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轉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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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轉的時光-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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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的画都是当地一些小有名气的画作,害怕画作被损坏,所以没有免费展览,她又看了看旁边的人,明显的不耐烦,她笑,是太枯燥了吧。非要勉强自己的人是没好下场的。她着迷于那些画作,可并不代表身边的人也和她一样。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午休
午休的时候,他们就到对面的餐厅吃炒饭,吃东西吃的有点热,就把外套脱了,结果不小心把衣服弄脏了:“哎,脏了,我去一下卫生间。”沈意咬着吸管:“等等,我陪你。”梁笙轻敲了她的头:“你这个贪吃鬼,慢慢吃吧!”这么点事还怕她办不好么,也太小瞧她了。

  还真不巧,在走廊撞到人了:“不好意思!”她陪着笑道歉,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喔?是梁笙啊!我还当是哪个倒霉鬼?”梁笙老半天才认出眼前的人是谁,真的被吓到了,眼前的人穿着露背装,眼睛也熏得黑黑的,她让那男的先回去,等人走了,才开口:“我听人家说你成傻子了,怎么这会还出来当祸害?”

  听到这话,她的心顿时凉得透彻,虽然知道她对自己一直不满,可是从没有想到这种话会从她嘴里蹦出来。那句话用来形容她再适合不过了:“陈致,你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话还真应景,沈意走到梁笙身边:“你没事吧?我就说嘛,怎么老久还没回来。”

  陈致不怕沈意,反倒嚣张起来:“啧啧,原来是衣服脏了,我帮你啊。”把手上的牛奶倒了上去,梁笙想避开却来不及,也不管说出来的话有没有理了:“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沈意随手就把可乐往陈致的头上倒:“你的脸脏了,我帮帮你吧。”陈致像疯子一样推开沈意,她的头发粘乎乎的,脸上的妆容也融得不像样,有一些还流到了脖子上。

  沈意把梁笙的衣角放到水龙头下冲洗:“这丫不给点苦头吃,就会乱咬人,幸好衣服只是湿了点。”两人相视一笑,她们把衣服放到干燥机下烘干,梁笙问:“我们刚那么做会不会太过分了?”沈意用力地弹了下她的额头,疼得她龇牙咧嘴:“对待敌人温和就是对自己残忍!”虽然觉得有点过分,但是沈意的话不无道理。

  她们回到了餐桌上,蒋文涛已经埋了单,走出店门,梁笙从未像今天一样感到爽快。下午是话剧表演和音乐会,不过现在大家都没有心情去欣赏这些。沈枞和蒋文涛手心满是汗,游戏城的声音很吵,他们俩就怕在这个地方遇上熟人,回去就会被拆了。

  沈意和梁笙、蒋袁杰玩得不亦乐乎,玩扳手腕的时候,蒋袁杰得意地向沈意炫耀自己的成果,沈意也投了币,向梁笙试了眼色,两只手一起扳那只机械手,结局不言而喻。两个人笑得好心没肺,蒋袁杰惊讶地张大了嘴:“不算,不算,哪有人像你们这样子的,分明就是耍赖。”梁笙也睁大眼睛对着他说:“不管大猫,小猫,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

  出了游戏城,天已经昏昏的,回家的公车已经停了,他们只好打的回去,刚开始司机看是学生就把价钱叫得老高,以为学生好糊弄:“50!再说现在天也晚了,你们那人比较少,我得保证安全啊!”沈枞熟练地说:“打表!”司机看人多,也就没再说什么,下车付费15元,这打不打表差距还真大。

  蒋袁杰看那车远去了:“他还真以为咱学生好糊弄,啧啧。。。”沈意说:“哥,咱刚应该记下他的号码,然后去投诉。”蒋文涛摇摇头:“孺子不可教也。”

  梁哲已经在享受晚饭了,一回去就看到香喷喷的饭菜,梁笙指责他:“哥,你居然当了大老鼠,你毁了在我心中的形象,你知道吗?”梁哲边吃着鹅腿边说:“你哥我中午还没吃呢,现在就吃你一鹅腿,你用得着么?”装出一副以泪洗面的样子,集体哄笑,她整了整色:“哥,你怎么中午还没吃?”沈枞也恍然:“对啊,哲哥你中午怎么没吃。”

  梁哲在心里暗骂这群没良心的家伙,出去没有带点手信,还不是为了你们那几张票,我今天睡了一整天啊!梁笙捧着奶茶:“看来,哥是用不着这个了,那我自己享用了。”梁哲总算是平衡了点,笑嘻嘻地拿过奶茶。 。。

