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阴间的快递》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来自阴间的快递- 第29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这两只土蝼简直如割草机一般,没多会儿,就将所有的花都给吃了下去。
    其实吞入土蝼嘴里的花,没多会儿便化成了粉末从嘴边散落下来。
    可见这本就是花婆的幻术,想必也只是想困住我们,并不想真的要我们的命。
    假的花丛都被土蝼消灭,我们便立即从路口冲了出去。
    从本命花丛这方向跑出去后,便是我们来的时候那条黄泉路。
    然而正当我们要出地府大门的时候,突然一群鬼差从四面涌了上来,拦住我们,喝道:“什么人胆敢在这儿闹事?!”
    我一听,心想糟了,刚才只顾着脱身,那封灵契的道法金光肯定是惊扰了地府里的鬼差,大鬼小鬼们如今立即围了过来。
    这一下子一群鬼将我们给拦在地府门口。此时,地表震动,地动山摇,突然有闪电亮起在地府门外。
    “怎么回事?”我吃惊道,再看围困我们的鬼差们仿佛也是十分震惊,纷纷看着门外。
    “有人在用禁术阵法,封住阴阳路。”闫至阳说道:“看来有人知道我们进了地府,并且不想让我们出来。”
    “管他是谁,闯出去再说。”宋溶月说道:“迟了就真的封了路,我们可就进退维谷了!”
    说着,宋溶月率先抽剑冲了出去,对准那鬼群大开杀戒。
    凡间的刀剑杀不了鬼怪,但是宋溶月带着的是凶剑,剑身上满是凶煞之气。
    这凶煞气冲入鬼群里,却让鬼差们着实倒退了一段路。
    我们趁着鬼差们退开的时机,赶紧冲了出去。
    前路被阵法封住,那原本与阳间土路很相似的路面突然尘土飞扬,一段段路面就像地震一样,被一段段震塌,玄幻大片也一样在我们跟前出现了一道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我后背发寒,不知道从这儿摔下去是不是就会如跳楼一样粉身碎骨。
    闫云晓看罢,便摸出一张道符,念咒捻诀,将道符于空中一丢,一道如桥面一样的黄缎立即铺展于跟前。我们从那缎面上跑过去,刚踏入彼端的路面,这道符便被从深渊里突然蹿出来的烈焰给吞噬烧掉。
    我们回头一看,却见宋溶月并未跟来,远远看去,她似乎正跟鬼差打斗纠缠,一道红衣在那黑漆漆的背景里十分显眼。
    “溶月!”闫云晓喊道:“快过来!”
    然而这话音刚落,我们脚下泥土纷纷落下,怕是过一阵子这路面又要塌陷。
    我心中着急,闫至阳拽着我一路后退,闫云晓也只好退后,频频回头去看宋溶月。然而这时候我们也顾不上她,便赶紧退出阴阳路,往那来时路上赶过去。
    再度到了那棵长着百年大树的桥边,闫至阳将那钗子给取了出来。
    我跟闫云晓带着谢琳的生魂,一路十分小心。为了让她乖乖跟着来,闫至阳给她身上贴了道符,封了五感。现在等于像是木偶娃娃一般。
    只见闫至阳将那钗子取出来,念咒捻诀。只见一道银色波光从前至后流淌而过,周围的景色一变,我们再度回到那别墅桥边。
    一切如来的时候一样。我松了口气,转身看谢琳的生魂,毫发无损。
    此时,岳黎跟谢妈妈依然等在月光下。而这时候,月色已经黯淡,似乎天色要发亮了。
    “你们回来了!”岳黎迎了上来:“怎么样,不对,宋姑娘呢?”
    听岳黎这么一喊,我不由瞥了她一眼,心想这岳黎倒是挺注意宋溶月。可我们这一次是要下地府寻谢琳的生魂,她居然不先问问侄女的事儿如何,倒是先注意到了宋溶月,女人啊。
    
    第454章 陷害(上)
    
    闫云晓听她这样问,也有点担心宋溶月,便将谢琳的生魂教给闫至阳。
    我瞧见闫至阳去给谢琳作法附魂的时候,却瞧见桥上人影一闪,宋溶月也回来了。
    然而此次恐怕是被阵法给伤到了,竟然身上脸上多处伤痕,气色也十分地差。
    闫云晓吃惊地上前去扶住她:“你,你怎么变成这样子?”
