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恋魔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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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魔君-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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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自己做错了?”
  “知道了。”
  “那就好。出去外面起码学会了懂事。这段日子的苦
  没白吃!“”是!“
  “以后碰到事情要学会沟通解决,不要以为躲起来就没事了。”颜在亚忍不住训诫了几句。
  “好啦、好啦,女儿才刚回来你又要把她骂走,也不想想自己是不是那么好沟通的人,老把错归到孩子身上,真是的!”方雯忍不住叨念丈夫几句。
  “看在今天水水是寿星的份上,两位就别生气了。”
  贺爸爸出言缓和紧张气氛。
  “水水!看到人不会喊吗?都这么大了还要人家教?”颜在亚提醒水水。
  “贺爸爸、贺妈妈好,伯墉哥、季墉哥好!”匆促中她漏了织昀。
  贺母起身走到水水跟前,她把水水挽住。“水水长这么大了!你还是像小时候一样,闯了祸就躲起来吗?”
  “她这种乌龟性格从小到人都没改变过!”颜在亚插口。
  “你小时候每次闯祸就躲到我们家找仲墉,直到风平浪静才敢回家,那时候我们都取笑仲墉,说他是你的避风港。”贺母回忆着过往说。
  “是啊!她每次哭闹不停、我们哄不止时,就会去拜托仲墉,奇怪啦!仲墉只要拍拍她,说一句‘别怕,我在这里’,她就会乖乖闭嘴。”方雯附和。
  水水斜眼瞪着仲墉,“你到处跟女人说‘别怕,有我’的吗?”
  “别忘记,那个‘女人’是你!”他回嘴,然后迅速在记
  忆中搜索着自己是否曾对其他女人说过这四个字。结果是——没有,他从来没有对其他女人说过。
  “女大十八变,我的小水水变成大美人啦!”贺母慈蔼的笑容让水水心底浮起一股暖流。“看来当年仲墉的理论是正确的。”
  “是啊!要不是仲墉,说不定我们水水还是丑丫头一个。”方雯点头,深表赞同。
  “妈,二哥的什么理论说出来让我们分享嘛!”季墉好奇的问道。
  “小时候水水的原名是颜箴巧,因为她从小就聪敏,三个月会翻身,十个月会指着仲墉喊哥哥。巧巧一出生就是个美人胚子,所以你颜伯伯帮她取个名副其实的名字——颜箴水。”贺母解释。
  “有一天,仲墉不知打哪里听来,说是碰到小笨童只要一直喊他小聪明,他就会慢慢变聪明,于是他灵机一动的跑来告诉我,‘颜伯伯,你把水水和巧巧的名字对调,我们喊久了以后,巧巧除了聪明以外还会变漂亮,水水也一样,两个人就会又聪明又漂亮,那不是皆大欢喜吗?”所以我们就把两个人的名字对调过来,水水变成巧巧、巧巧变成水水。“颜在亚接下去说。
  听到这里,水水忍不住用右手肘撞上他左下方数来的第三根肋骨,恨恨地在他耳边低吼:“原来发生在我们身上的大讽刺,是你原厂出品的!”
  “我早忘记这回事了!我保证!”
  ‘好啦!小乌龟,这阵风头过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颜在亚顺口问。
  “我……”她求助地望向仲墉。
  他微微一笑,仿佛对她说了句:“别怕,一切有我!”
  看到他的笑容,她的心定了位,不再担心。
  “颜伯伯,目前水水白天还有课,所以她几乎都利用晚上帮我工作,等过一阵子,工作上了手,能独立作业后再搬回家住可以吗?”
  “可是……”他有些犹豫。
  “颜伯伯信不过我,不放心把水水交给我?”
  此话问出,水水闷笑失声,把女儿交到他手里跟把羔羊寨入虎口的定义是一样的。
  “当然不是,我是想万一水水申请到外国学校,能住在家里的时间就不多。”
  “关于这一点,我找时间再和水水谈谈,也许她肯改变心意留在国内读研究所。”
  “真的?”颜在亚眼睛闪出一丝光芒,仲墉说服人的能力地领教过,说不定水水这颗顽石会点头。“那水水就麻烦你了。”
  话题结束后,水水的心放下了一大半,巧笑倩兮地望向在座的每一个人。忽然她看见织昀!她双手捂住目惊愕地呆望着她。
  她是仲墉桌上照片里的女郎!仲墉心底暗恋的女人竟是自己的大嫂?小叔和大池?这是永远的“不可能”啊!
