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治病右手撩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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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治病右手撩汉-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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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暮春依旧十分认真地看风景。
  霍香药见他出神,伸手在他眼前晃晃,随口问道:“诶,你常来这听曲吗?”
  苏暮春的脖子似被针扎过般,瞬间清醒,果断昧着良心答道:“没,从没来过。”
  霍香药喔了声。
  苏暮春不顾望月恨恨的眼神,继而露出无辜的眼神,淡然地补了句:“我很纯洁的。”
  “哈哈。”霍香药忍不住笑出声,拿起酒盅,倒了杯青梅酒,抿嘴一尝,清香扑鼻而来,果然好喝,纯天然无污染的青梅酒,浓浓的梅子香,比几千块一瓶的拉菲好喝多了,不知不觉喝完一杯,又给自给儿倒了一杯。
  霍香药沉醉在美酒的同时,苏暮春早已惊得说不出话来,霍香药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她不是名门闺秀吗?难不成她这次跳崖释放了天性。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还真摸不准,为免她喝得烂醉,苏暮春赶紧收了酒杯,笑道:“这酒贵着呢,悠着点喝。”
  一听贵,霍香药十分理解地点头,小心翼翼地放下了酒杯。
  望月姑娘的小曲越唱越悲凉,霍香药摸摸眼角,湿哒哒的,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感动了,她可是医生耶。
  “这曲子听得怪难受的,要不咱不听了吧。”霍香药提议道。
  苏暮春点点头。
  曲声戛然而止,霍香药又努努嘴,悄声道:“银子,银子。”
  苏暮春也不知她要干啥,乖乖拿出两锭银子。霍香药拿起银子塞到望月姑娘手中,拍手道:“望月姑娘,你唱得真好,我都感动了,这是你的辛苦费。”
  你倒是大方,苏暮春忽又认为她也没有那么勤俭持家。
  望月姑娘迟疑片刻,接过银子,道了声谢,又用十分哀怨的眼神看向苏暮春,霍香药以为银子给少了,悄悄对苏暮春挤眼,苏暮春被这两个女人看得头疼,装作十分认真欣赏湖面风景的样子,悠哉悠哉地念起李白的诗:“镜湖流水漾清波,狂客归舟逸兴多。”全然不顾那一抹哀怨和那一眼的干着急。
  望月姑娘见秋波所及之处竟是死水,一颗心如湖中残荷般,碎得七零八落,暗自哀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飘飘然出了门。
  菜来了,霍香药舀了一勺子蟹黄,果真鲜美,21世纪吃过的鲍鱼鱼翅都比不上这螃蟹的美味,还是原生态的好吃啊。
  “她是不是嫌辛苦费给少了呀。”
  苏暮春一愣,随即点头笑道:“应该是。”
  “你们这一般辛苦费给多少呢?”
  苏暮春胡编道:“想给多少便给多少,不过一两锭银子的事。”
  苏暮春一面饶有兴趣地看霍香药粗鲁野蛮的吃相,一面热情地替她夹菜倒茶,眉目含笑,看得霍香药有一瞬间以为自己牙齿沾了片青菜叶。
  霍香药吃得起劲,自然注意不到隔壁房间的谈话,苏暮春却听了个仔细。
  “天下又要大变了。”
  “如何说?”
  “听说太宗皇帝得了大病,已经数日未上朝了,朝中大事都由新太子管着。”
  “这新太子到底咋样?可是位明君。”
  “明君不明君倒说不上,以前的昭成太子倒有仁君风范,可惜了。”
  “听说昭成太子暴毙之事与新太子有关,不过自古皇家多骨肉相残,这事也不怪,不过,新太子能否顺利登机还是个未知数,皇后党势力不容小觑。”
  “是啊,李处耘太傅的旧部分布朝廷,都是皇后娘娘的亲信,宋国建国没多久,就发生内乱,边疆怕要不稳,唉,受苦的都是老百姓啊。我此次来南下,就是奉命来找初雪楼楼主,太子命他速速回京相助,哪晓得这楼主神龙见首不见尾,我苦苦找了三个月,鬼影都见不着。”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唉,苏暮春面上依旧自若,各种趣话张口就来,逗得霍香药娇笑连连。心中却在暗自叹息,两党相争,必有一伤,无论伤哪一方,都不是他所愿见到的,这京城还不得不去,只是阿香刚病愈,现今相处又如此融洽,只怕他一离开扬州,数日辛苦又白费了。
  此时偏又想到与霍满月的亲事,那真是道难题,未来,娶满月不娶阿香,要被霍家恼,娶阿香不娶满月,怕也要被霍家恼,左右不是人,对于当日一时冲动答应这门亲事之举,真是悔恨至极。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新有点晚哈,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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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暴露了。存稿一点点发出来。才5万存稿了。伦家开文时是备了6万存稿,而且每天都各种抽空码字,周末基本不出门呀!
