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凰途之一品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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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凰途之一品郡主- 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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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褚琪枫最大。
    换而言之,褚浔阳的主,没人能做!
    他不好说什么,就朝曾奇看过去一眼。
    “郡主,您这是要——”曾奇也知道这事情太大,不免忧虑,“一旦这样做了,南华皇帝势必被激怒,届时后患无穷,皇上那里怕是不好交代!”
    “谁在乎?”褚浔阳不以为然的冷嗤一声,“两军对垒,恶战连连,本宫以非常手段逼退敌军,夺下对方的城池以振军心,难道陛下还要降罪于我不成?”
    这些年南华和西越之间的战事一直焦灼不前,在楚州城这里虽然间或的就要打上一仗,但是双方胜负都没有太大的差异。
    一则是西越建国的年月尚短,褚沛没有太多的精力可以浪费在战事上,二来南华方面的皇帝也在观望——
    毕竟当初从大荣手中窃国的时候褚沛手段了得,南华的那位庸碌无为的君主也在考虑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他能一次不计后果招惹的。
    所以虽然双方都为了自己的颜面,不肯主动出面调停,这里的战场保留的还是十分默契的。
    褚浔阳的话堵的曾奇和葛先生都是哑口无言,两人神色凝重的互相对望了一眼,终究也是没有多说什么。
    “是,属下这就去办!”葛先生当先的一拱手,退了出去。
    褚浔阳走到案后坐下,从书册底下抽出地图展开。
    曾奇走过去,道:“郡主,此事您真的不需要再考虑了吗?”
    “几座城池而已,南华皇帝若有自知之明的话,就该知道是我的为了什么,他自己使了阴私手段在先,怎的还不许我讨债了?”褚浔阳道,手指压在地图上认真的揣摩这一带的地势,“他优柔寡断,明明觊觎楚州城已久却迟迟不动,本宫可没他那么多的顾虑,真要动起干戈来,谁倾了谁的城池,谁灭了谁的国也都不过是靠着彼此的实力说话,技不如人就自认倒霉好了!”
    “郡主!”曾奇从来都知道自家这位小主子的心思大,这会儿也唯有苦笑而已,“这应当不是延陵大人的意思吧?他那一门为了保他安全无虞的活到今天,也算是不遗余力了,一旦戳破了这层窗户纸,只怕他那里也会难做,您——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褚浔阳的手指压在桌面上骤然停顿了一下,眼底光线晦暗一闪,随后就又恢复如常道:“我的作为,和他没有关系!”
    正是因为他不能做也不想做,可是隐忍退让至此,终还是要承受南华皇帝不遗余力的算计。
    这样所谓的妥协——
    就只能逼迫着对方更加得寸进尺罢了!
    而且对方既然已经寻到了延陵君的踪迹,那么一击不成也绝对不会就此销声匿迹,还会再有下一次。
    这种事——
    除了以暴制暴,还能如何?
    所谓的一国之君,哪个不是拿着强权压人?去和他们讲道理吗?还是直接撂倒了干脆!
    当你站着,而他跪着甚至是趴在地上的时候,所谓皇权——
    也就不过一纸空文罢了!
    曾奇心里一阵又一阵的发苦——
    自家郡主这是存了心要逼反延陵大人,他也半点法子也没有。
    无奈的摇了摇头,曾奇就退了出去。
    *
    南华太子连夜出营,折返回京。
    虽然知道这一趟他是势在必行,可是想着之前褚浔阳的种种作为,南华太子也还是一阵一阵的气闷,总觉得这么离开很有些灰溜溜的感觉,怎么都叫他觉得窝火。
    李维留在后面善后,是在两个时辰之后才追上他的。
    “叫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南华太子问道。
    “是!”李维点头,正色道:“殿下所料不错,之前在我们军营纵火的确是浔阳郡主的手笔,属下派了人手在军营周遭都仔细的探查过,在离营五里外的地方发现了一处从峭壁边上延伸过来的隐蔽小径,她的人应当就是取道从那里过来的。”
    “是么?”南华太子闻言,忽然就笑了,并且这一笑还是一扫之前的沉闷之气,分外的痛快。
    李维被他笑的莫名其妙,想着这一整天他都阴沉沉的脸色不免忧心——
    自家殿下别是被浔阳郡主给刺激出什么毛病了吧?
