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到好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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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到好相公-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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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娘,茶也喝了,点心也吃了,事情也交代好了,这会儿咱们娘儿俩可以好好的谈谈吧?”龙行文并没有真的被转移了注意力。
  “啊?”这小子!
  噗哧一声,一旁的龙飞雪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雪丫头!”龙老夫人白她一眼。
  “对不起,娘,飞雪绝对不是在笑话您。”龙飞雪睁著眼睛说瞎话。
  “喔,是吗?”龙老夫人怀疑的看著她。
  “娘!”龙行文不耐烦的喊。“别再顾左右而言他了好吗?您到底打算如何就明说了吧!为什么要顾品放出那种消息?”他将话挑明了说。
  “我的打算很简单呀!我想抱孙子。”她也打开天窗说亮话,不再试图转移儿子的注意力,反正她这个儿子精明得很,哪是她这个妇道人家斗得过的?不过,呵呵……大家骑著驴儿看唱本,走著瞧喽!
  “娘,我还年轻……”
  “年轻?!你都已经二十六岁了,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自己年轻?”她不敢置信的打断他。“想当初你爹二十六岁的时候,你都已经六岁大了!”
  “娘,山庄的生意正忙,我也打算继续扩大,等过段时间一切稳定了以后,再谈婚事也不迟,好吗?”
  “这个藉口你在两年前就说过了。”龙老夫人直接否决。
  “娘,我真的还不想成亲……”
  “呜……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突然伤心的哭了起来。“你连娘最后的心愿都不愿帮娘完成,总是说再过几年、再过几年,我怕再过几年我就看不到孙子出世了!呜……”
  “娘!您在胡说什么?您会长命百岁的,不只孙子,还有曾孙、玄孙,您都可以看得到。”龙行文连忙上前安慰。
  “难喽!娘最近身子骨愈来愈差了,大夫虽开了药方,可吃了也未见效,毫无起色,我看,我就要去和你们的爹作伴了。”
  “娘……”龙行文还想说什么,却被龙飞雪打断。
  “哥,借一步说话。”龙飞雪上前将他拉到一旁。
  “什么事?飞雪。”
  “哥,这件事我都不敢对娘说,你工作忙,我也一直没机会告诉你,其实大夫说了,那些药方只能给娘补补元气,娘的日子不多了,顶多撑个两、三年,所以让她心情快乐,有活下去的意愿,是现在最重要的事。娘还不知道这件事,你也暂时别告诉她。”
  龙行文震惊的看著小妹,无法相信她方才说出口的话,良久,才缓缓的道:“飞雪,娘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也一改作风,趟起浑水来了?”
  “哥哥,你认为我会拿娘的性命开玩笑吗?”龙飞雪沉痛的看著他。
  “没关系,信不信由你,我也下想再多说什么,该怎么做,你自己决定,毕竟这是你的终身大事,总不能为了让娘快乐个两、三年,而让你痛苦一辈子吧。”她回到自己的位子坐下,不再赘言。呵!精明的老哥,这招叫做“欲擒故纵”加上“请君入瓮”。
  “你们兄妹俩叽叽喳喳的说些什么怕我知道?”龙老夫人怀疑地审视著他们。
  “没什么。娘,孩儿答应尽快成亲,但是……”龙行文考虑的结果是选择顺从娘亲。不管飞雪所言是否属实,至少娘亲所言皆是事实,他的确老大不小了,是该为龙家生个继承人,也让娘亲能安下心来。
  至于自己所热爱的自由……
  只要选个乖巧听话的妻子,早早让她生个继承人,自己一样可以过著如往常般的日子,不是吗?
  “真的?”龙老夫人高兴的问。
  “是的,不过孩儿有条件。”
  “条件?什么条件?”
  “孩儿答应娘尽快成亲,但是别让任何姑娘们进庄来,选妻的办法由我自己决定,而且只要是我选上的人,您就不可以有意见。”
  “这……”龙老夫人犹豫著。“消息都已经传出去了,现下要取消,实在无法对百姓们交代。”
  “以娘的能耐,这种事根本难不倒您。”龙行文岂会不知道这只是她的推托之词。
  “可是……”要是他选个有辱龙家的女人……
  “不行的话,一切免谈。”他见状只好严正声明。
  耶,怎么如此强硬?看来不答应也不行,否则逼急了,难保儿子不会狗急跳墙。
  “行,不过我也有条件。”龙老夫人也开出条件来。
  “什么条件?说来听听,”龙行文点头道。意思就是说他会听,不过答不答应在于他。
  “你的妻子人选必须不辱龙家门风者才可以,否则我宁愿你不要成亲。”
  “好,我不会做出有辱龙家名声的事,娘请放心吧。”
  “行文,你记住,龙家不嫌贫、不爱富,注重的是身家和自身的清白,你了解吗?”
