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上陌生人契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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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上陌生人契约记-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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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老姐脸上浮现出一丝与端庄格格不入的狡黠和不怀好意,薛咛有点怕怕地咽了口口水,扫视了一下几乎被摆满了大半个桌子的各式各样的面包和蛋糕,嘴角抽了一下,艰难道:“可不可以申请不吃……这些实在太多了……”薛言脸上的笑容越发大了,连连摇头:“不可以不可以!谁让某人鼓励老妈学做西点的,你不在家,我和志绗被荼毒了多久——这次你好不容易回来了,绝对不能放过!!”一边说着一边将往她手里又塞了两块蛋糕。

薛咛肠子都要悔青了,因为老妈退休后几乎在家里无事可作,薛咛怕她在家里无聊,去玩麻将之类的伤了身体,知道西点花时间和功夫,干脆鼓励老妈去学。结果就是,家里经常拿了西点当饭吃。薛咛不在家,开始听着姐姐在电话里哭诉,只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地说两句风凉话,现在真的轮自己上场了,居然比姐姐和姐夫都不如,不用说吃,光看就看饱了。

这边薛母早已经端了洗好的苹果和梨子进来,一个劲儿地劝薛咛多吃。弄得薛咛那个悔啊,就别提了。

几人正说笑着,姐夫连志绗提了一堆东西进了屋。薛咛立刻起身跟他打了个招呼。寒暄了两句,连志绗就提着那些蔬菜鱼肉进了厨房,薛言在旁边只是抿了嘴儿笑。薛咛不禁暗暗感叹,这姐夫能在当年的追求大军中脱颖而出,不仅是长得不错工作能力强,这家庭主夫也当得好啊,老姐这要放了旧社会绝对是一老佛爷地主婆。

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了晚饭,就在客厅里看电视吃水果。薛母久没有见到二女儿,一路拉着她的手絮絮叨叨地说着家长里短,细细地问她的生活起居。薛咛回了家心情也好,除了衣的存在和程峰的事情略去不提,其余的事无巨细一一跟老妈讲了个彻底。这是她每次回家都要做的一件事情,只要听见妈妈的唠叨,心里就会异乎寻常地安稳。

姐姐和姐夫在旁边也不时插一句,气氛非常融洽。

临睡前,薛咛倒了一杯红酒端到了自己屋里,慢慢啜饮着。房间母亲和姐姐提前已经收拾好了,暖气很足,褥子也晒过了,又暖又厚,十分舒适。

 翻了一会儿放在床头的书——这也是她的习惯,妈妈和姐姐一直给她保留着,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便打算睡觉。

刚躺下,正要关灯,薛言进了屋,笑盈盈地看着自己的妹妹。薛咛一见立刻坐起来,将被子折起来堆高,然后不理薛言的抗议扶着她坐下。薛言有些好笑:“你看看你们,都跟志绗一样大惊小怪,我根本就没事!”

 “不管有事没事,小心点总是好的……你总得为宝宝着想不是?哦对了,想好给宝宝起什么名字了没有?”薛咛摸摸薛言的小腹,好奇地问。

“想好了啊!”薛言微微一笑,脸上浮起一丝属于母亲独有的光辉,一瞬间看起来更加动人,抚着隆起的肚子慢慢说道:“人说′见贤思齐′,我们不求宝宝将来怎么样出人头地,建功立业的,只要他(她)将来不断修善己身就可以了,所以不论男孩女孩,我和志绗都打算给他(她)起名为连思齐,好听吧?”

“嗯嗯,好听好听!”薛咛两眼放光,不愧是当年帝都T大的中文系才女,这个名字真是不错!

姐妹俩又说笑了几句,薛言突然问道:“你跟程峰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薛咛一愣,不自然地笑了笑,立刻否认:“哪儿有,我跟他好好的呢,呵呵,呵呵。”

叹了口气,薛言摸了摸薛咛的长发:“傻妹子,如果没什么,你怎么睡前开始喝红酒?如果不是心里有事晚上睡不好,还需要酒来助眠吗?”


   



第7章 荒唐的心动
看薛咛垂了头不说话,薛言把她搂进怀里,像小时候一样摸着她的头发叹息道:“小免,你瞒着老妈也就算了,连我也要瞒着吗?我们从小睡一张床,你什么心事能瞒过我?”