风筝
她把盆子注满了温水,把脏布鞋按进水里,又把鞋带抽了出来,过了会把鞋子提起来,帆布吸满了水。往上面撒了些洗衣粉,用刷子刷,特意在染上了污啧的地方多着了点力。带表面都刷赶紧的时候,把鞋子翻了过来,把鞋底也刷了几下,再次将鞋子放进水里浸。她回过头搓洗鞋带,不一会就起了许多白色泡沫。

  她接了一盆清水,深秋的水一触手,就让人惟恐避之不及。她将鞋子晾在架子上,白白净净的,看着赏心悦目。她用干毛巾擦干麻木的双手,倒在床上,扯上了被子。

  梦里,她又看见那匹奔跑着的马,忽然,它把头低了下来,梁笙也伸出手去摸,但是还差一点的时候,眼前一黑,所以她什么也没有摸着。她往被子里缩了缩,双手却还是停留在被子外面,梁老爷子把她的双手塞进被子里,看着她舒服的动了动,走了出去,轻轻把门送上。

  她摸了摸又湿又凉的枕头,好一会儿,很干脆地把枕头翻了过来,继续闭着眼,才发现自己已经醒了,于是她靠在床头,把被子紧紧抱在胸前,看向了窗户,灰蒙蒙的天空已经开始发亮了。忽然想起什么,随手拿了件外套,赤着脚跑去看她的布鞋,干燥的西风带走了鞋子上的水分,她兴奋地捧着鞋子。

  迫不及待地换好了衣服,套上袜子,把鞋带穿好。布鞋总是给人一种踏实的心情,踩在平地上,而不是踩在浮幻的云端。她在屋里走了好几圈,绕到了厨房里,从冰箱里掏出了两个鸡蛋,放到了装了冷水的铁壶子,站在炉子旁暖手,壶子里的水开了好一会,她才慢悠悠地用勺子捞起两个熟鸡蛋。

  把鸡蛋放进袋子里,然后握着那个滚烫的袋子,踏上了她的晨运旅程。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一个人到处走走,看看,秋天的早晨很清爽,一阵阵寒冷而清冽的风迎面扑来,她能闻到叶子的味道,金黄色的叶子挂在枝干上,打破了浑浊的气息,沁透心脾。

  广场上的上空几只风筝零星地分布,她掏出纸巾仔细地擦去木椅上的灰尘,稳稳当当地坐在那里,摸摸装鸡蛋的袋子,还是暖的。有一只风筝飞得很高,不知道是放风筝的人技术高超还是北风的功劳,两条漂亮的尾巴不安地倕在空中,是不是可以忽略那根被控制的丝线,在那只手的轻摇慢曳之下,风筝越来越高。

  肚子开始抗议了,于是她拿着鸡蛋往扶手上敲了几下,拨开坚硬的蛋壳,白色的蛋白被初起阳光照耀得圆润光滑,放到嘴里细细地嚼着,完了,口干舌燥,小跑到前面的摊子去卖豆浆。

  她叹了口气,提着豆浆找新位置,没想到买下豆浆,位置就没了;跟别人争,那太没意思了。把干瘪的袋子扔进了垃圾桶,再抬起头的时候,发现一个风筝摇摇欲坠地挂在树上,她走到那棵树下估量着高度,然后往上跳,想把风筝拉下来,可是连尾巴都够不着,赌气地跺了跺脚,就差那么点。

  林端看着不远处准备破坏写生工具的身影,从书包里拿出速写本,景师姐的一个眼神,章洁连忙跑上去阻止梁笙:“不好意思,我们是外出写生学生,那个风筝是我们挂上去的,麻烦你不要碰。”指了指不远处的几位师兄师姐,确实是摆着画架,这话说得中规中矩的,她愣了愣,又忙点头,直到章洁走开,她才发现自己摆了大乌龙,刚才那些动作,她窘迫地跑开了。

  林端看着那个人跑开了,微笑着收起速写本,没事,反正已经完成了。

深秋的午后
她靠在栏杆上,望着窗外的大树,密密麻麻的雀鸣,离开了广场绕到了平静的图书馆,实践证明没有绝对安静的地方。她轻轻拍了铁栏杆,发出‘登’的声音,她走开了,声音却还在回响。&;shy;

  馆里人不多,不是节假日,她拿了本《巴黎圣母院》又挑了本杂书,因为封面上的绿茶很诱人。她找了张靠近窗口的书桌,桌子有了阳光的光顾,却失去了服务的机会。空桌子一大片,但是她觉得这里会比较温暖,阳光盖在她的身上,像张被子。