/(ㄒoㄒ)/~~然而,还是不够呀。
不说了,脚好痛,再码会字,俺就要睡觉去了。
俺周末一定要码字码字,码很多字。
对了,今天涨了一个收,感谢小天使,爱你们喔。

☆、疑难杂症

  来古代这么久,霍香药第一回吃了顿饱饭,心满意足地出了屋,刚走至大院,正看见之前唱曲的望月姑娘倚着凭栏独自伤神,以为她还在为小事烦恼,便又找苏暮春要了两锭银子,兴冲冲喊道:“望月姑娘,望月姑娘。”
  这一叫,满院子的俏佳人纷纷回过头来,一堆应答声。
  霍香药以为她们看热闹,没搭理,径直走过去,把银子塞给唱曲的姑娘,歉然道:“不好意思,刚才辛苦费给少了,这就给姑娘补上。”
  那姑娘拿着银子,愣愣地站在那。
  苏暮春赶紧拉着霍香药出了望月小筑。
  “这里的姑娘长得都好看,就是耳朵不好使,我叫望月姑娘,她们一个个都应答,顶替别人之名,这习惯不好。”霍香药边走边道。
  苏暮春纠结了下,还是开了口:“她们没应错,这里唱曲的姑娘都叫望月,来自各地,望月是她们的艺名,没有人知道她们的原名,望月也是统称。”
  霍香药梳理了便,十分担忧道:“那不会叫错人么?”
  “一般没人叫她们的名。”
  面色凝重的苏七领着几名轿夫站在桥边等,直到霍香药的轿子走得很远,苏七才沉道:“京中出了事,公子可要去一趟。”
  苏暮春摇摇头:“过几日再说吧。”
  苏七忽又忧道:“公子,一会儿满月姑娘一会儿二姑娘,你这样好像有点脚踏两船耶!不怕翻船么?有个词语叫鸡飞蛋打,古人说的话都很有理,别说我没提醒你喔。”
  苏暮春邹着眉头,不悦道:“要你操心!皇帝不急太监急。”
  苏七咧嘴笑道:“我是太监就是太监,到时候某人鸡飞蛋打了,有本事别拿自己出气。”
  主仆二人一路叽叽歪歪地回了苏家。
  经过几个月的挑灯夜读,霍香药算是把《本草纲目》《唐本草》《穴位大全》《施针大法》等十来部医术背得烂熟,此时对古代人的治病方法已了然,对做一名古代女医还是有几分信心,更何况她还有自带空间的医疗箱相伴。
  霍香药正式去医馆坐诊是七月二十日,老太太请算命的测过日子,说七月二十日是良辰吉日,万事皆宜,包管二姑娘万事如意。
  霍香药是科学迷,自然不信这套鬼神之说,一笑而过,用过早饭,早早就来了医馆。
  “松鹤医馆”四个字苍劲有力,两边的石柱刻了两句话:悬壶济世遵祖训,妙手回春凭良心,朱红的漆皮有些脱落,看样子有些年头了。
  霍香药站在门口盯着这几个字看得有些出神,所谓医者父母心大致讲的就是良心吧。不一会儿,从屋里走出几个人,领头的男子看着有点眼熟,他唤了声二姑娘,其余的人也跟着唤了声二姑娘,霍香药微笑着挥挥手:“大家好!”
  反正一个也不认识。
  屋里有声音传来,霍香药认得那是三娘的声音:“哟!我说怎一屋子人都不干活往外跑呢!原来是二姑娘来啦!”
