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攻非受 流之苏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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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攻非受 流之苏_-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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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初次交手



  1.

  秦非恭躺在床上装死。

  叶承修颇有些愧疚,瞄了一眼秦非恭,讨好般的拿毛巾给他擦脸。

  秦非恭继续躺在床上装死。

  叶承修有些脸红了,“小非……我昨天是有些太激动了……你现在一定很疼吧?”

  秦非恭冷笑一声,翻过身继续装死大业。

  叶承修轻咳一声缓解尴尬,继续讨好:“那什么,你想吃什么?我叫厨子给你做。”

  秦非恭假装打呼噜,仍然装死。

  叶承修叹气内疚,昨天怎么就没能克制一下呢,这样要再有下一次就难了……

  【喂!你还有没人性啊!!!】正在气氛郁郁时,林正义敲门而入。叶承修见了林正义一脸有话不能说的憋闷样,灵机一动凑上去轻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林正义看了眼冰山状巍然不动的秦非恭,拉过叶承修轻声道:“宫外有人要见秦太傅。还拿来了这个令符。”言罢,拿出一个银色小牌。

  叶承修回头看一眼表面装的无所谓,其实早就伸长了耳朵的秦非恭暗笑,然后一本正经的回头问林正义:“这个是真的,宫外那人走了没?”

  林正义道:“没有,我让他在外等着了。”

  叶承修点头示意,然后拔高嗓子故意让秦非恭听到:“看来是秦太傅在宫外的小徒弟有了麻烦啊!秦太傅正在午睡,不便打扰,本皇子亲自去看看罢。”说着就等在那瞧好戏。

  果然,秦非恭听到这句话,惊的翻身就要下床,但是却因抽痛踉跄了一下。眼看就要摔下床,却被一双手稳稳接住。秦非恭抬头怒视这双手的主人,叶承修无耻状回笑。

  于是,事情的结果就是,秦叶林三人一同出发。宫门口会合林冕小徒弟,四人赶向‘巧夺天工’。

  事情的经过一路上林冕陆陆续续说了不少,大致就是华金街这次恼羞成怒,为了挽回面子决定处理一下秦非恭这个‘不法分子’。于是秦非恭的产品在最短期间被仿造出了数量庞大的廉价“山寨货”,这是商业竞争里常用的手段,秦非恭不以为然的笑笑。华金街搞得是垄断,现在却因为他破坏了这个规则,看来华金街的幕后老板也算是下了本了。

  只是……似乎这位幕后老板并不深谙商道啊~

  秦非恭有些奇怪,这样势力庞大的靠山怎么竟然会是清粥小菜?

  秦非恭一路未语,二林皆以为这次是碰上了大麻烦,于是都有些讷讷的。只有叶承修还像没事人一样,哼着小曲,步履轻快。秦非恭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瞥了叶承修一眼,继续沉思。

  到了华金街,气氛立即诡异起来,街上的行人或停下脚步在背后指指点点或绕开道去避而不见。不过这对这一行人来说倒不算什么,林冕是习惯了;林正义完全以秦叶二人马首是瞻,对其他人完全视而不见;叶承修和秦非恭仗着自己脸皮厚,若无其事的逛进一家卖“山寨货”的倒霉店。

  店主看见秦叶二人眼睛都直了,似乎是没想到传说中的‘秦老板’竟然如此狂妄胆大,直接找上门来了。但是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店主马上就神色如常的走向秦非恭。

  “在下马涛,是这里的老板。”说着,对秦非恭作了一揖。“这位不是鼎鼎大名的秦老板嘛!怎么您什么时候对鄙店这种小地方感兴趣了?”马涛略带些讽刺的说道。

  秦非恭不语,也没有还礼,撇了一眼马涛后,就开始专心注意起货架上的仿制品。被无视的马涛怒从心生,脸涨得通红,但又不甘心就此落了下风,继续说道:“秦老板,虽然这话不太客气,但是您这样阻碍了我的生意。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啊!”这一番话说的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林冕气的就要冲上去和他理论,却被一旁的秦非恭一把拦住。

  秦非恭侧过头直把马涛给看毛了才开口笑笑,道:“有句老话说的好:‘来而不往非礼也’。秦某自忖不是什么君子,但是对于礼数向来是周到的。今日来此不想给马老板添了些许麻烦,实在过意不去。既然马老板待我如此‘诚恳’,那秦某日后自然会有‘厚报’,今日就此别过。”说着便挥挥手扬长而去。