    这边他忧心忡忡却又不敢贸然追问,一行人连夜赶路,直奔回京。
    南华军营那边六皇子本来还在谋算着如何夺得这边的兵权,莫名其妙的突然就被一个馅饼从天而降,砸的头晕眼花。
    他一时间也有些心里不安,就召集了幕僚就此很是研究了一阵,直至深夜才回了帅帐休息。
    不想刚一进门就从后面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闷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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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章 你们全家缺心眼儿!

六皇子眼皮一翻,向后栽了下去,却被人眼疾手快的自后面一把扶住,半点额外的声响也没有。
    外面的侍卫不疑有他,片刻之后,帐内烛光一闪,陷入一片沉寂的夜幕当中。
    哪怕是在盛夏时节,边塞之地的夜风也很有几分凉意。
    站在门口的两名侍卫使劲的拢了拢身上衣衫,悄然无声间却完全不曾发现一根极细的麦管自毡门的缝隙里探出,乳白色的烟雾往空气里轻轻一荡。
    不过瞬息的功夫,两人就是呵欠连连,站都站不稳。
    眼见着两人将要栽倒,那大帐里立刻就有两名亲兵装束的瘦小个子蹿出来,托住两人,摆好了姿势,用手中长枪拄地。
    两人睡的正香,远处看来却不见半分端倪。
    两个小个子闪身又进了帐子里,转瞬又扶了一个软塌塌的大个子出来,一左一右架着他,就那么光明正大的穿行于林立的帐篷中间。
    绕过了两座帐篷,对面迎着一队巡逻的士兵远远的过来。
    “做什么呢?”有人粗着嗓子喊话。
    “嘿嘿,多喝了两杯,老张醉了!”同样有人粗着嗓子赔了笑回。
    三个人也没刻意避讳,就迎着一队巡逻士兵走了过去,浓烈的烈酒气味和呕吐物的酸臭味刺激的人几欲作呕。
    因为几人光明正大的迎着来了,那一队士兵反而全无怀疑,避之而唯恐不及的掩着鼻子,骂骂咧咧道:“灌什么马尿,大晚上的别乱跑,当先被六殿下知道,军法处置了你们!”
    “是是是!”两人谄媚的点头哈腰,架着醉酒的“老张”扬长而去。
    *
    楚州城外不远处的岔路口,一辆朴实无华的青布马车停靠在树下不起眼的角落里。
    青色的布帘垂下,掩住里面漆黑一片的光景。
    彼时黎明!
    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候,远远的看过去,几乎很难发现这样一辆马车的存在。
    不多时,另外一辆马车自远离楚州城一侧的山路上奔驰而来。
    深蓝收住缰绳,苦着脸跳下车,刚要转身去打开帘子,那车上却已经有一个须发花白的老头利索的跳了下来。
    他的身材干瘦,个子也不高,气色看上去也只是平平,脸上和露在外面的手臂上都是叫人看了不怎么舒服的皱纹叠起的皮肤。
    但偏生他那动作十分的利落,一般的年轻人都难以望其项背。
    老头儿下了车,黑着一张脸,哼哧哼哧的喘着气,带着一簇山羊胡子一颠儿一颠儿的抖动,一双看上去不大却精光四射的小眼睛在漆黑的夜色中闪烁着灼人的光亮。
    不过这会儿里头更是充斥着数不尽的怒气涌动,几乎要将整个视线引燃焚烧了一样。
    深蓝的心里抖了一抖,立刻鹌鹑一样缩了缩脖子,本来还想去扶他,见状只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原地,一步也不敢靠近。
    老头儿直奔着停在路边的青布马车健步如飞的走了去,刚走了两步就听见里面不甚明显的极为压抑的咳嗽声。
    他本来就极度阴沉的脸色一瞬间就完全黑成了锅底灰,胡子抖着犹觉得不过瘾,整个胸口都开始大力的起伏,就如是一个气鼓鼓的封箱一样,看上去倒是带了几分喜感。
    老头儿疾走过去,探手一把掀开那青布马车的帘子。
    刚要说话,远处就见两道黑影从楚州城的方向飞奔而来。
    “是紫姐姐和红姐姐回来了!”深蓝眼睛一亮,欣喜道。
    老头儿的动作一滞,冷着脸寻声看去。
    黑暗中两人徒步飞奔而来,身上过黑色的夜行衣半点也不显眼,若不是听的见轻微的脚步声,几乎都没人能够发现。
    映紫的肩上还扛了一个硕大的黑布袋。
    两人奔到近前,见到立在当前的老头儿,离开就低眉顺眼的垂下头去,小声都:“鬼先生!”