    “不知道是谁在我们来时路上设了阵法,我差点儿没出来。”宋溶月低声道,转眼咳出一口血来。
    闫云晓赶紧扶着她坐到一旁去,我则见岳黎的脸色十分难看。
    谢琳原本便无什么大碍,生魂归体后便恢复正常,只是依然有些意识不清。
    宋溶月伤得不轻,看着她的样子,我心想我们幸亏是早走了一步,否则现在也是非死即伤。
    闫云晓将她抱起,借了谢家的住处,直接让她在里屋里休息。
    谢妈妈为了感谢我们,便连夜让家里的佣人送来被褥衣服等等。
    我们几个,连同岳黎,也便休息在了这儿。
    宋溶月体质“特殊”,用药治病当然也不能跟凡人相同。于是闫云晓不知用了什么秘术,给她疗了伤。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宋溶月的状态稳定了一些,闫云晓也便出来,有些劳累,回屋休息。
    为了防止再有变故,我跟闫至阳准备换班看着。闫至阳先去睡了,我则跟岳黎在屋里陪着受伤沉睡的宋溶月。
    由于到地府一游,我全身都觉得冷,躺在被褥上的时候,慢慢有了暖意,我也就慢慢地开始犯困。
    迷迷糊糊里,我仿佛感觉到自己走出门去,往一片旷野里散步。
    而我感觉走去的地方荒凉空旷,只有棵神树,神树下是一个小祠堂。我觉得祠堂有些奇怪,便走到祠堂里去查看。
    然而,还没等我回过神来,砰地一声,木门被关上了。外面传来了一群人的嬉笑声,但是细听下来,那声音却如鬼叫一般凄厉。
    回头一看,只见祠堂内供奉的是鹿角狮,很奇怪的动物。
    突然我感觉胸口一闷,祠堂里的温度让人想打寒。这地方——难道是聚阴地?
    在这时候,我突然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从外头一闪而过。
    我立即开门出去,却瞧见这女人背对着我,抱着一个襁褓。想必是怀里有婴儿。
    最容易成阴气就是婴儿,难道这个人要用未出生却成形夭折了的婴孩魂进行炼阴?
    想到这里,我立即冲了出去。
    那人果然是背对着我将一只婴儿尸体埋了下去。
    然而这时,那人回过头来,看着祠堂方向。这女人的样子,赫然是谢琳!但是,她却穿着一身古装,让人不明所以。
    我一时间不知我是在梦里还是现实,便跟着那黑衣女孩子,也就是谢琳走过去。
    只见她走到山下一个村子里,进了一户农家。
    我瞧见她跟这户人家的男人说了几句话,貌似是村子里一直谣传说这家家里闹鬼,说他媳妇儿不孝顺婆婆,儿子又懦弱胆小管不了自己媳妇儿虐待老人。所以老人死后咽不下这口恶气不得安息前来讨命,弄的周围的村民天一黑就紧闭门窗恐慌了好一阵。
    事情的发生还要从这户人家的老娘病故时说起。那时候还没过头七家里就莫名其妙的怪事连连。比如下葬的前三天需要有人守灵,但唯独轮到这家的媳妇儿守灵的时候原本点着的白蜡却无故乱摇起来,不只火苗忽明忽暗,就连整根蜡身也跟着摆动。
    堂屋里先是一片死般的安静,随后摇曳的烛光竟忽然熄灭。女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屋子中央摆放的棺材开始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接着就是一阵类似指甲用力抓挠木板的咔咔声,先是慢慢的轻轻的随后速度加快声音也越来越大。儿媳妇见状再也呆不下去,挪着僵硬的双脚到门口用尽全力拉开门撒腿就跑到院外头求救。周围的几户人家都被她的喊叫声吵醒跑出来瞅,她男人也出来脸上红一阵紫一阵的难看。扶住女人低声劝着她赶紧进屋,却被女人一巴掌打在脸上。
    然而村里人并不相信,于是没人愿意搭理她,便都纷纷回去继续睡觉。然而离奇的事还没完,下葬当天送葬路上装着老太太的棺材上拴紧的木棍无缘无故就掉了三次,吓得抬棺的人因此险些从山坡滚下去。好不容易到了埋葬的地方,棺材却怎么也放不进那挖好的坟坑里,最后又将坑挖大了一圈才下了葬。
    听到这里,谢琳说道:“你这婆婆无非是阴魂不散,我已经用炼阴术吸取你们村子的阴气邪气,你们并不需要害怕,几天过后,也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然而村民们半信半疑。之后这事发生没几天,村里就突然来了个和尚打扮的人,敲着木鱼念经。
    原来这是那媳妇儿请来的高僧,嘴上说是为老太太诵经超度,其实她就是想找个道行高的人压住自己的婆婆。就这样,和尚让他们上山找来野桃树的树枝,挑出长短粗细相近的十根,用刀子削成尖头的桃木桩,过了头七的第二天天不亮就去插到老太太的坟头周围,没特别的情况一定不要拔掉。
    故事到此还没结束,没几天后,这户人家邻院的女人因为家里没人去山上给园里的果树苗上肥,腿脚不好的她只得一个人上去干活。经过这老太太的坟头时,不偏不斜正被坟上立着的木桩子绊倒。
    这一绊着实让她心生不满,一气之下顾不得这是谁家的坟顺势就把那十根桃木桩都拔了出来扔到旁边,然后又一瘸一拐的往园子走去。
    等她傍晚从山上回来走到桥头时,却吃惊地发现,附近几个在河边洗衣服的女人,全部倒下没了气息…
    慢慢地,像是死亡诅咒一般,村子里的人相继而去,最后阴气便成了那炼阴术的肥料,炼成了一只鬼婴,跟在谢琳左右。
    然而,多行不义必自毙,带着鬼婴的谢琳没几年便被一个道法同行给打败,丧生于滇西附近。
    而打扮谢琳的人,居然是陆行云。
    这居然是谢琳跟陆行云前世今生的联系!