  马涛看的傻了眼,这秦老板可不就是像传说里的那样胆大从容嘛。和这样的人斗……马涛叹了口气,希望不是自己想的太多了才好。

  话分两头,秦非恭出了店就向着‘巧夺天工’走去,到了店里才开始细细向林冕询问。

  “这几天店里亏了多少?”秦非恭慢慢酌着茶,问的气定神闲。

  “这两天几乎没有了生意,已经亏了几百两。”林冕回答的颇有些愧疚。虽说这不是他的错,但总是觉得有愧于秦非恭对他的照顾。

  “比我想象中的好,这个幕后大老板真是让人看不透……似乎没有那么厉害嘛,难道是我想得太多?”秦非恭低声咕哝着,心下已经有了盘算。

  “问题不大,我刚才已经看过了,那种货色基本上算不得什么威胁。质地差,用料不同,我这里用的东西企是他们能找到的,能盘算出来的?也不过就是水货,赚的也就是这一股风气。这华金街是块高档地,他们自己破了先例,用水货赚钱。也就是那些不懂行的,又想附庸风雅又没钱,正好成为了购买力。真正上档次的,怕也是看不上的。”秦非恭细细说来,正在这时,门外又来了顾客。

  “这位可是秦老板?幸会幸会。”来者是一名白衣男子,体态纤长,面容俊朗。那放在现代就是一标准模特身材加小白脸。

  秦非恭谈笑自若的还礼,“您是……”

  “啊,在下姓金,是从外地来的生意人。我听闻你这儿的刀剑功夫不错,想问问是否能帮我铸一把用得顺手的武器?”白衣男子微笑答道,“只要货物满意,价格好商量。”说着就拿出一锭金子,交与秦非恭。

  林冕跟在后头直傻了眼,虽说华金街富贵人不少,这样轻描淡写就拿出一锭金子的还真是头回看见。一想就知道那定不是一般的富贵。

  2。秦非恭迟疑了一下,接过金子,道:“这算定金,做好了另外付钱。”

  “可以。”白衣男子笑着答道。

  这回连叶承修都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华金街的规矩,买卖价格起码得是定金的一倍。这样一出手就是三锭金子,连他这个皇亲国戚都得掂量掂量。这个人是什么来头?出手如此阔绰,也不怕被人盯上。

  秦非恭心里已经乐的翻了天,表面上还是纹丝不动的笑着,领着金先生进了内堂。同时招呼着林冕进去。叶承修抬抬眼皮,也跟着进了去。于是就剩下林正义一人看店。

  要说平时,叶承修也不会将他放在眼里。但是这个人总觉得来头不小,需要小心对付。不由得也产生了好奇心,究竟是想做什么样的刀剑家伙?

  跟着进了内堂,才发现这是一间铸剑房,各种各样的图纸和形形□的武器挂满了整间房。

  白衣男子也不避讳外人在场,拿出一张羊皮图纸,上面描画的是一柄很普通的剑。

  秦非恭皱了眉,道:“可有内部的结构图?从外面看起来很普通啊。”

  白衣男子轻笑,指了指画中剑柄底部的一个突起,道:“机关在这里。”

  秦非恭看了白衣男子一眼,道:“看来金先生的要求很高啊,请稍等一下。”说着就进了铸剑房旁的内室,不一会儿,就看见一名百花胡子的老先生跟着秦非恭出来了。

  白胡子老先生一进铸剑房,叶承修就皱了皱眉,一股浓烈的酒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让人头晕。

  白衣男子倒是毫不在意,做了一揖,就给白胡子看了羊皮图。白胡子看了一眼,原本漫不经心的眼神立刻凌厉起来,不动声色的说了一句:“这把剑可难使得很,客官要小心了!”

  白衣男子笑言:“师傅果然不同凡响!”

  白胡子便不再多说,扔下图纸扭头就回了里屋,落下一句:“三日后来取!”

  秦非恭笑着作揖道:“既然如此,客官就请回吧,三日后记得来取剑。”

  白衣男子笑着看了秦非恭一眼,挥挥手走了。

  白衣男子一走,秦非恭就拉着叶承修到无人处低估:“你是不是知道这华金街背后的靠山?”