虽然薛言只比薛咛大了两岁,但是对薛咛来说,薛言犹如半个母亲。从小妈妈工作繁忙,一直是姐姐呵护着自己,可以说,两个人的感情介于朋友、姐妹、母女之间,似乎所有不能启齿的事情都可以放心跟她诉说,而薛言也几乎没有让她失望过,总可以在苦闷的时候拉她一把。

是从什么时候起,两姐妹有些疏远了呢?哦,也不是疏远,是一种类似最珍贵的东西被夺走之后的自我疗伤。说起来,就是姐姐出嫁之后吧,薛咛开始不再事事跟她商量。总觉得姐姐有了自己的家庭之后,对她就不会像以前那样关心了吧。

似乎猜到薛咛的想法,薛言有些无可奈何:“小免,如果你不想跟我说我也不勉强。不过,你要相信,不论是什么时候,如果你有事不方便跟别人讲却需要帮助,一定来找我,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那个摔倒了不知道自己爬起来,非要我来扶才肯起来的小免啊……”

薛咛的眼泪唰地涌了出来,点着头,泪水纷飞。薛言抚慰着薛咛,一直又说了一会儿话这才回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起来,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早饭。薛母看着薛咛的眼睛满是红血丝有些诧异:“小免,怎么昨晚没睡好吗?是不是被子不够软?还是褥子太薄了?”

薛咛看了一眼母亲和姐姐,连连摇头,微笑着说道:“没有没有!都挺好的!就是好久没回来了,激动了点,没睡好。呵呵……” 听了薛咛的话,几人都笑了起来。薛言看了妹妹一眼,有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刚吃了几口,薛咛便对母亲道:“妈,我今天就去看舅舅。还有,顺便去看看爸爸,给他上柱香……我有很久都没去看他了……”薛母点点头:“好,吃了饭我就去张罗。”旁边的薛言接着道:“志绗,今天是星期天,也没什么事情,我们和小妹一起去吧。”正在吃饭的男人立刻点头应道:“好。”

从墓园回来,薛咛有些沉默,薛言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也不多说话,只是一直握着妹妹的手。连志绗在前面开车,薛咛慢慢将脑袋靠在薛言肩膀上,轻轻地抱着她,就像是小时候,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家寻找安慰时一样。

在家里一直呆了五天,薛咛定了周五的机票。走的这天,因为连志绗还要上班,薛言没法开车,薛咛就打算坐了大巴直接去机场。薛母舍不得女儿,还在絮絮叨叨地一个劲儿地嘱咐着。薛咛也就一一应着。

末了,薛母不死心地拉着女儿的手,一本正经地问道:“小免,你跟程峰最近到底怎么样了?他也有段日子没给我打电话了……你们是不是吵架了?”薛咛身体一僵。

旁边的薛言笑道:“妈,你又来了,小免在家里五天,你问了有八百遍了!小免不是说他们挺好的吗?只是小程现在在E国,那国际长途多贵啊,给小免打电话的次数都不多……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薛母一听也是这个理,也就不再多问。

回到海城,已是太阳落山,夜幕新垂。提着行李来到小区楼下,薛咛心里有点忐忑。上到五楼,搓了搓冷得有点僵的手,摸出钥匙开了门,屋里一切都跟离开前一模一样。薛咛放了手中的行李疾步来到卧室,就见那张留言纸好好地放在床上,连位置都跟记忆中的一样,显然根本没有被人动过。

薛咛呆立在床前良久方才坐下,收起那纸张看了两遍,慢慢撕成两半,叠起来,再撕成两半,扔进了废纸篓里。

随意地脱掉大衣和围巾扔在地上,薛咛倒在了床上,拿被子捂了脸,一动不动。毕竟这一天不是坐车就是飞机,身体很是疲乏,脑海里偏偏又翻腾不休。薛咛感觉自己睡着了,好像又清醒着,或者介于半梦半醒之间?谁知道呢?

 “小免儿?”脸上的被子被拿开,接着便是滚烫的铺天盖地而来的吻。薛咛的眼泪一下子下来了,突然一翻身将身上的男人压在了身下,有些疯狂地和他缠吻着。

衣感觉出来有点不对劲,刚要开口,薛咛已是哭出声来:“你这个混蛋!这么多天也不见个人影……又不提前跟人家说!我还以为……呜呜……”抱了身下的男人哭得凄惨。

 “还以为我以后不来了?”衣的声音里带了笑意:“好了,乖,小免不哭!不哭哦!”一边说一边轻轻拍着薛咛的后背,活像在哄奶娃娃。

岂止怕你不来了……还更丢脸的以为自己又被甩了……薛咛有些不好意思,看衣的动作又心里好笑,佯怒道:“你在哄孩子吗?我可是大人了!”