    延陵老头儿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两人就更是屏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出。
    彼时车厢里才传出延陵君有些倦怠的声音道:“带回来了?”
    那马车里的空间有限,七月的天气,他身上却是拢了一件厚重的大氅靠左在车厢一侧,推上一张毛皮毯,也是捂的严严实实的。
    彼时露在外面的就只有一张清绝冷艳的面孔,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身上黑色的裘皮大氅衬的,那张脸看上去异样的苍白,唇色虽然红润,却是怎么看都透着几分莫名的怪异,让他那整张脸看上去美则美矣,却是带了几分妖异。
    天还没亮,他的精神似乎也不好,说了几个字就用一方素色的帕子掩住口鼻压抑的咳嗽了两声。
    “是!”映紫回道,快速解开那黑布袋,露出里面男子沉睡的脸庞,道:“一切都十分顺利,没有惊动任何人,请主子放心!”
    延陵君抬了抬眼皮,看了眼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南华六皇子,脸上神色极淡,随后就又不甚在意的移开了视线,点了下头,“嗯!”
    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延陵老头儿突然就暴怒起来,就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六皇子狠狠的踹了两脚,然后扭头指着车里的延陵君怒骂道:“你又给我惹事?你早前是怎么答应我的?不是说好了不理这些小王八羔子了吗?这才又过了几天安生日子?你又去掺和,你又去折腾,还把手脚直接就做到了军方,你——”
    “就算我不主动掺和,他们也从来没有打算叫我和父亲置身事外的。”延陵君道,语气平静,不痛不痒,但是平淡如许的眉目之间却是难掩一丝明显的讥诮情绪。
    “你爹那也是活该,当初我就说叫他跳出来,他偏就不听。小茉莉花人都没了,他还守着那乌七八糟的鬼地方干什么?”延陵老头儿听了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明知道那些人都是什么心思,还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去晃悠,他那就纯属是缺心眼!”
    延陵老头儿的脾气不好,是属于那种即使你不点火他也能自燃起来的那种。
    这么久了,延陵君自是将他的脾气摸透了,一见他炸毛,索性就不说话了。
    “你娘缺心眼儿,你爹更缺,你比他俩加起来还缺!”延陵君老头儿见他不理自己,就扯着嗓子,一只正在雄赳赳气昂昂战斗着的公鸡一样,双目圆瞪,冲着延陵君嚷嚷。
    说话间已经手脚并用的爬上车,抬起一手就大力的往他后脑勺招呼。
    “呵——”延陵君看着他这恼羞成怒的样子,笑起来反而有点儿温文尔雅的少年模样,不言语也不闪避。
    外面的映紫已经见惯不怪,麻木的别开了视线。
    桔红和深蓝两个惨不忍睹的想要闭眼——
    都说陈赓年的脾气不好,原来他那动不动就乐意拍人脑门的脾气是从这儿来的!
    自家主子摊上这么俩暴脾气的长辈——
    那也是够遭罪的!
    就在两人嘴角抽搐腹议不止的时候,延陵老头儿高高举起的手最后落下来的时候却是轻如鸿羽,自延陵君脑后寸许的位置顿了一下,随后他就又气呼呼的哼了一声,甩袖一屁股坐在了旁边,仍旧是口沫横飞,指着延陵君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说你们这一个个的,全都不给我省心!你们这是看我活的长了,想方设法,全家人前赴后继的出马,恨不能早一天将我气死了是吧?先是你娘,再是你爹,现在就连你也不消停!成天到晚的情啊爱啊,不知道你们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那些情情爱爱的能当饭吃?一个两个的,全都不要命的给我折腾,你折腾啊——你再折腾——”
    他兀自大骂着,就是越说越气,忍不住的又想动手,但是手刚抬到了一半却还是强忍着给收了回来,继续骂道:“现在就剩下半条命了,这会儿了你还不消停?我看你这不是不要命,分明就是想要活活把我老头子给气死了!人家养儿养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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