  他的爱情只能是个遥不可及的梦想,永无成真之时。难怪他宁可选择游戏人间也不要专心爱情;难怪他不要对任何人付出真心,因为他的心早已经伤痕累累。
  早已无法完整了。
  水水停下筷子,支持似地拍拍他的腿,仲墉不懂她的动机,但仍然伸手紧握了她一下。
  仲墉举杯对着水水和巧巧,“我先祝福今天的寿星生日快乐!”
  “谢谢!”水水和巧巧齐声说。
  “再祝福爸爸妈妈、颜伯伯、颜伯母身体健康,青春常驻。”
  ‘好、好!多谢金口。“颜在亚说,他是越来越满意这个小辈了。
  “我祝大哥、大嫂早生贵子,让我和季墉早日有小侄子抱。”
  伯墉和织昀相视而笑,仲墉今大的动作是不是代表他已经肯敞开胸怀接纳织昀这位大嫂?织昀幸福的眸子里浮上一片水气。
  “仲墉,大哥大嫂也要祝福你,早日找到心爱的另一半。”伯墉笑拥着妻子说。
  “希望我的运气有大哥那么好,能找到一个像大嫂般的好妻子。”
  在说这些话的同时,他的心在滴血吗?水水的心倏地沉入冰窖,他还要在人群中寻寻觅觅、寻找另一个相似的背影吗?巧巧的身边有了季墉哥哥,他要到哪里再找一个?如果终其一生都找不到呢?
  她的泪偷偷滑入碗中,她在咸咸的泪水中尝到苦涩。
  嫉妒是爱情的倒影,水水在倒影中理出爱情的依归,她肯定自己是爱上仲墉了。可是这个男人却没有真情可以付出,她的爱情就像搭上了一列没有终点站的火车,越坐只会越心慌,却不知道该在哪里下车,该在哪里中止自己没有未来的爱情?
  她不断自我提醒该趁早离去,但是她的心却仍旧恋栈着这个位置,不甘心也不舍得就此放手。
  坐在仲墉的书桌前,她手里拿着织昀的照片细细端详。
  这张照片仲墉早在水水住进来时,就细心地将它摆进抽屉中,不教她看见。但是自从在生日宴会上她遇见了织昀,管不住的心,硬是翻箱倒柜将他收藏妥当的记忆翻出来。
  她不懂自己的心态,不明白做这种伤害自己的举动有何道理可言?她就是不由自主地想看看她,也许在下意识中,她有了和织昀较量的心思,自己却惶惑不清。
  仲墉到高雄出差,整整四日不见,水水的日子过得杂乱无序,整日拿着织昀的照片喃喃自语,她再也不是那个头脑清晰、反应灵敏的颜箴水了。
  明天仲墉会回来!明天到了她就会恢复过来。她不停地这样安慰自己。
  仲墉提早一天返家,他还特地绕到花坊去买了一束大大的金莎巧克力,他没忘记她当时的搀样。
  仲墉打开大门,在客厅、卧室设见着她的人影,心想一定又是窝在书房啃书了,这个小书呆!老是不怕近视度数加深。于是他蹑手蹑脚地走进书房,却发现她竟趴
  在桌上睡着,这小丫头,他一不在家就不会照顾自己、不会过日子啦!
  放下巧克力和礼物,悄声靠近水水,想将她抱入卧房内,却发现她手里#着他珍藏的照片。
  仲墉大怒,粗鲁地把水水摇醒。
  水水擦擦惺松的睡眼,仰头上望,她大吃一惊,竟不小心把照片掉在地上,玻璃镜面应声破碎。碎裂声横过耳膜。
  天!她闯祸了!
  仲墉粗暴地推开她,俯身在玻璃碎屑中小心翼翼地挑拾出完整的照片。
  他的心疼她看见了,对一张照片尚且如此,何况是本人呢?此刻水水的心血同地上那堆玻璃片般碎得斑斑驳驳,再也无法完整。
  他含恨的眼光、冰寒的表情像一把利刃正一刀刀刨解她的灵魂。水水微微颤抖的身体在角落蜷缩着。
  “说!”他眼瞳中的火苗快速跃动,声音中却没有丝毫热度。“我在等你解释!”