  雨果的文笔总是现实而深刻,小说的情节引人入胜,丑陋而善良的莫西违背了表里不一的副教,总是安静地守护着美丽的吉卜赛姑娘,吉卜赛姑娘却一直爱着英俊的将军,英俊的外表掩盖了内心的丑陋,他有了未婚妻却又迷恋吉卜赛姑娘,又为了自身利益牺牲她。

  没有哪个人能完全看清自己的内心,她觉得整本书也就诗人是比较幸运的,至少他的内心没有完全被黑暗侵蚀,可是他太软弱了,副教刺伤将军嫁祸吉卜赛姑娘,以此要胁她付出爱情,可怜的副教无法如愿,转而将深爱的人送上了绞架,他将灵魂坠入到更深一层的地狱。万劫不复。

  也许只有莫西爱得纯粹,可是他得不到她的爱,真像一个缜密的食物网,紧紧地网住他们。生活中又何尝不是如此,爱情,友情,甚至金钱,隐藏着看看不见的荆棘,她叹了口气,将看完的书合上。  

  她借了那本绿茶封面的书,又借了普希金诗集,踏出馆外,太阳早已经爬到正中,完成了一半的任务。她找了个电话亭,跟家里说中午在外面,挂了电话,她开始寻觅她的午餐。她忽然想吃碗酸酸的刀削面,找了面馆,人很多,大多都是在附近工作的白领。

  她搓着手,蕃茄的酸甜混合猪肉的香气飘逸在空气里。大大的汤碗一上,她就迫切地用汤勺舀汤,再把热辣辣的面条夹到汤勺里。一口塞进嘴里,嚼着面喝着汤,人生一大享受。她满足地摸着充实的肚子,埋了单,现在的任务是找个地方窝一下午。

  她在学校附近找到间咖啡馆,上课时间生意很冷清,馆主是一个非常热情的女人,梁笙要了杯特浓,她就高兴地踩着高跟鞋去煮,一杯三十,贵死了,好处是可以续杯。她想待一下午加上这里有暖气,可以透过玻璃观察沈意的情况。馆里只有她一个客人,女人身上有股清香,闻着很舒适,她停止翻阅手中的杂志,那个女人围着红色的丝巾,很耀眼,咖啡的香味溢满了整个馆,然后她端着咖啡杯和咖啡壶走近,把咖啡倒入杯子里,熟练地加入伴侣和牛奶最后扔进两块方糖,搅拌了几下。

  其实这些应该由客人自己动手吧,她想这么说。把咖啡推到她面前,笑着问:“今天有送糕点,等等,我去拿。”说完,小跑开了,她愣了会,这女人踩着高跟鞋还能跑。两碟清淡的蛋糕放在桌上,她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不过她的是黑咖啡,看她往嘴边送,梁笙忍不住惊呼:“太苦了吧!”那女人迷茫地看着她,笑了。

  她抿了口:“没事,习惯了,在国外都这样喝的。”看着梁笙手上的书:“妹子,你真认真。”听着女人的话,她有点不好意思:“闲书来的。”她看了看周围:“姐你这装修挺不错的,就是这附近的人没什么机会见识。”女人兴奋的说:“就是阿,埋没了我的咖啡,”眼睛非常明亮,:“我也准备搬店了,今天最后一天哦。”她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这是地址,有空来看看。” 

  她也伸出手有礼貌地接下了,那是张制作精美的卡片,过了一层胶。她喝着咖啡看着书,浓郁的口感,暖热的咖啡经喉咙顺利地滑进食道。吃了口糕点,栗子的味道在口腔化开。

  原本晴朗的天空被乌云替代,她没等到沈意,看着大雨发呆,女人把门锁好:“住哪?我送你一程吧,反正我下班了。”看了看到雨势,她只好硬着头皮钻进副驾驶座。两个黑黑的雨刷不断摆动,把水流扫去,女人开始放音乐,放了首《yesterday》节奏很慢,她的呼吸也变得缓慢。前面那条路大塞车,五车连环撞,这要塞到什么时候,她打转方向盘:“妹子,前面过不去阿,有别的路吗?  &;shy;
  作者题外话:呜呜~没人看,不更了~我踩踩~ 。。

第一次外宿
梁笙说:“大道没有了。”顿一顿,她又笑着说:“还有小路阿,谢谢你送我到这,在这把我放下吧。”林箬皱了皱眉:“在这?外面还下着大雨呢,我也没伞,这离你家还远呢。”林箬想了会:“不然上我家住晚吧?前面那样你过不去,给家打个电话就好了。” 

  梁笙还在犹豫,话是这么说,可是到陌生人家里住一晚,这样似乎不大合适。林箬笑了笑:“我认识你爷爷哦,所以你就不要乱想了。”只是一片好意,别把她当人贩子阿:“还真巧,你要不信,待会电话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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