  “娘,这点孩儿知道。”
  “好,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龙老夫人满意的下了定论。
  “是。”
  “娘,您答应要给的东西,可别忘了唷!”龙飞雪在龙行文离开后,马上迫不及待的提醒龙老夫人。
  “知道啦,娘不会忘的。”龙老夫人无奈的摇头。这个雪丫头,怎么如此重利呢?
  “娘,若非我机灵,摸透了哥哥的性子,否则早被哥哥识破了,所以您以后有孙子抱,我的功劳可是不小。”
  “都给了你那颗价值连城的南海夜明珠还不够吗?你喔!小心哪天被自己的贪心给卖了。”
  “呵呵……若有那一天,也是买的人的损失,因为他们注定是人财两失。”龙飞雪自信满满的笑著。
  “喔,是吗?希望如此。”这丫头!得想个法子治治她,让她知道人外有人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而她也不会永远是那个“人外之人”。不过,等行文的婚事解决了再说吧!暂时就先放她一马,让她多逍遥一段时间。
  “行文,我听说了喔!”在胭脂坊里,龙行文正和两个朋友饮著酒,其中一人突然这么说。
  “誉祥,你少在那里幸灾乐祸了,总是会轮到你的。”龙行文仰头一口喝尽杯中的酒,有点心烦的道。
  “那是不可能的事,以我的能耐,怎么可能让这种事发生在我身上?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卞誉祥呵呵笑著。
  “我可不认为!”何逸帆也微微笑道。
  “为什么?”卞誉祥虽不赞同,但仍想知道他为何有此一说。
  “你想想,当卞伯父和卞伯母知道行文的事后会如何?”何逸帆提醒他。
  卞誉祥略一思索,随即惊喊,“天啊!如果行文又因此成了亲,那……”他终于想到事情的严重性。“不行不行,行文,你马上取消选妻这件荒唐的事。”
  “怎么?这会儿又成了荒唐事了?”龙行文不理会他,自顾自的喝起酒来。虽然说他答应娘亲尽快成亲,但心里还是百般不愿。
  “荒唐,当然荒唐!”卞誉祥马上说。若非逸帆提醒了他事情的严重性,他还在一旁幸灾乐祸呢!
  “你倒是说话,别只是喝酒。难道你就真的顺从你娘亲,要办那场选妻大会?”卞誉祥见龙行文拚命喝酒,便焦急的说。
  “誉祥,行文就是已经无话可说、无法可想,才会一直喝闷酒。”何逸帆也斟了杯酒,慢慢的品尝。嗯,好酒,够香、够醇。
  “怎么会这样?那我怎么办?”卞誉祥烦恼地问。
  “你不是说你不可能让这种事发生在你身上吗?”龙行文微讽地道。
  “嗯,也对,我怎么可能让这种事发生在我身上,所以我根本不用烦恼。来来来,喝酒。”从不烦恼超过一刻的卞誉祥开朗的笑著。
  “你喔!”何逸帆摇头笑叹。该说他粗线条还是少根筋?不过,要是可以像他这样的话,不也很好吗?
  “喂!至少叫几个姑娘进来陪陪咱们吧!光这样乾喝酒真是不够味儿。”卞誉祥建议。
  “我现在对女人倒足胃口,你要叫的话,我先离开。”龙行文仰头喝完手里的酒,便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胭脂坊。
  “怎么这样啊!不要姑娘就不要嘛!我又不是说一定要。”卞誉祥张口结舌的看著他消失的背影,心里纳闷得很。
  “我说你真是少根筋!行文现在对女人肯定反感得很,你还要叫姑娘进来,他如果想要姑娘的话,一开始就不会遣退来招呼的嬷嬷了。”何逸帆再次摇头,对龙行文的离去并没有太在意,自顾自的品尝手中的好酒。
  “那不叫姑娘总可以了吧?”卞誉祥不情愿的道。他也知道自己算是比较迟钝一点。
  “那你又错了,既然行文已经走了,不叫姑娘更待何时?你真想这么乾喝酒?笨!”何逸帆又损他。
  “喔。”
  第二章
  龙行文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对于街坊邻居注视的眼光,他完全没有心情理会,就连街坊邻居对他打招呼,他也都视而不见,不禁引来他们疑惑的眼光和担忧的低语。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向随和亲切的龙庄主这会儿对他们不理不睬?