衣住了手,无奈道:“好,小免是大人!那……请问刚才是哪位大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形象全无的?”薛咛从衣身上爬起来,无辜道:“是谁啊?我怎么知道……”看着薛咛无赖的样子,衣的声音危险起来,恶狠狠地道:“不知道是吗……那我现在就让你知道!”随着薛咛一声惊呼,已经被衣捞进怀里狠狠地亲了下去……


趴在衣身上,薛咛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拆了一遍重新组装过,零件似乎有些指挥不灵。打了个呵欠,薛咛伸手摸摸衣的头发,硬硬的有点扎手——恩,真是头发如主人……都是难搞定的家伙,薛咛正胡思乱想着,听着衣出了声:“小免?”

 “嗯……”薛咛鼻子里嗯了一声,又打了个呵欠,好困……“我要走了……”衣的手摩挲着薛咛光洁的后背,把她轻轻放倒在床上。

薛咛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仍然死死地抓着衣的胳膊,朦胧中,她似乎听到自己在努力地大声要求:“衣……以后不许一声不吭地消失那么久……如果要离开几天……一定要提前……跟我说……”直到耳中听到衣的保证,这才放开了手……

一夜黑甜,薛咛睡了几日来难得的一个好觉。接下来的两天是周六和周日,衣连续几个晚上都过来,薛咛开始不自觉地期待每一个夜晚来临。有时候也会零零碎碎地跟他聊几句,说说自己的烦恼,而衣的话往往能使她茅塞顿开,眼前一亮,心情也好了很多。有时候亲热过后衣要离开,薛咛居然会觉得越来越舍不得,甚至有点痴缠着他。不过到了白天,这些情绪又立刻会隐去。薛咛自嘲地想,估计是自己被甩产生了后遗症,有了个救命稻草就抓住不愿意放手,甚至还打算拿着这根稻草当烧火棍用,唉,看你这点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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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免儿……来,让我抱抱……唔……”衣将薛咛从沙发上抱起来,一双大手还在她身上不停地游走。薛咛的脸又红又烫,简直羞得无地自容——这,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知羞……虽然一早就知道他肯定“经历丰富”,但是,但是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花样?!自己被他摆弄出各种姿势,那些花样不用说做了,之前连听都没听说过!如果不是有黑夜做掩护,估计她早就立刻跳起来逃走了。即使是这样,她也束手束脚的,每次都紧张得要命。而且这人精力旺盛得可怕,之前显然是顾惜着她的身体,一直以来都很有节制。但是这段时间,衣开始变本加厉,简直要把她拆了、吞了,让薛咛疲于应付。

抓住衣还在不停游动的手,薛咛无力地呻吟:“衣,求你了,饶过我……我真的吃不消了……”衣低笑了两声,把薛咛抱到床上,习惯性地刮了刮她的鼻尖:“好吧,这次先放过你。”说完已经直起身来,开始穿衣服。

看着衣的动作,薛咛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舍,有种开口让他留下来的冲动。薛咛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心脏立刻咚咚地剧烈跳动起来。踌躇了一下,薛咛开了口:“衣,我们……在一起有多久了……”

衣的动作顿了顿,似乎想了一下,若有所思道:“有两个月了吧……”见薛咛没有吱声,衣坐回床边,抚摸着她柔声道:“怎么,小免儿已经厌倦了吗?你想中止我们的关系么?”

“没!!”薛咛几乎反射性地喊了出来,差一点从床上跳起来。知道自己有些反应过度,薛咛有点窘迫,立刻掩饰性地反问道:“衣呢?你怎么想?”低低地笑了笑,衣将薛咛往怀里抱了抱:“其实我感觉还不错,很新鲜……如果你还没厌倦,我们可以再维持一段时间的关系。”

仅仅只是这样吗?薛咛有些不甘心,还想再问点什么,衣已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起身离开了。看着衣离开的背影,薛咛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有喊出声来。


   



第8章 希望与失望的谷底浪尖
“哎,薛姐姐,听说了没?业务部好像年后会来一个新经理哦!”小卓看薛咛从外面回到办公室,立刻凑上来神秘兮兮地道。

“哦,是吗?”薛咛皱了一下眉头,将大衣脱了挂在旁边的衣架上,接过小卓递过来的热水杯,暖着手,有些疑惑:“这是什么时候的消息?怎么没听老板提起过?”

“哎呀,大家都这么说,消息都传开啦!就你这段时间总是忙着那个啥啥……客人的大单子,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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