来我们是同行!
  我笑着道:的确是同行!
  说完我也举起酒杯敬酒,小山的话里有话,细细听来,他也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最后的两句话,给我的信息就是。他和我是同行。。.
  饭局的气氛在酒精的发酵下变得更加融洽,加上小山也随和,很快就变得无话不谈。
  他也说了一些奇闻轶事,是我从未听过的,感觉不可思议的同时,更感慨这个看似平和的世界。却是处处充满了诡异。
  单冰说过,在这个世界上。向我们这样的人无以计数,并非只是我不幸。
  听完他的故事,我回味无穷,随即问起不死之心。但是三爷和他都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含糊的带过。
  不过他说了一句我听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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