  龙行文经过市街后无意识的往和龙吟山庄相反的方向走去。他现在最不想做的,就是回山庄。
  “这里是……”
  他看著京城南郊的一大片废墟,这不是十六年前被灭门的虎啸山庄吗?“我怎么会走到这里来?”
  虽然当年他才十岁,可是他依然记得清清楚楚,那天晚上整个京城更因为那件事而人心惶惶。
  当时父亲一得知消息后,便立刻带领著一队武师赶来营救,却迟了一步,虎啸山庄已陷在一片火海中。
  火势熄灭后,入庄察看的结果,只见一具具大大小小的焦尸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在这场祝融下虎啸山庄算是从此消失在这世上了。
  父亲带领著武师们将他们统统葬在山庄后的空地上,回到家后镇日为失去一个好对手而伤心,结果不到三个月,竟然也因此抑郁而终。
  他不懂,失去一个竞争的对手不是更好吗?但是娘亲却对他说,男人对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的尊重与感情,有时反而胜于朋友。
  龙行文看著眼前荒凉的景象,实在让人很难联想到当年的盛况,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世事无常呢?
  既是世事无常,那么他又何必太过于强求?一切顺其天意,想必上天自有安排。
  想开了,就觉得心情一松,他缓缓走出这片废墟,也许哪天他会买下这个地方,重建虎啸山庄也说不一定。
  龙行文不由得为自己心头突然有这个念头感到一楞。他怎么会想重建虎啸山庄?真是怪!
  重新走回市街,他恢复了惯常的态度,微笑的对经过的路人打招呼,一派潇洒随意,看得那些人一头雾水,纷纷想著,怎么今天龙庄主的心情如此大起大落?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个小乞儿,笔直的就往他身侧撞来,他浅浅的一笑,这街道是不宽,不过也没窄到必须擦身而过吧!
  只见小乞儿匆匆的对他道声对不起,便疾步离去。
  龙行文再次扬起一抹淡笑,神色稍稍露出了一抹兴味。
  呵!有趣,太有趣了,想来这个小乞儿一定是刚从外地来的,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过那又何妨?刚好给了他一个解闷的机会。
  他纵身一跳,轻松的飞跃而起,然后落在小乞儿的身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魏萍气喘吁吁的躲进一条小巷子里,一边抚著胸口平缓急促的呼吸,一边前后左右观望著那个男人是否有追来。
  没有,四周都没见到那个人的身影。
  太好了!魏萍松了口气的瘫软在地上,背靠著墙,全身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
  真是吓死人了,她还以为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因为那个人看起来就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当然,这个想法是后来才出现的,如果一开始她就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她才不会找他下手。
  唉!她还是缺少像爷爷那种看人的本领,难怪爷爷不肯让她出来办事,若非她手脚快,搞不好现在已经被逮个正著!
  想到爷爷,她忍不住忧心的蹙紧眉头。
  爷爷今天咳得好严重,咳得几乎直不起腰、喘不过气来了。看爷爷那个样子,她本来是不想出门的,但爷爷硬是把她赶出来,她知道爷爷是怕把病传染给她。
  不行,爷爷的身子不能再拖了,再不快点找大夫医治的话,恐伯她很快便会失去他。
  于是她枉顾爷爷的再三告诫,坚持出手。还好有惊无险,顺利扒到了那个看起来为数不少的钱袋。反正回去后再告诉爷爷是她遇上好心人乞讨来的,爷爷不会知道的。
  魏萍探手进怀里想把钱袋拿出来,却心惊的发现她冒著生命危险扒来的钱袋不翼而飞了!
  掉了吗?是逃跑途中弄丢的?
  她站起身,想往来时的方向寻去,却在走了三步后停下来。
  不行啊!如果那个人还再找她,她这一出去不就自投罗网吗?
  那……该怎么办呢?爷爷需要钱看大夫啊!
  该死,自己真该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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