  “解释?”她的脑中一片空白,组不出完整句型。
  “为什么去翻我的东西?你想窥探什么?”他忍不住咆哮出声。
  “她是你真心疼爱的人吗?”她答非所问。
  “与你无关!”他气愤地朝她大吼。
  “我只是关心你,她是你大嫂啊,你们……不可能。”
  她迟疑地说。
  “你始终不放弃试探我是吗?你始终想把我的心一
  片片卸下,透视个过瘾是吗?“他步步逼近、声声责难。
  “我没有!”
  “颜箴水!你好贪心!我已经让你进入我的生活作还不满足,还想在我心里登堂入室占有一席之地?”
  “不是!不是!”她哭喊着,拼命摇头否认。
  “你是,你向来就是个贪婪女人,你以退为进,处处表现得跟别的女人不同,让我察觉不出你的企图,你的目标就是当我贺仲墉的妻子是不是?”
  “你不可以这样曲解我!”
  “我曲解了吗?”他冷冷地说道。
  “是的,我从来就不敢对你有过妄想,即使我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你了,我仍然紧守立场。我知道自己顶多是你空窗期的床伴,但是我很满足了,我随时都在惕厉自己不能沉沦、要适可而止。我会尽力当个懂事的女人,在你鄙弃时候乖乖退场。但是不要这么快好吗?再多给我一点点时间,让我在悄然引退时能多留些回忆。”水水说着说着,早已泪流满面。
  “你说的话很动听,我几乎要被骗了。”
  “我不会骗你!真的,我保证。”
  ‘你用什么保证?你说你会紧守立场,那为什么去揭开我的隐私?你找出织昀的照片用意是什么?以它作威胁,让我不得不为了顾全他们的婚姻向你妥协?“
  “都不是!我只是纯粹想帮你,你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要早点醒来啊,越沉迷你会伤自己伤得越深!”她这话不但是在说服他,更是在说服自己!
  “我们之间不可能?哪个我们?我跟你还是我跟织
  昀?“他残酷地反问她。
  “你们不可能,我们也、也……不可能……”她心痛地说。
  “很好,你总算有点自知之明,既然你很清楚自己是局外人,你凭什么认为自己有立场可以干预我跟织昀?”
  “她在你心中到底占着怎样的分量?”
  “一百个颜箴水加起来也没有她多!”他说得冷酷无情。
  “我懂了!她就是你害怕爱情的主因。因为她让你受过伤害,从此从此你不敢再接触爱情。”
  “错!我不要狭隘的一对一爱情,我有一大片森林,为什么要放弃她们去追求一朵小花?”
  “可是那片森林中,没有一棵树能走进你的灵魂深处,知你、懂你、解你。”
  仲墉捉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出一段距离,让她眼睛正对着他。“不管怎么说,你都不可能走进我的心里成为我的解语花。我奉劝你,如果还想待在这里的话,不要试着窥伺我!”
  说完,他的手臂向后一推,水水身形踉跄的跌落在地板上,右手刚好压在那堆玻璃碎屑上,血迅速染红了地板。
  水水的闷哼声留住了即将离去的仲墉。
  他回头,看到嘴唇痛得发白的水水,低咒一声:“该死!”
  水水拼命甩着右手,想甩去那从手掌传来阵阵麻痛的刺热感。鲜血自伤口处随着她的动作四处飞溅。
  “痛不痛?”他着急地追问。
  “没事、没事!我到浴室冲一冲就好了!”她咬着唇极力否认那痛彻心扉的感觉。
  “够了!”他打横抱起她,往门外冲。
  “你做什么?”她仰起头看见他紧蹙的眉峰。
  “上医院!”
  “不用了,家里有药。”说完后发现她在他身上留下一道血渍,水水不由自主地轻呼出声。
  “怎么了?”他急切询问,眼光忙着搜寻她身上有没有其他伤口。
  “我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别管它!”
  “可是……”
  “闭嘴!你能不能安静一下?”他瞪她一眼阻止她即将脱口而出的话,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
  看着水水躺在床上的病容,仲墉心中隐隐抽痛。
  都缝了十几针,还说没事,还说要用水冲一冲就好,她到底会不会照顾自己?
  难怪颜伯父不让她出国,现在就连他也要站在颜伯伯那条阵线了。像她这样的人,最好有个人能二十四小时盯着她吃饭、睡觉、上学。最好毕业以后,连班也别上,就乖乖坐在家里看看书、弹弹琴、作作白日梦就行了!
  楼下的管理员伯伯说,他出差的第一天水水就抱了一箱泡面回家,她竟然用那些东西度日。想到这里,他
  忍不住想把水水摇起来痛骂一顿,骂她为什么不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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