  “三娘!”这位三娘性子活泼,待人也热情,霍香药这段日子与她处得熟络,这声三娘叫得越来越顺口。
  迎面而来的三娘把算盘递给丫鬟小草,挽住她的手,关切道:“快进屋来,日头晒得慌,怎不多休息几日,医馆的事有陈义在,二姑娘尽管放心,倒是你身子骨才好,可操劳不得,重的活,费心的活,让他们做就好。”
  领头的男子掀开门帘,笑道:“我们哪舍得二姑娘累着,少奶奶放万心。”
  “有陈义在,我放心。”三娘捂嘴笑道,陈义脸一红,霍香药这才想起这个叫陈义的便是七夕夜的二号情人,顿时心里一咕噜,感觉有点怪。
  大堂病人有点多,三娘招呼众人去忙乎,领着霍香药进了后院,屁股刚落凳,陈义已斟满茶,霍香药呷了口茶,三娘又招小草端来两碗绿豆汤解暑。霍香药边喝糖水,边打量起这间医馆,进门是两间宽敞的大屋,左边是药房,右边是诊病的大堂,往里些是个小花园,花园里摆了张圆桌,佩戴四个园墩,皆是大理石所造。花园四周围了七八间屋子,挨着大堂的三间有伙计进进出出,应该是药房与账房,另外几间门口晒满衣裳,约摸着是伙计们的卧房与厨房。对着大堂的反方向,有条后门,青石路从花园一直通往外头,顺着路的方向看去,前面是一条河,估计就是那明月湖。
  三娘刚坐会儿,就被伙计叫去账房了,霍香药四处转了圈,又转到了大堂,从那些病人的态度可看出这位二姑娘深得人心,应是位好大夫。挨着门口的位子摆了三张桌子,各摆了一块把脉枕及纸墨笔砚,陈义与另外二人靠着墙壁而坐,号脉的号脉,写方的写方,有条不紊地忙着。
  他们右边六尺远还有一张空桌,桌子比陈义他们的要长些宽些,挨着墙壁,上面摆了几本书,一块把脉枕及纸墨笔砚,有张梨花椅,霍香药见有空位,就坐了下来。这厢刚落座,门口长凳上那些病人一窝蜂全围了过来:“二姑娘今儿个坐诊么?赶紧给我看看,我这牙疼的都死好几回了。”
  “我姑娘天天拉肚子,二姑娘赶紧给我家姑娘瞧瞧啊。”
  “二姑娘,我家。。。。。。”
  霍香药有点懵,还好那陈义立即过来解围:“二姑娘大病初愈,今天暂不看诊,大家不舒服找我们师兄弟几个也一样的。”
  霍香药向他投去了感激的目光,怎奈这帮病人根本就不听他的话。
  “哪里一样,你们医术哪比得上二姑娘。”
  “再说,光靠你们三个人,就算你们不吃不喝,我们也得排到明天了,你们松鹤医馆生意太好,每次排队排得我尿急。”
  “二姑娘不给我瞧病,我今儿个就不走了。”
  看个病还要耍赖,霍香药也是无语的很,左瞧瞧那个咳嗽的老爷爷,右瞟瞟肚子疼的大姑娘,最后牙一咬:“要不,我就瞧几个吧。”
  “还是二姑娘菩萨心肠。”
  陈义尴尬地笑了笑。
  “二姑娘,你给我看看,我这头怎么老长癞子?”
  病人永远比医生多,霍香药无奈地摇摇头,招呼道:“你们别挤,一个个来,你们先都坐原来的地,别围着我,绿萝,你给他们每人编个号,你就按号叫,轮着来,我一个个看,今天都看完。”
  馆里的伙计帮忙做了几十个小号,他们每人领到号就乖乖地坐在凳子上,霍香药抬头瞟了瞟,都要坐到隔壁街了,看来今天是没得休息。
  “一号。”霍香药有气无力地喊了声,应声而来的是位中年大妈,由位瘦小的少年扶着,那少年急道,“二姑娘,我娘前几日从地里回家就头晕乏力、猛出汗、还口渴、喝了水也不解渴,昨天中午忽然脸色苍白昏倒了,吐了一天,还发高烧。”
  “儿子,你快回去念书,娘就是累着了,歇会儿就好,别担心喔!”大妈的声音十分虚弱,肤色黝黑,说话的间隙,额头一直冒汗,面色潮红,嘴唇白得跟纸一样,翻着白皮。
  瞧了几眼,依这症状,□□不离十是中暑,霍香药拿起笔刚想写方子,毛笔在手中转了转,实在下不去手,改口说手上的伤口还没愈合,疼的厉害,让绿萝代笔,念道:“病人为深度中暑,取霍香少许,煎服,每日早中晚各服一碗盐水,每日服两碗绿豆汤,多吃西瓜,多喝水约一天八碗,饮食宜清淡,在阴凉处休息一两日即可痊愈。”
  少年拿着处方还要问三问四,霍香药已催促道:“二号。”
  伙计领着母子二人去抓药结账,又上来一对母女,姑娘生得俊俏可人,看步子,已有腿软迹象,于是问她腹泻次数频率。
  “一日十来次,三天了。“女子一一作答。
  要是能化验大便就好了,霍香药琢磨着这个想法不太现实,只得再问:“粪便是何形状何颜色?可带血?可有黏液?”
  女子一听头慢慢垂下半天不吭声,霍香药估计她是怕羞,又催了遍,她才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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