  叶承修点头,“本来是知道的,现在倒有些不确定了……似乎这个靠山不止一人。”

  秦非恭扬眉等待解释。

  叶承修道:“你还记得那天在大街上碰到的袁氏么?她的夫君刘大司空是这个华金街表面上的后台支柱。刘司空的政治头脑还算不错,可是要说经商的头脑嘛,那就要掂量掂量了。”

  “那你觉得他的背后还有人在操纵?”

  “我的确是这样想的,朝廷里的官员大多都看不起商人,也没有几个肯放下身段去经商的。刘永年那个老东西量他也没这个财力,没有合伙人,他哪来的资金?即便他真有那么多钱,他也没这个头脑!所以我估摸着他背后应该还有人,不但给予他物质上的支持,也是在指点着他应该怎么做。”

  “按你这么说,这个人不可能是朝中的官员?”

  “目前看来的确是这样。”

  秦非恭深深望了叶承修一眼,道:“看来你已经知道是谁了。”

  叶承修叹了口气,道:“没想到我的人里面也被安插了大哥的眼线。”

  秦非恭耸肩:“商贾太富,有朝一日必定会威胁到朝纲,你大哥这样倒也算是解决了隐患。”

  叶承修不语。

  秦非恭却笑得很阴险:“和你大哥作对?的确得掂量掂量。不过我看这事应该不会是你大哥的主意。”

  叶承修恩了一声,“不错,如果是大哥,绝对不会出这种馊主意。刘永年近几年风头大盛,我们的人也在注意他,暗地里和朝廷大员结党营私,中饱私囊的事情他做的不少。估计大哥这次是准备坐山观虎斗了。”

  秦非恭嘿嘿笑道:“那就是说,我这只老虎是时候让刘永年那只小虎崽知道谁才是老大了!”

  3。秦非恭言出必行,立刻着手起‘打到刘永年’的行动策划。

  放眼望去,整个皇宫里除了宫女还没有别的女人,所以只能在男人身上想出讹钱的方式。

  古代的有钱男人最喜欢炫什么?

  答一:佩剑答二:宝马答三:华衣答四:精致又不中用的玩物秦非恭连夜让白胡子打造出一批宝剑,有剑鞘刻雄鹰扑食,剑身湛黑,浑然无际;有剑鞘刻神龟游水,剑身墨绿,清澈无垠;有剑鞘刻白蛇戏珠,剑身赤红,寒光逼人……

  授课时间到,秦非恭身佩寻龙剑,大摇大摆走进宫殿。

  叶承志最近对于秦非恭是很矛盾的,一来因为游戏的失败而不得不听从他让一向高傲的叶承志很不爽;二来越来越多的接触让叶承志感到秦非恭的与众不同,愿意耐心的聆听自己的想法而不是像一些个老学究一样古板,也从不摆高自己的身份对他指手画脚……这样渐渐产生的敬佩和亲昵让叶承志有些措手不及,于是对秦非恭的态度也是时好时坏,连他自己都不愿正面考虑这个问题。

  而现在……

  “秦太傅难道不知道只有皇上才可以佩戴有龙纹的佩剑吗?”叶承志不怀好意的笑道。

  “皇上误会了,这把剑是我准备送给你的生日礼物。”秦非恭笑的和蔼可亲。

  “为朕准备生辰贺礼,你就这么点意思?”叶承志虽然嘴里说着不屑的话,但是心情还是明显不错的,接过剑舞了两下,颇有些惊诧,“秦太傅这把剑是哪里铸的?剑身清冽通透,锋利无比。实乃不可多得的宝剑啊!”

  秦非恭嘿嘿笑道,“这是我自己的店里铸的,铸剑师傅也是费了一番功夫。这是我送给你的贺礼,两日后的大典上自然会有秦太傅给皇上的贺礼。”

  叶承志没想到秦非恭有此一说,愣了一下,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眼神里总有些藏不住的惆怅。

  秦非恭暗道计划第一步已经成功,现在要趁热打铁。遂道:“皇上配上此剑,实在是威风凛凛,气概非凡!”

  叶承志微微一笑,饶有兴致的打量秦非恭,“你这又是有了什么鬼主意?这么奉承我我还真不习惯。”

  秦非恭贼笑,“我想请皇上帮个忙~”

  叶承志扬眉,比了个手势。

  秦非恭瞪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冷汗一身,心道这个死小鬼真是不好弄!表面上也只好恭恭敬敬的答应。

  两日后的大典终于到来,按照惯例皇上要先和百官朝庆,然后回后宫和家人摆席。

  秦非恭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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