    我看到这里已然是万分惊讶。
    而此时画面一转,出现了滇西的一个偏远山村。
    貌似这是民国后期,仿佛刚刚结束八年抗战。
    滇西这附近已经人口死伤殆尽,广袤的土地上依稀没有几家人家。
    时值寒冬腊月又遇连绵阴雨,虽然没有下雪天气却看着也十分寒冷,只见阴魅的天空下依稀有几个人抬着一个用门板做成的简易担架,在崎岖的山路上急驰,说是急驰半天也前进不了几步,原因除了雨后路滑之外更主要的是担架上抬着一个难产的孕妇,受不了浑身痛苦的她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山谷,让本已悲凉的大地更加增添了几分凄凉。
    他们貌似是来自前面大坝子村的村民,张家媳妇因为难产正在被送往十几公里以外的乡村诊所。
    突然前进的担架在一课大松树下的一块大岩石旁停了下来,担架上悲惨的呼叫也越来越弱,最后完全停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哭天喊地的嚎叫,让刚刚喘过气来的山谷顿时又陷入了悲伤的氛围。难产的孕妇居然死在了当地。
    半天的功夫村里人闻信赶来就地起架建起了简易灵堂。这是因为当地人有个风俗,非正常死亡的人哪里去世,就在哪里建灵堂。第二天草草埋葬了了事,只有那岩石边上的点点血依然存在。
    貌似过了一阵子,这件事已经淡入了尘烟。但是一遇到天阴下雨却没有人肯从哪里通过,遇到急事不得不过的也是绕道而行。
    一日正赶上半月一次的赶乡街,一大早大坝村的村民们就相约到了几十公里外的乡镇上赶集,当然少不了游手好闲的单身汉冯宽,认识冯宽的都知道他好吃懒做是出了名的,好吃懒做不说,还偷鸡摸狗,今天逮了张家的鸡明天牵了李家的羊,村里人对他恨之入骨苦又拿他没有办法,而昨夜他又偷了谁家的手镯准备到乡里赶集兑钱攒赌本。
    午饭过后天空突然阴沉下来,整个大地顿时进入了昏暗,市集一会儿就散去了,大坝村的村民们便相约一起绕道回村去了,只有冯宽一人还在镇上馆子里大吃大喝,酒足饭饱之后天空更加阴沉下来,这时,冯宽意识到再不回去就要摸夜路了,于是才拖着蹒跚的步子打着酒嗝往回赶去。
    路上除他之外一个人都没有,当他正准备走过那段山路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脚步,原因很简单,村民都是绕道回去的,如果他绕道回去天黑前肯定到不了家,如果不绕道——那这地方死过人。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冯宽在酒的作用下决定通过这段山路直接走回去,他想应当没有什么,就算有什么他烂命一条也不怕,于是大着胆子迈开了步伐。其实再胆大的一个人走这样的山路也会心虚,他也不例外,只见一阵阴风吹过来,他浑身打了个寒战,不过他马上又放下心来,因为刚转过那道弯,一眼就望见了那棵松树那块岩石,那里什么都没有,因此脚步也就加快了起来。
    但是走了几十步他就后悔了,随着离那块岩石越来越近,他似乎看见岩石旁边有一个人影在晃动,但不十分确定,他壮了胆子又前进了几步,再看仔细的时候,发现岩石后面确实有一个人露出半个身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